第20章(1 / 1)

就是泥捏的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是武青麒,嫂子的樣貌是沒的說,喝醉了酒更是紅撲撲的誘人,一對大奶幾乎從窄小的胸衣里掉了出來,還坐?真不把自己當男人了。肉槍剛才就偷偷的掏了出來,婉兒落臀的剎那,武青麒手疾眼快的把她身後的裙擺掀到一側,本想著使個壞,隔著內褲頂嫂子一下,卻不知道裙擺下已是豐滿的臀肉,直接進洞到是奢望,粗大的肉槍正好被婉兒壓在了身下,肥厚的陰唇剛好半裹住棒身,婉兒呆住了。想不動聲色起身發現已經做不到,青麒的手攬住了她的腰肢,「青麒不要,噢……」肉棒跳動了一下,婉兒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怎么了?」傻子不明所以。「相公他好壞,他有凶器。」嫂子居然沒有說破,武青麒的膽子更大了,肉棒連跳數下,懷里的美人已經抖如篩糠,一股淡淡的暖流也淌到了肉棍上「嫂子,舒服么?」這句話是束音說出來的,也不怕傻子聽到。婉兒皺著眉頭,輕輕扭臉,也束音說道「你怎么敢對我這樣,他還看著呢,是嫂子錯了,不該調戲你,你放我……不,不行……」男人的手抱住她的腰居然往上提了提,被壓住的肉棒立了起來,龜頭在肉縫間滑過,輕輕頂住了玉門,「嫂子,可以么?」婉兒腰臀半懸,起不了身,更不敢往下坐,「你壞死了,你不是喜歡敏瑤妹妹么,你怎么能對我……」眉頭一擰,不覺間肉穴竟是把龜頭吞了進去。「嫂子,這可是你自己坐下來的,我都沒動。」「你還說,我的腿酸的站不住了,求求你放開我,咱們不能這樣,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怎樣。」婉兒又羞又急,穴口已經被龜頭撐開,青麒的家伙還一跳一跳,敏感的身子讓婉兒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要是再不放開自己怕是要真的忍不住坐下去了。腰上的手松開了,不是武青麒不敢,他只是不願意讓大哥看輕了自己,好像見了美貌的嫂子就一定要如何如何,只是也不能這么放過這個古靈精怪的嫂子,抬手間手指在婉兒露出的乳頭上滑了一下。啊!婉兒再也吃不住勁,重重的跌落……傻子看見武青麒在婉兒胸前摸了一下,一顆花生米扔了過來「我還在呢,就占你嫂子便宜。」他只是不知道這個便宜占的有多大。武青麒張嘴接住,得意的直笑,婉兒發現乳頭跑出來了,連忙用胸衣遮住「討厭,你們倆都好壞,看見了也不說,噢……」按照婉兒的性子這會早該跳起來了,怎么沒動?酒喝的有點多,傻子不願多想,這丫頭願意欺負青麒,就讓她欺負吧。婉兒不是不想起,是根本就起不來,剛才還在穴口的龜頭已經緊緊頂在了柔嫩的花心上,整個陰道都被男人的雞巴塞的滿滿的,她羞的連頭都不敢回。「嫂子對不住,我不知道你這么敏感,你夾的我好緊,要不告訴大哥吧,他會喜歡的。」「不,先別說,你的雞巴好大,漲死我了。」「那嫂子喜歡大的不?」「討厭,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雪臀輕抬,報復的悄悄坐動兩下。「嫂子謝謝你,真舒服。」「你,你……」婉兒終於明白女人天生吃虧了,現在動就滿足了對方,不動里面漲的好難受,搖擺不定間,對方的手不知何時已悄悄按住了敏感的陰蒂,緩緩的揉了兩下。「不,別動那里,會讓相公看出來的,我,我……」雙重刺激下,又隨時面臨被相公發現的危險,豐滿的臀肉終於不受控制般的搖了起來……婉兒還賴在人家身上不起來了,不過傻子也沒多想,這酒好大的後勁,頭有些沉,終於抗不住閉上了眼睛。「相公,相公……」再睜開眼已是婉兒羞澀的面容。「我怎么睡著了,哈哈,這小子也一樣抗不住。」桌對面,武青麒也趴在了桌子上,「死丫頭,剛才是不是趁我睡著偷吃來著?」「又胡說,才,才沒有,你都醉到了他還能好,害我一個人傻等著,相公咱們回去吧,這么晚了柔兒姐姐會擔心的。」也對,是該走了,老婆們集體發飆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小子不用管他自會有人來服侍,拉起婉兒就要離開「相公,我的衣服還沒拿呢。」「回頭讓他給你送過來,他還能貪污你的衣服。」從牆上來的自然從牆上離去,只是傻子沒有注意到剛剛婉兒坐過的椅子上,一大灘白色的粘液遺留在上面……王府,書房。武青麟畢恭畢敬的施了一禮才開口「是我的錯,四個師弟都沒有回來,怕是已經遭了意外,沒想到左鴻運身邊還有高人,本以為刑部原來那個叫小飛的已經很久沒有訊息,難得在京外遇到他,能夠得手,是我疏忽了,沒有親自動手。」沒有人回答,武青麟又接著說道「那邊已經聯系好了,桑珠活佛會跟著一起來,條件還要再細談,不過問題不大,蠻夷之人只是胃口大些,多許些金銀綢緞也就是了,大不了把小葉割讓給他們,又能如何。」「桑珠此人性子陰狠毒辣,不過也不是沒有弱點,小心點到不難對付,你那四個師弟死的倒是蹊蹺,什么人能把他們全留下一個都回不來,有這樣武功的人你要小心了,還有我聽說你這次出京是為了一個女人?」空盪盪的房間,空洞洞的聲音,只是最後一句帶出了不滿。「是我一時糊塗了,只是那個女人……我一定要!」武青麟居然不肯退讓,出口時已是斬釘截鐵。「是誰家的姑娘,你既然喜歡娶回來就是了,何必為個女人耽誤了大事。」「是個有夫之婦,我本以為她男人死了不會費很大力氣,可為了她先是大哥阻撓我,他們的關系我還沒有查清,這次去成都她居然找到了本以為死去的男人,而且那個男人我覺得有點古怪。」「哦?是什么人,能讓你哥哥為她出頭?」「城里呂氏葯鋪的大娘子,閨名應該是叫靜柔。」「是她……」……按照傻子的想法呢,這第二天怎么也要送回來了,在門口轉悠來轉悠去的,混沌都喝了好幾碗,日頭落山遠處相府的馬車才嘎呦過來。廂簾一挑,玉娘羞紅面容還透著春意,被傻子抱下來時忍不住的嬌嗔道「壞死你了,偷偷走了也不說,還讓伯父……」「啊?伯父怎么你了,那個老東西,我找他算賬去。」傻子話音未落,車廂里宰相的聲音傳來「你要找我這個老東西算什么帳呀。」話音到時挺威嚴,只是這一出來見了面么……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玉娘羞的跑進了院子,動作有點不自然。宰相,常委,大官,光臨寒舍哪能怠慢了,敏瑤和若瑤將爹爹迎了進去,柔兒張落著准備酒菜,傻子有點不滿「昨天剛吃了您一頓,您到不吃虧,今天就吃回來。」「去去,胡說什么,看看玉娘姐怎么了,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屋里。」柔兒趕蒼蠅一樣把傻子趕走,招呼姐妹們給岳父見禮。不受待見還不滾?傻子滾到了玉娘門口,這妮子還把門栓上了「玉娘開門!」「不,不開。」「是我,我來看看你。」「就是你所以才不開。」這是要造反的趨勢呀,手輕輕抵住門板,「喀」的一聲,門閂斷了,屋內地上有一盆熱水,玉娘只穿著肚兜蹲在那里,傻子也不說話,走上前去在玉娘慌亂的掙扎中,一把將她端了起來。「相公你干什么,啊,不要,不要出去……」玉娘被傻子像小孩撒尿一樣的姿勢抓住,等見他居然往門口走去,才害怕了「相公,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還敢不開門不?」傻子故意擺出一付威嚴的面孔。「不敢了,不敢了,相公你快把門關上,這樣可羞死了。」傻子才不聽她的,卻也沒有真出了屋去,坐到床邊「昨天有沒有做對不起相公的事,從實招來。」「你還說,奴家開始以為是你,那么羞人的樣子都被他看去了。」「只是看去了?」「相公,奴家讓,讓他……你都知道了還問。」看著她害羞的模樣,傻子心里一動低下頭去輕吻了一口,「舒服么?」玉娘紅著臉點點頭。「你們就一直在書房?」「沒,後來他把奴家抱到了後面的床上,他求我當他一晚上的娘子,相公他真的好溫柔,既然已經進來了,奴家只好答應他。」「幾次,他肏了你幾次?」「不,不知道。」「怎么會不知道么,就你們倆人。」玉娘突然收了聲,猶豫了下才輕輕張口「相公,奴家不想瞞你,你別生氣好么,他問能不能像對他娘子一樣對奴家,然後,然後管家王伯伯就進來了……」……家里有客,結果當家的男人沒了蹤影,這真是太失禮了,柔兒生著悶氣,還沒等讓人去叫,傻子伸著懶腰晃悠進來,「菜都好了還楞著干嗎,吃呀。」伸手就捏起一片牛肉。他真是沒救了,「你怎么自己過來了,不是讓你去找玉娘姐么?」「玉娘呀,她吃過了,我剛喂飽她。」一句話讓滿桌的女人全部羞的低頭,這是什么功力,柳擎方是長輩,裝著聽不懂,小雲畢竟太小,一門心思跟眼前的蝦仁較勁,傻子環視一眼,人數不對「雲竹,雲竹去哪了?」「剛才千金摟派了人來,好像有些事情,雲竹跟著去了。」「我知道我知道,是來福叔,是我們那的,爹不用擔心。」小雲怒刷著存在感。那還有什么可說的,一屁股坐在沙丘旁邊,鄭重說道「我宣布……」見眾人的眼神都看過來了「開飯!」用餐的過程不提,反正坐在傻子身邊的沙丘是沒吃好,按住短裙下那只搞怪的大手「風哥哥,別,別弄了,晚上你來我屋。」主動挑戰的還真不多,這面子得給,只是傻丫頭,你說話別這么大聲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沙丘對於漢人的規矩懂的不多,傻子又特意讓家里的女人不要和她說的太多,保留本性是好的,只是這也太尷尬了。悻悻的收回了手,眼睛一瞪「看什么看,不服的晚上都來。」還當著岳父的面呢,誰敢答他,若瑤就坐在沙丘的另一邊,悄悄伸過手在乳房上抓了一把,嘀咕了一句「騷妮子,你發春了。」這飯就吃不安生了,沙丘和若瑤姐妹本就年紀相仿,幾天的功夫早以混熟,不吃虧的丫頭當時就反擊回去,一個跑一個追,小雲拍著手看熱鬧,婉兒看不下去,要去阻止她們,結果被兩個人一人在咪咪上抓了一把,變成了一個追兩個跑,婉兒連輕功都用上了。敏瑤安靜的坐在父親身邊,有點不好意思,柔兒瞪了傻子一眼「都是你慣的。」「沒事,沒事」岳父連忙圓場「這樣挺好,比我那府里熱鬧多了,這小子把我兩個閨女都騙走了,我那兒就越發安靜,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說這話不虧心?昨天才和我家玉娘聊了一晚上,還是三個人一起聊。「爹!」敏瑤嬌嗔了一聲「女兒以後多回家陪您就是了,反正他今晚也要去別人的屋里。」居然吃醋了,這幾個丫頭真沒一個省油的燈,不過好像有什么事情來著,怎么想不起來了。「爹爹,婉姨娘好厲害,一個打倆。」小雲這一打叉徹底攪亂了傻子的思緒,婉兒押著兩個逃犯回來了,三人的臉上都有一抹紅暈。飯後的收拾柔兒帶著姐妹們親自動手,不動手不行,家里沒下人。本來按照傻子的意思呢,現在家大業大的,應該多雇些仆人,總該享享清福了,而且家里仆人多了,那男人也就多了,男人多了……然後婉兒挑頭,七個老婆聯手打了傻子一頓。兩盞清茶至於桌上,「我今天來還有事要問你,你回來好幾天了,左大人你去看過么?」「那個,還真沒有,怎么?有事?」不是傻子不懂事,去了就要帶上婉兒,帶上婉兒……怪不好意思的。「小左回京兩個月了,一直稱病不朝,我昨天去看過他,郁結於心,問他也不說,他也算你的岳父,你怎么能不聞不問。」啪的一聲,傻子追到門口,只看見婉兒一下撲到柔兒懷里,失聲痛哭,我的老岳父呀,你別在這說呀,你讓我怎么辦,告訴左大人你上了你閨女其實那就不叫事,我家被上好幾個了,那還不一巴掌抽出來。這可真是好心辦了壞事,感情這呂家院里走路都沒聲的,宰相自認功夫不弱,妖孽,都是妖孽,自己輕功好就算了,還找個輕功一樣好的老婆,偷吃的時候不怕被抓么?婉兒哭的很傷心,父親郁結於心為了什么她當然知道,可自己當時身體里淫葯未除,父親中的毒除了自己再沒有其他辦法,自己有相公的愛護可以坦然些,沒想到父親卻……宰相闖了小禍,不好意思再待,敏瑤把父親送了出去,傻子想過去安慰兩句卻不知道怎么張口,婉兒還不知道她敬重的柔姐姐已經把她出賣了,唉,明天帶她回家去看看吧。「姐夫,那個人又來了。」大龍鼾聲鼾氣的走了過來。「誰,誰又來了?」「就是剛才接走雲竹姐的那個。」這屁事怎么一件接著一件,本能的覺著沒好事,吩咐柔兒先帶人去休息,又不是解釋不清,只是老子這點小秘密快要捂不住了。來福是千金摟里的大茶壺,三十來歲的年紀,見了人就點頭哈腰,「您就是呂老爺吧,雲竹大家請您過去。」傻子和雲竹的關系外面的人知道的不多,他能知道來這里接人顯然不是外人,「怎么,出事了?」「還沒,不過也快了,具體的小的也說不清,您快去看看吧。」「大龍,秦名,抄家伙!」「姐夫,干嘛?」「裝逼去!」就這倆個大,現在哥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能不動手就不動手。「爹,我也要去。」小雲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哎呦我的小祖宗,今天你可不能回園子,聽話,等會我們就回來了。」來福說完看向傻子,那意思您倒是說句話呀。傻子吃驚於他連小雲的身份都知道,「東方家的?」「回老爺,小的姓聶,從小就跟著小姐。」難怪,把小雲拉到一邊「聽話,今天就不去了,等會兒我把你娘一起接回來。」「爹,我想去。」「今天不行,要不這樣,今晚我睡沙丘那,悄悄給你留個門,怎么樣,爹夠意思吧。」這貨的兒子是教不好了,小雲果然猶豫,一轉身往里院跑去「沙丘姐,爹說我今晚可以和你睡。」我日,傻小子你別喊呀,「快走快走,等下沙丘就要殺出來了。」月朗星稀,華燈初上。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呸呸,遙想傻子當年,一首河邊鵝,騙銀二百,那是何等的風光,如今才悲催的發現,原來這整棟千金樓都是自己的產業,再想想當初在東方家偷金磚,都是血淚。到了地方才發現沒人鬧事,聽曲兒的,吃飯的,摟著姑娘玩現場版十八摸的,看他臉色不對,來福馬上過來領路「樓上,人都在樓上春暖閣呢。」上了三層,喧鬧的氣氛果然安靜下來,各個包間里,姑娘們彈唱的聲音不絕於耳,一間寫著春暖的房門外,站著四個抱刀的侍衛,把刀抱在懷里的可不多見,不過那一身的行頭到是好認,外國人在洛陽城里不算新鮮,只是從這個國家來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傻子在大龍幾個吃驚的目光中鄭重其事的走了過去,一鞠躬「八嘎!」傻子自認不是憤青,真不是,這完全是本能作怪,沒法解釋。樓道里的動靜顯然驚動了里面的人,開門的是個師爺模樣的人物,傻子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正在昏迷過去的人身上摸索錢袋的雙手,無辜的眨著眼睛「他們打我……」陰謀,絕對有陰謀,對面這個傻逼一定是被人當槍使了,一個出使武朝的狗屁使節,你買個毛的青樓呀,留下不走了?而且大叔,你看我家雲竹的眼神不要那么色好不好,哥雖然不太正常,老婆卻也不是誰都能上的。山田次郎同樣瞪著傻子,自己的四個侍衛被抬下去時還昏迷不醒,這個無恥之徒進來後居然一屁股就坐在了雲竹身邊,那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呦,「閣下到底是什么人,千金樓是你作主么?」呵,中文不錯呀,哥的「亞蠛蝶」說的也很標准「我是這里的大茶壺,聽說要換東家,這關系到以後的飯碗了,來旁聽的,買樓的事你找她。」一指已方坐在首位的老鴇子。老鴇子在成都就見過他,還跟雲竹說了傻子不少壞話,沒有惡意只是擔心自家小姐的安全,可現在這情形,小姐都一付小媳婦的模樣了,哪還有自己多嘴的份。雲竹是千金摟真正的老板,知道的只是極少數人,小雲嘴里的壞爺爺當年的打算是給她們母子一個落腳的地兒,當然也不是沒有私心,這京里的各種情報也源源不斷的送往了成都,畢竟那老頭張嘴閉嘴就是「少主,要不咱反了吧,家里有錢。」不說那個老反骨,「雲竹,這怎么個情況?我還以為要打起來了。」傻子一來雲竹就像吃了顆定心丸,「他們說是要買下千金樓,本來我也打算賣掉,可開始談後,他們非要我也來坐陪,本來我都交待給張媽媽了,誰知一進了這里他們就把門關了,還派人守在外面,他看我的眼神又那樣,我害怕,幸好來福夠機靈。」原來如此,抬眼一看,那個為首的日本老頭果然正看著自己二人,挺上道呀,知道誰是正主,然後悄悄的,示威的在雲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雲竹強忍著沒動,臉卻紅了個通透,還以為相公的毛病又犯了,卻沒等來後續的動作。山田次郎眼睛都圓了,這個秀外慧中的女子,這個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美貌藝妓,幾乎是全洛陽士子的夢想。奈何千金樓不變的規矩,沒聽說誰能夠成為入幕之賓,現在居然被個自稱大茶壺的摸了,還一臉的嬌羞?羨慕嫉妒恨,不過也好,說明她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只要自己成了這里的老板,還怕她不乖乖的……想到這兒看向雲竹的目光更加熾熱。雲竹不喜歡這個人,非常不喜歡,以前也來過幾次,看人的目光總是色眯眯的,好像要把人吃下去,年紀都和爺爺那么大了,還有那些羞人的心思,可進門是客,面子上還要過的去,自己現在心有所屬,再不是無根的浮萍,為了相公賣了也好,以後就能過相夫教子的日子。正要給張媽媽一點暗示,手卻被人拉住了,傻子搖了搖頭「不賣。」價錢其實早就談好,他們要不是派人守門,一副強買的樣子,也許傻子就不會來,生意也真做成了,當然那個叫山田的日本老頭會不會之後直接做點什么就沒人知道了。沒有如果,傻子不點頭就沒人敢簽字畫押,山田的心思已經全在雲竹身上,那個師爺到是個人物,談吐間完全不用看主人的臉色,只是這買賣么……雲竹非常有風度的把人送了出去,門口當門神的大龍和秦名實在讓人興不起鬧事的念頭,何況那四個護衛還昏迷不醒,看來這兩個大漢身手不弱,定是他們漢人說的什么高手。最後貪婪的看了眼雲竹,幾個人出了千金樓,那位師爺沖著山田施了一禮「我家主人本想著在您歸國前幫您圓了夙願,可他們實在是不通情理,這事容我回去稟報再做打算。」「為什么不說出你家主人的身份,相信他們知道了不敢不賣。」「出錢幫您已是盡了情分,還請您體諒我就家主人的難處,這天子腳下要是真傳出幫著外國使節強買強賣的的言語,也不好聽不是。而且您就要回國了,禮部已經下了文書,那雲竹名氣再大也只是個妓女,您要是真想……呵呵,告辭告辭。」與此同時,傻子才有機會看桌上那份已經擬好的契約,一下就不淡定了,「十萬兩,這樓真的能賣十萬兩?」「價格是有些高了,不過也值這個價,相公你是等錢用么,我這還有些私房錢,也有三四萬的樣子,你要是急用,啊,你別抱我,大家都看著呢。」傻子才不管其他人驚異的目光,跪在地上抱著雲竹的大腿「求包養!」四樓是頂樓,也是以前雲竹母子的住處,傻子還是第一次來,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鱉,話說這可是兩輩子頭一次進青樓,不好好看看怎么行。吩咐來福「去,給爺叫兩個姑娘……」雲竹眼睛一瞪,後半句楞是沒敢出口。「相公,你剛才為什么不同意賣了千金樓,爺爺那邊不會說什么的。」總不能說因為是日本人所以多少錢都不賣,好在另有說辭「傻姑娘,你真的打算住回家里去,從此埋沒了你這一身的才華么?」雲竹楞住了,這個問題她想過卻不敢深思,雲竹喜歡詩詞,喜歡歌舞,在樂器上也有很高的造詣,可是家里面玉娘姐學識不高,但是性子恬淡,像母親般照顧著全家人,柔兒妹妹精通葯理,婉兒和相公一樣擅長打打殺殺,至於其他三個更是還沒長大的孩子,姐妹間的感情沒有問題,卻沒什么共同語言,只是相公這么說……「你是還讓我住這污糟之地,每日賣笑娛人……」「錯,錯」傻子打斷她的話「職業不分高低貴賤,都是為了糊口,樓下的那些姑娘們不見得低賤,廟堂里那些雜碎不見得高雅,關鍵是你喜歡什么,不要管別人怎么說,問你自己,你喜歡哪種生活,不要為了我而委屈你自己。」雲竹突然臉一紅「相公,你這么說是不是又要我……」「你看你想哪去了,該打,以後再沒有人強迫你見不想見的人,當然有文采出眾讓你青睞的家伙我也不介意你們探討一翻,要是有了新曲目想登台演奏也看你自己,你現在不是和小雲孤苦無依了,有我,有我們大家,我只希望你喜歡什么就去做什么,別委屈了自己,也別埋沒了你的才華,關鍵是這千金摟……真他媽賺錢。」撲哧一聲,雲竹嫣然一笑,知道他最後一句是開玩笑的還是撲到了相公懷里「相公你真好,我還以為以後再沒機會碰那些琴棋書畫了,相公,我真的好高興,我真的……」笑臉中有淚滑落,傻子輕輕的為她拭去「不過我做了這么大讓步,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嗯,相公你說,雲竹都答應你。」「那個你穿的能不能再性感點,你看看你把自己包裹的這么嚴實,連個咪咪都沒露,穿成你那天勾引我爺爺的樣子,我不介意的。」純粹找抽,傻子被雲竹紅著臉推出了房門,「等著我,不許走。」門口仨老爺們傻等著,約么盞茶的功夫,門開了,雲竹走出來輕巧的轉了個身,「好看么?」雲竹穿了一身淡粉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綉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肩上披了一條薄如蟬翼的輕紗,精巧的鎖骨隱約可見,飽滿的胸脯在一條淡藍色的軟煙羅束縛下擠出了大片白嫩的乳肉,中間的深深溝壑更是肥膩誘人,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簡潔卻優雅,魅惑而不淫盪,這個妖精,是要去害人么?「好不好看么?」撒嬌的雲竹盡顯女兒的嬌態,大龍和秦名已經看傻了,傻子完全被勾去了魂魄,雲竹有些得意,又有點害羞,「相公,我今天高興,想穿成這樣去大廳上給大家演奏一曲可好?」「好,好……」吸了一下口水,傻子才回過味來,這妮子要去干嘛,當眾表演?「等等……」雲竹本就忐忑,不知道這樣穿相公會不會滿意,一句等等讓她頓住了身形,「相公你也覺得這樣穿太過分了么?」「不過分,還差一點。」嬌軀被擁入了有力的臂膀,「相公你干嘛,不,別在這兒……」胸前的軟煙羅被傻子一把拉下,兩只肥碩的玉兔跳了出來,雲竹想伸手去攔,卻被傻子把手拉到了身後,乳房挺的更高,知道兩個兄弟正看著自己,雲竹羞澀的閉上了鳳目「相公不要,不要……」另一只手流連於雲竹的兩個乳房之間,傻子趴到雲竹耳邊小聲說道「他們在看你的乳頭呢,壞了,大龍怎么把雞巴掏出來了,他肯定是想肏你,他走過來了。」雲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不要,別讓他過來,不要讓他肏我,相公不要讓他肏我。」粉嫩的乳頭急速腫脹,甚至連傻子都沒見過雲竹的乳頭能硬到這個程度,像兩顆晶瑩圓潤的葡萄,顫微微屹立在峰頂。「好了,福利到此為止,你們兩個,向後轉!」幫雲竹把抹胸拉好,傻子看了看「這樣才對么。」雲竹只低頭掃了一眼就明白相公說的還差一點是什么了,本就為了討好他特意找出的抹胸又薄又軟,現在兩顆乳頭硬挺著看的異常明顯,雲竹想象著等下自己就這樣上台會發生什么,那些男人一定會盯著自己的胸看,能看到嫩白的乳肉,甚至能看到凸起的乳頭「嚶嚀」一聲,身子一軟,再也邁不動步了。「相公你好壞,人家這樣還怎么上台,乳頭都會被人看到的……」雲竹大家要登台獻藝的消息造城了小范圍的騷動,大廳里吃酒的不算,連已經入了房間摟著姑娘都有提了褲子跑出來的,萬眾矚目中,雲竹終於在舞台上現出了身影。「嗡」的一聲,像是清靜的池水中突然泛起的漣漪,交頭接耳聲不絕於耳。「雲竹大家今天穿的真漂亮呀。」「快看那兩個大奶子,一顫一顫的,真想摸一把。」「別說奶子,你仔細看看她胸前,乳頭都看的到。」「真的嘿,乳頭都凸出來了。」「沒見雲竹大家這么穿過呀,莫非了動了春心想男人了?」「得了吧,想男人也輪不到你。」雲竹臉色紅潤,感受著射向自己胸前無數火辣辣的目光,強忍著羞意,緩緩坐定,蔥根般的玉指輕輕一滑,撥動了琴弦。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這個不是形容雲竹的,一曲鳳求凰才應時應景。懂音律的不僅暗想難道雲竹真的動了春心?不懂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幾乎半裸的乳房。有幾個已經悄悄把手伸到了褲子里。雲竹心有所想,琴音一響便沉浸了進去,這首曲子完全就是彈給傻子聽的,只可惜某人完全聽不明白,他正沉浸在無數人意淫自己老婆所帶來的巨大快感中。一曲終了,當繞梁三日,雲竹款款站起,躬身福了一福,前排的客人花銷最多,當然物有所值,微微的躬身讓胸前的乳房更顯飽滿不說,連抹胸邊緣那一抹淡粉色的乳暈也盡收眼底。人才一退場,便有人喊道「大茶壺呢,給爺找間房,壓不住火了。」這一晚千金樓的生意異常火爆,姑娘們辛苦是辛苦,賺的也多不是,張媽媽樂的嘴都合不攏。四樓的一間房內「相公饒了我……啊……啊……不要肏了……真的受不了……花心都酥了……屄要讓你肏壞了……真的壞了……啊啊……又要來……第四次了……相公……」圓臀如滿月,雲竹一絲不掛的趴在床邊,顫抖著射出陰精卻換不來一絲憐憫,剛才一下台就被傻子像抓小雞一樣拎了進來,傻子猴急的樣子讓她又高興,又害怕,「現在求饒了,剛才怎么濕成那樣,是不是台上就濕了?」「是,他們好多人盯著人家的奶子看……啊啊……我好害怕……他們會沖上來輪奸我……會有好多根雞巴插進雲竹的陰道里……啊……把他們又多又臭的精液射進我屄里……相公我要來了……肏我……我要……啊……」陰精從花心處急射而出,傻子感覺到了,停下了動作,輕輕愛撫著雲竹豐滿的肉臀,讓她慢慢體會高潮的余韻。「相公,雲竹是不是很沒用,不能滿足你,可是人家真的不行了,穴里要化掉了。」「誰說不能,我家老婆當然可以。」「相公你是說讓我用嘴么,雲竹幫你吸出來好不好……」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剛剛讓雲竹欲仙欲死的壞家伙,居然輕輕的頂在了粉嫩的菊花上……傻子心滿意足,至於明天雲竹緩不勁來會不會上演家暴考慮不了那么多了。才一進家門,發現居然還都沒睡,這個動靜,是要拆房子么?若瑤和敏瑤陪父親回了府上,估計今晚不會回來,其他人正津津有味的圍觀沙丘追殺小雲,這是他倆的保留曲目,有什么可看的,不過也有不明真相群眾,玉娘不知什么時候起來的,一個勁的勸著。小雲看准機會刺溜一下躲到了玉娘身後再也不出來,兩個人正圍著玉娘打轉時,傻子進來了。「爹,她打我。」「風哥哥,他欺負我。」要說還得怪傻子,都是他那句晚上給你留門鬧的,小雲偷偷進房的時候沙丘還在等著傻子回來,不知不覺睡著了,知道沙丘姐的短裙下是怎樣的風光,小雲悄悄的撩開了沙丘的短裙……傻子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好了好了,都別看了,睡覺去。」「相公你今晚要去妹妹房里,雲竹不在,小雲這孩子今晚讓他跟我吧。」玉娘典型的只看見小雲挨打,沒看見小雲吃肉,天性喜歡孩子的她對小雲就像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可不放心再讓小雲去沙丘那了。看著小雲進了玉娘的房間「風哥哥,真的沒事么,那孩子……」「擔心人家,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哥。」馬坤叫了一聲。「怎么?」「我好想當小孩子。」……沙丘的房間內,少女瘋狂的搖動著自己的美臀,「風哥哥,小雲剛才插進來了……噢噢……他趁我睡著偷偷的肏我……好舒服……風哥哥……我還要……肏我……肏我……」玉娘的房間內要安靜許多,輕輕的摩挲著小雲的臉龐「孩子,打疼你了吧,你怎么招惹她了,以後可不許再惹姨娘生氣了。」「不疼,我們鬧著玩呢,姨娘我睡哪?」「你睡到里面去,蓋那床新被子。」在傻子的影響下,玉娘早就養成了裸睡的習慣,只是今天當著個小孩子,臉有些紅,玉娘轉過身依舊褪下了全身的衣衫。昏黃的燭火照在赤裸的身體上,散發出淡淡的光暈,玉娘很滿足,相公的寵愛,和睦的家庭,除了一點,摸著依舊平滑的小腹,什么時候才能有個孩子呢,自己的孩子。「姨娘,你真好看。」身後的聲響驚醒了她,「胡說什么,姨娘都老了。」轉身上床,玉娘沒有發現小雲明亮的目光一直落在她光滑的恥丘上。「姨娘才不老,娘說人長大了下面就會長毛毛,姨娘都沒長呢,和柔姨娘一樣。」「壞小子,你在看哪」羞澀的拉過被單蓋住腰身「你看過柔兒的?」「嗯,柔姨娘帶我一起洗澡。」「姨娘是白虎,和別人不一樣,是不會長的。唉,我和你這小孩子說這些干嘛。」「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長大了,姨娘你看。」小雲獻寶似的拉開了身上的被子,身上早已脫的精光,短短的陰毛,半硬的小將軍。「你這孩子,快收起來。」玉娘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這孩子下面已經有勃起的趨勢,原來都這么大了,難怪沙丘不肯和他一屋睡。幫他掖好被角,沒再多想,「早點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練功。」並排躺在床上,小雲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剛才雖然偷偷的弄了沙丘姐姐兩下,可很快就被打了出來,現在身邊的被窩里就是姨娘全裸的身子,偏偏不敢過去,要是娘在就好了,一定可以摟著睡在一起。不停翻身的孩子讓玉娘覺出了異樣,「怎么了,是不是換了床睡不著?」「我,我想娘了。」「才分開一天就想呀,小心以後找不到媳婦。」「我才不找媳婦呢,我就陪著娘還有所有的姨娘,等我學會了爹的功夫就保護你們。」稚氣的話語卻透漏出少年的堅定,「好好,姨娘等你長大了,來保我。」玉娘笑著說道。「那,那姨娘我可不可進你的被窩,我想抱著姨娘睡。」玉娘一呆,旋即想起剛才看見的一幕,那個小東西要是完全硬起來怕是也不比大人的小多少,臉上一紅「那可不行,小雲不也說自己長大了,長大的男孩子就不能和姨娘一個被窩了。」明亮的眸子暗淡下去,「哦,那我睡了,姨娘晚安。」默默的轉過身,不再說話。玉娘溫柔的心弦被觸動了一下,孩子的眼神是那么失望和委屈,自已的第一個相公要不是早亡怕是兒子也像小雲一般大了,要不,要不……「小雲,小雲?」沒有回答,知道他不會這么快睡著,玉娘氣的直笑,小家伙還發脾氣了。「唉,本想叫你到姨娘被窩里來呢,既然你睡著了,那就算拉。」下一瞬間孩子已經迅速的轉過身「真的,姨娘別騙我。」「不騙你,臭小子,想過就過來吧。」輕輕的掀開被角,玉娘脂玉般的身段露出了側身,小雲光著屁股就爬了進去「要老老實實睡覺,可不許動壞心思,啊……」小雲才一進去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玉娘的腰身,肉棍也頂在光滑的大腿上,「姨娘你身子真軟,好舒服。」「快睡覺,不許……啊……不許亂摸。」才按住已經攀上乳房的小手,頂在腿上的小將軍又緩緩摩擦起來,那個硬度,怕是比相公還要強上幾分,「不要鬧了,再鬧回自己的被窩去。」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孩子從小就沒有父親,現在跟著相公才過了幾天舒心日子,自己何苦為了這些小事訓斥他,他這么大的孩子只是沖動又懂什么,讓他在腿上磨兩下射出來也就沒事了,看著孩子有些驚恐的眼神,玉娘心疼的轉過身,面對面的把小雲摟在懷里「小雲別怕,姨娘不是要說你,你要是喜歡,那就這么抱著,噢噢……別,別頂那里。「姨娘,你真好。」面對面的摟抱,讓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合,小將軍直挺挺的戳在玉娘飽滿的恥丘上,玉娘本能的想躲,才發現孩子的手已經從身後按在柔軟的臀肉上,身子被拉的迎了上去,那個硬的像鐵棍一樣的家伙順著恥丘上的肉縫鑽入了兩腿之間。「姨娘我好舒服,咱們就這么睡好不好。」強忍著羞意,玉娘緊緊的並住了雙腿,還好小雲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臭小子,早知道讓沙丘妹妹打你一頓不救你,可不能再亂動了,知道么?」陰唇間的肉棍雖然沒有抽動卻一跳一跳的,小雲除了握住一側的乳房就再沒了動作。只是那跳動的小將軍緊緊的貼在肥厚的陰唇上,玉娘高估了自己,熟透的身子哪禁的住這種挑逗,漸漸的竟有些濕了。玉娘只希望這小家伙能趕緊射出來,好結束這場煎熬,可孩子明顯還不懂或者不敢不好意思,也許自己要是睡著了他能動動?打定了注意玉娘閉上眼睛再不說話。過了片刻「姨娘,你睡著了么?」(哼,壞小子,果然在等我睡著。小雲輕輕抽動兩下,姨娘沒醒,真的睡著了,太好了,嫩紅的乳頭叼入口中,手繞道身後把玩著肥膩的臀肉,腰部一下下的頂動,再無顧忌。(小雲你怎么還親姨娘的乳頭,摸姨娘的屁股,不要摸菊花,很臟的,小雲求求快射吧,姨娘的陰唇要化了,你再磨下去,姨娘要叫,叫出來了。玉娘沒叫,就在她漸漸把持不住的時候,孩子加速頂動了幾下,然後猛的抽了出去。(還算有良心,知道不弄臟姨娘的身子,只是這孩子要干嘛?小雲手忙腳亂的跪到雲竹臉前,龜頭沖著玉娘的紅唇頂了過去,姨娘的嘴閉的好緊,「姨娘我忍不住了,我要射在您臉上了,噢……」雞巴是怎么插進姨娘嘴里的小雲也說不清楚,反正姨娘張嘴了,濃稠的精液盡情的噴射,裝睡的玉娘苦不堪言。這孩子怎么知道要插進女人嘴里再射,定是相公和哪個妹妹胡鬧的時候被孩子看了去,這孩子膽子真大,這樣也不怕我醒過來么,還真不少呢,這要是射在里面會不會讓我有個孩子?精液的味道熏的玉娘胡思亂想,手悄悄的探入下身,找到凸起的肉粒,輕輕的揉動。嘴里的肉棍抽了出去,玉娘悄悄把滿嘴的精液咽入腹中,這回該老實了吧,明天就去和相公說給你自己找間房,這么大了,也該自己住了。身子一涼,小雲居然把玉娘身上的被子掀了去,灼熱的鼻息噴在白嫩的恥丘上,玉娘偷偷眯眼一看,小雲正近距離的看著自己的羞處,射都射了,既然孩子好奇,就讓他看吧,「噢……」姨娘夢囈般的輕哼嚇了小雲一跳,停止舔舐那條粉嫩的肉縫,小雲抬起頭,輕輕的叫了一聲「姨娘?」沒有動靜,姨娘也許是做夢了「姨娘你這里一根毛都沒長,真的好美。」小雲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重新埋下頭去。雲兒,別舔了,姨娘受不了,姨娘會受不了的。這一刻玉娘終於有了懷疑,那靈巧的舌頭,舌尖熟練的挑逗著兩邊的肉唇,這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會的,小雲他是不是已經……「噢……」陰蒂被熟練的卷入口中,玉娘修長的雙腿已經不知不覺的分到了最大,穴里已是麻癢難忍,透明的粘液終於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小雲你不能對姨娘這樣……可是真的好舒服……求求你放過姨娘……對,再舔一下陰蒂……不要,雲竹知道了會怪罪我的……小陰唇,小陰唇也被他含住了……玉娘在自責和快感中不斷搖擺,在登上頂端的前夕,孩子真的離開了,他玩夠了么,可是我,就差一點,差一點,好像要個真正的男人把小穴塞滿,要不讓小雲……不,他還是個孩子,我不能……小雲還跪在兩腿之間,玉娘不敢睜眼,耳中卻聽見「姨娘,我長大了,我是個真正的男人,我要……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