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雲竹睡不著,沒想到相公真的願意讓她把千金樓經營下去,美妙的音樂,迷人的詩詞,都不用放棄,那個死人,怕是也存了那些羞人的心思,昨天還那樣對我……菊花處又腫又脹,雲竹臉一紅,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好想他,想見他,想依偎在他身旁……一個人穿好衣物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來,天剛擦亮,街上行人稀少,路不算遠,輕輕的叩響院門,等了許久才有人來開門「哪來的夯貨,大早上的也不讓人睡覺,啊,夫人,我,我不是說您……」秦名精赤著上身,只穿了條短褲,肌肉光亮結實,線條分明,胸前一條刀疤更顯彪悍,本是滿臉的怨氣,剛才夢見了沙丘,正要行那交合之事,被人吵醒。身邊的大龍還在酣睡,也不知他是真傻假傻,敲門就聽不見,要是有人摸進了院子卻能第一時間醒來,本想定了要是有人消遣老子定要揍一頓出氣,只是門口這位「夫人,是您,快進快進。」雲竹看見這精壯的漢子先是一呆,然後紅著臉低下頭去,拋開昨天相公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乳房不說,那短褲下高高支起的帳篷,下面該是藏著怎樣一個龐然大物。「秦大哥,相公昨天在誰的房里,我想去找他。」「應該是小夫人那里吧,我也不大清楚。」兩個人擦身而過,雲竹心虛的不敢看他,自然沒注意男人落在自己搖曳圓臀上的目光。後院無人,顯然大家還都沒起,才一進院子就聽見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極是嬌媚,辯了辯方向,不說是在沙丘那么,聲音分明是從玉娘屋里發出來的,大早上也不老實,雲竹的臉上泛起一絲壞笑。輕輕推了推房門,真的沒從里面閂上,碰的一聲推開房門「這大早上的,是誰在欺負玉娘姐,看我不……你,你們……」房間內,玉娘高擎著臀肉迎合著身後的男人,陰唇上早就沾滿了白色的浮沫,肉穴里的雞巴不大,卻堅硬似鐵,插的又快又狠,床單上淫濕了一大片,顯然已經酣戰多時,只是那悅耳的淫叫仿佛卡在了喉嚨里,再也發不出來「雲竹,我,我不是,你聽我解釋……是我的錯,都是姐姐的錯,你別怪孩子,小雲你別動了,噢噢,你快停下……」「姨娘我停不下來,我要射了,我還要射在姨娘屄里。」不明白這孩子當著母親的面怎么一點也不害怕,還敢說這么大膽的話,玉娘都要崩潰了「不許胡說,你不能射里面,噢噢,雲竹我們……噢噢……」看見雲竹面無表情的走過來,玉娘知道解釋什么都沒用了,這個樣子被人抓住,心中慌亂懊悔,「妹妹你快拉開他,是姐姐勾引他的,你別難為孩子,噢噢,小雲你怎么還……」「姨娘不讓你射在里面,還不快拿出來。」「娘,我堅持不住了,姨娘的穴里好熱,那我要射在娘的嘴里。」聽錯了,一定是聽錯了,要不就是這孩子嚇傻了,否則怎么能說出這種話,然後玉娘就傻了。身邊的雲竹蹲下了身子,真的張開了櫻桃小口,還吐出了丁香,穴里的肉槍緊頂了幾下,小雲才一抽出就迫不及待的把龜頭放在了母親的舌頭上,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掛滿了嫩紅的香舌。「你們,你們……」玉娘看著雲竹咽下滿嘴的精液,看著她舔舐清理著小雲的肉槍,腦子不夠用了。直到小雲翻身到床里又睡了過去,玉娘還傻傻的撅著屁股一動不動,啪!雲竹在臀肉上拍了一記「我家小雲都睡了,姐姐還想要不成?」「你們,你們……早就有了?」「嗯」看雲竹紅著臉點頭,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脫不了干系,當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強迫的坐在了乾兒身上。只是她們是親生母子,相公那個壞人……四目相對,雲竹先崩不住笑了起來「我家小雲射的東西好少,不知道都便宜了哪個淫婦。」「死丫頭你還說,我哪知道這小家伙全懂了,昨天看你不在把他領我房里來睡,結果讓他……」「我兒子厲害不?」「討厭啊你,跟個小牛犢似的,折騰了一晚上,我便宜了你家小雲,你這個做師娘的是不是和我那兩個兒子也……」「才不要,你家有兩個虧死了,啊,你別掐我……」日上三桿人才陸續起床,沙丘連走路都不方便,昨天她真的憑一人之力喂飽了傻子,其中的滋味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傻子自認是個懶人,偏偏媳婦兒們說他是個賤人,懶賤人有椅子不坐,不顧形象的蹲在牆邊啃著饅頭,吃過早飯就要去見老左同學了,這可咋開口呀?「相公你看你,成什么樣子了。」柔兒打斷了他的心思,扭頭一看,不知什么時候身邊已經蹲了一排,馬乾馬坤大龍秦名面猴,連小雲端著個粥碗也要蹲過來排隊,被雲竹拎著脖領子拽走了。「啊,雲竹你啥時候回來的,沒事了?恢復的好快。」一個大白眼還有點羞澀,暫時顧不上了,婉兒快要謀殺親夫了,頂著個黑眼圈的婉兒顯然睡的不好,再不動身就有拔劍的趨勢,臨死也要抓個墊背的,柔兒你別跑!明白相公的心思,柔兒拉著妹妹一路的安慰,傻子坐在車里也想說兩句,將手輕輕的搭在婉兒的肩膀上,還沒張口耳朵就被擰住了,這個真不是故意的,本打算放在肩膀上的手怎么摸在了婉兒的乳房上,一定是婉兒亂動,恩恩,就是這樣。左府的管事一臉愁容,見了婉兒居然先呆了呆才過來見禮,小姐雖然許久不見了,還是認識的,只是曾經那個平胸的妹子現在波濤洶涌讓人費解。左尚書的卧房內,人消瘦了許多,看見他們進來就要起身「少主,我……」「打住打住,別來這套,你把我坑到江南不過我也把你閨女辦了……唉呦,別掐,說正事呢」傻子按住婉兒的手「少不少主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現在您是我岳父了,沒經您允許就把您閨女給那啥了,我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這貨難道不好意思一回,柔兒在一邊想笑卻發現傻子拉著婉兒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少主使不得,是我對不起你,我和小女……」「爹,你別說。」婉兒撲過去打斷了父親的話,這妮子還以為傻子不知道。「就是就是,過去的事就別說了,畢竟人命要緊,當時的情況也沒別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沒誰會說出去,以後都不許再提了。」傻子還是心虛,就著坡就從驢上下來了。「小姐,我……」左尚書看向柔兒。「左叔叔放心,相公說沒事就是沒事,那天您走的急,要不當時就跟你說清楚了,他這個人呀比您想的壞多了。」這是怎么說話呢,偏還不敢回嘴,一張臉笑的比哭還難看。說這么多其實和沒說一樣,在場的人各有心思,尷尬中柔兒走到床邊搭住了左尚書的腕脈「郁結於心,不是什么大病,左叔叔別再往心里去自然會好,我去給您開個調理的方子。」說完沖傻子一使眼色,兩個人出了卧房。這什么情況,沒這個橋段呀,婉兒還在里面呢。「你大眼盯著人家父女怎么說話,左叔叔心結極重已經傷了心脈,再不化解開真的會出事的。」你說你個老頭沒事心那么重干嗎,你上了人家媳婦人家老公都沒意見,乖乖的隨柔兒去開葯,還不忘回頭看看,真舍不得走!屋內,婉兒靜靜的依偎在父親身旁,「小飛,是爹對不起你,害你受辱,還……」「別這么說,女兒是自願的,只要能救爹爹,哪怕讓我現在再選一次,我,我還是會……」聲音越來越輕,幾不可聞。「可咱們畢竟是父女,還有少主他,爹害了你,讓你以後如何在夫家抬的起頭來。」「爹不要多想,相公他和一般人不,不太一樣,他不會難為我的,只要您能養好了身子,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剛才他不也說了,知道的都是自家人,沒人會說出去的。」「哎,只要他能待你如初就好,咱們父女多久沒有這么說過話了,好像從你十四歲那年就沒有過了。」婉兒的臉突然紅了起來「爹你還說,原來從那時爹就對女兒動了壞心思,我才躲著你的。」十四歲的婉兒身材已經錯落有致,苦練武功的少女渾身都充滿了活力。一次練功後,疲憊的婉兒沐浴後只穿著單衣躺在床上照例由父親為她推宮活脈,那時的少女不懂得防備,防誰?父親么?她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正直壯年的左大人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父親手中沉沉睡去的少女是因為乳房上的異樣刺激醒來的,單衣已經散開,自己發育的頗有規模的乳房正被父親抓在手中百般搓揉。少女的尖叫喚醒了父親的神智,百般道歉後婉兒原諒了父親,卻從此有了隔閡。也是從那時起,婉兒就把自己的胸脯緊緊束了起來,直到某個賤人的出現。「當時是爹錯了」左大人好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長嘆一聲「你長的和你娘真像,我當時迷了心竅才做下那等丑事,不過好在沒壞了你的身子。此後我便時刻提醒自己,女兒大了要以禮相待,小飛,你還怪爹么?」婉兒紅著臉搖了搖頭「早就不了,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爹說,您此後的幾年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是沖動了,而且咱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問我,當時柔姐姐還在旁邊看著呢,說好了是解毒爹還在人家身上又親又摸的。」「你這丫頭,當時你可是……」「不許說不許說」婉兒羞澀的捂住了父親的嘴,四目相對,父親的眼中是莫名的情愫,婉兒低下頭,任由父親把自己摟在懷里。敲門聲驚動了父女二人,婉兒慌忙間坐直了身子,柔兒只看臉色就知道妹妹的勸說很有效果,配上自己開的葯方,應該沒問題。傻子卻郁悶了,剛見起色的老丈人居然叫他回去上班。「不上班只領工資行不行?我不還是什么少主呢么?」傻子想用身份壓人。「你真的不想回去?我本想保你個員外郎的職位,領暗隼都統。」「暗隼?什么東東?」「好東東」已經習慣了傻子說話的不著調「我家小飛就是暗隼的副都統。」「爹,你怎么一句話就把暗隼給他了。」婉兒不干。「你這丫頭,當初你為了去找他可是辭了官的,我給你壓了下來,現在降你半級,整個暗隼你們兩口子去折騰吧。」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老丈人人的話必須比親爹的好使,何況還給配了個秘書,這樣上班的時候豈不是也能把秘書叫進辦公室做點沒羞沒臊的事?傻子在回去的路上都在偷笑,氣的婉兒一個勁掐他。「老爺,前面有人打架,咱們繞路吧。」秦名趕著的馬車停了下來。路中間,幾個小伙子正在圍毆一位衣衫襤褸的少年,少年緊緊抱著手中的一柄長劍「不是我偷的,是神仙姐姐給我的,不給你們,不給。」任由拳腳落在身上,少年也不撒手,一只眼睛已經封了,嘴角還在淌血,傻子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婉兒已經一聲嬌叱沖了出去。「妹妹怎么了?認識的?」柔兒問道。傻子才看出來,這不是那晚的小乞丐么「恩,婉兒的小姘頭。」「要死了你,又胡說。」說話間,沖入人群的女子幾腳踹翻了打人的潑皮,提著少年躍上了牆頭,幾個閃落就不見了蹤影。「妹妹這是去哪了,咱們要等她么?」「等下吧,應該很快就能回來。」沒過多久,婉兒悄無聲息的上了車,傻子也沒多問,無非就是給幾個銀錢讓他能吃頓飽飯。一輛馬車載著幾人返回家中時,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背著把長劍站到了左府門外,硬著頭皮上去扣響了大門……重新上班的第一天,除了當年那個以為傻子看上他妹妹的家伙,早就沒人記得那個呂掌故了,當然現在是員外郎,除了正事不干啥都干的員外郎。暗隼,刑部的終極武力,只對尚書一人負責,從事綁架,刺探,勒索,營救,暗殺。所謂穿上皮是公安,扒了皮就是黑社會,還是有組織那種。不過傻子對這些都不在意,他對自己的定位也很明確,一切都聽老婆的,老婆指到哪打到哪,掛個空頭銜享福。婉兒終於顯示了過人的才能,許久沒回來了一上手就又把暗隼緊緊的抓在了手里,那幾個頭目明顯都很怕她,反倒對傻子這個空降的頂頭上司不那么感冒,傻子也不介意,怕婉兒跟怕自己有區別么?真正過起了多吃飯,少喝酒,聽老婆話,跟著黨走的日子。暗隼的總部設在一處不起眼的民房中,滿編三百人,此時受人敬畏的暗隼二號頭目正趴在屋內的書案上,「我就知道你存了這壞心思才答應爹的……噢噢……相公不要,不要……會讓人看到的……」婉兒上半身衣衫整齊,下身卻已經被傻子扒了個精光,辦公室里肏秘書的活動傻子已經想了很久了「你剛才不是很厲害么,他們都那么怕你,要不要現在讓他們進來看看你的騷樣。」「不要……會被他們看光的……噢噢……相公好深……好舒服……我要來了……」肥膩的臀肉被傻子扒開,拇指輕輕的往菊門上一按,「噢……相公你又摸那里……不要,好癢……饒了我吧……我要流出來了……真的要……啊……」還好剛才把人都哄走了,要不非讓人聽了去,這妮子高潮的時候完全是不管不顧的架勢。性福的日子才過了兩天,傻子就被人坑了,而且是早有預謀,「我靠,老丈人人桿子您玩我吧?上朝?我一個十五品的員外郎上什么朝?」「七品」左大人也有點不好意思。「七品也不去,跟傻子似的站一天,不能說話還得磕頭。」「你本來就是傻子。」婉兒剛一插嘴就被傻子在屁股上摸了一把,左大人裝看不見,「不去不行,明日五更起准備入宮。」「那您老給句實話,為什么我去,那些侍郎,郎中呢?」「侍郎病了,缺個人,左右兩邊站著人數不對稱,拉你充個數……」「……你狠!」「不是我,是宰相說的。」左大人連忙出賣老同志。這幾個老家伙太壞了,沒個實話,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從刑部一出來,傻子轉頭就曠工回家,把一路跟著的婉兒也推出房門,弄的幾個媳婦面面相覷,這是鬧哪樣?半個時辰後房門打開,焦急等待的眾人大吃一驚!沙丘膽大,伸手摸摸「真光滑,手感真好。」傻子擺個自認的凶惡表情「咋樣,像壞人不?」「不像,你這樣好可愛。」郁悶,換個表情「這樣呢?像色狼不?」「你本來就是色狼。」呃……好吧,惹不起她們,傻子決定出門去當壞人看看效果,院子里,柔兒和玉娘幾個還沒回過味來,眼瞅著那個曾光瓦亮的禿瓢出了家門。這是惹禍的節奏呀,還好秦名有眼色,也沒等柔兒吩咐就跟了出去,於是禍害上街了。出門就是柳家兄弟的餛飩攤子,屁股往板凳上一坐,「都給爺滾蛋,今天這兒爺包了。」來這兒吃飯的都是街坊,傻子出門少認識的不多,可秦名早就和人家混了個臉熟,也沒人和他至氣,看他這么橫都起了身也不走遠看熱鬧。柳二笑呵呵的過來,「姑爺你這是來碗餛飩?」「對,要大碗的,不過先說好,我可沒錢,來吃霸王餐的。」「好,餛飩一碗,量多料足。」柳二一聲吆喝,轉身就要走。「喂,你聽清楚沒有,我吃霸王餐的。」「好,您吃霸王餐,要香菜不?」……這他娘的交流有障礙,秦名笑呵呵的和柳一閑聊,街坊們交頭接耳,嘻嘻哈哈,傻子臉上掛不住,落荒而逃。出師不利,傻子決定換條街,中街繁華熙來攘往,人頭攢動間一盞明亮的燈光照耀著秦名前進的方向。拉住跳起來准備找前面那個光頭拼命的老板,「別追了,剛才那腳踹疼你了?」「唉?你一說才發現,好像不疼嘿!」「那就算了,人不是沒事。」「那怎么行,我一定要去官府告他,吃我的包子不給錢,還砸我攤子。」「這夠陪你的不?」秦名拿出一個銀錠塞老板手里「以後他要是再找你事去呂氏葯鋪找我,雙倍陪你。」「有這好事,歡迎再來砸呀!」傻子不知道秦名在後面給他擦屁股,以為是給他壯門面的,哪有惡少出門不帶狗腿子的。這小媳婦看著漂亮,出言恐嚇一翻,無非本少爺看上你了晚上定去偷人雲雲,那小姑娘看著水靈,調戲一下,也就等著本少爺上門提親娶你做小妾等等。一開始憑著唬人的光頭還真讓人害怕,然後就悲劇了,武朝的風氣本就不死板,洛陽更是不缺紈絝,可哪個紈絝調戲女子光動嘴連手都不敢伸的,有個年輕的小媳婦隨意回了幾句嘴,傻子就招架不住了,關鍵是別人調戲我老婆熟門熟路,自己調戲別人老婆還真沒干過。被人看出了色厲內荏的本質,然後就是被逆調,傻子惱羞成怒,真當爺不敢動手不成,前面正好有兩個並排而行的年輕女子,釵裙體形均是一樣的裝扮,那搖曳的身姿,細腰豐臀,為了男人的尊嚴,傻子伸出了罪惡的咸豬手。「啊!」兩個少女同聲尖叫。壞了!傻子轉身就跑。在大街上被男人摸了屁股哪有女人不害怕,敏瑤拉著妹妹的手嚇的說不出話,若瑤已經開罵了「老娘的便宜也敢占,死光頭,我相公饒不了你。」已經跑遠的光頭好像是摔了個跟頭,敏瑤還要張嘴,一只大手輕輕拍了拍她肩膀,回過頭秦名一臉的羞愧。傻子轉過一條街才敢停步,等了一會秦名也跟了上來,「她們沒發現吧?」「沒,沒有。」秦名不敢笑。「那就好,敢說出去我就殺你滅口。走,剛才看到家金店,收保護費去。」「還,還來?」煙鎖池塘,這家首飾店的名字好眼熟,不管了,不做幾票大的明天真要上朝了。小王掌櫃三十幾許,看著面前這個收保護費的光頭哭笑不得,對方明顯是不認識自己,剛才進門時自己也以為認錯了人,可一看秦名,話又咽了回去。「看什么看,我的家將,很能打的,交錢吧,以後你這店我罩著。」這是來找事的,一句話店里的幾個客人都被嚇了出去,其中一個文人模樣的中年人出了門看了看店名,沒走錯呀,這兒也有人敢鬧事?店里的小伙計極有眼色,雖然不明白掌櫃和這個白痴廢什么話,不過三爺今天恰好在店里,吃不了兜著走吧您!後面的三爺今天是來店里收銀子的,一聽有鬧事的就樂了,這得是多肥的膽兒呀,走,看看去。轉到前廳一看見那個光頭,就是一楞,等看見掃眉耷眼的秦名忍著笑站到王掌櫃身邊。有陰謀呀,傻子覺得他們笑的好詭異,收錢要緊,這里透著古怪。「拿一千兩紋銀來,保你店里沒事。」傻子沒干過這活,以前都是直接放翻了按一百兩一張數銀票的。「好,好,您稍等。」沒想到這么好說話,傻子有點不適應,不過湊到最後現銀卻是不夠,只有七百兩的銀票,「那個只有七百兩,要不你等等,我叫人去取?」被搶劫了還叫人去取……傻子凌亂了,「不用了,拿金子湊數。」自認為囂張的摸了把光頭,拿起一個金鎖扔給秦名「收著,這個算五十兩,給柔兒,這付耳環打的不錯,給玉娘,這對兒釵真漂亮,一模一樣的,給兩個小瑤瑤……」「等等」掌櫃的插話了「那個哪拿的出手,你看看這對兒怎么樣?」探身從櫃台下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後是兩只用綢布包裹著的鳳釵,玲瓏精致栩栩如生,鳳眼處點綴著紅色的寶石「這個,您要是看的入眼就拿這個。」傻子覺得自己像個土鱉,在掌櫃的一通忽悠下最後每人都給選了一樣,看樣子還都是店里最好的,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不給錢的。」「哦,沒事,我這不是還差您三百兩么。」「好,我也不占你便宜,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不敢不敢。」「你報不報?」傻子急了,你不報官老子廢這兒勁。「報,報,您一走我就去報官。」這到底是玩哪樣?傻子心懷忐忑的離開了這家詭異的金店,他前腳出門,「老秦,姑爺這是玩啥?」秦名臊的都成小媳婦了,「別提了,丟死人了,三兒,六兒,改天一起喝酒呀,我得看著我家老爺去。」三爺和王掌櫃一起點頭。一家店太少,起不到作用,丟不了官就得上朝,不行,打死也不去。正合計看哪家鋪子不順眼背後有風襲來,傻子本能的一塌肩,就是一個肘撞,碰!被接住了,「大哥,你拼命呀!」「哦,激動了,你也逛街?」身後,武青麒笑咪咪的看著他。「我可不想當個為何不食糜的君王,當然要出來看看。到是大哥你在這兒做什么?」「我?搗亂,搶劫,收保護費,你別攔我,翻臉呀!」本來還想說調戲小姑娘的,可剛才調戲調到自己老婆,太丟人了。「不管不管,我跟著看熱鬧行不?只是大哥你這頭型,明天不是讓你上朝么?」「你也知道了?說,這里面有你事沒?」傻子一瞪眼武青麒都慫了,趕緊出賣老同志「不關我事,是你那倆老岳父干的。」「那就好,你是太子,今天別跟我攙和,我今天非把這身官皮扒了去。」說完沖著路邊一棟繁華的酒樓走了進去。「大哥,那個酒樓……」話沒說完,傻子已經進去了。武青麒一使眼色,一個隨從的身形隱沒於人群中。這次出來的更快,本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掌櫃被叫走一趟回來突然就換了笑臉,一千兩?一千兩哪能襯托出我太一樓的臉面,怎么也要兩千兩。拿著兩千兩的銀票出門,傻子精神恍惚,咋覺著又被算計了呢?最後還要拎著那個胖掌櫃的脖領子才肯報官,不要騙我才好。秦名很有規矩的站在武青麒下首,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武青麒樂不可知,看傻子出來迎了上去「大哥,你太有才了,嘿嘿,嘿嘿嘿嘿」這是罵我?傻子被笑糊塗了「笑什么笑什么,看又收來兩千兩,送你了。」把銀票隨手塞武青麒懷里,「我這罪名夠罷官的不?」「差點,還差點。」其實那個光頭就夠了,武青麒偏不告訴他。「還差呀」一轉眼看見街對面一家葯鋪,濟世葯堂,「看我去砸了它,也算消除競爭對手。」「大哥,別去,我開玩……」袖子被人拉了一把,一回頭,秦名都快哭了……這回不要錢了,省的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進門就開砸,伙計放翻了一地,各種葯材散碎,櫃台葯櫃也被他用內力震碎,拍拍手打完收工,拎著葯房的先生「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不告我天天來。」出了門,武青麒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怎么了,不舒服?」「沒事,我肚子疼,嘿嘿,哈哈……」「笑什么,這回夠了不?」「夠,夠了,哈哈,哈哈哈哈……」「有病。」不理這個抽瘋的,傻子領著秦名志得意滿,揚長而去。馬乾郁悶至極,這剛盤下來的店鋪,名字都還沒改,咋就被人砸了,自己就上個大號的工夫,就被砸成這樣了?攙扶起管賬的先生「什么人干的,留下名號沒?」「作孽作孽呀,都是呂家的人下這么狠的手,連緣由都不說。」「姓呂的干的,什么人?」「是個光頭,他說他是刑部員外郎呂冠,還說讓我們去報官,少東家,少東家?啊,快來人,少東家暈過去了……」路過千金樓,傻子打發秦名拿著搶來的首飾先回家,自己去蹭飯。自從那日雲竹登台後,千金樓的生意更上層樓,關鍵是雲竹大家那身裝扮,終於有盼頭了不是。來福一看見他進去一呆後連忙捂嘴「想笑還不敢笑,憋死你!」知道他對自己人性子隨和,來福也不在意,湊到身前「老爺,您這是……」「少廢話,雲竹呢?」「小姐……」來福頓了一頓,終究是瞞不住「小姐有客人。」然後小心的看著傻子的臉色,沒見到不愉,才稍稍放心。「有客?上床了?」來福嚇了一跳,這位也太直接了「哪能,就是談談詩詞,在三樓雅間,我帶您上去。」三層一如既往的安靜,看著傻子趴門縫偷窺來福也不敢說話,老爺還有這雅興。傻子揮揮手,來福知趣的退下,傻子專心學習文人是怎么泡妞的,只是這過程也太漫長了,男子三十出頭,流著好看的小胡子,一身素袍,舉止文雅,談吐間孔孟之道,進退間禮全行端,只是你別老偷看雲竹的乳溝好不好,偽君子。雲竹的分寸拿捏的剛好,顯然長於待人接物,不疏不近,讓人若即若離,這個妖精,太會勾男人了。看不下去了,這哥們不急傻子急,你要不是不上還不趕緊騰地方。一推門,傻子進去攪局。男子姓李,單名昶,禮部右侍郎,地武歷三十年的榜眼,文采斐然,算是雲竹的鐵粉兒,早有交集而不得再進一步,也是聽說了前些天那次驚艷的演出,今日特來拜訪。要說喜歡那是真喜歡,知書達禮,溫文爾雅,絕世的容顏恬淡的性子,奈何了落花和流水,今日一見雲竹果然放開了許多,白膩的乳肉也微露了少許,只幾句便逗得美人淺笑,難不得今天真的有機會?眼神熱切,正要賣弄一翻,傻子一頭撞了進來。「這位兄台,您走錯了吧?」「啊,你這是,你這是,頭發呢?」「夏天要到了,剃了。」李昶一楞,感情這二位認識,禮部的人不虧是專業的接待人員,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也沒有貿然給傻子臉色,寒暄了兩句重又坐下,居然沒有走的意思。雲竹有點尷尬,到不是怕傻子誤會,只是同時面對兩個男人,玲瓏的心思有點不夠用,千金樓畢竟是妓院,而男人們來這里的終極目的也只有一個。陪著二人閑聊,時不時的偷瞥一眼相公的光頭,抿嘴偷笑,如牡丹盛開,李昶看的有點發呆,知道她不是笑給自己,這個光頭有什么好的,到也越發重視這個禿瓢了。詩詞歌賦啥的傻子自認插不上話,被雲竹嬌嗔他瞎謙虛,「哦?呂兄深藏不露了,今日有幸雲竹坐陪,不如呂兄賦詩一首,以助酒興如何?」這本是文人學子們青樓買醉的常態,當著心儀的女子一首好詩經常就是一段露水姻緣,只是傻子確是不好這個,「免了免了,我哪會作詩,河邊一只鵝?」雲竹鳳眼一瞪,傻子怕了,知道她的小女兒心思,自己的相公明明詩詞滿腹,奈何明珠暗投,不打三棍子那是屁也沒有一個的「雲想衣裳花想容?」用的居然是疑問句,不過雲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李昶也坐直了身子,這個光頭真的有料?看他們倆都看自己,傻子又不自信了,是不是這么說的呀,時間太久了,記不太清「春風拂檻露華濃?」還是疑問句,眼睛忽閃著看著雲竹,那意思背錯了沒?雲竹哪聽過清平調,「看我干嗎?下一句呢?」「若非群玉山頭見?」還是疑問句,聲音又小了些。左看看右看看,沒人說話,難道是不應時應景?還是我記錯了?「最後一句呢?你急死我了。」老婆發話,傻子終於咕噥出一句「會向瑤台月下逢?」四個疑問句,不知道李白會不會氣的穿越過來。雲竹陶醉的玉面羞紅,李昶噌的站起走到案邊,提筆將這四句記了下來。「好詩,好詩」「丫頭,他說你好濕。」傻子小聲跟雲竹嘀咕。「討厭你,相公,你這首詩是專為我寫的么?」眼波流動已是情意綿綿,這時候哪還有男人會不認。「當然,喜歡么?」「恩」雲竹羞喜的點頭,這時李昶走了過來,「呂兄高才,剛才是我怠慢了。」說完深鞠一禮。這就好詩了?「客氣客氣,這其實不是我寫的,小時候家門口有個殺豬的……」雲竹一瞪眼,楞是把他後半句嚇了回去。「你們先聊,李大人難得肯動筆,我要找人把這紙表起來。」雲竹滿臉喜意的出屋,「呂兄可還有佳作,咱們可以切磋……你,你干嘛?」這個禿子突然坐到了自己身邊,李昶嚇了一跳,「你今天干嘛來了?」「找雲竹大家談詩論賦,撫琴……」「那你跟我較勁干嘛,而且李兄好不實在,你難道就沒點別的想法?既然李兄是正人君子,那等下可別壞了我的好事。」話沒說完,雲竹回來了,李昶還沒從傻子的話里回過味來,壞了他的好事?難到他有辦法一親芳澤?雲竹很善良,只要能讓相公有名聲,她就願意去做,至於自己甚至不能和他相認卻想都沒想過,道路是自己選的,不是么?那個詩好美,自己哪有那么漂亮了,心中滿是甜蜜,直接帶到了臉上「相……呂公子的文采真好,今天能不能留下和雲竹深談。」當著李昶的面,這已經是明顯的邀約,雲竹臉有點紅,強忍著羞意不躲不閃。李昶有些落寞,雲竹做出了選擇,奈何文采不如,起身就要告辭,「天色還早,李兄何必離開,既然今天高興,不如讓雲竹為你我二人歌舞一曲如何?」「可以?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打蛇隨棍,嬌艷欲滴的雲竹本就讓他舍不得離開,當下又坐了回去。「你,你……」雲竹又羞又氣的瞪了傻子一眼,這個壞人是不是又要自己……傻子壞壞的看著雲竹,努努嘴。死相公,臭相公,就知道欺負我,看我今天不,今天不,嚇你一跳。「那兩位隨我去四樓可好,三樓會吵到其他客人。」傳說中的四樓,溫柔鄉的四樓,沒聽說哪個男人上過四樓,李昶心下竊喜,也知道是沾了這個光頭的面子,拱拱手,示意傻子先行。傻子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上過很多回,滿腦子都是想的等下怎么敲打一下身邊這個榆木疙瘩,照他的泡法啥時候才能泡到妞,實在不行霸王硬上弓也好呀,哥幫你。仔細想想真的好久沒見過老婆被人占便宜了,一個個的都學壞了,偷吃也躲著自己,樂趣少了好多。只是雲竹這性子,估計今天希望不大,何況還當著自己的面,看來只能獨樂樂……這個是雲竹?換好衣服的雲竹從內間走了出來,羞澀,掙扎,扭捏,暈紅的臉色一直蔓延到胸脯,看著相公痴呆般的目光又有點小得意,嚇到了吧。雲竹穿的傻子太熟悉了,分明就傻子親自動手,被他改的性感無比的那件廣袖裙,勾引爺爺未遂的那件。修長的雙腿,細膩的腰肢,完全從側擺裸露了出來,淡藍的抹胸依舊只是掛在腫脹的乳頭上,露出半圈粉紅的乳暈,這身衣服走路都會走光,雲竹要穿著它跳舞,還當著個外人?傻子瞬間就硬了。「咕嚕」巨大的吞咽聲在身邊響起,李昶更加不堪,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幸見到雲竹如此穿著,雙眼就像釘在了雲竹身上,看肥膩的乳房,看修長的裸腿,看細膩的腰肢,眼睛不夠用了。雲竹終於被兩個人色眯眯的眼神看怕了,羞澀捂住了裸露的胸脯「你們別,別這么看我,我,我還是去換一件衣服。」這還能讓她跑了,李昶都沒看清身邊的光頭是怎么沖過去的,人影一閃,雲竹已經羞答答的被人牽住了手,來到了場間。「還請李大人代為撫琴一曲。」雲竹輕輕一福乳房微垂,更顯圓潤,李昶這才回過味來,「好好,我來撫琴」人卻坐著不動。這個么,沒等傻子說話雲竹已經羞的扭頭,李昶連忙佝僂著腰往琴邊走去。「相公,我是不是太……」雲竹小聲問道,今天沒和相公商量就穿了這件衣服,雖然心里有底對她來說也是極大膽的舉動,一點都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太什么」傻子打斷她的話「愛死你了。」說完豪不知恥的挺著自己的帳篷坐回了椅中。琴音響起,雲竹終於翩翩起舞,空靈,柔美,雲竹將女人的魅力發揮到極致,李昶的琴頗有功底,雲竹是聽過的,只是今天怎么有些散落?偷眼看去,發現李昶正看著自己的長腿,剛剛一個旋身,裙擺飛揚,他看到了,他一定都看到了。李昶覺得今天來的真是太值了,有幸一睹美人的身姿,半裸的嬌軀,修長的……呃……裙擺飄起,兩腿間是一閃而沒的烏黑,居然沒穿,那是雲竹的私處,真的是……錚……琴音就此散亂。這琴亂的連傻子這個棒槌都聽出來了,不過誰還在乎,雲竹身姿不停,抬腿收腹挺胸,女人的嬌媚得到淋漓盡致的展現,別再看了,求求你們別再看了,身子好熱,私處方佛正被兩個人同時撫摸,終於腿軟的無法支撐,雲竹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兩個男人連忙來扶「傷到了?」「沒,就是腿沒力氣。」柔弱無骨的身子被傻子攬腰抱起,不知是有意無意的,裙子的後擺卻沒有壓住,長長的裙擺從身後直拖到地上,下身一涼,雲竹羞的嚶嚀一聲就把臉埋到了傻子懷里,她分明看到李昶盯著自己的股間已經痴了。好美,雲竹的秘密就這么突兀的展現在了眼前,兩片肥美的肉唇緊緊的閉合著夾出一道長長的縫隙,中間兩片粉嫩的小木耳悄悄的探出了頭,恥毛只有稀疏的幾根分布在四周,這哪是女人的私處,分明是藏寶的洞穴刺激著男人巡幽探秘,而且上面還泛著盈盈的水光,血沖天靈,鼻孔一熱,李昶一摸,竟是流出血來。有沒有這么誇張,還流鼻血「你看看你,人家都流血了。」雲竹哪敢抬頭「臭相公,你故意的,快放開我,人家要羞死了。」「真的放開?」「嗯,快放開。」「好,那個李兄,來你抱著雲竹姑娘進里屋的床上,我去尋些活血的葯酒來,她腿不能動,你小心些。」「不,不要」雲竹抗議沒有絲毫的效果,柔軟的身子已經換了主人,知道再說也無法改變,嬌羞的看了眼傻子「那呂公子你快些回來。」傻子去尋來福,李昶突然意識到屋里就自己和雲竹二人了,美人半裸的偎在自己懷里瑟瑟發抖,「雲竹姑娘,我,我……」「你抱我去床上就好。」話一出口發覺有些歧義,雲竹不敢再開口。輕輕的將人放在綉床上,雲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誘人,又是完全不能反抗的狀態,李大人不是壞人,比起那些居心叵測之輩,雖然也是為了自己的身子,可也算得有君子之風,他要是真的趁機對我……李昶自幼飽讀詩書,深知君子不乘人之危,可窈窕淑女君子也能好了逑一下不是,天人交戰中眼睛掃過雲竹的玉體便再也離不開了。胸前的抹胸已經松散,飽滿的山峰頂著兩粒玉珠露出了真容,身前的裙擺也沒蓋好,烏黑發亮的恥毛平鋪在微微隆起的恥丘上,小腹陣陣的發熱,再忍不住了。「雲竹姑娘」「恩」雲竹輕輕應了一聲。「我知道你心儀呂公子,我本不應再對你心生綺念,可你的身子太美了,我能不能,能不能親親你?」雲竹本以為他要提那雲雨之事,沒想到卻只是要求親親,雖然害羞可總好過被他要了身子,雲竹不反感他,可也沒到是個男人就想獻身的地步,要不是相公的奇怪心思,怕是早就賣了千金樓過起相夫教子的日子,自從跟了相公身子越發的敏感了,死相公,臭相公,都怪你。不答是默許了?李昶自問絕不會對女人用強,大著膽子伏身在嫩白的乳肉上啄了一口,雲竹輕吟一聲,即不說行,可也沒躲閃,就那么生生受了。李昶心里有了底,膽子壯了許多,嬌艷欲滴的乳頭就在嘴邊,伸舌尖一點,雲竹的身子一陣顫抖還是沒有拒絕,這才張嘴含了進去。「李大人你這樣對我,切不可說了出去。」「姑娘放心,斷然不會,好美的一對乳兒,硬了,乳頭都硬了。」男人都一個德行,得寸進尺,乳房被玩弄程一片粉色時,雲竹已經嬌喘吁吁,正要問他適可而止時,一只大手覆蓋在恥丘上。「不,李大人,不要摸下面,不,噢……」中指順著陰毛中的縫隙往下一滑,雲竹剛剛抬起的脖頸無力的垂了下去,「李大人你怎么騙我,噢噢……不要,陰蒂好麻,你說好只是親親的……怎么摸我那里……噢噢……」無力的推拒反倒助長男人征服的欲望,手指上已沾滿了粘液,「不摸了,我不摸了,親親就好。」修長的雙腿被輕輕分開,沒有半點阻礙,李昶趴下頭去。終於看見了玉壺的全貌,李昶早就迫不及待,舌尖從陰唇上滑過,然後一口叼住微微凸起的陰蒂。「你,你怎么親我那里……不,好癢……不要……」「雲竹姑娘,我確實是親親,沒有摸呀。」「你,你欺負人,噢噢……好舒服……陰蒂都要讓你含化了……噢……」雲竹的腰身微微弓起,本能的讓陰戶和男子的唇舌接觸的更充分些,手也無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乳房,俏臉含春,嬌媚的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相公,你怎么還不回來,雲竹要受不住了,他好會親,雲竹要來了,雲竹要被他親到泄身了,不行,他在用舌頭鑽雲竹的的小穴,相公,噢噢噢……傻子當然想趕回來,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才一到門口找來福,就被宰相大人抓個正著,聽說他居然敢剃了頭發,柳老爺當時就竄了,直殺奔千金樓,正好抓到傻子,這頓臭罵,跟罵兒子似的,本來也是半個兒子。李昶沒想到雲竹這就瀉了身,青樓他也逛過,那里的姑娘哪個不是身經百戰,輕松便能殺的他丟盔卸甲,沒想到雲竹會如此不經征伐,想到此前從沒傳出過雲竹有入幕之賓,心中更是憐愛,舌尖快速的在陰蒂上躍動,左手把玩著豐滿的臀肉,右手的中指再次往玉洞探了進去。高潮過後根本就沒有間隙,雲竹的身子就再次被挑逗起來,「不,別這么快,」身體的燥熱早就讓雲竹扯掉了身上的裙衫,全裸著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挑逗玩弄,纖腰扭動間豐滿的乳房隨之搖擺,穴里麻癢難忍,緊緊包裹著闖入的手指,「李大人……雲竹要讓你欺負死了……求求你再進去點,噢噢……好舒服,再進去點,一點點就好……穴里癢死了……再進一點就能碰到花心了……求求你碰碰我的花心……受不住了……」沒想到文雅的雲竹在床上會如此的放盪不羈,果然是內媚的女子,不過這才是閨房之樂,男人當然會喜歡,「可是雲竹,手指不夠長了,要是想讓我碰你的花心那只能用……」「李大人你欺負人家……我都讓你這樣了你還……噢噢……別摳,別摳我的穴……雲竹錯了,是雲竹錯了……」「那你想不想讓我……」「想,雲竹想讓……求求你別再讓我說了……別折磨我了,我要……」是時候了,過猶不及,馬上就能一嘗日思夜想的雲竹,李昶暴發出從未有過的欲望,胯下早就一柱擎天,美人的肉穴近在眼前保持著隨時歡迎拜訪的模樣,如絲的媚眼,顫抖的乳房,龜頭才一頂上陰唇就感到一股吸力往穴里拉去,強忍住一沖到底的沖動,「雲竹姑娘,這次過後我還能來找你么?」「能,能來,求求你肏我,用你的雞巴肏雲竹的肉穴,噢……」滿滿的漲痛瞬間填滿了空虛的身子,雲竹悶哼一聲便貝齒緊咬,承受這充實的感覺。李昶也沒動,多年的夙願終得嘗,這個被洛陽城無數士子日思夜想的才女此刻就躺在自己胯下,緊窄的肉穴緊緊裹著自己的肉槍,輕輕抽動一下就是一聲輕吟,龜頭被細密的穴肉啃咬的又酥又麻,竟是精關不穩,連忙收攝心神,將肉槍抽出一半「雲竹你這穴里真是緊湊的很,會咬人一樣,只是咱們這樣卻是對不住那呂公子。」「你,你這壞人,要了我的身子還提別的男人,今日讓你遂了心願怕是日後少不得要欺負人家,李大人,人家,人家……」雲竹敞開了懷抱,豐滿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長腿盤在男人腰上,臀腰輕擺,肥美的肉穴將男人的陰莖一點點的吞了進去。周郎夜夢,才女多情,至於那個可憐的禿瓢誰還顧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