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回 秋風輕送綾紗帳暖 一雙玉人共度巫山(1 / 1)

紅樓春夢 yaojiji 3337 字 2020-11-19

寶玉轉出梨香院,回想方才湘雲所說,心中對妙玉更是感激,又想幾日不見了妙玉,便繞進園子,朝櫳翠庵去了。來至庵門,有老婆子回報了,便引寶玉進去。妙玉見寶玉,心中歡喜,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寶二爺今日怎么得空來我這了?」寶玉道:「前些日子看《法華經》有許多不懂之處,還要勞煩姐姐釋疑點化一二才好。」妙玉笑道:「少來,你哪里會有心思看那勞什子?且稍坐,我去給你倒茶吃。」寶玉卻一把拉住了妙玉的手道:「好姐姐快別忙,我可不是為了吃茶才來的。」妙玉羞道:「不吃就不吃,何必又這么拉拉扯扯的?快放手,讓人看了去笑話。」寶玉非但不放手,更是稍稍一用力,就把妙玉拉在了自己懷里,雙手環住了妙玉柳腰,低頭將鼻子抵在妙玉脖頸之間狠狠的嗅了一口,只覺自有一股香茗之氣縈繞,口中道:「好香好香!再好的茶也沒有姐姐身上的香氣好聞。」「說了不讓你拉扯,你卻更變本加厲起來了。」妙玉羞得臉都紅了,小蛇一般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寶玉的雙臂。寶玉反而將懷中佳人抱得更緊了,輕輕在妙玉耳邊道:「好姐姐,寶玉想你了。」妙玉只覺得耳朵被一陣熱熱的氣息掃過,連同那溫柔的聲音一同從耳朵眼里鑽了進去,身子都跟著酥了一般,掙扎也越發的無力了。寶玉索性張開了嘴,將妙玉一顆瑩潤的耳垂含在口中吸吮了起來,又將舌頭輕輕往妙玉耳朵眼里鑽去。妙玉嚶得一聲,身上再也沒有半點力氣,只將兩只藕臂也環住了寶玉的腰,一面徒勞的躲避著寶玉的唇舌:「好寶玉,癢……不鬧了……」寶玉卻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吸吮得更厲害了起來。妙玉情急,只得扭直了臻首,找准了寶玉的嘴,將自己的櫻唇壓了上去。一時四唇相接,只有二人輕微的鼻音偶爾傳出。好一會子,妙玉才將香舌從寶玉口中奪了回來,扭過頭去,輕輕將臉頰貼在寶玉胸口,微張著小嘴不住喘息。寶玉嘴上老實了,雙手卻不安分起來,隔著薄薄的衲衣在妙玉身上來回游走不住。不一會兒便覺得懷中香嫩柔軟的身子一點點的熱了起來。寶玉便著手去解妙玉的衣帶,妙玉小聲道:「寶玉……這里不可,抱我到榻上吧……」寶玉卻笑道:「有何不可?好姐姐,你這般高挑的身子,我們好了這么多次,我都不能好好賞玩一番,如今只要在這里看個夠的。」說著,已將衣帶解開,雙手往兩邊一分,潔白而輕薄的衲衣便如一葉鴻毛一般輕輕墜地,只有一尺白綾抹胸掩住了胸前無限春光。妙玉忙將雙手護在胸前,扭過身去將光潔的後背對著寶玉。寶玉卻正合了心意,只單手拉住背後的系帶輕輕一拽,那抹胸的結便被解開了,雖然妙玉雙手護著前胸,寶玉只稍稍用力,便將這一片絲滑的布片拽了出來,又伸手去解腰間的裙帶,不一會兒,妙玉便赤裸著站在那里了。只見妙玉一頭烏黑的頭發盤在頭頂上,細長的脖頸下是略消的香肩,光滑的脊背下面不盈一握的柳腰。再往下便是略略後翹的肉臀,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緊緊的並在一處卻並不見一點縫隙。寶玉看著妙玉的背影,不由得痴了,心道:「我只以為可卿的身段兒是最婀娜的,如今看只怕妙玉竟和可卿不相上下呢。不然,可卿的是婀娜風流,妙玉這才叫裊裊婷婷。」卻說妙玉,只感到身上衣物被一件件的除去,不由得一顆芳心突突跳個不住,有些羞怯又有些期待,可偏偏等所有衣衫被除盡了,卻沒有了動靜。等了一會子終於挨不住,輕輕扭過頭來看,只見寶玉正在三五步遠處呆呆的看著自己。妙玉忙轉過頭來,小聲道:「難怪都說你是個呆子……這會子在那發什么呆呢?可看夠了?看夠了我可要穿上了。」寶玉忙上前一步,抱住了赤裸的妙玉道:「好姐姐,莫說是我,只怕那天上的神仙看了姐姐這般美的身子,也要呆了呢。不對,神仙也不讓他們看,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只我一個人才能看。」「好個霸道的人。」妙玉聽了寶玉的贊嘆,心里面甜甜的,將身子朝寶玉靠了靠。寶玉輕輕搬過妙玉的身子,俯首又吻了上去。護在胸前的兩只藕臂也被移開了,兩團豐嫩的玉乳被輕輕拿捏。妙玉一面被吸吮著香舌,一面感受胸前那溫柔的愛撫,不覺身子更是燥熱了起來,悄悄的抬起手來,想要去解開寶玉的汗巾子,哪知卻沒有經驗,本來已經情迷意亂,又不能見,只胡亂摸索了半天也不著門路。寶玉哪里會讓佳人著急,笑著松開了抱著妙玉的手,三五下便除去了身上衣物。妙玉卻羞得低下了頭,卻正看見寶玉的陽物正直挺挺的對著自己,忙又嚶了一聲將臉扭到一旁。寶玉笑道:「好姐姐,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般害羞?這小模樣可愛煞我了。」妙玉小聲道:「好不害羞,誰和你是老夫老妻了,嗯?這話我怎么聽著這般耳熟,你上次可不就是這么說?」寶玉笑道:「上次就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如今豈不更是了?」說著,便一用力將妙玉橫抱了起來,朝香榻上走去。輕輕將妙玉方在榻上,妙玉卻用手勾住了寶玉的脖子,連帶他也一起倒了下去。「寶玉,抱我。」寶玉哪里不依?便光光的將身子壓了上去,四片熱熱的唇便又粘在了一處。良久寶玉才將嘴移開,順著妙玉纖細修長的脖頸往下,停留在了兩座玉峰之上,雙腿也在那兩條頎長的玉腿上來回游走。不一會兒,那兩顆粉嫩的乳頭便都俏生生的立了起來。又吸吮了一會兒,便一路往下,滑過平坦的小腹,剛要觸及那芳草萋萋之處,妙玉卻伸出了手,將自己私處掩住了:「寶玉不可。」「好姐姐,怎么的?」寶玉有些不解。原來妙玉突然想起方才小解並未洗滌,只是擦拭了一下,恐有腌臢之處,那妙玉又是最好潔凈的,哪里肯讓寶玉去親那里?妙玉紅著臉小聲道:「那里腌臢,使不得的。」「好姐姐,你哪里都是干凈的,怎么會腌臢?」卻見妙玉只是不肯,寶玉也不勉強,只又把頭往下,細細端詳起那兩只腿來。只見兩只玉腿光潔如玉,筆直而圓潤,沒有絲毫的瑕疵在上頭。「好美的腿,真真愛煞我了。」說著便低了頭吻了上去。直將兩條腿里里外外都親了個遍才作罷。妙玉只覺腿上被寶玉舔得癢酥酥的,兩只腿緊緊在一起磨蹭,索性轉過身去,將背對著寶玉。寶玉見那兩條腿緊緊並在一處,直到臀溝處都沒有絲毫縫隙,不覺心中一動便有了主意。卻說妙玉吃癢,只將身子轉了過去,卻不見了寶玉的騷擾,正自納悶怎么這淫人這般老實起來了,去突然覺得兩腿之間一熱,一粗長之物便貼著私處鑽入了兩腿之間,燙燙的似是要將自己的兩片濕濕的肉唇都融化了一般,俏臉也不由得熱了起來。寶玉將陽物插入了妙玉雙腿之間,只覺上下兩條粉腿說不出的柔嫩,竟比那小穴菊門又別有一番風情,索性也貼著妙玉側躺下來,將陽物在妙玉雙腿間進進出出的抽送起來。不一會兒便將那玉蛤之中飽含著的蜜液盡數蹭了出來,頓時抽送得便更光滑起來。便一手從妙玉頸下探了過去,把握住了一顆椒乳,一手按住了妙玉的臀跨,抽插得也越發狠了起來。妙玉只覺得那肉棒熱熱的摩擦的越發快了起來,一下下順著兩片嫩唇的縫隙滑動,磨蹭著那嬌嫩的肉珠兒,那酥癢越發的強烈了起來,又聽見寶玉只在自己耳邊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不覺心中更是燥熱,那花心中又突出一些清涼的蜜液來。「好姐姐,你這一雙腿就要迷煞我了。呼……緊緊的,又這般柔嫩,夾得寶玉好生受用。」寶玉一面抽送,一面贊不絕口。「你……你總有法子來欺負人家……嗯……啊!」寶玉的陽物正在一進一出的磨蹭,卻不料太過濕滑,只一下子卻歪打正著,將整根陽物盡數插入了妙玉的玉門之中。妙玉只覺下身被熱熱的填滿了,寶玉卻是只感到一陣清涼的柔嫩瞬時包裹了整根肉棒,二人不由同時發出一聲長嘆。「好姐姐,美死寶玉了。姐姐可也受用么?」「嗯……頂死我了……」寶玉嘿嘿一笑,便稍一用力,將妙玉側卧著的身子壓了過去趴在了床上,自己也借力壓了上去,任憑那陽物仍停留在妙玉玉蛤之中,雙腿一分,已經坐在了妙玉的腿上。「好姐姐,寶玉來了。」說著便坐著前後磨蹭了起來。不說妙玉,竟連寶玉也是頭一遭用這個姿勢,只覺肉棒在窄緊的肉穴中抽送,雖不及別的姿勢來得有力,卻也有一番滋味,那龜頭進進出出便蹭著穴中一處簌簌的所在,只幾下子,那處便漸漸硬了起來。「好姐姐,這里……這里又是什么呢?」「嗯……嗯……我……我哪里曉得……呼……再……再狠一些……好癢,要……啊!」寶玉聽了妙玉的話,便用手把握住了兩片彈彈的肉臀,前後更快了些。那龜頭在里面磨蹭過那妙處,便又硬硬的抵在了花心之上,惹得佳人身子都跟著一顫,那涼絲絲的蜜液更是不間斷的流了出來。寶玉知道妙玉受用,便更賣力起來。那肉棒在涼涼的穴中進進出出在那癢處並花心大力研磨,兩只手也更用力,十指都深深陷入了兩片美臀上的嫩肉之中,隨著身子的前後聳動,那兩片粉臀也被一張一合的分開,那粉嫩的小菊們也隨之蠕動起了。寶玉看了不覺心癢,便騰出一只手來去剮蹭那細細地褶皺。「啊……寶玉,不要……不要摸……嗯……」妙玉只覺得菊門處也傳來一陣酥癢,只和身子里那兩處並在一起,直直的鑽進了心里,小穴也不由得一陣痙攣,只夾得寶玉幾欲泄身。寶玉一面咬緊牙關繼續抽插,一面將手中沾滿了滑膩的蜜液,便直直的捅進了妙玉的菊門之中。妙玉只覺那處腌臢,哪里被人玩弄過,如今竟被寶玉這般用手指捅了進去,不覺心中大羞,卻又有一番滋味在心中涌起,只覺菊門都跟著一縮,將那侵襲進來的手指緊緊咬住,卻不知是要將其拒之門外還是吸入深處。隨著那菊門的緊縮,花心卻被研磨得再不堪忍受,直將花門洞開,將那至陰蜜液噴灑出來。寶玉早已忍得辛苦,如今又被那一襲清涼一激,只覺順著陽物一屢涼意吸入,整個身子都跟著一抖,再也把持不住,只將那熱熱的陽精稀疏噴灑出來,與之交匯在一處。頓時二人共赴巫山之巔,身在雲端一般。寶玉只將身子輕輕壓在妙玉身上,二人喘息了好一會子,妙玉方羞羞的道:「寶玉……你……你且將手指拿出來罷。」寶玉這才發覺自己的手指仍插在妙玉後庭之中。那菊門仍是一陣陣的緊縮。寶玉雖是不舍,卻有些怕妙玉惱了,只得將手又輕輕扣弄了幾下,惹得佳人又是一顫,才將手指緩緩拔了出來,心中卻到:「好緊湊的菊門,卻不知將我這陽物插入其中又會是何等的銷魂?來日方長,此時還是不可造次唐突了佳人。」妙玉雖然菊門又被挑弄了幾下,終於還是得了自在,不由長出了一口氣,昏昏的半晌不說話。終於等到那股子熱熱的陽精早已傳至四肢五骸,才輕輕道:「寶玉,抱我……」寶玉便緩緩將陽物拔出,從妙玉的身子上下來,妙玉輕輕一轉身,貓兒一般的鑽入了寶玉懷里。寶玉將那軟軟的身子抱緊了,香了一口那紅撲撲的面頰道:「好些日子不曾這么好好抱著你了。如今可要讓我抱個夠了。」妙玉哧哧笑道:「抱夠了就可以放在一邊了吧?」寶玉忙道:「抱不夠的。直到海枯石爛也抱不夠的。」妙玉笑道:「好了,只把你這些話留給你那些妹妹們聽去罷。」寶玉笑道:「不止是妹妹,你這做姐姐的也是一樣的。」妙玉道:「誰知道你外頭還有幾個姐姐妹妹的呢?」寶玉聽了這話,身子不由得一僵。妙玉察覺了,抬起頭來看寶玉呆住了,便輕撫著寶玉的臉道:「又呆了。你這呆呆的樣子最好玩了。」寶玉這才訕訕笑道:「姐姐又笑話我了,哦對了,湘雲還說要謝謝姐姐的仙方呢,說是吃了身子清爽了許多。」妙玉聽了道:「有用便好,上回我送去的葯她應該還夠吃上幾日,等吃完了最好再讓我看看脈象,好再換個方子。都是你這股子陽氣太霸道……」寶玉笑道:「若是別人使不得,只怕你這至陰的體質怕是能受得住吧?好姐姐,何時你也給我生養一個胖小子可好?」妙玉聽了這話,心中不由一酸。口中卻笑道:「如今只湘雲這一個還不夠你鬧么?你可想過顰兒知道了會是怎樣?」寶玉聽了這話,心中也是一緊,一時答不上話來。妙玉知道寶玉心事,便道:「好了,都和湘雲說過了,顰兒那里自有我去找機會勸慰,你且只管好好照顧好湘雲才是正經。」寶玉緊緊抱了妙玉道:「好姐姐,我只擔心顰兒……如今你這般,可真是替我除了一塊心病了。」妙玉羞道:「還沒除呢……寶玉,夜了,你也該回去了,我這里終究不方便,你那邊這么長時間不見人,估計也該到處尋你了。」寶玉卻笑道:「鬧了這么一會子,我也餓了,不讓我吃了飯再去么?」妙玉笑道:「哪有你這般死皮賴臉的,人家不留你,你卻不走。我這里無非是青菜豆腐,哪里有你吃的東西?」寶玉笑道:「姐姐這樣神仙一般的人品都吃得,偏偏我這賴豬泥狗吃了卻是糟蹋了不成?」妙玉道:「罷了罷了,橫豎說不過你就是了,快快起來吧,胡亂吃一口就快回去吧,免得那邊找。」說著才有些不舍的從寶玉懷里鑽了出來,就要穿衣出去。寶玉道:「好姐姐,只管讓他們做了送來就是了,你這下去做什么?」妙玉道:「她們都是些粗苯的,做的飯菜哪里能給你吃,你既是賴著不走,免不了我辛苦一回罷了。你且躺著吧,看你這一頭的汗還沒落呢。」說著一面給寶玉擦了擦額頭,一面將被子蓋上了,才款款的去了。寶玉看著妙玉的背影,心中竟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表達。須臾,見那門又被輕輕推開,卻是妙玉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進來。擺在桌上,果然是一疊青菜豆腐一疊燒筍。那香氣飄飄渺渺,直直的鑽入了寶玉口鼻之中。「好香!」寶玉騰的坐了起來,胡亂批了件衣服就下地要用手去拈那筍來吃。妙玉笑著輕輕拍了一下寶玉的手:「還不去洗洗手,果然是個公子哥,這還要人伺候不成?」寶玉這才笑著去洗了手,接過了筷子朵頤了起來,一面吃一面含糊道:「好吃好吃,想不到這再普通不過的筍子在姐姐手里卻是這般味道。如今可想那些廚子都是暴殄天物了。這豆腐也太入口了。」妙玉看著寶玉狼吞虎咽,完全沒有了公子哥的模樣,心中也是一甜,笑道:「慢些吃,又不用搶的。」寶玉臉上不由一紅,笑道:「我只知道姐姐的茶道是極好的,可萬萬沒想到,這廚藝竟也如此精湛,我可是頭一遭知道這竹筍豆腐也能烹出這般味道。」又見妙玉只是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吃,便夾起一節嫩筍來送至妙玉口邊:「好姐姐,我只顧得自己吃,都忘了你了,來陪我一起吃。」妙玉臉上一紅,又見寶玉真切,只得輕輕張了嘴,將筍含住,一點點的吸了進去。那淫人只見一節白嫩的竹筍一點點被納入了妙玉的檀口之中,不由得心中又想起一些烏七八糟的事來,忙也夾了一塊豆腐送入自己口中。不一時,二人卿卿我我的吃過了飯,妙玉便催到:「這會子也吃過了,總該回去了吧?」寶玉卻笑道:「如今吃過了身子竟是乏了,越發的懶怠動彈了,好姐姐,今兒就讓我抱著你睡吧。咱們這么長時間了,我只有那一次是抱著你睡的。」妙玉羞道:「剛才還說的好好的,這會子又賴皮,也不臉紅的,你不回去哪里行?若要讓你那一屋子人著急,再尋到我這里來,可成了什么了?」寶玉笑道:「姐姐,你又要趕我走了,難不成是膩煩了我了?你卻只管膩煩,我是打定了主意要抱著你睡的。」妙玉羞道:「使不得,你進來外頭那些婆子們都是知道的,如今只見進卻不見出,你不怕他們嚼舌根子,我還要臉面呢。好寶玉,算我求你,快快回去吧。」寶玉這才無話可說,只得又纏綿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去了。妙玉將寶玉送至門外,見寶玉的身影隱沒在夜色中不見了才轉身掩了門回來,見桌上的杯盤仍在,又想起方才二人溫存的景象,心中雖甜,卻又不能讓寶玉如那夜一般抱著自己好生體貼,不禁心下又有幾分失落,只朝著窗外輕聲嘆息。待到回轉過來,正要著手收拾桌上的杯盤,卻聽窗子被人推開了。妙玉唬了一跳,輕呼道:「是誰?」卻見一個人影從窗子跳了進來,捂住了自己的嘴,又輕聲在耳邊道:「好姐姐莫喊,是我。」「你……你這小冤家,都走了,怎么這會子又從窗子跳進來了?」「好姐姐,你就發發慈悲,讓我這一夜陪著你吧。如今我從正門走出去,又從後牆翻進來,再也沒人知道我在這里了,我屋里也都知道我這么晚只怕不回去了。姐姐可莫要再趕我走了。」「你……怎么這般無賴,也不臉紅的。」妙玉雖是口上說,心中卻是甜甜的。「妙兒,你好美。」借著燭光,寶玉已瞧見了妙玉臉上一抹緋紅,哪里還不解風情,便輕輕抱了妙玉至榻上。秋風輕送鑾帳暖,一雙玉人在巫山。二人又是怎樣一番纏綿,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