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回 玉橫陳朝暮春光好 醉惹人安能妄談佛(1 / 1)

紅樓春夢 yaojiji 4616 字 2020-11-19

第二日一早,寶玉來至可卿屋子里,可卿已經起床,正看著奶子哄莘兒玩,見寶玉來了忙要起身,寶玉攔住了道:「好好的起來做什么,你剛生完孩子,可得好好養著呢。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說著將莘兒接在手里小心的抱了。可卿靠著寶玉肩頭,微笑著看著寶玉和莘兒玩鬧,道:「莘兒早早的就起來了,鬧得我也睡不著了。倒是你,怎么也起來的這么早?」寶玉道:「有些事情要問問警幻姐姐的。她人呢?」可卿將俏臉在寶玉肩頭蹭了蹭道:「她那人你還不知道,哪天不得睡到日上三竿的。那不,還在那屋里睡著呢。你只管去鬧她就是了。」話雖是這么說,可卿的身子仍緊緊偎依著寶玉不肯動彈。寶玉只覺可卿兩顆肉肉的玉乳都貼在自己胳膊上不住擠壓,不覺一陣陣香甜的乳香飄了出來,因問道:「卿卿,可用過早飯了?」可卿搖頭道:「剛起來的,還沒呢。」寶玉道:「昨兒晚上的山葯紅棗烏雞湯可還有剩?我讓人熱一碗來給你吃。」可卿笑道:「哪里還有剩呢?都讓警幻那饞嘴的給吃了去了。」寶玉笑道:「是了,我倒是忘了她了。下次我讓人多做一份。」可卿道:「可別了,我不喜歡吃。甜膩膩的又盡是油,有什么好吃。」寶玉道:「雖是不好吃,可卻是補血下奶的滋補呢。你可不是正該吃這個?」可卿抱著寶玉的胳膊撒嬌道:「嗯……不么。又不用人家自己奶孩子,下那些個做什么,倒是漲漲的發疼。」寶玉將孩子遞給奶媽,揮揮手,奶媽會意,笑著抱著莘兒出去了。寶玉方騰出手來,按在可卿的胸前道:「好卿卿,哪里疼了?我給你看看。」可卿嬌嗔道:「你又不是大夫,又會看什么?」一面說著,一面卻由著寶玉將衣襟拉開了。寶玉這才發覺,可卿的兩顆玉乳都硬硬的,比以前愈發的豐滿了不少,兩顆乳首顏色略顯發深紅,不再如從前那般粉嫩,胸前那兩片衣襟卻不知何時已被乳白色的汁水浸濕了兩片。可卿見寶玉呆呆的望著自己的雙乳,將衣襟拉上了道:「玉郎,不許看……沒以前的好看了。」寶玉在可卿櫻唇上吻了一口道:「傻卿卿,怎么不好看?比以前還挺拔,又是這般白里帶紅,還是香的呢。愛煞我了。」說著拉開了可卿堂在胸前的雙臂,慢慢將可卿推倒在榻上。可卿嗯了一聲,兩只漲漲的乳峰已被寶玉握住了:「玉郎,輕些個,有些漲呢。」寶玉果然輕了幾分,將兩只雪峰慢慢揉捏,不一時,殷紅的乳首處便被擠出兩滴白白的乳汁來。寶玉忙俯首舔干凈了,吧咂著嘴說了一句:「好香甜!」便張大了嘴將半顆玉乳都含在口中咂吮起來。可卿只覺得一陣酥麻順著乳首傳來,直鑽進心坎兒里,不禁兩只胳膊環住了寶玉的脖子。寶玉初時還不得要領,只一味大力吸吮,卻只吸出幾滴奶汁來。又換了幾個法子,方得了要領,一時甘甜的乳汁便如潺潺流水一般從可卿的乳首中噴流而出,只聽寶玉不時咕嘟咕嘟的吞咽不止。直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寶玉只覺被含著的玉乳再不如方才那般硬硬的,方住了口,揉捏著一軟一硬的兩座玉乳道:「如何,卿卿?我雖不是大夫,可不勝過大夫許多了?你看,只幾下子便口到病除了不是?」可卿嬌嗔道:「呸,死相,沒聽過老子和兒子搶奶吃的。」寶玉嘿嘿笑道:「我可不是和莘兒搶著吃,我是給我的卿卿醫病呢。現在醫好了一半,且待我將另一半也治了吧。」說著又噙住了另一只飽脹的玉乳,不一時便咕嘟嘟的吃了起來。直到兩顆奶子都一半的柔軟方住了口。一時寶玉竟也吃飽了七八分,將蘸著乳汁的嘴在可卿的檀口上親了一口道:「好卿卿,可香甜死我了。」可卿將寶玉的頭按在自己的雙乳之間笑道:「可吃飽了?」寶玉點頭道:「吃飽了。」可卿笑道:「吃了我的奶,可是該叫我一聲娘了?」寶玉笑道:「不叫。」可卿道:「不叫下回肯定沒得吃了。」寶玉道:「自然是不能叫的,哪里有兒子和娘做這等子事兒的?」說著已將一只手探入了可卿的腰際,滑過了柔順的恥毛,附在了已經濕漉漉的玉蛤上頭。可卿一驚,將雙腿並攏了夾住了寶玉的手道:「相公,卿卿剛剛生養,那里……還不能碰的。」寶玉道:「傻卿卿,我自然知道。我只是想她了,同她打個招呼。」可卿道:「相公,卿卿幾個月都不讓你進身子,可苦了你了。」寶玉道:「不苦,你這不是身子不方便么。」可卿將手往下探,隔著衣服攥住了寶玉硬硬的陽物道:「相公,你去找警幻姐姐吧……」寶玉道:「我此刻卻只要你陪我。」說著直起身來,將身上衣物都除去了,跨坐在可卿身上,將可卿的衣襟更往兩邊分開一些個,把陽物放在了可卿兩座玉峰中的山谷內。可卿會意,兩手將兩團軟軟的白肉往中間擠,兩團玉乳便將熱熱的男根包裹在其中,只有紅彤彤的龜頭露在外頭。「相公,只是不能讓你盡興了。」寶玉聽了也不由得老臉一紅道:「身邊這許多姐妹,我哪里受苦了……倒是讓卿卿虛度了這么長的時候。」可卿嫣然一笑:「相公,能給你生個一兒半女,別說這區區幾個月不能和你歡好,再苦都值得。」說著在寶玉的龜頭上輕輕啄了一口。寶玉聽的心中一暖道:「好卿卿,等你身子方便了我定要好好疼你。」可卿道:「嗯,玉郎,有你這句話也盡夠了。這會子還是讓卿卿來伺候你吧。」說著便將兩團玉峰愈發的往中間擠,把寶玉的陽物緊緊包裹住。寶玉兩手捻住可卿兩顆嫣紅的乳首一面輕輕揉捏,下身輕輕聳動,使那男根在可卿乳溝中抽插起來。寶玉楊根粗長,可卿雖是玉乳比之前愈發的飽滿卻也不能將之都包裹在其中,寶玉每一插送那紅得發紫的龜頭便從上頭冒了出來。可卿將頭略提起少許張開檀口,便剛好將龜頭含了進去。陽物被軟軟的雙峰擠壓著,龜頭又在滑嫩濕熱的小口中進進出出,雖不及小穴中的窄緊卻也別有一番滋味,只是寶玉恐壓著可卿不敢恣意抽送,只得徐徐的抽插,仍將兩手在兩只玉乳上揉捏。不一時竟有乳香傳來,原來寶玉並未將兩只玉乳中的乳汁都吸干,此時由於寶玉的把玩和陽物的擠壓,那乳首中竟有滴滴的濁白乳汁淌了出來。許多都流入溝中,滋潤著陽物的進出,不一會子便將寶玉的陽物和可卿的玉乳都打濕了。寶玉笑道:「好好的都讓我糟蹋了,早知道方才就吃個干凈了。」可卿道:「有什么,不過一會子又要漲漲的發疼了。玉郎,可喜歡?」說著又在寶玉龜頭上輕輕舔了一口。寶玉道:「自然是喜歡的。」可卿道:「只是不能讓玉郎盡興了。」寶玉從可卿的身子上下來,將可卿拉在懷里,仍是揉捏著兩只玉乳道:「好輕輕,有你陪著便好呢,難不成就只有那檔子事兒?」可卿聽了噗嗤一笑:「你嘴上說得好,可它卻這般硬挺著呢。」說著握住了寶玉仍硬硬的陽物,塗抹著上頭蘸著的乳汁。「玉郎,不如……不如你用我那里吧……」寶玉聽了心中一動:「是呢,雖然可卿剛生產過的,可那後庭卻並不受影響。」口上卻裝傻道:「哪里?」可卿俏臉一熱,在寶玉身上拍了一巴掌道:「玉郎好討厭……」寶玉笑道:「你只說那里,我哪里知道這那里到底是哪里?」可卿知道寶玉故意調笑,自己也是幾個月不知肉味,方才又被寶玉那般挑弄,如今心中那股子無名之火早已悄悄的燃了起來,因跪了起來,將褲子稍稍往下褪了幾寸,只漏出一節白嫩嫩的粉臀來。可卿輕輕搖擺著腰肢,使粉臀對著寶玉左右搖晃不住,那松垮垮的褲子便一絲絲的順著光潔的皮膚往下滑落。可卿扭回頭來將一跟手指含在口中,媚眼如絲的朝寶玉道:「玉郎,人家要你來干我的後庭……」寶玉哪里還忍得住,兩手握住了可卿的粉臀道:「卿卿,你真是愈發的嫵媚了,可真愛煞我了。」可卿莞爾一笑,將臀股在寶玉跨上磨蹭,那薄薄的衣褲終於滑落下去。寶玉更是等不及了,將手在可卿濕漉漉的玉蛤上沾滿了蜜液塗抹在菊門上頭,用龜頭抵住了,稍稍用力,仍沾著乳汁的陽物便一點點沒入了可卿窄緊粉嫩的菊門之中。可卿呼道:「啊……玉郎,好粗長……要漲破了……」寶玉恐可卿吃痛,因停下問道:「好卿卿,可是我太著急了?」可卿道:「不是呢玉郎,我便喜歡你這般急色的模樣,玉郎,來疼愛卿卿吧。」說著將雪股往後頭一送,使寶玉的陽物整根進入了自己的身子里。寶玉仍不敢妄動,只覺那窄緊的菊門緊緊箍著自己的陽物根部,里頭龜頭卻抵住了一片比花心子還要柔嫩的媚肉。菊門內四壁也蠕動著一波波擠壓著侵入的異物。過了一會兒,見可卿有些適應了,寶玉方輕輕抽送起來。可卿輕聲道:「玉郎……頂的好,嗚嗚……又頂到那處了……好酥麻……」寶玉也少許加快了抽送,回回都挑著那處柔嫩道:「好卿卿,小菊門還是那般窄緊,好舒坦。」「玉郎,再狠一些個……」寶玉答應一聲,愈發的用力起來,每回都將陽物整根插入,兩顆春丸一下下敲打在可卿濕漉漉的玉蛤上頭發出啪啪的水聲。可卿也再顧不上說話,口中只咿咿呀呀個不住,愈發被插得狠了,索性咬住了被子,只嗚嗚作響。寶玉已是幾個月不曾和可卿親近,如今又是憋了半晌,見了可卿這等媚態更是把持不住,如發了癲一般兩手死死鉗住了可卿的腰肢,愈發操弄得啪啪作響起來。也不知插了多久,可卿已是泄了兩回身子,早已癱軟在榻上,寶玉只覺身子一緊,這才低吼一聲將陽物緊緊插入可卿菊門深處,身子一抖,一股股熱熱的陽精盡數射入了可卿後庭深處。可卿也被陽精燙的身子一哆嗦,又有一股子陰精從花心子里噴出來。射了十來股子,寶玉方長處一口氣,將兩手松開了。可卿早就渾身乏力,全憑著寶玉兩手扶持著,如今沒了著力,便如沒了骨頭的蛇一般癱軟下去,也不理會寶玉的陽物滑了出來。寶玉將身子壓在可卿軟軟的身上,二人相擁喘息。寶玉輕輕在可卿耳邊道:「好輕輕,我愛煞你了。」可卿轉過身來,將手環住了寶玉腰身道:「嗯,玉郎,卿卿也愛煞你了。」說著撅起小嘴來索吻。寶玉哪里會讓佳人久等,又是一番溫存,不一一記下。「咱們在這里這么鬧,幻兒都不醒的?」寶玉笑道。可卿道:「她呀,睡著了根死豬一個樣子,天塌地陷都不醒的。」寶玉道:「好,我便去喊她起來,還有事兒要問她呢。好卿卿,一會兒再來陪你。」說著將被子扯過來給可卿蓋住了,自己也不穿衣服,便赤裸著身子往警幻屋里去了。來至警幻屋內,果然見門關著,窗簾也垂著,警幻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榻上,那被子早被踢在了一旁。寶玉見了不禁莞爾,誰想著堂堂警幻仙子竟是這等睡相?哪里有半點仙子模樣?寶玉坐在榻沿上,輕輕拍了拍警幻的臉道:「警幻姐姐,這都要中午了,快起來吧。」警幻只如沒聽見一般,仍呼呼大睡。寶玉哪里肯罷休,便將手探入了警幻衣領內捉住了里頭藏匿著的兩只白生生的小兔子把玩起來。警幻仍不睜眼,只將寶玉的手按住了,轉身背對著寶玉口齒不清的道:「混小子,別來煩我,容我再睡一會子。」寶玉道:「幻兒,我聽卿卿說昨兒的雞湯你吃著滑口,特特的做來端給你呢,你若是不起來只怕便要涼了……」哪知話還未說完,警幻便一骨碌做起來,兩眼放光的問道:「在哪兒呢?在哪兒呢?」竟是再沒有一點睡意,不住左顧右盼。寶玉笑著將陽物握住了遞到警幻面前道:「這不,在這兒呢,趕緊趁熱吃了吧。」警幻這才知道被騙,哪里還會吃寶玉的「雞」,兩手卡住了寶玉的脖子便將寶玉撲到了道:「好你個混小子,居然敢哄本座,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寶玉道:「吃的了吃不了還要試過了才知道。」說著一用力,卻是反客為主將警幻壓在了身下。警幻冷笑道:「哼,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小賊,你哄了本座,還想再占便宜?天底下哪里有這么好的事兒?嗚嗚……」又一番盤腸大戰,終於是寶玉大展神威將警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在身下喘息不已。寶玉用手撥弄著警幻有些散亂的雲鬢道:「幻兒,我有話要問你呢。」警幻嗯了一聲,寶玉又道:「卻不知惜春妹妹到底是個怎樣的結局?」警幻聽了一愣睜大了眼看著寶玉半晌,又用手摸了摸寶玉的額頭道:「也不燒啊,怎么這好好的就說起胡話來了?」寶玉道:「怎么就是胡話了?好幻兒別鬧,我正為惜春妹妹煩心著呢。」警幻問道:「有什么煩心的?」寶玉遂將惜春鐵心要出家一事說了,又嘆氣道:「寶兒、探春我都勸了幾回可她就是聽不進去,要不幻兒你去勸說一回試試?或許她能聽你的也不一定。」警幻笑道:「她那倔脾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況且她現在又不知道我是誰,肯聽我的?」寶玉聽了低頭道:「難不成還真讓惜春入了空門不成?」警幻聽了又氣又笑,將一根玉蔥般的手指在寶玉額頭上一戳道:「呆子!呆子!可讓我說你什么好?」寶玉不解,因問道:「怎么?我又勸不過,連你也說惜春的脾氣太執拗,還能怎么著?」警幻恨鐵不成鋼的道:「我且問你,佛家信的是誰?」寶玉因道:「自然是釋迦摩尼佛和觀音大士之流。」警幻道:「這不就結了,釋迦摩尼成佛才不過兩千來年,修得點微末道行便在西戎蠻荒之地也裝模作樣的講經布道起來,想如今卻香火這般繁盛,實在是個笑話。」寶玉雖平日里也偶有毀僧謗道之言語,卻頭遭聽聞有人這么說,不由一愣。警幻冷笑道:「我的姊妹再不濟也是孽海情天上來的,若是要信這廝,我也不用混了,索性帶著姊妹們一同削發去做姑子算了。」寶玉這才道:「幻兒,按你這么說,惜春妹妹自然是不會遁入空門了?」警幻道:「廢話!自然不會!」寶玉問道:「可是……要如何才能讓惜春扭過這勁兒來?」警幻白了寶玉一眼道:「哼,現在怎的就沒了主意?方才的英氣呢?」寶玉賠笑道:「好幻兒,好姐姐,你便都告訴了我吧。」警幻冷笑道:「哼,還敢不敢哄我了?」寶玉笑道:「再不敢了。」警幻又問道:「那我的雞湯呢?」寶玉抱著警幻道:「好幻兒,我這就讓人去給你做去,一碗雞湯又算什么?快告訴了我吧。」警幻這才噗嗤一笑,將小嘴伏在寶玉耳邊低語了一陣。寶玉聽了不由猶豫起來:「幻兒,這……可使得?你莫要拿這事說笑……」警幻又白了寶玉一眼,嗔道:「我何時騙過你?愛信不信,我懶得跟你廢話。」寶玉想了一回,問道:「幻兒,你這里可有酒嗎?」警幻噗嗤一笑:「喲喲喲,難得難得,堂堂神瑛侍者居然還要借酒壯膽了?」說笑間已下了榻,也不穿衣物,翩翩然便取了一壺酒來。惜春正盤坐在榻上坐禪,卻聽得門一響,便是一股子酒氣襲來。惜春一皺眉,睜開眼卻看見寶玉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寶玉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惜春身邊,打了個酒嗝,將一嘴酒氣都噴在惜春臉上道:「四……四妹妹,你做什么呢……」惜春一皺眉頭,將臉扭轉過去道:「二哥哥,怎么喝成這樣。」寶玉嘻嘻一笑,變戲法兒一般從懷中摸出一壺酒兩個杯子來道:「四妹妹,來,來再陪我喝上幾杯。」惜春厭惡道:「二哥哥,喝多了酒只管找那些姐姐們鬧去,何苦跑來擾我清修?我是皈依佛門的人,怎么能同你喝酒?」說著已將身子扭了過去。寶玉嘿嘿一笑:「四妹妹,別任性了,快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是正經。人生苦短,不趁著這大好年華恣意玩樂,何苦要去信那勞什子?」惜春道:「二哥哥!這話便是你的不是了,你也這等年紀了,這隨口毀僧謗道的毛病多早晚能改改?」寶玉道:「好,四妹妹,今日我便和你辯上一回,你若是說得過我,非但我不再攔著你,我也剃了頭跟你一道出家去,你道可好?」惜春冷笑道:「哼,你若是舍得你那些姊妹才怪。也不用你去做和尚,你只別在管我就是了。」寶玉道:「好,四妹妹,我且問你,佛從何方來?滅向何方去?既言常住世,佛今在何處?」惜春聽了不由正色,回道:「佛從無為來,滅向無為去,法身等虛空,常住無心處;有念歸無念,有住歸無住,來為眾生來,去為眾生去;清凈真如海,湛然體常住,智者善思惟,更勿生疑慮!」寶玉點頭:「說得好。我再問你,佛祖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佛法上又說:佛渡有緣人,何謂佛緣?如何才能與佛結緣?若是無緣,佛便可見死不救不成?」惜春想了一回,說道:「聽聞一句佛號、佛經乃至三藏十二部經名,即是與佛結緣,豈不聞《觀經》中下品生者,地獄相現前,聞善知識教令念佛,並為其稱說大乘十二部經首題名字,是人當下即見地獄猛火化為清涼風,蓮華現前,即得阿彌陀佛接引往生西方凈域。」寶玉道:「如此,世人皆可有佛緣?」惜春道:「自然。」寶玉道:「若大千世界人人皆信佛,又是如何景象?」惜春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若普天下人皆皈依佛門,再無疾苦亦!」寶玉冷笑一聲:「這個倒是真的。只是百年之後,世上再沒有人了,又是哪里來的疾苦呢?」惜春剛要說話,寶玉卻打斷道:「若是人人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人人都遵循五戒,不婚不嫁,百年之後可還有人嗎?」惜春道:「自然不可能人人皆信,人人皆不娶不嫁。」寶玉道:「只因世上還是明白人多一些個罷了。」惜春聽了冷笑道:「二哥哥這話糊塗,你自己不信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毀謗他人?」寶玉道:「四妹妹,我這可不是胡亂說的,你只看,自打有了和尚開始,他們便不事耕作,只靠化緣為生、靠著所謂善男信女的香火錢牟利,這不是蛀蟲又是什么?」惜春急道:「你……」寶玉說得興起,倒了一杯酒喝了,又道:「人乃萬物之靈,生老病死乃世間常態,只因男女成年後便婚配生子,才能一輩輩繁衍不息。男歡女愛本是萬物根本、最快活的事兒,可出了家便要將這一切拋棄了,還美其名曰五戒,可不是天大的笑話?」惜春哼了一聲:「萬惡淫為首,這話可不是佛經里說的,這是自古便有的。」寶玉也哼了一聲:「四妹妹可別忘了,下頭還有一句,百善孝當頭。」惜春道:「自然不會忘,可佛經中只讓人戒色,卻沒有說過要讓人不孝吧?」寶玉道:「說是沒有說過,可卻是讓人去做不孝之事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若去做了和尚姑子,便要所謂四大皆空,不單不能贍養父母、更不能與相親相愛之人共享人倫,這豈不是要絕後?豈不是最大的不孝?」惜春氣得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卻又反駁不出什么,只道:「二哥哥,你入了魔障了,快休再說這些荒唐話,回頭是岸……」寶玉道:「四妹妹,難不成我說得都沒一點道理的?」惜春只閉了眼扭過頭去再不說話。寶玉道:「四妹妹,如此說來,我是說破了嘴皮子也不能使你回轉的?」惜春仍是一言不發,寶玉又喝了一大杯子酒,道:「四妹妹,你命里實在不該去信那勞什子,若是我言語不能使你打消了這個念頭,哥哥便只有行此下策了……」說著便去拉住了惜春的手。惜春一驚,睜開眼道:「二哥哥,你這是做什么?」寶玉嘿嘿一笑:「四妹妹,我這就讓你知道做女兒家最大的樂事。」說著便伸手往惜春的臉上摸去。惜春雖未經人事,可聽了方才寶玉那番歪理,又見寶玉臉上笑得淫邪,哪里還不知寶玉打的什么主意,忙將寶玉的手推掉了道:「二哥哥,你喝醉了!快快回去吧。」寶玉卻又將手按在了惜春肩頭道:「四妹妹,我非但沒有喝醉,還清醒得很呢。好歹你信我這一回,我保管讓你知道什么是欲死欲仙。」惜春又羞又怕,便要起身出去,寶玉哪里肯放,一用力,便將惜春推倒在榻上,身子也便壓了上去。惜春驚呼道:「二哥哥!快放開我!你果然吃醉了,我……我是你妹妹!」寶玉笑道:「你若不是我妹妹,我又何苦來管你?」說著已將嘴湊了上去便要去親惜春的嘴。惜春忙扭過臉去躲避,寶玉便不能得逞,卻是吻在了惜春的腮上。寶玉順勢便含住了惜春的耳珠吸吮起來。惜春只覺耳朵上一陣熱熱的酥癢,忙又搖頭躲避。寶玉抵不住,卻將惜春一張嫩嫩的臉都舔得濕漉漉的。惜春好容易抽出手來,使出吃奶的勁兒去推寶玉的頭,使得二人有了些許間隙,寶玉卻又趁勢將手按住了惜春胸前微微的兩團隆起。惜春十余年藏於深閨中,哪里受過這等輕薄?只覺兩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胸前的嫩肉恣意揉搓著,不覺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又去胡亂的推搡寶玉的手:「二哥哥!快放手!不然我可喊人了!」寶玉嘿嘿一笑:「傻妹妹,我今兒便是為了得到你的身子來的,怎能沒個防備呢?外頭伺候著的丫頭婆子們我早就遠遠地打發去了,你此刻就是喊破了嗓子也無濟於事了。況且即便有人聽了去,還能怎樣?好妹妹,事不宜遲,咱們這便開始吧,我這就讓你知道若是你當了姑子,要少了多少樂事。」說著便去拉扯惜春的衣襟。惜春一面喊一面用兩只小手企圖阻止寶玉的舉動,一張小臉也漲得通紅,寶玉索性將惜春的兩條藕臂用一只手握住了按在頭上,令一只手拽住了惜春的衣襟稍一用力,伴著裂錦之聲,惜春的衣物已被撕開了,漏出里頭蔥綠的肚兜兒來。再一拉扯,肚兜兒下掩著的兩只白嫩嫩的玉兔便暴露了出來。惜春年紀尚幼,身量終是有些不足,兩顆玉乳自然是比不上其余姊妹,可卻是俏生生的立著,那乳首小而精致,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寶玉也不客氣,低頭便親了上去。惜春哪里受過這等欺辱?又驚又羞,連哭鬧都忘了,只想將寶玉的頭從胸前移開,正掙扎著,卻覺腰間的汗巾子一松,已經被寶玉給扯落了。寶玉一面細細品味那少女特有的青澀,手上也沒閑著,解開了惜春的汗巾便順著褲腰將手探了進去,摸過滑膩的小腹便觸到了稀疏的幾根恥毛。剛要接著直搗黃龍,惜春卻不住扭動身子,更將兩條粉腿緊緊夾在一起,護衛著最後的禁地。寶玉見不能一觸芳澤,便又轉道,拉扯住了惜春的衣褲便往下拽,惜春口中只喊著不要,兩條小腿死命掙踢,哪成想卻是反而幫寶玉順利的將褲子拉了下去,漏出長著幾根黑曲的毛發的小丘來。惜春這才知道,自己這般踢腿卻正合了寶玉的心,忙又緊緊夾住了兩腿,使寶玉不能再往下拉拽。不知為何,平日里和其余姊妹都是軟語溫存,如今要霸王硬上弓,又有惜春這般掙扎,寶玉卻是更覺有趣,拽了幾下沒能得逞,索性便兩手抓住了惜春的褲子,手口並用,嘶啦一聲,竟是將好端端的一條褲子連同里頭小衣都撕做兩半。寶玉下身陽物早已硬挺如柱,見終於拿下了惜春最後一道屏障,也顧不上給自己寬衣解帶,只將汗巾解開,胡亂把褲子踢在一旁,便分開惜春兩條玉腿跪在了中間,使其不能並攏在一處。惜春只覺有一熱熱的如同雞卵大小的硬物抵在了自己嬌嫩的玉蛤上頭,哪里還能不知那是何物?無奈兩腿被緊緊抱住,又不能合攏,只得拼力扭動著身子,口中道:「二哥哥,快停下來,不可……好哥哥,妹妹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二哥哥……啊……疼……」如今箭在弦上,焉有不發之理?寶玉往里一送,已是挺入了惜春未經人事的處子穴中,那薄如蟬翼的一層肉膜又如何能阻得住寶玉這久經沙場的凶器?只聽惜春一聲慘叫,窄緊的小穴一陣抽搐,已是從不經事的少女變作了人婦。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