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戰圖第五百三十一章上門(2 / 2)

將血 河邊草 2619 字 2020-11-21

實際上,最大的好處還不在此處,而是在梳理軍務之上,在這個上面,他聽了陳祖之言,原金州將佐多數未動,該是何職還是何職,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只是打散了一些編制,重新定下職守而已,這樣一來,金州人心漸漸安定了下來,也無人有什么異議,也是之前的紅臉讓種從端唱了,不然想要牢牢握住軍權,有金州吳氏在,又哪里會如此順利?

趙石有時和南十八談起,也會感嘆上幾句,官場有時看似波雲詭異,有時卻又簡單的讓人無言以對,南十八則往往笑而不語,也就是眼前這位際遇非凡,幾年間便扶搖直上到了如今的地位,若是換做旁人,哪里會到了如此地位,才漸漸明白官場奧妙?

自蜀中大亂以及吳氏謀逆一案之後,整個金州動盪不安的局面卻在鷹揚將軍趙石上任之後以令人驚異的速度安定了下來,上下一心以御外敵,多數人看在眼中,繁忙之余,心里總要感嘆上一句,陛下親信之人,果然才干非凡,這才幾日,硬是將個風雨飄搖之地梳理的井井有條,春風化雨,潤物無聲,手段之老到巧妙實讓人嘆服莫名。

而有心之人卻還要加上一句,這位大帥運氣也實在太好,本是入川的宣旨欽差,不想卻趕上這個時節,搖身一變,成就了這等地位,若是再能領軍一戰而勝,可不又是一位大將軍?還是國朝以來,最年輕的一位,加上其外戚的身份,將來封公封王都不稀奇,遍觀這位大帥升遷之路,真是讓人懷疑,這位是不是真的合了大秦氣運,才能如此。。。。。。。。

作這般想的可不是一個兩個,加上吳氏一案余波未平,金州上下對種從端,陳祖兩人都存了些成見,如此一來,反而是初來乍到的趙石和金州沒什么牽扯,如今又是大權在握,在眾人旁觀良久之後,漸漸得了許多人稱道,有那心急些的,已是下定了決心,准備靠上這顆大樹,什么是威望?其實這便是了,機緣巧合之下,趙石也算是撿了個現成的便宜,不過恐怕他自己現在都還不明了其中的所有關節呢。

回到正題,趙飛燕出去不多時,便有人來報,「金州團練使邵慶元,金州鎮軍偏將都尉種遂求見。」

將兩人叫進來坐定,趙石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在種遂臉上打了個轉兒,新上任的邵慶元是有他的軍令在身的,估計是來回稟軍務,而種遂。。。。。。。。。可是許多日子未見了,不在軍營領兵等待調撥,來這里干什么?

邵慶元是個典型的秦川大漢形象,聲音洪亮,大冷天的,卻是汗流浹背,這時的趙石也已多少明白些這些下級軍官的心思了,並不會被表象所迷惑,就算軍務繁忙,也斷不會連洗把臉的時間都沒有,這個樣子恐怕還是要在他面前表一表苦勞,之後若是辦事不利,也向上官表明自己盡了力罷了。

「大帥,末將已經帶人清查完畢,金州現有上好戰馬六千六百七十四匹,馱馬兩千余,草料鞍具都是現成的。。。。。。。。」

「這么多?」趙石心中不由一喜。

邵慶元見他面露喜色,心里也是一陣激動,他這個團練使是撿來的,走馬上任還不到一月,不想就立即得了差事,還能面見大帥稟報軍務,這個機會可是難得,「回稟大帥,這些戰馬都是去歲入蜀大軍留在金州的,本來應該更多些的,不過去年戰事。。。。。。。。嘿嘿,所以就發回原處一些,只剩下這許多,末將已安排好了,十日之內,這些戰馬必能全數運抵興元,不過這些戰馬都是有主之物,所以末將持著大帥軍令很是跑了幾趟,回來的晚了,還請大帥恕罪。」

趙石輕輕一拍桌案,「好,現在你就去找張嗣忠張將軍傳我的命令,助其清點各軍騎卒,兩日內,將名單報上來,戰馬到後,自成一軍,我有大用。」

邵慶元心中大喜,暗道,機會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跪地行禮,大聲道:「遵令。」

走了邵慶元,還有一直未出聲的種遂坐在那里,趙石轉首看過去,只見其一張臉陰雲密布,偶爾眼神瞟過來,好像能噴出火來似的,心中一動,已經有了些預感,但他還是抿著嘴唇問了一句,「種都尉有事嗎?現在可以說了。。。。。。。。」

他不問還好,他這么一問,種遂的火騰的一下升起老高,不用說,他這么是含怒而來,且並未知會旁人,至於緣由,那還用問嗎?要不怎么說沒有不透風的牆呢,再說,正月里羽林軍營中發生的事情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算特意叮囑在先,也架不住這些軍中漢子的口無遮攔,一來二去,那場讓人爆笑的比試也就傳了出去。

種遂身為金州軍都尉偏將,這些日子整個金州都在備戰,他自然也是軍務繁忙,整日里都在軍營之中過活,本是無暇顧及其他,但今日一早,卻是兩個家將衙兵鼻青臉腫,一臉怒容的來尋他,開始時他還不以為意,以為是兩人跟人毆斗吃了虧,軍中雖說嚴禁私斗,但軍中都是些粗魯漢子,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時候多的是,加上軍中盛行比試較量,挨上些拳腳還不是常有之事。

但聽兩個衙兵一說跟人打斗的緣由,那些禁軍兵卒怎么怎么說的,很是不堪入耳,兩人又是怎么上去查問,又怎么起了口角最終大打出手,虧到是沒怎么吃,但事後兩人又是怎么合計的,覺著那些禁軍說的有鼻子有眼,未必是假,兩人不敢去找老爺,所以到了他這里來稟報。

種遂聽罷,不用說了,當時就被氣了個半死,跑進自己的軍帳,抓起佩刀就要去禁軍那邊跟人拼命,那兩個衙兵也慌了,趕緊找來幾個衙兵將他死死拉住,死勸活勸,這才讓種遂冷靜了下來。

不過這口氣種遂可咽不下去,自家妹子打小就寵著護著,生恐受了委屈,這群腌臢貨卻好,竟然編排這等齷齪流言,傳了出去,以後還叫妹子怎么出去見人?

思來想去,卻猛的想起正月里,妹子可不是。。。。。。。。。怨不得妹子什么話沒跟他說,若真是趙石那廝,妹子肯定是顧及那廝身份了。。。。。。。。。想到此處,火氣非但未消,反而更盛了些,他娘個姥姥,種家的女兒可是能隨便欺辱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給個交代。。。。。。。

話雖如此說,若換做旁人,就算不會直接打上門兒去,也要先將人弄個灰頭土臉,再行說話的,不過他一想到那位如今大權在握,連父親都要低頭俯首,心里雖然大罵不止,但總覺著底氣有些不足。

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派了幾個人到羽林軍那邊暗中打探,這事不是什么秘聞,知道的人太多太多,不多時就什么都清楚了,看見自家親兵回來時的臉色,種遂是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找上門來了,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了許多,這事往小了說,關乎自己妹子的名節,雖說大秦風氣開化,不如南邊諸國禮教森嚴,但若是傳的人盡皆知,卻叫以後妹子怎么嫁人?而往大了說,這就是關乎種家臉面的大事了,若是沒個說法,這些年種家本來就是聲勢大衰,這事再傳出去,卻又默不作聲,旁人會如何看?又會怎么說?種家確實不行了?連個有擔當的男人都沒了?種家的人以後出去豈不都要低著頭走路?這怎么得了?

這般想來,本來被怒火燒的發暈的腦袋到是清醒了許多,這才耐著性子等邵慶元稟完事情,不過這時見趙石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未曾發生的樣子,氣的種遂好懸沒跳起來,手哆嗦半天,這才咬著牙冷笑了一聲道:「大人自己做下的丑事,還來問種某?難道真以為種家無人不成?」

(今天看了日本拍的十三刺客,笑死人了,日本人可能是卡通片弄的太多了,怎么拍個電影也一股卡通片的味道?

最後的打斗場面用了有三十分鍾,卻只是十三個人和二百人的戰斗,日本人也夠小氣的,一個幕府將軍只有幾十人護衛,還是又從別處調過來百多人,這才湊夠二百人,殺起來卻怎么也看不出是二百人,到好像是千多人的樣子,再說名字都帶了刺客兩個字了,卻怎么看這十三個人都是明殺了過去,這要放在書里,非被書友們罵死不可,尤其是里面有些話,比咱們這拍的赤壁之戰還雷人,里面切腹自殺的兩個=場景更讓人惡心的不行,以後再也不看日本爛片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