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戰圖第五百四十七章夫妻(1 / 2)

將血 河邊草 2485 字 2020-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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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千里江山入戰圖第五百四十七章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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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遂和種七娘戰戰兢兢的入府,雖說兩人心事不同,但心情卻是一樣,但讓兩個人愕然的是,進了後院偏廳,等的快要睡著了的種從端卻只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都回來了,去休息吧,明早七娘去瞧瞧你母親,一個女兒家,別光想著什么軍務,多回來兩趟,還能就把軍務耽擱了?」

種七娘雖是心里松了一口氣,但總覺著事情不對,這雷聲大,雨點小的,深夜叫大哥將她從軍營叫回來,總歸不會是思女心切才對,但這個時候也只能低頭稱是,什么話也問不出口。

到是種遂也長出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就覺著父親太過偏心了些,這么大的事兒,之前將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到了妹妹這里,卻是連重話也沒一句,別人家里都是重男輕女,到他老人家這里可好,重女輕男到了這個地步,也真是世間奇聞了。

看著一雙兒女左顧右盼的下去休息,種從端站起來錘了捶腰,暗道,到底是老了,內院老管家趕緊跑進來,扶著他的胳膊,讓人在前面打著燈籠,將他送回了內宅。

回到居處,屋子里還亮著燈,進了房門,擺手讓上來侍候的丫鬟下去,邁步進了內室,胡氏已經迎了上來,眼睛有些澀,一看就知道是在一直等他。

「大兒那有什么事?談了這些時候。。。。。。。妾身叫他們把酒菜都熱著呢,再端上吃兩口?」胡氏一邊幫種從端寬去外衣,一邊隨口問道。

種從端點了點頭,眯著眼坐到胡桌旁邊,室內一陣忙活,不一時,又將酒菜擺了上來,還新添了碗濃湯,種從端確是也有些餓了,大口的喝了兩口湯,又夾了幾筷子菜,才舒了口氣道:「不是遂兒,是七娘。」

胡氏一聽,心里著緊,「七娘怎的了?可是又闖了禍?這丫頭野慣了,妾身這當娘的算是沒法管教了

種從端一聽這口氣就樂了,「還沒說什么事兒呢,你這就先護著了,還怎么管教?」

胡氏訕訕一笑,柔聲道:「這女兒從小就隨老爺,不過可惜是個女兒,不然這時節已經可以替老爺分憂了,而不是天天讓人拎著心,也是從小就把她寵壞了,唉,這么下去可怎么好。」

「這回她闖的禍還真不小,你這當娘的以後確是要好好管教於她了。」種從端抿了口酒,半真半假的道。

不過胡氏的話卻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嗯?又把誰家的公子給打了?不過,老爺你是知道的,咱家七娘打人都是占著理的,就像上次把吳家的那位小公子打折了腿,還不是因他當街出言不遜,七娘氣不過才動的手。

老爺也不用嚇唬妾身,這個女兒啊,從小到大,妾身只擔心兩件事,一件就是他把兄長給打壞了,第二件事就是找不到個好婆家,其他的,若是誰挨了他的打,肯定是有不對的地方了,不然七娘斷不會跟他過不去。

老爺你就說吧,這次七娘又把誰給

不等她說完,種從端已經連連擺手,不過心里也是點頭,自己這位夫人別看嬌嬌怯怯的,但卻不愧是種家的媳婦,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淡淡的傲氣,遂笑道:「還說要管教女兒,就是你這個樣子,那丫頭才越來越無法無天,現在我還能護著她,將來等我入了土,她不定闖出什么大禍來,到時候誰還能管她?」

胡氏搖了搖頭,「老爺,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聽的妾身難受,妾身就想啊,也不求長命百歲,只求能看見女兒找個像老爺一樣的夫婿,能寵著她護著她,要是能抱上孫兒更好,抱不上也就罷了

夫妻對坐,卻是越說越讓人難受,種從端也嘆了口氣,卻是岔開了話頭,「這次七娘鬧出來的事兒可真是禍福難料的很了。」

也不待胡氏追問,便接著道:「這次她可是把那鷹揚將軍趙石給得罪了,你說她闖的禍大不大?」

胡氏這一下可真是被他驚到了,一下就直起了身子,鷹揚將軍趙石現在的名聲別說是種家深宅的婦人,即便是聾子,只要你在金州地界,就能知道鷹揚將軍趙石到底是哪個,尤其是她還見過,當時還私下跟老爺笑談,這就是那位大將軍?還是個孩子嘛,怎么就做了老爺的上官?

等到金州之戰過後,那位少年將軍名滿金州,胡氏回想起那晚那個看上去有些木訥,相貌也普普通通,卻坐在老爺的上首,自己給他斟酒,那少年將軍笨拙的起身相謝,那時她還心中暗笑,自家老爺被這樣一個少年壓在頭上,也不知心里滋味如何?就算後來想來,卻無論如何,也與府內丫鬟婆子口中的天將軍合不到一起去。

「鷹揚將軍趙石?那不是

種從端點了點頭,「沒錯。」

胡氏瞪大了眼睛,緊接著便來了一句,「七娘不會把那位天將軍給打了吧?老天爺,這丫頭。。。。。。。這丫頭

什么亂七八糟的,種從端滿腦袋黑線,但他目的可不是要嚇唬自己的夫人玩的,於是悶聲道:「怎么可能,瞧你想到哪兒去了,那位在京師可被人稱之為羽林猛虎,聽說有萬夫不當之勇,還能被七娘給打了?」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胡氏連連點頭,那位大帥的名字她聽得耳朵可都起繭子了,不但領兵打仗殺人如割草,而且還是當今皇上的寵臣,現在金州又在人家治下,若女兒把這樣的人給打了,那可確是闖下了大禍事了。

不過她這心還沒撂下,那邊種從端就來了一句,「不過也差不多,她把人家未過門的媳婦給打了。」

「啊?」胡氏用手掩住了嘴,一聲驚呼出口,「怎會如此?是不是老爺弄錯了?」

「弄錯?多少雙眼睛看著呢,就在以前的安撫使衙門里面,七娘將人家未過門媳婦的槍給崩飛了。」

「那可如何是好,人沒傷著什么吧?」

「沒有,應該是受了些小傷,再就是受了點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