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眼角的余光掃視著因為年輕警察的呼喊,而又跑過來的數名警察,放棄了強行離開的打算。
雖然這對秦然來說並不困難,但是他並不想要讓整個事情變得更復雜。
「我剛剛返回溫徹斯特之家就爆炸了」
「絕對不是巧合」
「是陷阱」
「那么我口袋里的鑰匙是」
秦然多疑、謹慎的性格開始讓他腦海中冒出了多種猜測。
可馬上秦然的猜測就被打斷了。
「長官傷者翻白眼了,讓救護車快一點,他要堅持不住了」
誤會了什么的年輕警察高聲喊道。
秦然一愣,面對這樣的好心人,忍不住的嘴角抽搐著。
「長官傷者開始抽搐了,體征不穩了」
再次誤會的年輕警察又一次高聲喊道。
好吧。
秦然表示自己放棄了。
他不需要和一位好心人爭辯。
因為,這本來就不該發生。
他這個傷者只需要老老實實的待在這里,等待救護車就好。
聖瑞徳醫院。
在本市並不是最好的醫院,但卻是距離溫徹斯特之家最近的。
秦然被救護車送入醫院後,直接就進入到了急救室。
但一分鍾後,急救室的醫生就破口大罵。
「你們在開玩笑嗎」
「這家伙只是皮外傷而已他只需要清洗傷口,好好修養兩天,就能夠繼續健步如飛了」
送秦然來的年輕警察與一位上了年紀的警察面面相覷。
五分鍾後,秦然被轉入了一間特護病房。
並不是需要時刻照顧病人的特護,而是監視特殊就醫人群的特護。
被清洗了傷口,裹上綳帶的秦然低頭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手銬。
與床相連,極大的限制了他的行動力。
然後,再看了看門外。
角度的原因,小窗口看不到外面,但秦然能夠聽到兩道呼吸聲。
送他來的警察,此刻成為了看守他的守衛。
「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啊」
秦然心底自語著。
眼前對待他的方式,足以說明他被列為了重點懷疑對象。
而這可不是秦然樂於見到。
秦然微眯著眼,思考著該如何讓自己擺脫眼前的困境。
大約半小時後
砰
房門被猛地推開了,一個身著皮衣、牛仔褲,個頭不高卻身材姣好的女人走了進來。
在房間燈光下,被映照著紅色耀眼的頭發,就如同對方行事火烈的性格,成熟、鋒利的雙眼直直的盯著躺在床上的秦然。
「我是警長,特瑞沙。」
對方說著亮了自己的警官證,然後,就這么站在床前,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秦然,為秦然制造著壓力。
在三四秒鍾後,對方才繼續開口。
「你是誰」
「來自哪里」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溫徹斯特之家」
「爆炸案是你做的嗎」
「你認識制造爆炸案的人嗎」
「他們為什么這么做」
對方的問話很有技巧。
語速快,且有節奏。
面對這樣的問話,一旦被帶入其中,很有可能就會說出什么,即使沒有說出來,神情中也會出現異樣。
特瑞沙是根據經驗和一些特殊書籍總結出的這樣技巧。
對此,特瑞沙非常自信。
可接下來,特瑞沙卻是皺起了眉頭。
被問話的秦然沒有出現她想象中的反應,而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我是誰」
「我來自哪里」
「我為什么會出現在溫徹斯特之家」
「疼我的頭好疼」
秦然仿佛是回答,又好似是自語,可還沒說完就抱著頭在床上呻吟起來。
看著這副模樣的秦然,特瑞沙心底升起了一個不好的預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