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王爺的對手,我們可沒有那么自不量力……」
說完,指著孫昊,「我們挑戰個孫校尉還差不多。」
孫昊整了整身上的鎧甲,上前了一步,「老於,你什么意思?是說我不如你嗎?」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這樣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來來來,別等明日了,咱們現在就比試。」
「你這就是耍賴了,我今日比試了一天,早就累的不行了,哪像你,一個挑戰你的也沒有。」
「好,我等你明日,我倒要看看,你喂了這些日子的豬,是把自己喂胖了,還是把豬喂胖了。」
「去你的。」
兩人你來我往,你一句我一句,風澈也不管,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們。
一眾兵士看的好不羨慕,以前軍營里可沒有這樣逗笑的聲音,安將軍管的緊,上下級別分的很清楚,別說逗笑了,就是說錯句話也得挨罰。
風澈再開口,聲音里帶了幾分笑意,「明日可是最重要的一日,你們一定要鉚足力氣,只要勝出,別說校尉了,就是大將軍的位置也可能是你們的。」
轟!
所有的人發出大笑,笑聲穿透雲霄,在練武場上空久久回盪。
而安雄,垂著頭,無聲無息的,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
戰王府門口。
安尚書已經等了多時了,他上午下了早朝以後,來過一次,福伯說風澈去軍營,即使他身為吏部尚書,軍營重地也是去不得。
無法,只得回府。
坐立不安的等了大半日,期間又讓家里的下人來問了好幾次,都說風澈沒有回來,眼看天色將黑,安尚書再也坐不住了,坐了馬車過來,沒想到風澈還是沒回來。
安尚書急的來回轉,雄兒已經被吊了一天一夜,再這樣掉下去,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吩咐自己的貼身隨從,「你去城門口看著,戰王爺回來了沒有?」
隨從應聲,快步往城門口跑,剛跑出沒多遠,便看到了風澈幾人,又趕緊轉身回去,離著老遠喊,「老爺,戰王爺回來了。」
安尚書立刻整了整自己的衣袍,等風澈馬兒剛到府門口,還沒停下來,便立刻迎上前去,「戰王爺,你終於回來了。」
知道他為了什么而來,風澈也沒跟他拐彎抹角,「安尚書久等了,受傷的兵士今日狀況不太好,我和曦兒耽擱久了些。」
「有危險?」
安尚書提著心問。
「暫時無事,不過還沒度過危險期。」
安尚書心提到了喉嚨口,張嘴還要說什么,風澈已經把韁繩扔給了風安,「安尚書,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么話進去說吧。」
「好,好。」
跟著來到會客廳,丫鬟上了茶,風澈一連喝了兩杯,才把茶盞放下,「安尚書莫怪,我今天一整日才喝上這一杯茶。」
今日是來求人的,安尚書姿態放得很低,「戰王爺辛苦了。」
風澈擺手,「辛苦談不上,只是擔心兵士的病情罷了,畢竟他若真的死了,礙於軍威,我也不能對安將軍手下留情。」
風澈這話說的很直白,安尚書怎么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安尚書咬咬牙,厚著臉皮,「戰王爺,我今日來,就是想求你饒那逆子一命的!只要您能手下留情,您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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