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太子的目的(2 / 2)

晴安和香棋面面相覷,一時間不明白未初的篤定從何而來?

從太子府里抬出來的聘禮大張旗鼓的經過繁華的街道陸陸續續的送到了左相府,眾人見著這陣仗紛紛驚詫好奇的打聽這是太子給左相府哪位小姐下的聘,待聽到是下給那個名聲不好的君二小姐的時候,更是大吃一驚,這可是繼珏王贈禮後又一個對那君二小姐示意的大人物,這君二小姐究竟是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引得三足鼎立的兩足都對其青睞?好在很快,驚疑未定的眾人在抓破了腦袋也想不通的情況下才又聽說這下聘禮的雖然是太子,但要娶那君二小姐的並非是太子,而是太子替其手下的一個護衛所下的聘禮,知道這個事實的眾人紛紛面色古怪了起來,雖說這君二小姐目前的名聲是有點糟糕,但其好歹也是左相府的嫡女,也不至於淪落到嫁給一個下人吧?可偏偏那護衛卻是得了太子的支持的,最重要的是,左相竟然也是同意了的,看來這君二小姐還真是淪落到連她的父親都放棄了她。不過想到先前據說那護衛救過君二小姐一命,這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話倒也不為過,怪也只怪那君二小姐自己不爭氣,德行有虧了。

當知道席清伯做了什么後的席左言滿意的笑了,「不錯,倒是甚合本公主之意。」

剛好進宮拉近與席左言關系的佟鈺在一邊聽到席左言的話,也附和著笑道:「公主這下可以放心了,她君未初一個破鞋連給公主提鞋都不配,竟然還敢覬覦公主喜歡的男人,簡直是不自量力。」

席左言涼颼颼的眸光撇了佟鈺一眼,意有所指道:「知道就好,覬覦錦王哥哥的人本公主都不會放過,你也給本公主記牢了!」

「是。」佟鈺縮了縮脖子怯怯的應道,她知道席左言定然是派人去查過錦王在居安縣期間的事情,知道她曾也故意接近過錦王,想來若不是因為她被錦王視而不見的差點死在池塘里的話,現在也換了目標的話,這席左言恐怕也不會放過她的。想到君未初得罪席左言的後果,她暗暗的又生出了一陣暢快,我得不到錦王又如何?我照樣還有許多其它的選擇,而你君未初即便曾與錦王走得那般近又怎么樣,如今還不是要下嫁給一個卑賤的下人,活該!

佟鈺心思亂轉的時候,又聽席左言道:「聽說席宮洺對那君未初有點意思,看來本公主得去找母後給下份旨意了,免得被席宮洺擾了本公主的好事!」言罷,席左言直接拋下佟鈺,直接去了皇後寢宮。

珏王府。

得到消息的席宮洺本就冷漠的面色越發的冷了,思索了半響,吩咐了下人帶著自己的帖子去了左相府,越過君佑庭直接找上了君夫人。

一身偽裝的穆青不解的看著席宮洺道:「老大你這般急切,難不成是真的看上那個女人了吧?」看上一個三番兩次壞他們好事的女人,老大難道有受虐傾向不成?

席宮洺冷冷的掃穆青一眼,穆青頓時不正經的嘻哈哈的訕笑著說道:「我也知道這不太可能,所以不太理解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去攙和有什么意義,讓人知道你堂堂珏王去跟一個太子府的下人搶女人,對你的名聲可不太好聽,況且成功的可能性還非常小,畢竟左相府還是君佑庭說了算的,這件事明顯是那君佑庭跟太子合計好了的,那君未初嫁給太子的人是嫁定了。」

席宮洺淡淡的挑眉道:「本王也沒指望著能改變君佑庭的決定,只不過是在給君未初表一個態度罷了。」

穆青仍舊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

席宮洺看向他道:「你覺得就我們跟那個女人打的這些交道來看,她可是輕易服輸的人?太子以為逼得她嫁給了自己的人就能從她手中得到兩股助力,恐怕是他太小看那個女人了,指不定到時候會玩火自焚。」

穆青點點頭,眼里閃過一絲喜色,「所以老大的意思是你此舉就是為了告訴君未初你可以幫她報復太子,君未初若是有自知之明定然也知道你才是最好的合作者的選擇。」

因此,抱著此種目的的席宮洺,在知道自己的人還未跟君夫人談妥之際,皇後就已經率先為君未初和那太子護衛的婚事下好了旨意後,並沒有什么大的反應。

自從太子府下了聘禮,皇後娘娘下了旨意後,君佑庭就以最快的速度將未初的婚事給提上了日程,就定在了三日後成婚。君佑庭想必也是知道此事交給君夫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便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白心水,白心水雖然也樂於看未初倒霉,但也有些頭疼未初根本就不配合她量尺寸做嫁衣之類的事情,最後還是找了幾個很有經驗的婆子直接用肉眼給未初量的尺寸。

這期間,君鳳霓時不時的往初香院跑假借幫忙的名義其實就只是為了看未初的笑話罷了。自從那日賞花宴上席宮洺給未初贈禮後,君鳳霓就一直在擔心珏王會被未初搶走,如今未初要嫁給一個下人,對於君鳳霓來說沒有比這更讓她開心的事情了,所以她總是忍不住的想去看看未初如今痛苦的表情。

而那邊君夫人和君折淵那是從一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就准備跟君佑庭以及太子大鬧一場反抗到底的,本就艱難的事情到後來皇後的旨意一下更是雪上加霜,兩人可謂是急得團團轉,沒了主意的君折淵甚至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龜縮狀態放下臉面去找了卿晚長公主幫忙讓皇上出面解決這件事。

卿晚長公主倒是也去找了皇上,可席皇卻是以不好干涉臣子嫁女為由婉拒了。

最後無計可施的這幾人還是在聽了未初保證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話後才不至於失去了理智,冷靜下來後的君折淵和君夫人開始逼問未初,這次無論如何也得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未初與卿晚長公主對視了一眼,卿晚長公主笑道:「事到如今,再瞞著也沒什么意義了,你就明說了吧。」

確實,反正在婚禮當天她也准備用這個孩子父親的身份來粉碎太子的陰謀的,到時候哥哥和母親也都會知道的,況且,事到如今不僅僅是哥哥想找到那個人算賬了,連她都恨不得立即去居安縣將那個無情無義的家伙給綁回京都了。

說到底,她是黔驢技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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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一下,下一章放了這么久羊的男主總算是要出來了,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