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宋平3(就讓我再黑一把好了(2 / 2)

唐殘 貓疲 1782 字 2020-06-22

按照之前打探和收集到的消息,自己所要面對的這座大羅城,而且相對於秦代開南海三郡時代所留下相對狹促的子城(內城),十多年前由高駢任上所營造的大羅城(外城)規模遠要大得多;可謂是一座不折不扣的大型城池。

而在親眼所見之後,還是不免為之嘆為觀止了。因為這是一座位於紅河及其支流朱鸞江分叉的天然環抱之中,三面憑水為險而只得東南一面可從陸地進攻的人造險峻之地,紅色夯土城牆和灰白色壘石而成的基座,就像是簇立在地平線上的雙色圍帶。

按照周淮安從地方官府殘留圖籍中找到的修繕記錄,其周長最少有一萬三千步,光是外圍牆兩丈六尺高,牆基亦有兩丈六尺寬;上面遍是用作擋箭兼防雨水沖刷的竹棚,而看起來烏泱泱的一條條。

而在外牆下又有大片延伸開來的坊區,四面尚有連貫的六尺高胸牆為屏護;其中設有大小城門6道、門樓5座,更樓55座、樓梯34處,另有引水管道3條直通江中而不虞水源斷絕;

而在圍牆外更築有一道丈半(5米)高、底部三丈(10米)寬、周長一萬多步(7086米)的河堤,以保護整座城池及數千計的新建民居免受洪災之襲。同樣也對來自河上的攻擊構成了某種居高臨下的阻卻。

因此得益於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在後世大羅城的原址基礎上被命名為「河內」,乃因其東瞰紅河、北接西湖、西南臨蘇瀝江得緣故。這也是古代越南猴子的一大特色,大量地名和區域稱謂上都是努力山寨了中原王朝的地名,以示區別於周邊的緬、泰、柬老之類蠻夷的小中華之風范;

這處河內由來亦是如此亦是,最早源自於戰國時的黃河流域,與河東、河西並稱「三河」的河內之地(黃河以北地區)。

看到這座由高駢在十多年前收復交州之後,所建造起來充滿大唐風格的大羅城,也是後世獨立出去的安南地方政權用作定鼎的歷代都城;周淮安卻又不有想起後世關於「鐵血強宋」的而一些段子和公案。

要知道我大宋號稱是經濟人口文化都遠勝前朝,但是在」與士大夫共天下「之後,能夠動員和利用起來的國力,卻是連幾個獨立出去的割據勢力都打不贏,其中就有這個靜海軍節度使演變而來的安南地方割據勢力。

就連南漢這種在五代十國里墊底的魚腩兼地方小政權,都能夠鎮壓和收復你的安南故地;到了我大宋就成了屢屢入侵的邊患,就算打贏了之後也要割地安撫的對方;更別說是占據河西隴右和部分關內的黨項西夏了,居然還要稱兄弟之邦來交歲幣保平安這簡直就成了某種充滿黑色幽默的滑稽劇。

這種大多數時候被人堵在家門口被動抵抗的行為,居然還有臉敢號稱「我大宋對外戰爭勝率很高,遠超過前代雲雲」,這簡直就是被人往復打臉之後,還能所謂打腫臉充胖子式理直氣壯的說,「我的臉皮又硬又厚,看吧,他的手都被打得痛了。。

相比之下唐朝卻能夠依靠有限的人口經濟吊打四方,留下漢唐盛世並稱一時的威名;就算是有所污點和黑暗面拉低了整體下限,但是在無數能人志士前赴後繼之下,總還能夠屢起屢復的從低潮期里振作起來,一直堅挺到五代十國。

比如在初唐渭水之盟之後,就依靠勵精圖治的貞觀盛世,而把東西突厥的可汗都捉回來,青衣小帽於庭上奉酒跳舞;有太宗的勞師數征高麗無果,亦有高宗的摧滅高麗而擒末王獻祭太廟的功績;

就算歷經了安史之亂的盛極轉衰,而有了吐蕃陷都、借兵回紇的一時恥辱;但也能夠依靠歷代君臣不斷努力創造出幾度的中興氣象來。而吐蕃,回紇這些一時強鄰,卻都已經成為了歷史的塵埃了。就算是在此期間有些戰俘的地盤沒有能夠守住,但至少也給後世子孫留下的自古以來的法統。

只有我大宋有什么,只會在祖宗留下四分五裂版圖當中玩內戰的苟且時代。不要說是漢唐故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九州華夏之地也是根本維持不住。

幽州之敗以後就再也不想收復燕雲故土了;這檀淵之盟的歲幣一交就交到遼國滅亡,然後想去撿便宜還給人打臉撲街了回來,連帶兩代天子和全部宗室貴戚王公大臣的妻女,都被人打包出塞去替胡人充當公用便器了;

然後有南宋政權殺了有望光復河山的功臣,繼續給金人割地賠款交歲幣交到蒙古崛起,再換個名目給元朝交。然後就不用交了,因為南宋也在崖山滅亡了。

然而還有人替這種割肉資敵的行為洗地,號稱是我大宋經濟發達人民富裕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只要量舉國之物力結外虜之歡心,就可以通過送錢來加快對敵國經濟文化的影響和滲透雲雲。

這種從建國的根子上就是外忍內殘到極點的畸形政權,也就是那些妄想自己能夠成為一小撮士大夫的,後優勢別有用心的公知、買辦之流,才會不余遺力的吹捧臭腳之,做出一副為什么就不能相互理解的姿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