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混賬話,難道自家人馬都已經不能指望了么。。」
李響不由勃然變色到。
「那還不若讓我等自謀去路好了。。來人收拾停當,隨我進牙城去見分曉。。」
雖然暫且無力與那些敵人的生力軍較量,但是面對舊日的袍澤什么的,他還是敢於爭上一爭的。
。。。。。
而與此同時的城頭上,來自瀾山軍何懷忠的使者也被帶到了周淮安的面前。
「城中這一切干系都是那賀君厚的主張,我家軍主願與虛領軍化干戈為玉帛。。。」
來人卻是一名偏生老相的文士。
「說人話。。不然滾。」
然後就被周淮安不耐煩的打斷了。
「我家軍主。。。。」
使者被噎的臉色一陣青白之後,還是在勢比人強的眾將圍觀下低聲下氣道
「願以潭州全城並府庫敬奉足下,只求。。。」
「莫要拿我已唾手可得的東西來做代價么。。還是直接陣上見真章吧」
周淮安再次不屑打斷道。
「何軍主還願奉上多年的積攢和私蓄,還有朝廷派來的使者和文書,」
使者卻是連忙接著搶聲道,然後小心打量著周淮安臉色。
「只求網開一面,放我瀾山軍所部出走他地便是了。。未敢再有奢求其他。。」
「倒是想得美。。」
這時在旁的朱存卻是如期的厲聲道。
「賀君厚和何懷忠那兩狗廝,勾連官府害死了這么多自己家義軍兄弟,難不成就想如此輕輕逃過了?」
「朱將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然後周淮安亦是不緊不慢的補刀。
「除非交出足夠的誠意來,否則就誰都別想輕饒過。。」
待到來人如喪考妣一般的無奈離去之後,朱存才有些疑惑的道:
「老虛啊,你這又是什么章程和打算啊,我咋么看不懂哩。。」
「朱兄弟,你願意相信我這回么。。斷然不會讓這些殘害自己人的家伙。。輕易得脫的。」
周淮安卻是微微一笑道。
「信,咋么會不信你呢。。不信你的人可都是倒了大霉,吃了老多的虧了。。」
朱存卻毫不猶豫的道,然後在心中暗念道這些人中自有俺一個啊。
「那就好,讓我們且觀後效吧。。」
周淮安點點頭對著左近道。
「讓人把這里的情形透出去,然後調樣子隊進來加緊攻打牙城的城碟吧。。看看有沒有更多的驚喜和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