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成為了鬼煞之地一般,還帶點陰森森的。」
又不是神仙,顧崢也很是納悶,反倒是在隊伍最前方一只悶頭前行的孫家爺倆,朝著這隊伍里的顧崢一拱手:「我們先去舊地處理一下,一回回來再聊啊。」
給孫二娘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就朝著小客棧直奔而來。
在孫二娘還沒有翻身下馬的同時,孫老爹手中的火折子已經是點了起來了。
「爹!你為啥燒咱們家的房子!」
「這邊的手尾做的不干凈,一會顧崢的那些師父們過來了,肯定會現這里的不妥。」
「你忘記那後廚有什么東西了?」
聽到這里的孫二娘,則是癟了癟嘴:「真是不知道爹爹到底在怕些什么,跟著這個啥少俠的時候還算是舒坦,怎么一上了那山門之後,您竟是連話都甚少說了。」
聽到女兒如此問,孫老爹看看左右無人,就牽著馬兒開始往回返,順便給女兒解釋其中的緣故。
「咱們這次一定要跟緊了那個叫做顧崢的小子,家中的仇怨能不能報,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哦?爹爹這是怎么說的?」
「爹爹我也是最近才看出來點端倪,這群人,很像是江湖中多年以前的幾位名宿。」
「而這個山門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前朝的時期了。」
「而這種人,教出來的徒弟只有兩種。」
「哦?哪兩種?」
「暗衛,或是刺客。」
「這兩種身份差別的也太大了吧?」
在聽到這種回答之後,孫二娘則是驚呼了一聲。
「是啊,國泰民安時的守衛,亂世之中的夜行人。」
「這種人,自有他們的一套標准,所以說,那劉岩慶惹到了顧崢,必然是逃不過被刺殺的命運。」
「而我們只要在顧崢的身邊,配合著他做事,總有一天一定能夠找到機會,手刃這個惡賊的。」
聽到了孫老爹的解釋,孫二娘最終拼命的點了一下腦袋:「好的爹爹,那從今天起,我就不跟他頂嘴了。」
「我忍!」
「哎!這才對嘛。」
臉上滿是慈祥的笑容的孫老爹,在孫二娘轉過身的同時,眼中卻是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光芒。
女兒啊,你若是溫柔下來,就憑著咱們這艷麗無雙的姿色,又有幾個男人能抗的住的呢?
待到你與顧小子日久生情的時候,你老爹我啊,這顆心才能夠真正的放下來啊。
且不管孫老爹心中打的是怎么樣的小算盤,顧崢那一群師傅們,卻是在半是裹挾,半是勸說的徒子徒孫們的簇擁之下,朝著他們前行的第一個個目的地,南京而去。
這一路上,先不說旁的,光是這沿途的名聲,就闖下了莫大的。
先前顧崢也只不過想尋一些苦力,幫忙扛扛東西。
可是誰成想,這一路上不開眼的劫匪,實在是多如牛毛。
等到了徽省境內的時候,竟然是一個山頭就有一堆的情景。
讓剛剛被接下山的這群老師父們是連連的搖頭,一個個的大呼這朝廷即將大亂了。
到了這個時候,這群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這最小的關門弟子,是真的嗅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
一行人也懶得和這些不入流的劫匪們廢話,還沒等顧崢出手能,光是孫二娘就三兩下的打的對方是抱頭鼠竄。
原本只是求個清凈,可是誰成想的,仿佛是開了王霸光環一般的,那被打服了的匪徒們,是納頭就拜。
直接就認了這一行人做了老大。
這般的現象,隨著他們的旅程時間約長,就如同是滾雪球一般,聚攏在他們身邊的人越多。
等到了他們即將南京城的時候,竟是滾出來了近幾百號的人物。
這可不行。
先別說這群人能不能入得了城,光是這個架勢,就很容易被當地的守備給當成了不懷好意的攻城人員了。
因為這群人當中,竟是沒有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好人。
那般坦胸露乳渾身是毛的大漢,還算是好的呢。
臉上帶疤,額頭刺字的就不知凡己。
待到這群人拉開架勢往那城門樓子底下一站,不出三刻,那就是城門緊閉,鑽天猴一般的軍用信號彈,就要上了天了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