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龍魄,是沒人毀了的,具體的,往後再跟你細說,你幫本皇想想,有什么法子,能盡快幫她重鑄龍魄,現在,她身上有我一半的祖龍傳承之力,一時間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難怪,看來,不管怎么回事,那個小女娃對龍皇來說都十分重要,一半的祖龍傳承之力,那時間便多一些,只是重鑄龍魄這種事...
的確是有難度的,而且難度很大,他也不敢打包票。
不過,一想到那張娃娃臉,西陽便真的認真琢磨起來了,龍皇陛下難得有一個這么在意的人,不管是什么人,他總要盡力一試,再說,那孩子著實看著招人稀罕。
「陛下,這件事急不來,但是我會盡快...琢磨琢磨可行之法。」而且,他也只能想想法子,恐怕最後還的龍皇自己來。
這重鑄龍魂可不是小事。
「拜托了!這些天,我也會去極端聖地找尋重鑄龍魂的法子。」先准備著吧,至少他知道有幾樣器具是必須的。
西陽點了點頭,龍族大地,有不少聖地,各方聖地都擁有自己獨特的力量,而且十分突出。
「對了,龍皇你剛才說,小錦兒的龍魂是被人毀了,何人?」以龍皇的脾氣,既然這么寶貝,不該把人給滅了?
提及此事,九重立刻臉色一沉,冷哼一聲,「暫時不得而知,不過沒關系,只要在龍族,不管是誰,本皇一定能揪出來,本皇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小錦兒到底招誰惹誰了,竟然出手就毀了她的龍魄,這分明就是要她的命。
還有當年各支將她逼入虛無界的事...
以他對她的了解,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要人性命,說她殺了景支的什么人,一定也是被她殺的人該死,或者還有什么隱情。
西陽低頭盯著鞋尖,原來龍皇也不知道是誰,不過遲早會知道的,那人最好做好准備了。
動手就毀人龍魄,和一個女娃子,能有多大的仇怨?
怕也不是什么善類。
「龍皇,小錦兒是真龍之身吧。」
要不然,根本承受不住祖龍傳承之力的。
「是!」
「那靈池那朵蓮究竟怎么回事?」既然是聊著小錦兒的事,就順帶問一句,剛才那幾個都被小錦兒給吸引住了,忘記問這事了吧。
九重搖了搖頭,「本皇剛醒,暫且不知,一會本皇過去靈池細看看,這些天,讓你們擔心了,龍族可還有什么事發生?」
好歹還記得自己是龍族之皇,離開這么久,也是該關心關心龍族事物。
華錦重回龍族,許多人都是萬萬沒想到的,當然,現在也沒人知道。
可已經有人因為她惶惶不可終日了。
「彩兒,你會來的正好,你回母妃也要差人去問問了,究竟怎么回事,這閉關才出來,連..怎么就去靈台山了?他受傷之事可是真的?」
因為心中不安,又無處可訴,華彩只能回到祁支了。
不過這次回來,祁支的人看她的目光和之前都有些不一樣,因為她是啟元的妻子,最近有關啟元的各種傳聞不斷,都想從她這看出些端倪來。
「母妃是擔心女兒,還是替景支打聽的。」
雖然知道這么和母妃說話不妥當,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華彩說完低頭咬唇,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因為最近煩躁,所以情緒不穩,在應龍宮,她的裝著端著,無處發泄,這回到一向寵溺她的母妃這里,就露出真性情了。
女兒這般說,這雅妃自然是不高興的,可終究是心疼女兒,也知道女兒平素不是這般無禮任性的。
「你母妃雖是景支的公主,但已嫁出多年,景支再不濟,也不會想著從我這個出嫁多年的女兒身上探聽應支殿下的事。」
板著臉坐下,她的讓女兒知道,她要學會克制自己的情緒。
否則早晚要吃虧,看來,真如她擔心的那樣發生了什么事。
「母妃,對不起,是女兒說錯話了,母妃別生氣,女兒只是...心里委屈無處說...」
說著說著,就真的委屈上了,眼淚直落。
一見女兒都哭了,雅妃還有什么可裝的,連忙起身拉著坐在自己身邊,揮退左右,屋內就剩母女二人。
「苦什么,是那應支欺負你了?你放心,母妃這就跟你父王說去。」
她這如花似玉的女兒,嫁過去可不是給人欺負的。
「不是..是啟元,母妃,他要和女兒..解白首之盟!」
說到這句話,已是泣不成聲了,這些天,她面上不在意,也給啟元放了話,她華彩不答應,可這句話到底成了心頭刺,扎了心,這是真委屈了。
「什么?好端端的,為什么?他啟元莫要欺人太甚,大婚不在也就罷了,這才出關就要解除白首之盟,他置你於何地,置咱們祁支為何地?」雅妃一臉氣憤,眼里也是不可置信,她實在想不通,這好端端的女兒嫁過去,又沒做錯什么事,他們憑什么?
這不是讓華彩成為整個八支的笑話了?
她的女兒,怎么可以!
「別哭了,哭有什么用,你給母妃說說,可是你做錯了什么事?」
華彩搖頭,「女兒嫁過去,並無任何過錯。」
「那他啟元便是有意欺人,他想解除就解除,門都沒有!你沒答應吧?」知道自己女兒對那啟元的心思,所以不放心的問了句。
「女兒死都不會答應!」答應了,她以後在龍族還抬得起頭嗎?
無緣無故就要接觸白首之盟,她絕不答應。
「那你可知道,他這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說要解除白首之盟?」總要知道是因為什么才好解決問題的根源。
自己這女兒,這八支也挑不出幾個可以和她比的,他啟元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此刻,雅妃也是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