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說:「你給我老婆道歉。」
那人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郁寒不緊不慢,捉住林芊歡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落下一吻。
他重復了一遍:「我說,如果我贏了,你得給我老婆道歉。」
那人笑了。
他手撐在麻將桌上,笑的格外古怪,到最後連眼角都沁出了眼淚,他說:「行啊,郁寒,我只能說,不愧是你,我跟你賭。」
林芊歡卻不g了。
「憑什么啊?賭什么賭?」她把身上的風衣外套摔到旁邊沙發上,對著郁寒和整桌人怒目而視,「這種完全不公平的賭約你憑什么要跟他賭?我不同意。」
「嘖嘖嘖。」對面的男人輕嘲道:「我還當這女人有什么長進,現在看來不過就和當年一個樣。」
林芊歡:「?」
當年?
他在說什么?
那男人看過來,語氣里滿是挑釁:「我說錯了嗎?林小姐,你還是那個你,郁寒也還是那個郁寒,你不了解真正的郁寒,沒法跟他的思想達到同一高度,更不可能與他產生共鳴,這么多年郁寒應該很辛苦吧?畢竟要對一個女人百般遷就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林芊歡只覺得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
那男人道:「你果然聽不懂。」
林芊歡被氣笑了:「你不說人話還指望著我能聽懂?」
「沒必要跟畜牲置氣,來,芊芊,坐我旁邊。」郁寒對林芊歡招手。
林芊歡乖乖坐過去,靠著他的肩膀,卻還是著急:「一定要賭嗎?」
郁寒說:「嗯,這是我跟他之間的恩怨。」
林芊歡沒再勸郁寒,卻站起身,指著對面道:「喂!對面的,你要我男人的腿有什么意思?我看賭注不如換成別的。」
郁寒看著她,唇角輕g,眼帶笑意,沒有阻攔。
「我不叫對面的,我姓趙。」
想著旁邊的人都叫他二哥,林芊歡便直接道:「那好,趙二,我不管你跟我老公之間有什么恩怨,但砍別人腿這種事是犯法的,你要是同意呢,我可以給你換個更有趣的賭注。」
趙二皺眉看著她:「你想換什么?」
林芊歡微笑:「我名下歡悅集團的所有gu份。」
趙二嗤道:「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對你的家產感興趣?」
林芊歡攤手:「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不是嗎?更何況這還是郁寒老婆的錢。」
她相信郁寒。
郁寒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她看郁寒的神情就知道郁寒勝券在握,可是萬一呢?
她愛郁寒,郁寒想做什么她都會支持,雖然高不懂其中緣由但她也願意無條件支持郁寒,可是她接受不了郁寒出事,一丁點可能都接受不了。
她要郁寒好好的。
她要郁寒平平安安。
林芊歡循循善誘:「趙二,我看的出你很瞧不起我,歡悅集團是我爺爺一手創辦的公司,我苦心經營這么多年,它對我的重要不可言喻,要是你能贏了我手中的gu份,這不僅僅代表你贏了郁寒,還代表我接下來會一無所有,我想這應該是你希望看到的吧?」
趙二又笑的稀奇古怪:「不會真以為我很把你當回事吧林芊歡?」
林芊歡無辜眨眼:「要不然呢?你連我的名字都記得這么清楚,但我可不認識你呢,這位先生。」
趙二咬了咬牙,郁寒卻黯了眼眸,手掌順著林芊歡腰身滑下。
旁邊的兩個人問:「郁哥什么意思?」
郁寒手掌攥緊,眼里不透一絲光亮:「就按照我老婆的意思來。」
趙二要發怒:「憑什么按照她的意思來?我同意了嗎?」
郁寒冷笑:「就憑我愛賭不賭,趙有瀚,你不會真以為我輸了就會乖乖讓你砍斷一條腿吧?」
趙二直拍桌子:「n1tama什么意思?」
郁寒把林芊歡拉到自己身上,拽過旁邊的風衣橫在她腿上,手沿著她裙擺滑進去,重重捏了下她的y蒂。
林芊歡眼睛一紅,咬著唇才不至於讓自己叫出聲來。
郁寒還在跟對面冷冷開口:「要么聽話,要么滾,我沒那么多耐心。」
林芊歡側轉了身子,錘了他一下,嘟著嘴,小著聲問:「你g嘛?」
「罰你。」郁寒按滅了另一只手上的煙,扔到一邊,那帶著溫度的手捏上林芊歡的下巴,男人眼眸眯起:「剛剛那么可愛的表情對著誰?趙有瀚嗎?知不知道你那樣很容易讓別的男人愛上你?」
趙有瀚被氣笑了,推了桌上擺好的麻將就罵他:「你有病吧郁寒?我他媽對你老婆沒興趣!」
郁寒不理睬,只把林芊歡的腦袋壓下來,親吻她的唇瓣,用牙齒叼著她的唇珠在口中輕磨。
「唔……」
他擋在風衣底下的手直接順著林芊歡的y蒂滑下去,戳向她sh軟的穴口。
林芊歡身子一抖。
郁寒說:「我真想在這兒就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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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粗長的一章!烏拉!
但是更晚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