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這一天(1 / 2)

林熹洗完澡出來,易大夫已經候在院子里了,原來趙蘊有令,三日一脈改為一日一脈。

易大夫離開之後,侯夫人周氏也來了,她帶來了數名丫鬟。

林熹一下子就想起了趙蘊,他說他會回來陪她挑丫鬟。

說這句話時,眉梢眼角似十分溫柔。

於是她婉拒了侯夫人

rouwenwu叄.c哦m(3)。

侯夫人笑笑,起身告辭,道她還要去向老夫人請安。

林熹心一緊,突然想起這些年她一次都沒有向老夫人和侯夫人請安過。

望著侯夫人離開的身影,她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下次是不是應該去向老夫人和侯夫人請個安?

一陣腹痛打亂了她的思緒,她瞬間將請安的事拋之腦後。

雖然腹疼不止,但是相比昨日,卻是不同的心情了,這滿屋的家具器件,在這一瞬間忽然就不令人厭惡了起來,林熹閑著沒事還問芳俏桌子椅子是什么木頭,用了多少年了,她彎下腰去摸桌腿,尋找一下年輪,看看是不是與丫鬟嘴里說的吻合。

案頭的書翻爛了就那幾本,今日的她好像第一次翻閱一樣,讀的津津有味,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午膳時間。

吃了個肚圓的林熹下午改成了卧在床上,這個姿勢從心理角度上可緩解痛楚。

卧著卧著她就睡著了,再睜眼天已經黑了,房里只有一盞燭燈,芳俏倚在床尾打瞌睡。

她推推芳俏。

「什么時辰了?趙蘊回來了嗎?」

芳俏揉揉眼睛,掐算了自己打瞌睡前的時辰:「應該已經過戌時了,侯爺,並未見到侯爺回來。」

過戌時,代表宮門早關了,豈有外臣留宿皇宮的道理?林熹想了想:「你出去打聽一下,看他是不是在書房,或者,在他父兄處。」

芳俏小跑了出去。

林熹抱著膝蓋坐著,安靜的等待。

不多時,芳俏就回來了,搖頭的動作讓林熹呼吸一窒。

趙蘊讓她看到了希望,又在一日之間撲滅了那個希望。

自以為親了個嘴,有了肌膚之親,就可以拿捏一個男人。這個想法何其膚淺。

趙蘊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怕是行軍路上早收了通房。京城里上到高門貴女下到青樓花魁,絕色佳人何其多。哪里能輕易被她一個投懷送抱的吻給打動?不會…暗地里還在笑話她吧?

林熹越分析,臉越白。

都怪昨日那纏綿不休的吻讓她產生了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