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清菊(29-32)(1 / 2)

朱顏血清菊 紫狂 11291 字 2020-12-16

朱顏血清菊(29-32)

29

辰瑤女王緩緩起身,雪白的輕紗貼在她赤裸的胴體上,水珠沿著身體柔美的

曲線滾下,宛如一串明珠,晶瑩剔透。

「我一直想擇婿而嫁,可惜始終沒有遇到中意的男子。知道我為何讓你來嗎?」

子微先元苦笑道:「我不明白。」

辰瑤女王道:「你若三年前來此,我可以從容布置,用上兩年時間,讓雲池

宗在夷南立足,給你一個身份。如今則是多事之秋,你既非世家子弟,我若選了

你,徒增變數。縱然有銀翼侯為你撐腰,夷南人也容不得一個沒有根基的異鄉人。

於你,於雲池宗,都有害無益。」

辰瑤女王白玉般光潔的胴體,在輕紗下若隱若現。如果說子微先元在這樣的

美色面前還能心如止水,那肯定是假的。他盡量放緩聲音,「那女王為何不再等

兩年?」

「已經不能再等了。」辰瑤女王輕嘆道。寒星般的美目彷佛落在子微先元身

上,又彷佛透過他望著遠處的花樹。

辰瑤女王緩緩道:「我與你做個約定:在這座庭院里,你可以像夷南的君主

一樣,享用我的身體。記住,只限於這個庭院。」

子微先元慢慢道:「這個交易里,我應該付出什么呢?」

「這個約定到我有身孕時終結,我不會承認這個孩子屬於你。而你不能向任

何人泄露這個秘密。」

「這個交易我太吃虧了。」子微先元嚷道:「作為補償,我要求隨時都能使

用這座庭院,不再加以限止。」

「可以。」辰瑤女王柔聲道:「我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嫁給你,私下里,一

個君王應該有的,我都會給你。」

子微先元飛快地分析了一下,辰瑤女王不願婚嫁,卻想要一個孩子。於是選

中了自己。這個交易中,除了自己看起來有些像權貴包養的小白臉以外,似乎沒

有吃什么虧。何況她的籌碼又足夠誘人。

子微先元主意已定,遂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像你的君主一樣行事了?」

辰瑤女王從池中走出,她輕紗帶水,赤裸的玉足踩在碧綠的草地上,猶如潔

白的花瓣。

子微先元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抓住她薄紗下高聳的雪乳,辰瑤女王身體一顫,

玉臉不禁飛起兩朵紅雲。當子微先元捻住她的乳頭,辰瑤雙頰已經紅透了,小聲

道:「不要這樣……」

子微先元松開手,摟住她纖軟的腰身,在她耳邊呵了口氣,低聲道:「你還

是次吧,我會很溫柔的。」

辰瑤紅著臉點了點頭,接著身體一輕,被一雙手臂攔腰抱起。

「那邊有張石榻……」

子微先元抬眼看去,池邊那張石榻是用一整塊白石雕成,周圍鏤著蛇紋,中

間打磨得光滑無比,宛如一面玉鏡。

子微先元輕煙般掠過清池,將那具香軟的肉體放在石上。低笑道:「夷南宮

城總讓人感覺陰郁,沒想到這里如此明媚。」

「也許是因為我見不到光線,才選了這里作為寢宮。」

「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嗎?」

辰瑤點了點頭。她躺在石上,濕透的薄紗沾在身上,宛如透明,能清楚看到

她乳峰上紅嫩的乳頭,還有腹下黑亮而纖軟的毛發。

子微先元揭開薄紗,一具光潔無瑕的肉體出現在眼前。辰瑤女王的肌膚白嫩,

猶如上好的絲綢,細滑之極。比起月映雪的頎長豐滿,她身材顯得嬌小纖柔。

由於還是處子,她雙乳仍像少女一樣堅挺圓潤。兩條纖美的玉腿筆直並在一

起,比身下的石榻更加潔白。

子微先元握住她一只乳房,指上施出一股柔勁,緩緩揉捏。辰瑤女王雙頰酡

紅,紅嫩的乳頭硬硬挑起。子微先元戲謔地捏住她兩只乳頭,微微一抖,辰瑤發

出一聲低叫,兩只雪乳震顫著綳緊。

那雙手彷佛帶有魔力,在肌膚上輕輕一拂,就傳來令人震顫的觸感。子微先

元雙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漸漸向下,最後探入她腿縫間,在腹下一挑。辰瑤嬌軀

劇顫,一手按在腹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子微先元低笑道:「雲雨之樂,就在其間。陛下既然芳心已許,又何必拒人

門外呢?」

辰瑤羞澀地分開雙腿,白凈的玉手按在腹下,小聲道:「我還是處子,你輕

一些……」說著松開手掌。

一只丹紅的嫩穴出現在她雙腿之間,黑亮的陰毛濕淋淋貼在白軟的陰阜上,

兩片柔膩的花瓣嬌羞地並在一起,上面還帶著水跡,軟膩如脂。

子微先元分開嬌紅的花瓣,濕淋淋的艷穴完全敞露出來,花唇膩洞,陽光下

纖毫畢露,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他用指尖在辰瑤腹下挑弄著,那只細嫩的花蒂緩

緩脹起,猶如一粒紅豆嵌在花唇之間。

忽然一股熱浪傳來,辰瑤張開失明的雙目,有些驚訝地伸出手去。一根粗大

的物體碰在手上,火熱無比。辰瑤連忙放手,心頭一陣狂跳。

子微先元的白衣緩緩從身上褪下,露出他淡金色的身軀。辰瑤雖然目不視物,

卻敏銳地感覺到他的異常。當她再次伸出手,子微先元身體已經轉成白色,皮膚

斂緊,身上並不誇張的肌肉精壯強健,蘊藏著無窮的力量。

辰瑤撫摸著他的手臂,疑惑地問道:「剛才怎么了?」

子微先元笑道:「沒什么,只是它太著急了。」

辰瑤剛張開口,櫻唇驀然被子微先元火熱的嘴唇封住。唇舌相偎間,她身體

漸漸軟化。子微先元一面吸吮著她香滑的唇舌,一面愛撫著這具夷南最尊貴的肉

體。

辰瑤女王身體極軟,肌膚瑩白可喜。她容貌華美,雖然已年近三十,眉眼間

還帶著處子的嬌羞,那種介於少女與婦人之間的迷人風韻,讓子微先元大為心動。

他握住辰瑤女王光滑的膝彎,那兩條玉腿羞澀地抽縮一下,便柔順地朝兩邊

分開,搭在石榻兩側。

子微先元低笑道:「瑤兒下面已經濕了,好乖呢。」

辰瑤神情一凜,用女王的口氣說道:「你說什么!」

子微先元神情不變,伸手剝開她的玉戶,用尾指挑弄著她濕膩的蜜穴,「瑤

兒這里是不是很濕?」

辰瑤女王從未經歷過這樣的調情手法,何況子微先元指上勁力柔如棉絮,就

像有一根無形的羽毛在她最敏感的羞處輕輕搔動。辰瑤面色緋紅,顫聲道:「不

要……把我當成下賤的女人褻玩……」

子微先元心中一軟,她雖然看起來精明果決,甚至把女人最珍貴的貞潔當成

籌碼,冷冰冰地談條件,但她終究只是個女人而已。

子微先元俯身在辰瑤唇邊一吻作答,然後扶住她的腰肢,挺身頂住她下體。

辰瑤只覺一個堅鋌而熾熱的物體頂住穴口,緩緩朝她未經人事的蜜穴插去。

柔膩的穴口一點點張開,被那根巨物塞滿。下身傳來難言的脹痛和充實的感

覺,忽然穴內一緊,一層柔韌的物體擋住了龜頭。

子微先元輕聲在她耳邊說道:「有一點痛,但不用怕。女人次都會用最

貞潔的元紅塗抹丈夫的陽物,為他賀喜,又叫喜紅。」

辰瑤細細吸了口氣,緋紅的玉頰忽然變得雪白。

子微先元怒龍般的陽具緩緩沒入女王下體。辰瑤咬住紅唇,柔膩的蜜穴緊緊

夾住那根粗大而堅硬的陽物,體內傳來撕裂的劇痛。

子微先元一直將整根陽具完全貫入辰瑤體內才停下來。辰瑤臉色雪白,細玉

般的牙齒在唇瓣上留下白色的牙印。那只嬌柔的美穴被巨物撐滿,軟膩的花瓣夾

住棒身,緩緩淌出一股殷紅的血跡。

子微先元柔聲道:「要不要停一會兒?」

辰瑤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不用……你繼續做吧……」

女王的蜜穴柔軟而緊密,滑膩無比,那些細嫩的蜜肉裹住肉棒,傳來無法言

說的快感。子微先元輕輕抽出陽具,抽出一半時,再重新插入。他動作很輕,像

一個溫柔的情郎小心開發著辰瑤處子的美穴。

美麗的女王躺在光潔的白石上,露出鮮嫩而純潔的美穴,被一根粗大的肉棒

在里面反復插弄。處子的元紅不住淌下,染紅了子微先元的陽具,又一滴滴濺在

她身下的白石上,宛如飄落的紅櫻。

子微先元輕輕揉弄著那對雪乳,一抬眼,才看到辰瑤已經淚流滿面。他放緩

了動作,「是不是很痛?」

辰瑤搖了搖頭,「我還受得住。」

子微先元抹去辰瑤的淚水,露出她嬌美的玉臉,發自內心地贊嘆道:「你真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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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瑤破涕為笑,宛如一朵嬌艷的鮮花含淚綻放,美得令人心悸。

子微先元目眩神馳,陽具不由又漲大一分,他奮力一挺,身下柔美的女體發

出一聲痛叫,被陽具撐滿的蜜穴戰栗著抽動起來。

子微先元意識到自己撞到了辰瑤的花心,於是托起她白滑的雪臀,使她蜜穴

抬起,擺成便於抽送的角度,然後挺身而入。

辰瑤頭部後揚,白美的雙腿筆直張開,足尖綳緊,柔嫩的蜜穴向上鼓起,被

一根粗大的陽具不停進出,穴中淋漓灑下鮮血。破體時都未呼痛的辰瑤女王,此

時卻不時發出低叫。那條肉棒彷佛長了眼睛,每一次都頂在她體內最深處一團柔

軟的嫩肉上,傳來難以承受的酥軟感。巨大的龜頭用力撞在破體時受創的蜜肉,

劇烈的痛楚彷佛要將柔膩的肉穴撕碎。無法言說的劇痛和酥軟交織在一起,使辰

瑤甫一破體,就品嘗到了女人最本能的歡愉。

子微先元低吼一聲,龜頭緊緊頂住花心,在女王體內深處劇烈地噴射起來。

辰瑤軟綿綿躺在石上,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一陣輕風拂過,滿枝花落如

雨,繽紛的花瓣與白石上鮮紅的落紅紛然雜呈,難分彼此。

四條血蛭伏在透明的水晶盆中,沉重的蟲軀吸滿了鮮血,彼此擠壓著鼓脹欲

裂。一只潔白的玉手柔美地伸來,將一條血蛭擰得稀碎。殷紅的血漿噴涌而出,

匯集在盆內,散發出濃重的血腥氣。

巫羽將四條血蛭一一捻碎,鮮紅的血漿沾在她明玉般的指上,隨即滾落。當

她抬起手,玉指依然光潔如新。

巫羽打開旁邊的木箱,從中取出一株尺許長的小樹。那株樹又細又小,枝葉

干枯而蜷曲,像被焚燒過一般,呈現出黑灰的顏色。

巫羽將樹莖放入淌滿血液的水晶盆中,干枯的樹枝迅速復活,抽出墨黑的枝

葉,蜷縮的根系舒展開來,宛如赤紅而纖細的血脈,深入盆底每個角落。

隨著樹莖的生長,盆中的鮮血漸漸枯竭。樹莖墨黑的枝條間生出一顆朱紅的

果實。當最後一滴血液被樹根吸盡,血榴也已完全成熟,細長蜿蜒的樹根蜷縮起

來,枝條緩緩收攏枯干,接著那顆朱紅的果實驀然墜下,「啪」的一聲落入盆中。

巫羽挽起那顆殷紅如血的果實,美目中透出逼人的神彩。她吞下那顆血榴果,

一股溫暖的熱流從腹內氳氤升起,緩緩散入四肢百骸。

即使在秘法異術層出不窮的南荒,也很少有人見過真正的血榴實。傳說血榴

是死亡與吞噬之樹,它在人的屍體上生長,靠吞噬血肉為生。翼道歷代大巫根據

血榴的特性,對它進行了改造。在施術者的刻意催發下,它能夠將受害者的精氣

從血肉中點滴吸取出來,結在果實之中,供人服食。

翼道的巫師們更喜歡直接把血榴植入人的傷口中,在敵人還活著的時候,將

他的血肉和功力一並吸收。但月映雪的功力遠超乎巫羽的估計,而她肉體回復之

快,更出乎所有人的想象。如果不是被血咒控制,這個女神般的大祭司幾乎是不

可戰勝的。

不過現在,她只能伏在鼎內,像馴服的母獸一樣,被人一次又一次瀝盡全身

的鮮血。每一次血液的流失,都意味著她失去部分修為,同時流失能夠使她肉體

迅速回復的神聖力量。

不知過了多久,巫羽搭在一起的手指忽然彈開。她站起身,潔白的肌膚愈發

潤澤,透出明玉般晶瑩的光澤。一連三天吸食了月映雪的血精之後,巫羽功力大

進,如果此時面對辰瑤女王,即使她金杖在手,巫羽也有十足的把握戰而勝之。

巫羽起身推開石門,熱浪未曾及體,就被一層無形的勁氣逼退。那只銅鼎下,

熾熱的炭火仍然熊熊燃燒,已經因為歲月透出古青的鼎身,像它剛鑄成時一樣變

得銀白。

巫羽推開鼎蓋,一股淡紅的熱氣蒸騰而出。里面的銀盤上伏著一團白亮的雪

肉,柔軟得彷佛沒有骨骼。月映雪骨骼已經被腐骨汁銷蝕,肌膚上滿是汁液,那

只肥美的白臀向上翹起,臀溝大張,露出臀間粗大的犬尾。白滑的臀肉又濕又膩,

彷佛一團被蒸融的羊脂。

巫羽拂開月映雪濕透的長發,低笑道:「這就是我們尊貴的大祭司么?恰似

是盤中美肉……」

月映雪櫻唇忽然一張,狠狠咬住巫羽的手指。她睜開眼,那雙碧綠的明眸,

此時卻充滿了野獸般瘋狂而嗜血的恨意,獰惡得令人心悸。

巫羽一手掩住口,格格嬌笑道:「真是一條惡犬,不就是剝了你的頭皮么?」

巫羽輕易從她齒間拔出手指,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月映雪唇角淌下血跡,

迷亂的眼神慢慢變得清晰,她看著面前戴著青銅面具的巫羽,神情絕望而凄然。

「裝上一條犬尾,真是漂亮多了。」巫羽拉起她臀間的犬尾,搖晃著說道:

「不過我的木力士要用你的後庭,這條犬尾得先取下一會兒。」

室角傳來硬木磨擦的輒輒聲,一個龐大的黑影緩緩站起。那是一具高及丈許

的木制力士,方形的身體沉重而堅厚,頭顱碩大無比,柚木雕出的五官凶獰粗惡,

猶如地獄來的惡魔。

它像人一樣僵硬地挪著步子,一步步走到鼎旁,然後張腿跨在鼎上。兩根木

棍從它腹下挺出,下面一根有尺許長短,粗如碗口。上面一根直徑略細,長短相

仿,棒上加了數道鐵箍,宛如分節的鐵鞭。

木力士龐大的身體像沉重的岩石一樣俯下,兩條木臂卡住月映雪香肩,將她

柔若無骨的肉體攏為一團。

巫羽抹去月映雪唇角的血跡,冷冷道:「我再問你一次,巫癸究竟是不是死

在你手中?」

木力士身體沉重無比,月映雪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艱難地吐出一句,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究竟是不是你!」

力士腹下兩根木棒直直伸入鼎內,頂住她白膩的臀肉。月映雪臉色發白,咬

牙道:「他來的時候已經受了傷,是麗陽掌!」

兩根木棍同時沒入那只白嫩的雪臀,月映雪悶哼一聲,細蜿的蛾眉擰起,敞

露的陰戶和菊肛同時被木棒侵入,豐滿肥翹的大白屁股被撐得膨脹起來。

「我從十羽殿出來的路上,作了一個夢。阿癸在夢里對我說,他的屍體在碧

月池,要我替他收屍。」巫羽托起她的下巴,「月映雪,你敢說他的死跟你沒關

系么?」

30

月映雪被灌入的犬血中飽含淫葯,熱汽蒸騰下,血氣翻涌,下體早已春潮泛

濫。木力士龐大的身體像岩石一樣沉重地壓下來,兩根木棒輒輒作響地捅入體內,

彷佛要將她兩只柔嫩的肉穴完全碾碎。

巫羽柔聲道:「你感受到它的氣息了嗎?是不是很熟悉?」

傀儡木制的軀干上散發著一股妖異的氣息,就像有一個充滿怨毒的邪魂附在

上面。肌膚相接中,月映雪清楚感受到那邪魂凶殘的仇恨,她驚恐地瞪大眼睛。

巫羽大笑道:「不錯!她就是你身邊的女祭司碧琴!趁她魂魄還未離體,我

采擷來煉成這具木力士。」

月映雪被壓得無法喘息,柔軟而多汁的大白屁股在重壓下朝兩邊分開,直到

兩只肉穴被木棒完全貫穿。紅膩的穴口被碗口粗的木棒撐滿,傳來難以承受的脹

痛。在犬血中淫葯的刺激下,她肉體已極端敏感,在這種充滿暴虐的插入下,蜜

汁般的淫液從她蜜穴中溢出,源源不絕。

巫羽嘲諷道:「好淫浪的騷味,月大祭司,你在像下賤的母狗一樣出水呢。」

月映雪身材高大而豐滿,彷佛一團被拔去骨骼的美肉,滿溢著熟艷迷人的肉

感。她肥碩的雙乳被壓在身下,充滿彈性的乳球從銀盤上濕淋淋滑向兩邊,從身

側露出兩團雪膩的乳肉。兩只被血蛭吸吮膨脹的乳頭硬硬翹起,紅艷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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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力士機械地拔出木棒,月映雪被壓扁的雪臀猛然彈起,就像一團肥滑柔嫩

的雪肉,顫微微抖動著,滾出一灘淫水。木器發出的輒輒聲不住響起,木力士巨

大的身體一起一落,不知疲倦地干著身下淫艷的肉體。

「啊……」月映雪發出一聲綿長的痛叫,她失神地瞪大眼睛,那只媚艷的大

白屁股被干得不住亂顫,木棒在蜜穴進出時,發出嘰嚀嘰嚀的水聲,白膩的雪臀

就像一只被擠裂的水蜜桃,汁液四濺。

「感覺到上面的鐵箍了么?只要你夾得足夠用力,鐵箍會滑落,三只鐵箍都

掉下來,木力士的動作就會停止。不然它會不停地干下去,直到這只白白嫩嫩又

騷又艷的大屁股,被插成一團爛肉。」

月映雪身體攏成一團,她骨骼變得柔軟而富有彈性,木力士壓下來時,她整

具身體都被壓得變形。套在木棒上的鐵箍撐開菊肛,深深捅入她熾熱的腸道,又

涼又滑。

「真無聊,我都想回瀾山了。」鶴舞把一只夷南產的白密桃放在幾上,用銀

針畫出一張胖胖的臉,然後抓起來狠狠咬了一口。

「我也想回了。」祭彤躺在窗台上,「這里真沒意思。鸛辛,你呢?」

鸛辛把刻好的木簡編卷起來,收進囊中,「我想回渠受。見見我娘,還有我

妹妹。」

「真的嗎?」鶴舞跳起來,拉住鸛辛的手,「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聽說渠

受風景很好,還有你娘,我也想見見呢。」

鸛辛的母親鷺絲夫人,據說是渠受最美貌的女人,讓鶴舞很好奇。

祭彤怪聲道:「這就要過門去見公婆了嗎?」

鶴舞狠狠給了他一個白眼,對鸛辛說道:「我們說好了啊,你回渠受,一定

要叫上我。」

鸛辛聳了聳肩,「渠受沒什么好玩的,比酈渚差得遠。不過你要想去,我娘

和我妹妹一定會很高興。」

「太好了!」鶴舞輕盈地旋了一周,「等離開夷南,我們就往渠受去。祭彤,

你自己背上木簡,跟那個家伙回瀾山。」

「哪個家伙?」子微先元晃悠悠踱進來,順手拿起鶴舞沒吃完的桃子,毫不

客氣地咬了一口。

鶴舞哼了一聲,「每天下午都跑得不見人。還說帶我們增加閱歷呢。你去哪

兒了?」

子微先元把桃核一扔,抹了抹嘴,眉飛色舞地說道:「當然是去會夷南的美

女了。」

「嘁!連侍讀都選不上,虧墨師叔和銀翼侯薦了你去,還不如他們兩個呢。」

子微先元毫不臉紅地說道:「天亡我也,非戰之罪。」

祭彤打了個噴嚏,火苗差點燒著窗紗,鸛辛咳了一聲,伏案刻他的木簡。

子微先元訝道:「怎么?你們不相信?」

鶴舞撇了撇嘴,表示回答。

「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唉……」子微先元很頭痛地拍了拍腦袋,一臉愁容,

「眼下有件事很麻煩。」

三個人立即抬起眼,「什么事?」

「誰找我們麻煩?」鸛辛問。

「要打架嗎?」祭彤興奮地說。

鶴舞嬌呼道:「終於有事做了!」

子微先元沉重地點了點頭,「有人想殺我。」

鶴舞個不信,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祭彤慎重一些,「是百越人?什么時候?」

「呃,是九個月之後。」

祭彤愣了一會兒,「等等,我有些聽不明白。你是說——你現在知道,有人

九個月之後要殺你?」

「你聽得很專心。師叔我很欣慰。」

祭彤抱起肩,疑惑地說道:「九個月之後的事你都知道?不會是擺草棍擺出

來的吧?」

「那叫筮算!筮算!灼龜為卜,蓍草為筮,我沒教過你們嗎?什么草棍。」

子微先元不悅地說道。

祭彤沒理會他的怒氣,「那過九個月再跟我說吧。」

子微先元扭過臉,「鸛辛?」

鸛辛抬起頭,「要殺你的是誰?」

子微先元苦著臉道:「我不能說。」

鸛辛嘆了口氣,「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殺你,就先下手殺他好了。」

「不行。我不能殺她。」

「那你就揭穿他,讓他沒辦法動手。」

「不行。如果揭穿,我會死得更快。」

「那你就跟他好好談談,總能找出來解決辦法。」

「不行。她絕不會放過我的。除非我死,她才能安心。」

鸛辛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正容道:「那么,就沒辦法了。」

祭彤打了個呵欠,「我倒有個辦法。」

「快說!」

「不想被他殺掉,你就——」祭彤抹了下脖子,「先自殺算了。」

子微先元呆呆坐了半晌,忽然道:「我想喝酒,誰陪我喝?」

鶴舞道:「沒興趣。祭彤,你陪我去看衣服。」

「好啊。」祭彤立即答應。

子微先元看著鸛辛,後者知機地捧起木簡,「我去給墨師叔送簡牘。」

子微先元長嘆一聲,「相識滿天下,知心無一人。罷了罷了。」

從雲池別院出來,子微先元沿堤走到湖邊,尋了家酒肆,坐下來要了兩瓮夷

南最烈的酒,一碗接一碗地喝了起來。這灑尋常人喝上半瓮就要醉倒,子微先元

不停氣地喝了一瓮,還穩如泰山。酒肆的人大為訝異,看不出這個公子哥兒般的

少年有這等豪量。

一直坐到燈火漸亮,兩瓮酒已經告罄,子微先元又要了一瓮,酒肆的人怕他

喝出事來,借口打烊,把他勸出店去。子微先元提起酒瓮,蹣跚離開酒肆。

若論真實酒量,子微先元遠不及祭彤,完全是硬撐著才灌了兩瓮酒。一陣晚

風吹過,子微先元酒勁上涌,扶著一堵短牆嘔吐起來。

這一場大吐,差點兒連肝肺都翻轉過來。子微先元腦袋頂著短牆,只覺天眩

地轉。

不知過了多久,子微先元喘息著擦了擦嘴角。周圍是一片凌亂的廢墟,斷垣

殘壁,荒無人跡。

忽然一聲凄叫傳入耳內。子微先元困惑地直起腰,尋聲望去。

遠處一堵殘壁兀然挺立,男人威脅的聲音傳來,「再喊,我就殺了這小崽子!」

女人的呼喊低啞下去,變成哀哀的哭聲。接著「嗤」的一聲,傳來絲帛被人

大力撕裂的聲音。

子微先元使勁搖了搖頭。

斷牆後,一個孩童坐在地上,哇哇抹著眼淚,旁邊一名身材高大的漢子正按

著一名婦人。那婦人穿著一襲描金的大紅絲裙,兩手被縛在身後,低聲哭泣。她

胸衣被撕開一大片,露出兩只雪白的乳房,夜色中看不清面容。

「呯」的一聲,酒瓮落在地上。

那漢子一驚按住刀柄,只見一個年輕公子凜然而立,他怒目而視,剛一張口,

就彎腰大吐起來。

看到他的狼狽像,那漢子獰笑道:「原來是個醉鬼!敢來管我的閑事!」

漢子嗆的拔出長刀,摟頭朝子微先元劈來。他看似落拓,刀法卻剽悍凶鷙,

遠在一般的好手之上。

子微先元嘔吐著身體忽然一歪,險些跪倒,卻避開了那致命一刀。他一手摸

索著扶在腰間,接著一聲清響,古元劍脫鞘而出。那漢子刀法還未施展開,喉嚨

突然濺出一朵血花。

子微先元胡亂抹了抹嘴角的污跡,一手提著劍,一手拿著劍鞘,戳了六七次

才把古元劍放回鞘中。

那婦人卧在地上,驚恐地看著他,兩只裸露的雪乳不住顫動。

一身酒氣的醉鬼蹣跚著走來,俯身去解她手上的繩索。在他身後,坐在地上

哭泣的孩童悄無聲息地站起身,從袖中探出一柄匕首,猛然朝子微先元背後刺去。

那婦人玉手突然一翻,扣住子微先元雙手的脈門。

子微先元背後空門大露,眼看匕首就要刺到背上,雙手卻被那婦人死死扣住,

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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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微先元背後的衣袍突然鼓起,一只淡金色的手掌破衣而出,抓起腰側的長

劍,一劍斬去那孩童的頭顱。

那孩童身首分離,分成兩截掉在地上。他身高不足三尺,卻有著成年人的面

孔,正是南荒最矮小的犬浞人。

那婦人還抓住子微先元雙手,兩眼直直看著他背後那只淡金色的手,驚駭欲

絕。

那只淡金色的手提著長劍,鮮血從劍鋒滴滴滾落。等最後一滴鮮血瀝盡,淡

金色的手掌一翻,將長劍納入鞘中,然後縮入背脊,消失無蹤。

子微先元醉熏熏抬起她的下巴,忽然一笑,「你不是犬浞人。」

那婦人彎眉櫻口,容貌頗美,她勉強露出一個媚笑,「奴家……奴家……」

子微先元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噓……」接著他臉色一變,「呃……」

子微先元趴在地上,伸直喉嚨,好不容易吐完,然後俯在她耳邊喘著氣道:

「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婦人完全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但觸怒這樣一個敵人,無疑是很危險的。

她壓住心底的恐懼,柔聲道:「奴家仔細聽著。」

「那就好……」子微先元拍了拍她的臉,硬著舌頭說道:「我要告訴你……

唔,你的身體很軟,壓著很舒服……」

婦人聞弦歌知雅意,有意抬起身體,磨擦著他發硬的部位,膩聲道:「奴家

屁股更軟,公子試一試就知道了……」

「唔,不用了。這樣躺著就很舒服。」

嗤的一聲,那婦人紅裙裂開,露出一具雪滑的玉體。她用綁在一起的雙手探

入子微先元衣服,挽住他的陽具,膩聲道:「公子,奴家會好好服侍你……」

子微先元不再客氣,任由那雙柔軟的玉手引導著,陽具滑入臀縫,頂住那個

軟膩的入口。

婦人吃力地舉起臀部,將肉棒納入體內,嬌聲道:「公子的陽物好大……」

說著她扭動屁股,用她柔膩的肉穴賣力地撫慰著火熱而堅硬的肉棒,不時發

出騷浪的淫叫,「公子盡管用力,不必心疼奴家。」

子微先元撩起她的發絲,用舌尖舔舐著她的耳珠,「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整個夷南只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子微先元在她耳邊低語道:「辰瑤,夷南

的女王,有了身孕。」

即使處於恐懼中,那婦人還是一愕。

子微先元嘆息般喃喃道:「她的身體真美……明知道是陷阱,我還是情不自

禁地踏進去。是我給她——尊貴的夷南女王破了體,幫她成為一個成熟的女人。」

那婦人連忙道:「恭喜公子,女王誕下王子,公子就是夷南的主君了。」

「錯了。」子微先元呼吸中帶著濃濃的酒氣,「王子出生那天,就是我的死

期。一個未曾結婚的女王突然生下孩兒,你猜她會怎么做?她會告訴她的臣民,

這是神明所賜。真狡猾啊,她選了個莫名其妙的家伙當侍讀,只是掩人耳目。她

需要一個後裔,卻不允許任何人分享她的權力。」

「她獻身公子,自然是垂青公子,不會……」

子微先元低低笑了起來,「她只是看中了我的血裔。她太小心了,絕不會允

許任何知情人的存在。」

他的笑聲讓那婦人心頭一陣驚悸,她驚醒過來,連忙挺起屁股,狐媚地扭動

著,用柔軟的臀肉磨擦著他的身體,嬌聲道:「公子,奴家的屁股好不好玩?」

子微先元用指尖輕撫著她的柔頸,低聲道:「翼道大巫若要殺我,盡管出手,

何必讓你們來送死呢?」

一只火熱的手掌按住她頸後的枕骨,緩緩用力。那婦人急忙掙動手臂,卻發

現腕上的繩索不知何時被打了一個奇怪的花結,死死綁住她的手腕。她拚命掙扎,

白滑的肉體瘋狂扭動著,卻只能在他身下動作,看上去就像在劇烈地與人交合。

「你的屁股確實很軟,很好玩。」子微先元在她耳邊道:「但很抱歉,我不

能讓你活著。那樣,辰瑤會不高興的。」

一股柔和的勁力透入枕骨,那婦人掙扎漸漸無力,眩暈中,她聽到子微先元

的聲音。

手掌透過枕骨,壓迫住她的意識中樞,緊綳的肉體變得癱軟,下體失禁般噴

出大量淫液。那根陽具深深楔入體內,在她蜜穴中跳動著噴射起來。她高高挺起

臀部,肉穴劇烈地抽搐著,被火熱的精液灌滿肉穴和子宮。

在意識消失前的一剎那,她突然清晰感受到背上那個男子的真實身份。無法

言說的震撼與驚異,使她停止掙扎,軟軟伏在地上,然後謙卑地泄出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