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傳來輕悅的水聲,月光淡淡灑在窗上,子微先元心頭突然變得無比寧
靜。耳邊傳來風拂過柳葉的聲音,能聽到柳條輕柔的舒展,一片柳葉旋轉著墜入
河中,在載滿銀輝色月光的水上漸漸漂遠。姑胥的月夜有著簫聲一般的清幽。
「公子……」
子微先元回過頭,忽然眼前一亮,彷佛天際的明月涌入室內。眉妍濕淋淋的
長發挽在腦後,鬢側各垂下一綹青絲,燭光下猶如玉人。她穿著新買的抹胸,外
面罩著緋紅的輕紗,白嫩的肌膚在紅紗下彷佛透出光來。她款款走到榻前,如同
一株搖曳的花枝,散發出柔媚的香氣。
將這具柔媚香軟的身子擁在懷中,子微先元忍不住笑了起來。
眉妍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含羞垂下粉頸,輕聲道:「公子笑什么?」
子微先元笑道:「沒想到會無意中得到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尤物,難道不許
我高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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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子微先元分開輕紗,一手伸進麗人衣內,捻住她滑嫩的乳尖。眉妍嚶嚀
一聲,身子變得柔若無骨,軟軟依在子微先元懷中,玉臉透出嬌媚的嫣紅。
滿室皆春。
43
嬌媚的喘息聲在石壁間回盪,一個充滿異族風情的美婦,赤身伏在一只圓形
的大石上,她美艷的臉頰貼在石上,潔白的雙足沒入水中。那圓石長年被溪水沖
刷,此時水雖然小了,表面卻光滑無比。鷺絲夫人豐滿的乳球壓在石上,白滑的
雪臀高高聳起。峭魃君虞一手按住她的脖頸,一手握著石矛,下身挺動,用力干
著她柔膩的蜜穴,神情陰沉。
「是他嗎?」
一名百越武士裝束的漢子跪在一旁,他雙手被縛,肩上的鐵甲彷佛被猛獸撕
碎,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滿是虯髯的臉上沾滿血跡,神情狼狽而恐懼。
鷺絲夫人目中透出強烈的恨意,顫聲道:「正是他殺了奴的先夫。將奴婢母
女送到此地。」
峭魃君虞手臂一揚,石矛斜掠而起,穿過那人的肩窩,將他高高釘在岩壁上。
那武士肩骨盡碎,卻一時不得死,只能嘶聲慘叫。
「他不過是個受人驅使的小卒,待擒下安成君申服君,定要將這兩名狗賊釘
起,讓他們哀嚎三日再死。」峭魃君虞說得輕描淡寫,對那武士的嘶嚎毫不在意。
鷺絲夫人泣不成聲,她對峭魃君虞感激萬分,再多言語也難以言表,只能竭
力扭動屁股,用火熱的肉體來撫慰主人。
峭魃君虞對耳邊垂死的慘叫聲沒有絲毫反感,相反卻顯得愉悅而興奮。他已
經很久沒有聽到類似的聲音,久到他幾乎忘了自己的存在。峭魃君虞忽然拔出陽
具,頂住鷺絲夫人未曾用過的嫩肛。鷺絲夫人心頭猛然一跳,回首道:「大王…
…」
峭魃君虞按住她的柔頸,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用心服侍吧。」
鷺絲夫人害怕地咬住紅唇,長長的睫毛忽然一顫,齒間逸出一絲痛楚地低呻。
峭魃君虞挺起陽具,野蠻地捅入那只狹小的肉孔,一直捅到她直腸深處。
「呀……呀……」
鷺絲夫人次用菊肛來服侍男人,痛得不住低叫。她蹙緊眉頭,明媚的美
目中滿是淚水。那只渾圓豐翹的雪臀被干得一扁一扁,像一只柔軟而充滿彈性的
雪球,不停吞吐著肉棒。
峭魃君虞的陽具粗壯駭人,鷺絲夫人平常交媾尚且難以消受,何況是被主人
強行破肛。肉棒甫一入體,後庭就受創綻裂。鷺絲夫人對這位酷厲凶暴的主人一
半是敬,一半是怕,那個被釘在石壁上的百越武士仍在嘶嚎,山洞里飄浮著血腥
的氣息。她忍住劇痛,伏在冰冷的岩石上,一面痛得低叫,一面踮起腳尖,勉強
聳起雪臀,承受著主人的奸淫。
見到美婦溢出的鮮血,峭魃君虞逐漸變得亢奮。他粗暴地奸淫著鷺姬的柔肛,
一邊撐開鷺姬雪白的臀肉,看著她小巧的菊肛被粗大的陽具干得綻開,鮮血汩汩
而出,染紅了他野獸般的陽具。
「放開我娘!」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猛然響起。
峭魃君虞回過頭,只見鱺笙站在身後,她舉著一塊石頭,俏臉漲得通紅。
「不許你再欺負我娘!」
峭魃君虞邪惡而凶獰的一笑,然後抬起手,似乎想把她一並抓住。身下的美
婦扭腰抱住他的手臂,「大王!」鷺絲夫人央求道:「鱺笙還小,不懂事,求大
王饒過她吧。」
鱺笙氣憤地說道:「快滾開!不許你壓著我娘!」
峭魃君虞收回手,忽然放聲長笑。鷺絲夫人玉臉飛紅,柔聲道:「笙兒,你
先出去。」
「我不!大壞蛋,快放開我娘!」
鷺絲夫人不知道該該怎么向女兒解釋。她這位主人就像一個粗魯的野蠻人,
交歡時從不顧忌旁人,興致一來便命她伏地受淫,她每次都不得不哄走鱺笙,沒
想到這次會讓女兒撞見。
鱺笙大聲說道:「他又不是我爹爹!為什么壓著娘?」
鷺絲夫人羞澀難言,半晌才道:「笙兒,娘已經做了大王的侍姬,你爹爹做
的事,大王都可以對娘做。」
「我不信!娘都被他欺負得流血了。」
峭魃君虞獰笑著一挺腰腹,整條陽具破肛而入,狠狠干穿了美婦白嫩的大屁
股。鷺絲夫人痛叫著擰緊眉頭,玉體一陣顫抖。
「娘!」鱺笙大驚失色,拚命擲出石頭。
峭魃君虞揚起拳頭,一拳將石塊擊得粉碎。鷺絲夫人急忙道:「笙兒!不要!」
鮮血從鷺絲夫人臀間涌出,順著白美的大腿蜿蜒而下。她忍痛道:「大王是
在臨幸娘,不是欺負娘。」鱺笙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峭魃君虞的拳頭,不相信
它會比石頭還硬。
鷺絲夫人喘了幾口氣,柔聲道:「大王是我們的恩人,那個人殺了你爹爹,
大王替我們報了仇,娘是給大王報恩,你也要記住大王的恩情。」
鱺笙似懂非懂,不過這個男人很厲害,娘似乎很聽他的話。
當著鱺笙的面,峭魃君虞毫不留情地奸淫了鷺絲夫人的後庭。鱺笙呆呆看了
一會兒,當母親被那人頂住屁股婉轉低叫時,她臉上突然一紅,扭頭跑開了。
月下的姑胥依舊繁華,過了鬧市,城西是一片宅院,兩岸楊柳依依,一片靜
謐。
小樓上一燈如豆,鋪著錦褥的榻上,眉妍溫柔地吐出肉棒,然後揚起玉臉,
彷佛一朵嬌美的海棠在燈下悄然開放。
子微先元托起玉人的粉腮,憐惜地說道:「累了么?」
眉妍嬌羞地說道:「公子喜歡,奴再品一會兒。」
子微先元低笑道:「眉兒身上有一處我還沒用過呢。」
眉妍像小女孩一樣紅了臉,她含羞啐了一口,然後解開輕紗,乖乖伏在榻上,
聳起雪臀。
與少女的粉嫩相比,眉妍的肌膚更加柔潤白膩,香滑光潔。子微先元分開那
只凝脂般肥白的雪臀,笑道:「好一朵紅艷的美菊。」
眉妍臀間的嫩肛大而柔軟,形狀渾圓,柔膩動人,就像一朵嬌艷的菊蕾,丹
紅欲滴。子微先元挺起被她含濕的陽具,頂住她軟膩的屁眼兒,緩緩挺入。
眉妍發出細細的嬌喘,柔膩的肛洞微微蠕動著,一點一點吞下他火熱的陽具。
隨著陽具的進入,她圓潤的美臀彷佛變得膨脹,白滑的臀肉宛如一團油脂緊緊裹
住肉棒,不留絲毫縫隙。
子微先元伏在美婦耳邊道:「眉兒的後庭好生滑軟,讓人插進去就不舍得拔
出來。」
眉妍伏下螓首,腰身輕輕扭動,光滑的雪臀夾住肉棒,屁眼兒猶如一張柔膩
的小嘴,含住陽具根部,輕柔地吞吐起來。
子微先元沒想到她床技這么好,不愧是富貴人家的外室,以色媚人的尤物。
他握住眉妍纖軟的腰肢,陽具在她緊暖的嫩肛內抽送起來。
眉妍發出甜美的叫聲,那聲音又軟又膩,柔媚入骨。子微先元一邊挺弄,一
邊撫玩著她軟玉般的身子。當他無意中撫到眉妍鬢角,子微先元忽然一怔。
成熟婦人獨有的媚艷風情,在眉妍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她潔白的身子伏在
榻上,雙乳低垂,白玉團成般的圓臀高高聳起,紅嫩的屁眼兒被一根年輕而充滿
無窮精力的陽具干得翻開。她柔媚地低叫著,白皙的肉體猶如香軟的花瓣般,散
發出馥郁香甜的氣息。
子微先元略一分心,頓時精關松動,在這媚物體內一泄如注。眉妍合緊豐臀,
用絲綢般柔滑的臀肉裹住陽具,輕輕磨擦,使他射得分外暢快。
等子微先元射完精,眉妍小心地從肛中取陽具,然後俯首含住,用唇舌柔順
地舔舐起來。
看到她這樣無微不至地服侍,子微先元短暫地驚愕之後,頓時涌起一股怒意。
眉妍這樣做,不用說都是她那個夫君的教誨。不知道她夫君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男
人,分明把這麗人當成玩物。
眉妍意識到子微先元的臉色,有些驚惶地吐出肉棒,「公子,是奴做錯了么?」
子微先元心里嘆了口氣,扶起眉妍,柔聲道:「告訴我,你夫君待你如何?」
眉妍臉上一紅,垂首道:「夫君待奴很好。」
子微先元怕驚住她,笑道:「有我好么?」
這樣的調笑果然讓眉妍放松了許多,她橫了子微先元一眼,輕笑道:「一般
的好。」
子微先元不動聲色地問道:「眉兒還記得他對你做過什么嗎?」
眉妍玉臉愈發紅了,「他喜歡用奴後面……還喜歡……」她忸怩半晌才道:
「還喜歡把奴綁起來……」
子微先元心里愈發懷疑,他思索片刻,決定先把此事放在一邊。
看到她羞澀的神情,子微先元對這麗人愈發憐惜。往後要待她更好一些。
眉妍臉上紅暈稍褪,她看了子微先元一眼,低聲道:「公子可有妻室么?」
子微先元一怔,「我?」
眉妍有些難以啟齒地低聲說道:「先夫君曾說,奴家不能生育,奴微賤之軀,
不敢誤了公子。」
子微先元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不禁想起那個留有自己血脈的辰瑤女王。
夷南。王城。
城頭的神蛇之旗早已殞落,只有血腥的梟旗在漫天殘霞中獵獵飛舞。夕陽下,
遍布辰氏歷代先王神柱的大殿,彷佛浸浴在濃濃的血色中。
一個怪異的聲音在殿內響起:「大哉辰丁,居瑤之濱。旄旌洋洋,檀舟煌煌。
乃武乃威,乃止乃攻。卿士赫赫,六師烈烈。維王辰丁,大武雲揚……」
然後是一串梟啼般刺耳的怪笑。
神廟內伏屍處處,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長喙鳥爪的芹蟬將一樽鮮血澆瀝在
大武辰丁的神柱前,「這是辰氏最後一名貴族的血。很甘美吧,我的大王!」
自從天子失去權柄,諸侯間就開始了連綿不絕的攻伐吞並。北方的諸侯表面
上還要遵守應有的道義,被滅國的諸侯會獲得三到十戶居民,來供奉自己的祖先,
不絕祭祀。但在南荒,這樣的道義很少有人理會。
峭魃君虞更信奉斬草除根,不留下任何可能的後患。和盧依一樣,夷南城破
後,所有的貴族被陸續斬殺一空,連襁褓中的嬰兒也未能幸免。辰氏的宗支本來
已經絕嗣,只剩下辰瑤繼任女主。經過這一番屠殺,辰氏旁支也被屠戳殆盡。芹
蟬可以自信地說,如今的夷南城,再沒有一個辰姓男子。
原本被鮮花美酒各色祭品包圍的神柱,如今成為刑場。辰氏貴族被捆縛在他
們祖先的神柱上,所有男子都被斬去首級,留下殘缺的屍體。而女子還要被梟軍
奸淫,接受的凌辱。
專魚將一名女子壓在身下,粗暴地占有了她。然後用石矛切開她的頭顱,吸
食著她的腦漿。
梟族是一個食人種族。傳說他們的祖先是來自地下的惡魔,獵殺了天神,吞
食了他的血肉,從而獲得力量。梟人相信,吞食敵人的肉體,就可以獲得對方的
力量。同時他們認為,污辱敵人的屍體,能驅散對方的惡靈。
在專魚看來,美貌的女人就像甜美的漿果。他吸食完腦漿,將屍體扔給在殿
中築巢的巨梟,然後又用石矛刺穿了另一名俘虜的心臟。
芹蟬卷動著細長的舌頭,吸食著鮮血。經過地宮中煉獄般的折磨,她變得越
發凶殘。宮里那些盲眼侍女,都被她逐一虐殺肢解,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芹蟬尖啼道:「這些女子都是該之輩,大巫若有中意的,盡可取用。」
巫耽披頭散發,臉色灰撲撲的,他衣服似乎從未洗過,那些布縷幾乎虯結成
軒,骯臟不堪。他面無表情地啞聲道:「本巫獻身翼神,不近女色。」
芹蟬桀桀怪笑道:「如此便太可惜了。」她面部如人,口鼻卻長如鳥吻,手
如鳥爪,看上去猙獰可怖。
巫耽從懷中取出一面六寸大小的巫鼓,然後拿出一把利刃,從耳朵上割下一
小塊血肉,投在鼓上。鼓面吸了血,色澤漸漸發沉。
芹蟬尖聲道:「力士!」
神廟下方的地穴傳來一陣響動,一只碩大的木制頭顱緩緩伸出。那是巫羽煉
制的木力士,上面依附著碧月池女祭司碧琴被蒙昧的邪魂。它方形的手掌中托著
一只盛酒的陶瓮,動作遲緩地爬出地穴。
「離蛻化還有兩日,但大巫要用,還是新鮮的好。」
芹蟬發出鳥啼般的叫聲,陶瓮上泥封忽然一動,伸出一雙白玉般晶瑩的手掌。
那雙手柔軟得彷佛沒有骨骼,柔美地滑出瓮口。當她露出面孔,殿內的神柱
傳來一陣奇異的共鳴,彷佛在呼喚她體內蟄伏的神靈。
那張面孔嬌美無瑕,黑白分明的美眸對光線毫無反應,卻明媚動人,肌膚晶
瑩如雪,彷佛剛剛生出,有著異樣的鮮嫩。
隨著芹蟬的啼叫,那具雪白的身體從瓮中鑽出,就像光滑的絲綢纏在傀儡的
木臂上,蜿蜒而下。那雙豐翹的雪乳磨擦著木力士粗糙的表面,細軟的腰身彷佛
能無限拉伸。瓮口的泥封被完全擠碎,一只渾圓的雪臀滑出瓮口,然後是光潤的
大腿和……一條蛇尾。
辰瑤的身體絲帶一般纏繞在力士的木臂上,她上身依然如故,緊並的大腿卻
連為一體,表面覆蓋著細小的銀白色鱗片,形成一體長長的蛇尾。
被縛在柱上的女子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昔日風華絕代的主人。一名女子戰栗
著伸出手,纏繞在木力士上的美人蛇忽然伸長身體,一口咬住她的手腕。
那女子白皙的手臂立時變成青黑色,一聲不響地垂下頭。黑色的血跡從唇角
流下,辰瑤失明的眼中卻沒有絲毫表情。
芹蟬捏住蛇女的臉頰,扳住她的下巴。辰瑤嬌美的小嘴被扳開到不可思議的
角度,頜骨像蛇一樣張開,露出紅潤的口腔。她雪白的牙齒中有兩對鉤狀的利齒,
又尖又長,中空的齒尖藏有毒囊。松開獵物時,她的牙齒隨即向後倒伏,像蛇一
樣收放自如。
芹蟬尖聲啼笑道:「這個怪物就是夷南的女王,如今是大王獸籠里最卑賤的
蛇妓!」
辰氏的權柄來自於蛇神杖,峭魃君虞吞下蛇魄,重傷了容蛇,等於剝奪了辰
瑤的神力。失去神杖和力量之源的夷南女王,淪為了無力反抗的弱女子。
成為豢養者的芹蟬,不但將容蛇強行植入辰瑤體內,用她的血肉喂養被收服
的容蛇,還把所有的恨意發泄在她身上。這段日子里,辰瑤的肉體經歷了數次徹
底的摧殘。然而辰瑤被容蛇占據的肉體卻像蛇一樣蛻化。每一次蛻化,都帶給她
一具全新的肉體,並且使她與容蛇血肉相連得更緊密。
經過三次蛻化後,辰瑤已經與容蛇血肉相融,一半身軀化為蛇體。她這次蛻
化還不到七日,形體雖然長成,但氣血未足,肉體的反應遲鈍而虛弱。
「可惜大巫不近女色。這蛇妓上次受了烙刑,用嘴巴服侍了整個王宮的侍衛,」
芹蟬尖笑道:「甚至連馬陽都可以吞下。」
巫耽臉色陰沉,手中的巫鼓變得更加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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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蟬尖聲道:「瑤奴!舔濕你的淫穴!」
聽到豢養者的命令,辰瑤垂下蛇尾,盤住力士帶著鐵箍的巨大陽具,然後背
對著發號施令的主人,翹起雪白的圓臀。她上身彎折過來,彎曲成不可思議的角
度,然後抬起臉,正對著自己臀部,張開紅唇。她舌頭鮮紅而滑長,頂端分叉猶
如毒蛇的信子。
在芹蟬尖聲命令下,辰瑤長長的蛇尾繞到腰後,細長的尾端伸進臀溝,分開
臀肉,露出她少女般嬌嫩的性器。她身體圓轉有如玉環,雙乳高高聳起,晶瑩的
雪臀懸在半空,銀白色的蛇尾貼著尾骨伸入臀間,彎曲著分開臀肉,那條鮮紅如
火的蛇信在紅唇間吞吐著,舔向自己的性器。
辰瑤的肉體彷佛剛出生般鮮嫩,肌膚白滑光潤。在蛇信舔舐下,那只嬌嫩如
處子的性器宛如一朵鮮花,柔美的綻開。她明媚的雙目波光流動,卻像蛇一樣沒
有視覺。她吐出舌頭,濕滑的蛇信沒入秘處,用分叉的舌尖撐開肉穴,將鮮美的
蜜穴暴露在空氣中。令人意外的是,在她紅膩的穴孔中,竟然還有室女的標志。
芹蟬伸出兩只枯瘦猶如干枝的妖爪,帶著殘忍的冷笑狠狠插進辰瑤體內。辰
瑤細長的彎眉抖動了一下,蛇軀盤緊木棒,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就在她臉前,
兩只妖異的鳥爪同時插進她體內,在她滑嫩猶如嬰兒的蜜穴內肆意蹂躪。
辰瑤白嫩如雪的美臀微微抖動,承受著破體的痛楚。芹蟬兩爪全部進入辰瑤
體內,仔細摧殘著她的蜜穴,心里充滿了復仇的快意。柔嫩如新的蜜穴被她雙爪
扯得變形,辰瑤蹙緊眉頭,滿面痛楚地張開紅唇,但已經蛇化的喉嚨中發不出絲
毫聲音。
幸存的辰氏女子失神地看著她們的女王,連最後一點微弱的希冀也失去了。
芹蟬得意地啼道:「下賤的奴妓!用尾巴鑽你的肛門!」
辰瑤銀白色的蛇尾抬起,在臀間游動著移向嫩肛。她柔嫩的美穴被芹蟬尖利
的鳥爪撐開,那層處女的薄膜顯露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芹蟬扯得粉碎。辰瑤
氣血不足,被捅穿的處女膜並沒有流出多少血跡。陰戶上方,那條帶著鱗片的蛇
尾伸入肛洞,在自己小巧嫣紅的嫩肛中鑽弄。
芹蟬兩只鳥爪又尖又長,爪尖鋒利如刀,只片刻就將辰瑤處女的嫩穴扯得稀
碎。她十指如鉤,反手扣住辰瑤的蜜穴,將她從木力士身上扯下。她雙爪插在辰
瑤體內,彷佛提著那只雪白的屁股,拖起她整具身體。
大武辰丁神柱上,一條銀蛇被火炬燒得發紅。芹蟬將辰瑤放在柱前的香案上,
然後拔出鳥爪,分開她白嫩的臀肉,伸出一指尖長的鳥爪,對著她蜜穴與嫩肛結
合處刺了進去。辰瑤美麗的蛇尾垂在地上,痛楚地扭動片刻。但沒有主人的命令,
她的身體絲毫不能逃避。
芹蟬枯黑的鳥爪插在辰瑤臀間,沿著臀溝淺淺一劃。那只白嫩豐滿的美臀彷
佛被刀鋒切開,嬌美的陰唇和嫩肛被一分為二,沿著臀溝整齊地裂成兩半。
辰瑤光潔的雪臀綻開一條細縫,裂開的臀間滴血全無,皮膚間暴露在空氣中
的臀肉如同雪玉般晶瑩剔透。芹蟬用爪尖挑起女王的陰唇,將它從辰瑤陰戶上細
致的剝下。
辰瑤瞪大失明的美目,望著祖先的神柱,白皙的肉體在劇痛中微微抽動。那
雙鳥爪像剝開一只橘子般,一點一點剝光了她的陰唇。失去皮膚包裹的陰戶軟軟
鼓起,依稀還能看出完好時迷人的妙態。她嬌艷的蜜穴裸露出來,縮成紅紅一點,
嵌在一團近乎透明的軟肉中。
芹蟬將辰瑤的陰唇完全剝離,那團軟肉兀自在臀間蠕動。她抓住辰瑤的雪臀,
托起來往神柱上一按。
「嗤」的一聲,那條燒紅的銀蛇捅入辰瑤失去陰唇的蜜穴,粗如兒臂的蛇首
像一枚燒紅的長釘,將她白美的臀部釘在柱上。
失去意識的辰瑤極力昂起身體,喉中發出無聲的慘叫。但操控了容蛇的芹蟬
同樣控制了她的身體,即使痛楚萬分,辰瑤也無法閃避。她受創的陰門夾緊銀蛇,
頭尾低垂,被挑起的雪臀高高翹起,剝開的陰唇向外翻開,露出里面鮮嫩的美肉。
芹蟬啼聲怪笑道:「賤奴!大巫用你身上下賤的皮膚蒙鼓,好有福分。」
芹蟬將辰瑤固定在柱上,然後從她臀溝開始,剝開她的皮膚。辰瑤新生的皮
膚白滑而緊湊,剝起來快意無比。上次蛇蛻時,芹蟬曾經從她腰間開始,將她臀
上的皮膚完整地剝下。這次她要剝下一整幅交給巫耽,便選擇了從臀溝開始。
辰瑤白美的皮膚被一點一點揭下,露出里面晶瑩的肉體。為了不讓創口過大,
芹蟬的動作很耐心。她細致地剝動著,直到辰瑤整只雪臀像一顆荔枝,從皮膚狹
窄的裂口中滑出,完全暴露在外。
她臀部豐滿而圓潤,即使皮膚全部剝去,裸露的臀肉上仍沒有多少血跡。就
像一團濕黏的白玉肉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動。
芹蟬先往下剝去最容易剝開的蛇尾,然後卷起她蛻離的皮膚,向腰間剝去。
辰瑤腰身柔軟纖長,又細又圓,芹蟬像脫去她貼身的襦衣般,輕松就剝下了
她腰間的皮膚。辰瑤上身雖然還保持著人的體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盡數粉碎
後,重生後和蛇一樣沒有胸骨。芹蟬將她的皮膚剝到乳下,然後將尖利的鳥爪伸
進她皮膚下面,撕開她乳肉和皮膚的黏連。
辰瑤已經數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緊接著在更強烈的痛楚下醒來。她喉嚨
無法發聲,身體又無法掙扎,只能木然承受著血肉剝離的劇痛。
她高聳的雪乳在妖爪撕扯下不住變形,白膩的乳肉漸漸變得松弛。接著她紅
嫩的乳頭從里面被挑得翹起,隨即歪到一邊。芹蟬利爪往下一扒,一只充滿彈性
的肉球從皮膚下猛然跳出,在皮膚下顫微微抖動著,失去皮膚的乳肉就像剝過皮
的水蜜桃,白膩而濕黏。辰瑤周身痛如刀切,當芹蟬尖利的鳥爪抓住她裸露的乳
肉,辰瑤抽搐著瞪大眼睛,沒有視覺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淚。
芹蟬將整幅人皮交給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
巫耽接過人皮,陰沉地嘶聲道:「將她舌頭下部剪開,這奴妓就能出聲了。」
芹蟬折磨辰瑤雖然快意,但沒有聽到她的哀號慘叫一直引為憾事,聞言頓時
大喜,尖聲笑道:「多謝大巫。」
辰瑤身體勉強保持著本來的形狀,裸露的肉體白花花模糊一團,軟綿綿釘在
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將辰瑤的皮膚卷好,納入懷中,持杖道:「傳訊之事已了,我該去見大
王。」
伏在巢中的一頭夜梟突然展翅飛起,專魚騰身躍上梟背,「主人在哪里!」
巫耽面無表情地說道:「大王需要時,自然會召喚他的仆人。記住,大王要
在一個月內,從夷南獲得一萬士卒。」
「大巫放心,奴婢絕不會誤事。」芹蟬道:「請大巫稟知我王,再有七日,
蛇奴就能復原。奴婢會將這賤奴裝飾一新,待我王歸來時享用。」
芹蟬雙爪一擊,木力士龐大的身軀彎折下來,托著一只新開的酒瓮,然後抓
住辰瑤,將她從柱上拔下,將那具柔若無骨的肉體塞入瓮中。辰瑤裸露的肌膚被
烈酒一炙,頓時痙攣著扭動起來,發出一縷幾乎無法聽聞的哀鳴。芹蟬尖聲大笑,
命令木力士將她緊緊塞進瓮中,加上泥封埋入地下,等待她再次蛻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氣爽地起身,旁邊的麗人星眸微閉,烏亮的長發散在枕上,猶
如海棠春睡。昨晚兩人繾綣終夜,眉妍在枕席間曲意奉迎,前後兩只肉穴被他用
了個遍,那種嫵媚柔順的風姿,令子微先元快意無比。
子微先元輕輕床榻,推開窗戶,清新的晨風撲面而來,沖淡了室內的脂粉香
氣。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眉妍帶著一股香風走過來,柔聲道:「公子起
得好早。」
其實子微先元很少睡覺,每每靜卧一個時辰,便精力盡復。這意味著他比常
人多出一倍的時間用來修行。
「你再睡一會兒,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經就是別人的外室,早已習慣了不多問,她拿起象牙梳,輕柔地為主
人梳理頭發。
眉妍將子微先元的頭發小心挽成一束,在頭頂結好,用一條嵌珠的白色絲帶
系上,然後將絲帶垂到腦後。眉妍動作輕柔而細致,白軟的玉指猶如蘭花。她替
子微先元理好衣領,輕嘆道:「公子好年輕。」
男子二十戴冠,從貴族到庶民,對冠禮都極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
年紀,還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軟的可是你。」
鏡中的麗人頓時羞紅了臉,昨晚兩人雲雨數席,子微先元少年銳氣,毫無疲
態,最後還是眉妍不支告饒。
子微先元又調笑幾句,才放開手,「行了幾日船,你多歇息吧。那對仆婦還
可靠,有什么事就喚他們去做好了。」
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們說的話,奴聽不懂。」
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兩人是海里的鮫族,發音與我們不同,你不用
理會,直接吩咐他們好了,他們聽得懂。」
眉妍如釋重負,「奴家知道了。」
子微先元將古元劍懸在鉤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來了。」
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么?」
「今日有一個人入城,我去會他。」這一次,只怕要殺人了。
子微先元去雲池別院見過宗主。靜室的陳設與昨日一般無二,只是墨鈞身前
換了張新幾,擺著張沙盤。
「今日該考較你這幾月的修為進益。」墨鈞用竹枝在沙上寫了一個「雲」字,
然後隨手抹去,淡淡道:「寫一個吧。」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盯著眼前的沙盤久久不語。宗主這個「雲」字寫得如行
雲流水,不帶絲毫煙火氣,鉤捺之際從容疏散,落在沙上卻痕跡分明,點劃交錯
間密不透雨,猶如龍隱筆端,夭幻莫測。
子微先元對著沙盤坐了一個時辰,然後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揮而過。
他寫的同樣是一個「雲」字,卻與墨鈞的大相徑庭,筆跡鋒芒畢露,如同快
劍刻成,最後一筆更是又深又險,直接點在沙盤邊緣,沒有半點回旋的余地。
墨鈞看了一眼,說道:「我阻你為鸛辛報仇,許是錯了。本性如此,我卻教
你多加矯飾,想必你有不服氣的地方。」
子微先元笑道:「徒兒已經矯飾為常了。再過些年就能裝成一個十足的好人。」
墨鈞哼了一聲,「我雲池門下哪里有壞人?我強加抑制,只是怕你殺戮太過,
視人命如無物,往後積重難返。」
子微先元笑道:「先元倒覺得矯飾一些挺好,若人人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性
而為,只怕要人人相食。」
「不錯。縱然是申服君那樣的偽君子,也比峭魃君虞強上百倍。」
子微先元忽然道:「徒兒若不矯飾,能否與峭魃君虞一較短長?」
「唔,這個難說。你性子跳脫,行事疏略,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堅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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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微先元笑道:「反正我也不想爭霸天下。有個宗主的位置就挺好。」
墨鈞道:「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做幾年宗主,隨便糊弄了我,就甩手
不干?」
子微先元笑嘻嘻道:「師尊放心,徒兒總要認真做上幾年,讓雲池宗在南荒
立足。」
知徒莫如師,他說的立足絕非這么簡單。墨鈞擺了擺手,「我就怕你如此之
想。你若當了宗主,只怕要將其它諸宗趕盡殺絕吧。」
子微先元思索半晌,然後道:「其它倒也罷了,只是昊教翼道兩宗教義大有
可觀,縱然能一時壓制,將來必成大患。」
墨鈞道:「既有可觀,收入我宗也未嘗不可。我宗以雲池為名,諸宗之所長,
自可兼容並蓄。」
如今的雲池宗,莫說與穩執南荒諸秘御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就是翼道實力
也遠在其上。但墨鈞固然認定雲池必能力壓諸宗,子微先元也視之為理所當然。
他苦笑道:「師尊這句話,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
「天盈則仄,月滿則虧。若並棄諸宗,即使雲池能在南荒獨大,也不免井蛙
之譏,莫如采諸宗之長,收其珠玉在囊,與雲池精義相砥礪。」墨鈞頓了一下,
然後道:「此事我做不了,長風也做不了。」
墨長風是墨鈞的獨子,子微先元的師兄,無論形貌氣度,天生就是做宗主的
材料。可惜墨鈞認為他跟自己相似,守成有余,機變不足,若想讓雲池大行南荒,
還得子微先元。
夷南別後,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長風傳來的警示,此後再無音訊,此時連
忙追問。
墨鈞道:「城破時他與銀翼侯避入瑤湖,此刻已經到了澤貊的浮都。」
子微先元與墨長風向來交好,頓時喜動於色。
墨鈞又道:「夷南之役,銀翼侯中了梟軍的箭毒,傷重不起,長風也束手無
策。」
依著銀翼侯的性子,只要還能提得動刀,就絕不會坐視城國被屠。子微先元
道:「等說服了鸛辛,我帶鶴舞去看看。」
「不必。我已命長風將銀翼侯送到此間。將養一段時間,再行計議。」
子微先元道:「如此最好不過。我還有一事要勞煩長風師兄。」
「哦?」
子微先元臉上微微一紅,「弟子已將那女子納為外室。」
墨鈞冷哼道:「好嘛。」
「昨天在一起,徒兒發現她被人被人施過法術。」
墨鈞眉鋒一挑。
「那法術很奇怪,徒兒從未見過。我問過眉兒,她說少時生過一場大病,以
前的事都不記得了。徒兒懷疑是有人抹去了她的記憶。」
子微先元雖然心有懷疑,但怕法術反噬,傷了眉妍的神智,不敢下手解除。
墨長風對諸宗法術頗有心得,有他在,終能解開迷團。
墨鈞無可無不可,「待長風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