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一部 琴聲悠揚 第三十八集 人生(1 / 2)

【嫐】部琴聲悠揚第三十八集人生

(部琴聲悠揚完結)

漆黑的公路上,一行騎著自行車的人風風火火朝南行駛著,他們過了溝上村

又南行了一段,駛過了高速路朝東一拐,漸漸消逝在大路盡頭。

今天是期末考試的日子,完事就該放寒假了,所以今天大伙走的時候時間上

稍微比往常要提早了一些。

楊書香一馬當先騎在人群的最前面,往常很少戴圍脖的他,今天卻蒙了個嚴

實,如不是顧及別人的感受,早就一個人把車子騎飛了。

身後的笑聲不斷,楊書香卻充耳不聞,他在集合時就說了,戴著圍脖沒法言

語,是故這一路心有旁騖,腦子里反復回味著昨晚上發生的兒,咀嚼著他在琴娘

身上體驗高潮快感的味道,神游天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在琴娘的教導

之下,楊書香的性技巧可謂是越發純熟,不敢說一日千里,總也能用「進展神速」

四個字來形容。

二人昏天黑地撞在一起,啪啪音擲地有聲,用身體向對方表達著自己的心意

,到了最後,二人幾乎肏發了性,男人強壯沖刺、女人舒展承載,根本沒法控制

言行,娘倆忘乎所以專撿那臊人的話說,體驗著無所顧忌的瘋狂,體驗著禁忌之

下所產生出來的那份血脈噴張的感覺。

交媾中,楊書香在琴娘富態的臉上看到了愉悅和歡喜,他喜歡看她高潮時又

羞又臊的模樣,就擁著身子使勁碓她,於是就從琴娘的嘴里聽到了她咿咿呀呀撼

人心魄的叫床聲,就越發肏得帶勁,用那古書上教的三春驢來體驗這房中的樂趣

,玩得不亦樂乎。

月色當頭,二人均都干得大汗淋漓,最終在「兒與娘」

的瘋狂叫聲里,雙雙泄了身子。

事後,楊書香親自把水打來,端到炕上。

他看著琴娘像生孩子那樣酸軟無力地叉開雙腿,一邊看著她羞紅的臉蛋,一

邊用手給她清洗肥腫的肉穴,圓滿地做了個體貼的事後愛撫,直至推開西角門把

琴娘護送回家,這才返回身來就在廂房的爐子旁泡了個舒坦的熱水澡。

...過了老橋頭,一半多的路程已經走過去了。

楊書香漸漸放慢了行駛速度,他把圍脖往下一拉,凝神打量遠方,借著朦朧

的夜色他看到了遠處夢庄村里星星點點閃耀的燈光,知道再過一會兒就要到底終

點目的地--夢庄中學,也知道再有一會兒就要見著煥章了。

昨天發生的事情可以用「百無禁忌」

來形容了。

先是打架,而後醉酒,繼而又在酒後背著兄弟把人家媽媽給搞了,而且還是

繼周六晌午被算計之後推波助瀾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搞,先後搞了四次。

隨著夢庄中學的漸行漸近,這讓楊書香很快從興奮的自我回想中冷靜下來,

內心變得忐忑,隨後又變得萬分羞愧起來。

彼時此時,他心似猛虎細嗅薔薇,興奮時非常霸道,感傷中又無比沮喪。

不禁捫心自問了一聲,我有選擇權嗎?插手涉足其內,選擇不搞就對不起琴

娘,任其被趙永安趁虛而入,楊書香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心里憋悶

、別扭;搞了,事後又覺得對不住自己的兄弟煥章,所做之事操蛋不說,內心也

給背負上愧疚這個包袱所累。

迷茫的人生路上,楊書香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盡管馬秀琴安撫過他,讓他

不用介懷,可事實實際真的是那樣嗎?楊書香說不清楚,這讓他在道和義之間越

發徘徊不定,頭疼不已。

蔫溜溜地進了校門,楊書香的心里自然而然懸了起來,把自行車放在車棚里

時,沉重的心里讓他忍不住再次嘀咕起來,他不知道一會兒見了煥章之後該怎么

言語,可還沒等他走進教室,半道上突然竄出個人來,一下抓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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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書香嚇了一跳,他凝神看清來人模樣時,頓時大驚失色,腦子里一片混沌。

趙煥章提早來到學校等待,看到楊哥的身影後,這心就開始顛簸起來...

昨晚上他睡得並不踏實,此時的神色也確實顯得不太好看,從一旁竄過來抓住楊

哥的手,哭喪著臉叫了聲:「楊哥。」

一時不知該跟他怎樣張嘴。

胳膊給煥章抓著,楊書香的腦子里嗡嗡作響,久久沒有下文弄得他心里忽上

忽下,情知給抓住把柄,也和煥章一樣傻站在那,說不出話來。

「楊哥。」

煥章憋得五脊六獸,又叫,聲音急促:「你說這可咋辦?」

楊書香給弄得有些神經,他穩了再穩仍臉紅心跳,心說:能怎么辦,睡了你

媽咱倆的情義也就斷了,要殺要剮我絕不皺眉。

就等著下一秒煥章動手呢!這煥章也是,平時作風硬朗不拘小節,卻在這個

時候變得磨磨唧唧,他哼哼唉唉了半天也沒搗鼓出個整齊話來。

楊書香有愧於他,更是做賊心虛,氣勢上就弱了下來。

一時間兩個小伙子就這樣戳在校園里的車棚外,大眼瞪小眼,你看著我我看

著你,詭異中氣氛死沉而又極其壓抑。

須臾過後,楊書香看了一眼教室,里面亂哄哄的,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他心

知自己所做的事情對不起煥章,早晚都得面對,連書包都沒送進教室就拉著煥章

走向東南角的化學實驗室前。

走過這二三十米的路,楊書香心里翻江倒海,想了再三也是自己錯了,既然

事兒已然做出來,怕是沒用的,來到松樹旁,他不言不語就擺正了姿態,心道一

聲:打吧,把氣撒出來就好了,自當是哥這輩子欠你的。

煥章快急哭了,這都火上房了也不見楊哥表表態,他吭哧半天掏出煙來,遞

給楊書香後仍是哼哼唧唧。

楊書香給弄得有點蒙,心里直轉悠,心虛卻不能不言語:煥章,你給我個痛

快,是死是活你倒是把話說明白。

趙煥章吸了口煙,想到後果,他越想越沒主意,不禁嘬著牙花子說:「楊哥

,你說怎么辦?」

給這壓抑的氣氛搞得渾身不自在,楊書香真急了:「橫豎都是個死,睡你媽

是我不對,可也不能就這樣吊著人啊!」

上前照著煥章屁股踹了一腳,把煥章踹了個趔趄,罵道:「不就是個死嗎,

我肏你...」

忍住後半句沒罵出來。

當頭喝棒,趙煥章也清醒了過來,他知道這事兒又得讓楊哥出頭了,就跑過

來抓住他的胳膊,聲音說不出的顫抖:「楊哥,楊哥你肏我媽也沒有用,小玉她

下面流血了,不會給我搞大肚子吧,你說,你說這可咋辦?」

說的話顛三倒四。

「嗯?你說啥?」

楊書香一愣,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抓住煥章的脖領子把他提溜過來,反問。

煥章的臉扭曲成了一團,雙手一攤,沮喪地說:「你肏我媽也沒用。」

聲音都帶出了水音兒。

楊書香愣瞪著眼珠子,大聲道:「我沒問你這個,你說你把小玉怎么了?」

趙煥章一臉灰敗:「都怪我昨天喝多了,把小玉給崩出血了。」

說完從兜門里掏出了背心,遞到楊哥手里。

打著了火,借著亮光楊書香看到背心上確實染上一片暗紅,不禁倒吸了口冷

氣。

戲劇性的一幕出現在眼前,誰料得竟然是這個結果,讓楊書香覺得這有點像

天方夜譚里故事。

夜色掩蓋之下,他看了煥章一眼,見他也同自己一樣沉默不語,不禁拍打自

己的腦袋苦笑一聲:崩琴娘的事兒煥章哪能知道!這逃出生天的感覺讓楊書香揪

緊的心一下松弛下來,不免喘了口大氣,心里轉悠著個兒,卻又在幸免中覺得心

頭仍舊有塊石頭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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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了口煙,楊書香腦子里又飛快轉悠起來,他也沒趕上過這種事,眉頭擰起

時忍不住罵了句:「我日。」

煥章一臉焦急地等待著,聽楊哥罵了一句,他本就六神無主,張嘴說出來的

話顛三倒四,越發語無倫次:「楊哥你日我媽也得先幫兄弟一把,你可不能不管

我啊!」

這話乍一聽還以為煥章知道了內情,說得楊書香臉色變來變去,心里這別扭。

「別張嘴閉嘴提我琴娘,她是你媽」

楊書香吼了一嗓子,把那背心團成一團塞到了煥章手里,他控制著自己的情

緒,問煥章:「小玉到底是來紅還是咋的?現在有沒有事兒吧?」

柴靈秀在計生辦上班,楊書香多少懂得一些女人的生理常識,見兄弟沒了主

心骨,說得話又是亂七八糟的,他這個當哥的就算不懂,那打死了也得替煥章往

前沖啊!「她就跟我哭疼,說會懷孕,我也說不好現在什么情況。」

楊書香瞅著煥章那蔫頭耷腦的樣兒,這個時候再去追究他戴不戴套根本解決

不了實際問題,就問:「你看她下面用那個衛生巾沒有?還有,你倆的事兒別人

沒發現吧?」

來回踱著步子,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又指著煥章,說道:「先把小玉給我穩住

了,事兒出來了怕也沒有用。」

煥章點了點頭,有了主心骨後,他回想著忙把昨個兒的情況說了出來:「夜

個兒我和小玉去陸家營,做的時候從我姥家的廂房里搞的。我記得當時小玉褲子

里是呼著個白色衛生巾,但我沒看到啥血漬啊,你也知道我昨天喝得有點多,喝

多了我就想崩她,腦子里哪還想到什么後果。」

隨後又把哄人的話講給了楊書香。

楊書香急忙擺手制止了煥章,他懶得聽煥章和小玉那點破事,直接告訴煥章

先穩住陣腳,咱們自己不能慌了心神。

煥章頻頻點頭:「我聽你的...嗯,不行你先問問我靈秀嬸兒,她應該懂

得這個。」

忽又覺得不妥,趕忙改口:「要不你去問問我媽...」

此時的煥章跟昨天喝酒時的模樣迥然不同,幾乎成了喪家之犬,哪還有一絲

沉穩勁兒。

楊書香蹲下身子又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吐出煙花時看到煥章轉轉悠悠正在

打量自己,就朝著他啐了一口,壓低聲音吼道:「合著又讓我給你頂缸?你說這

讓我怎么開口去問琴娘,好意思嗎?」

「楊哥你聽我說,我媽她就聽你的,你說啥她都信。」

「你甭跟我扯臊,我開不了這口。」

見楊哥語氣雖然強硬,卻不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煥章瞅的出門道,

就湊到近前蹲在楊哥的身邊,央求說:「我知道楊哥你不會見死不救的,你不是

那人,到時候我什么都聽你的,老老實實還不行。」

看著煥章信誓旦旦的樣兒,楊書香心里一妥,覺得通過這次教訓應該可以讓

煥章收斂一下心思,但轉念一想,又不禁心中氣餒。

這家伙說過多少次這樣的話了,又有幾回是按我說得去做了?楊書香翻著白

眼,沒好氣地說:「我是哪種人?你又幾時說話算過數?」

「你是我哥,我都聽你的。」

從小到大始終跟在楊書香的屁股後頭跑,依附著他,趙煥章的骨子里早就把

楊哥當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這出了事個想到的就是楊哥,盡管一枚心思扎

進搞對象的隊伍中,嘴里說出的話卻不是假的。

「以後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陪著琴娘,行不行吧?」

楊書香怔怔地看著一旁的老松,異樣的心里讓他始終覺得自己有愧於兄弟的

,不管是不是出於自我暗示,都得有所表態,沉思半晌後他說出了這么一句律人

律己的話,這心里一下子好受了許多。

「我知道你肯定會管我的。」

聽出弦外之音,煥章一把抓住了楊書香的手。

楊書香的手一哆嗦,煙掉在了地上。

兄弟有難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嗎?楊書香把煙屁撿起來扔到了牆外,心里合計

著該怎么幫著煥章解決問題,卻沒法判斷小玉會不會因為煥章的內射而導致其懷

孕這個問題,又架不住煥章反復啰嗦,心煩意亂地說:「行啦,回頭我想轍給你

問吧!」

「楊哥出馬一個頂倆,我媽她准都告你,我還不知你跟她的關系?!」

想起楊哥在自己媽媽面前的吃香勁兒,又想到他在眾女人身前的討喜樣兒,

趙煥章眉飛色舞,咧嘴說道,「反正你比我強,比我說話管事,她們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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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關系?你以為這是搞對象啊?」

被煥章的無心戳中了自己的心事,楊書香的眼圈再次泛起了紅暈,他踢了煥

章一腳,下意識用手搓起了自己的臉,腦子里回想著昨天煥章拉著自己去小樹林

打架時所說的話,心神緊綳,很快聯想到自己和琴娘的事兒。

楊書香先是在心里警告了自己一聲:凡事切不能得意忘形,到時候脫身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