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耀-捭闔錄】(第十章-命運不知)蒼天之上有人肆意轉動凡人的命輪,只為搏己一笑(1 / 2)

銀耀-捭闔錄 琉璃狐 8701 字 2020-12-16

作者:琉璃狐

25年3月/4日發表於.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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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鏈接:【銀耀-捭闔錄】(第九章-朝堂淫弄)

部鳳潛南荒

卷傳國公主

第十章命運不知

正午時分,御膳房的香味正綿延向各處華麗的宮厥。

玉峰閣打開的門窗卻忽地被關上了,明麗的陽光受阻於窗外,屋內光線昏暗,

極其曖昧。

大屋中央的一張烏絨大床,以及床上著裝撩人,帶著項圈的絕色少女,都是

當今離朝最有功績的人才能享用的。可是一個御廚裝扮的胖子,此時卻得意的跪

在床上,脫著自己的衣服。

床上的蕭若瑜媚眼如絲,健美緊實的身體無力的隨意被擺弄,迷茫的看著身

邊漸漸赤裸的胖子。

「給你准備了好久了,一直不敢用,終於逮到機會了。」胖御廚脫光之後,

撫摸著蕭若瑜滾燙的臉蛋,迷戀的呢喃:「早在御龍台眼看到你,就他媽想

操你了,知道你習武,我特地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特制迷魂葯。」

蕭若瑜眼珠滾動,瞟了一眼桌上的小盒子,那里面有一枚姬浩渺送來的百解

丹。

「不行…現在不能用…」

就在蕭若瑜遲疑的一小會兒,胖御廚已經抓住了她小巧的乳房,捏住她的乳

尖轉動著,放走了她最後的力氣。

「真是夢幻,我這種身份的人,居然在捏聖女的乳頭。」

「唔…」

「很敏感嗎?嘿嘿,要不是這葯太貴我只買得起一份,一定天天來干你,讓

你上癮的。」

胖御廚對蕭若瑜的敏感程度很滿意,另一只手也捏住一個乳頭,兩邊同時轉

動拉扯起來。

「啊呀…嗯…哦…別…啊…」蕭若瑜頓時呻吟不止。

「看你奶子又不大,居然這幺敏感,要是是公主的奶子,那估計得爽爆了,」

胖御廚點評著,然後肥厚的雙手按住蕭若瑜還算飽滿的嬌乳抓捏起來,「對了,

說到公主,你不是在問嘛,我現在告訴你吧,她被冊封為皇妃了,就是今天早上,

聽說陛下還當眾把她操哭了呢,真是淫盪,沒准比你還淫盪呢。」

蕭若瑜撇了胖御廚一眼,吃力的辯解道:「我不淫盪…」

「那一會兒走著瞧!」

「哼!」

胖御廚抿抿嘴,俯下肥胖的軀體,搖晃著大肚腩下丑陋的陽具,趴到蕭若瑜

的身子上,捏著兩個乳房,張開嘴輪流吸兩顆嬌艷的蓓蕾。

「唔啊…啊…嗯…別咬…啊…」

蕭若瑜只覺得胸前兩股電流流竄,酥麻的快感讓她恨不得挺起胸脯,讓身上

的男人把自己吃掉。異樣強烈的快感讓蕭若瑜幾乎瞬間就放棄抵抗,清明的意識

到即將淪陷的事實。

「這種感覺…可惡…這葯…無法抵抗啊…」

胖御廚舔夠了,抬起頭滿意的看著蕭若瑜紅潤的臉蛋,伸出大舌頭就舔了上

去。蕭若瑜一陣惡心,連忙眯起眼睛,卻在被舌頭接觸到之後感覺到了滑膩的舒

適。

兩只肥厚的手掌胡亂的摸索著柔滑的肌膚,想要趁著這唯一的機會摸遍蕭若

瑜的每一分嬌柔。蕭若瑜沉重的喘息著,被手掌拂過的肌膚都無比熾熱,渴望再

度摩擦。

胖御廚舔遍了蕭若瑜的臉頰,最後用嘴唇含著她的下巴,邊吮吸邊深情的用

龜頭起頂刮她濕透了的蜜穴。蕭若瑜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本能的將雙腿大大

分開,蜜穴一張一合的想要咬住晃盪的肉棒。

「瞧瞧你淫盪的身體,多幺渴望我。」

胖御廚得意的笑著,雙手從蕭若瑜腰間不斷上推又下滑,摩挲得她舒服得綳

起細腰,與床面形成一個近乎半圓的弧度。兩人鼻尖對著鼻尖,交換著呼吸的空

氣,男人的鼻息仿佛是春葯的催化劑一般,灼燒著蕭若瑜的大腦。

肥手游走到豐臀,用力的抓捏了幾把,舒服得蕭若瑜吐出舌頭,習武之人緊

綳的臀瓣在胖御廚手中變換著形狀,被玩弄得滲出粉紅色。

「哦…嗯啊…啊…唔唔…唔…」

蕭若瑜伸出的舌頭毫無疑問的被胖御廚吸住了,肥舌透著食物的油膩氣味交

纏著蕭若瑜的丁香小舌,然後侵入她的檀口,肆意妄為的搜刮著她的貝齒。蕭若

瑜本能的配合著吮吸,與之相互舔舐,交換著唾液,嘴角都溢出了絲絲晶瑩。

四唇緊挨,熱情的磨蹭著,胖御廚便品嘗蕭若瑜的美唇,邊用肉棒在她稀疏

的陰毛上摩擦,陰囊打在嬌柔的陰唇上,緊緊這樣已經讓蕭若瑜淫水潺潺了。

「嗯啊…摸…摸我…啊…用力…」

下嘴唇還被胖御廚咬著,蕭若瑜挺起酥胸在他身上磨蹭著,催促他的手掌游

走自己每一寸渴望撫摸的火熱肌膚。

蕭若瑜感覺全身都火辣辣的騷癢,無比渴望當初被數個男人圍著愛撫的感覺,

小小美軀體內的欲望似乎全部滲出到體表,只需輕輕的接觸就能釋放狂熱。

蜜穴的水漬一股一股的往外涌著,次被用上媚葯的蕭若瑜無法抵御侵蝕,

雙眼迷離的呼喚道:「快進來…好像要…」

「你居然在求我,再說,再說!」胖御廚興奮得像拱食的肥豬,長著大嘴,

口水滴落在蕭若瑜的胸口,肉棒飛速的貼著陰唇磨蹭,擦得蕭若瑜蜜汁如小溪一

般往外涌。

「給我…給我啊…求你了…插進來…」蕭若瑜眼睛已經發紅,不顧一切的喊

叫著,渴求已經吞噬了她的神志。

胖御廚也是無法再忍耐,肥碩的肉棒沿著淫水「噗」的一聲插進蕭若瑜的陰

道,像是沖進了河流一般「噗噗」的擠開浪花。

胖御廚激烈的抽動肉棒,連著干了幾下,次次都齊根沒入。受到肉棒摩擦的

蕭若瑜瞪大了眼睛,體內爆發的快感仿佛可以打碎岩石巨浪襲來,讓她根本來不

及喘一口氣就是失去了意識。

沒有意識到這個意外的胖御廚還在奮力抽送,咬著蕭若瑜的嘴唇,大手揉搓

著她的雙乳,享受著她越來越狂暴的媚肉。

「啊啊啊啊!」

突然一股猛烈噴發的淫水將他的肉棒都推了半截出來,蕭若瑜的呻吟翻滾在

喉嚨,激烈得無法通過聲帶。她雙眼翻白,嬌軀狂抖,金色的尿液伴隨著決堤的

淫水激烈的噴在了胖御廚的肚子上,僅僅幾下插入居然就被他帶上了這樣前所未

有的高潮。

蜜穴水淋淋的抽搐著,胖御廚差點精關不守,這樣的高潮太過於誇張,他發

愣的虛著眼睛,看著暈厥的蕭若瑜,一絲絲疑惑涌上心頭。

「這葯效也太過了吧…不愧是濃縮的…濃縮…糟了…賣家說這是要兌水稀釋

的…稀釋之後可以用十次…我…我太急了…忘了…」胖御廚瞪大了眼睛,瞳孔猛

的一縮,像是想到了什幺可怕的事,頓時興致全無的拔出嚇軟了的肉棒,苦著一

張臉查看起蕭若瑜的狀況,「不會是死了吧…」

蕭若瑜一動不動,連氣息都變得微弱,弱的胖御廚肥厚的手指幾乎感覺不到

出氣。

「啊!」

他連忙跳下床,盡力的離蕭若瑜遠遠的,肥肉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慌張失

措之後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察覺到這樣並不能讓自己逃脫干系,於是立馬慌亂的

收拾起自己的衣服,給蕭若瑜的「屍體」蓋上被子,驚恐的逃了出去。

帝都一百五十里開外的官道上,姬浩渺的車隊停在驛站,等待著換上精力充

足的馬匹。

作為帝都官道上的第三個驛站,這個驛站的規模不小,供養的上等馬就有百

匹,最快的軍情馬,單騎更是半日就能跑到帝都。

姬浩渺雖然無法換取到軍用的馬匹,但早在離軍攻破川西之地時,就調動了

家族產業,規劃好一條條路線,沿途安排好最好的馬匹,以待時變。

川西最好的沂馬耐力十足,爆發力也強勁,半年來已經散布到姬家各處產業,

姬浩渺的車隊就是使用的這種馬,從帝都日夜兼程,不滿一日就奔馳了百余里。

在這里停留,是因為馬匹已經疲憊,同時也是因為這個驛站存有三十余匹精

良的沂馬。

車外驛站的人有條不紊的更換著馬匹,姬浩渺悠閑靠在椅背上,搖晃著手中

的酒杯,正與對坐的老者下棋。官道平坦,沂馬強勁,兩千多里路半月就能走完,

比之普通車隊快了近一倍,他根本不在乎換馬的這一點時間。

「浩渺啊,我始終覺得天幕之上又一雙巨大的眼睛在盯著我們。」華服老者

端坐,穩穩的落下一子,耳鬢的雲發梳得整整齊齊的貼在臉頰,頗有仙風道骨的

感覺。

「哪有可以按部就班的計謀啊,我們只是順勢而為,也許有人已經察覺了也

說不定啊,三叔是擔心計劃有變幺?」姬浩渺頭也不願抬,似乎說著一件無關緊

要的事情。

「單律齊不簡單啊,自哪個神話般的朝代修築好山岳要塞以來,蠻子就再也

沒踏入中原一步了,可是他只用了一年,幾乎是馬不停蹄的殺進了帝都,成為天

下之主。」

這時姬浩渺不動聲色的放下一顆棋子,終於抬起頭來:「我曾派然調查過那

里,發現原本堅不可摧的要塞多處都被粉碎了,所以他們必然是掌握了一種火雷,

而且我懷疑這種火雷極有可能,是來自那本書里面的。」

「什幺,你是說他們得到了那本書!」姬承義臉色大變。

姬浩渺搖搖頭,「不可能的,要是他們得到了那本書,打進中原哪里用得了

一年。」

「那就是和我們一樣,尋到了手抄本的殘篇吧。」姬承義松了一口氣,掃了

幾眼棋盤,填上了一子。

「總綱記載,共有七篇,我們得到醫霸殘篇,他們得到的應該是器霸殘篇,

威力無匹。」

「那不是我們現在可以對抗的,看來要加緊步伐,探索禹都湖了,只要找到

秘霸篇,我們就能對抗火雷了。」

「與我對壘,怎可分心,」姬浩渺突然燦爛的笑了起來,運籌帷幄的手指夾

著最後一顆白棋,如天神賜下結局一般,落定棋盤,「三叔,你輸了。」

就在姬浩渺落下絕殺全盤的一子時,他微笑著的臉色瞬間由蒼白變得漲紅,

鮮血都在血管里沸騰燃燒,全身熾熱的感覺讓他直欲撕扯開自己衣服。

「這次怎幺這幺快!」坐在他對面的姬承義臉色大變,立馬掀開車簾,對著

外面大喊:「浩渺陽龍毒發作了,快拿清血散來!」

另一輛馬車上趕忙下來一個少女,笨手笨腳的將一個瓷瓶中的葯粉倒入水中,

遞給姬承義。

「快點!」姬承義一把搶過少女手中的杯子,關切的遞給了姬浩渺。

姬浩渺喘著粗氣,有些吃力的接過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下清血散,一口氣憋

了良久才解脫似的吐了出來,皮膚上的紅色褪去不少。

「呼…呼呼…」

「浩渺,不是前幾天才發過病嗎,按往常還得一個月呢,怎幺這次這幺快。」

姬承義扶著他的肩膀問道。

姬浩渺平息了一下呼吸,將手中的杯子緩緩放到棋盤上,思索一番後,才苦

笑著回答道:「蕭若瑜。」

姬承義摸了摸胡子,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突然大笑:「哈哈,浩渺,你果

真那天沒有上她啊。」

姬浩渺看著叔叔笑得胡須都翹了起來,搖搖頭,「你知道的,對於我來說,

一天時間是不夠的。」

「看來那個蕭若瑜姿容絕非一般,不光讓你提前暴動陽龍參的淫毒,還是那

種光靠清血散都壓制不下去的那種啊。」姬承義自顧自的說著,眉毛抖了抖,眼

珠不懷好意的瞟了瞟姬浩渺的下體。

姬浩渺知道姬承義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無奈的換了換姿勢,毫不避諱的解開

腰帶,將胯下一根赤紅的巨物解放了出來。

姬承義對這姬浩渺的病情見怪不怪了,看了一眼後搖搖頭,嘆道:「這幺大

了,不比最強烈那幾次弱多少啊,看來得盡快去到人多的地方,給你找幾個女人

才行。」

「不,三叔,你知道我不會再去禍害無辜的女子的。」姬浩渺想到自己那次

失去理智的暴動,活生生干死了兩個少女,眼中就滿是愧疚。

姬承義知道他在想什幺,本想說那些女子是因為金錢而來,你不欠她們,但

發覺又不妥,沉默半天才開口說道:「風塵女子你不屑,良家女子你又憐惜,這

次你只帶了三名貼身侍女,其中兩個現在都還下不了車,你是想讓她們死,還是

你自己死呢?」

「少爺不要忍,夢圓還可以的…」這時車下的少女主動爬上馬車,嬌小的身

子蹲在車簾下,俏生生的看著姬浩渺。

姬浩渺一愣,擺擺手:「不行,丫頭,你們三個一起上才堪堪能夠壓制住一

般的暴動,這次挺強烈的,你一個人會受傷的。」

「少爺你會很痛苦的。」名為依夢圓的少女看著姬浩渺因下體充血而痛苦,

淚水汪汪的說著:「夢圓知道少爺愛惜人家,至少讓夢圓用嘴為少爺你分擔一下

痛苦吧。」

姬浩渺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受不了體內像是要撐爆他的旺盛氣血,握住發疼

的巨大陽具,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姬承義這才放心了一下,至少可以緩解一下侄子的痛苦,說不定加大清血散

的劑量,還可以拖幾天,足夠派一名飛騎火速趕往三倉城,帶幾名姬家專門為姬

浩渺培養的侍女出城迎接。

待姬承義下車,依夢圓一步步趴到姬浩渺身前,輕柔的推開棋盤,小手有些

顫抖的捧住他的大棒。

「夢圓,還是怕它幺?」姬浩渺摸了摸依夢圓的腦袋。

「是呀,少爺總是用它欺負我們姐妹,每次都讓我們哭暈過去。」依夢圓認

真的看著姬浩渺的陽具,又抬起頭溫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底下緋紅

的臉蛋,沿著舌尖吐出屢屢唾液,弄濕龜頭後抹勻在整只肉棒上。

「真是苦了你們了。」姬浩渺端坐著,想到自己因為服食陽龍參續命而患上

的後遺症,想到姬家為他養的那幺多少女,發自肺腑的感嘆道。

依夢圓搖著頭,眼睛眯成月牙,幸福的笑道:「少爺這幺俊朗溫柔,能服侍

少爺是我們的福分。」

說完,低下頭,吃力的長大小嘴含住半個龜頭。姬浩渺立馬感覺到略帶冰涼

的小舌頭在自己的肉棒上滑來滑去,為自己竭盡所能的帶走炎熱。

姬浩渺知道依夢圓並不是專業訓練的口侍,所以無法含下他毒發時的巨物,

但那份真誠和流露出來的愛慕是無法抹去的,他突然有些愧疚,這個丫頭是真心

喜歡他。

兩只素手熟練的解開脹鼓鼓的衣衫,依夢圓捧住自己白嫩的乳房,夾住姬浩

渺的棒身,嬌軀扭動,為其套弄起來。

熾熱的男根讓她有些動情,因為服侍著心愛的男人,那前幾日才被肏得紅腫

不堪的小穴竟有些濕潤起來。

馬匹此刻已經換好,一個家仆乘騎上最神駿的沂馬,向著三倉城絕塵而去。

幾輛馬車也急速的動了起來,在微微顛簸的馬車里,依夢圓衣袍大開,嬌嫩的裸

軀貼著姬浩渺,騎在他的腿上,正忘情的索吻。

吻了良久,小手扶住姬浩渺的肉棒,把龜頭按進自己的蜜唇里,仰起頭呻吟

道:「唔…少爺…進來吧…」

傍晚時分,太陽變得火紅,讓人遠遠望去就覺得溫度已經驟然下降。一個肥

胖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提著空籃子走在玉峰閣的廊道上,臉龐因為背對著夕陽而昏

暗一片。

此刻正是酒樓最火爆的時候,有錢人的生活根本沒有因為改朝換代而有所變

化,依然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相比熱鬧的街道,皇宮內要清凈得多。

僥幸心理使得胖御廚收拾好行李准備逃跑的胖御廚又一次來到玉峰閣,滿懷

期望的推開緊閉的房門,幻想著蕭若瑜已經醒來,自己還可以繼續中午的行為。

可以令他絕望的是床上的蕭若瑜依舊是那副模樣,而且在他的眼中,白皙的小臉

似乎更加蒼白了。

「看來只有逃走了,逃命要緊。」

來不及後悔自己忘了稀釋葯劑,胖御廚甩開哪怕「奸屍」也要爽一把的念頭,

心煩意亂的離開了此地。

一直到午夜,蕭若瑜才嬌軀一顫,「哇」的一聲吐出大口濁氣,從武者的

「龜息」狀態中蘇醒,這是習武者的假死保護,在極度糟糕的情況下降低消耗,

護住身體機能。

她迷茫的坐起身,絲毫不知道自己嚇得胖御廚走上了生命的絕路,只是一陣

陣極度的空虛還在身體里流竄,連撫摸一下肌膚都像自慰一樣舒服。

「該死的死胖子對我做了什幺…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居然被他弄得失去了意

識…」

蕭若瑜悠悠嘆道,隨即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空虛小穴,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幾次試探,最終還是將手指深入了蜜唇。

玉峰閣東面,一道身影毫無阻礙的在樓頂間飛掠而過,最終無聲的停在了蕭

若瑜的房門前。自從蕭若瑜被囚禁到玉峰閣以來,這道身影就夜夜來偷看她。

「咦,今天還沒睡?」

聽到屋內微微的動靜,身影發出一個低沉的男音,他揭開面罩,撩開黑白相

間的發絲,露出一張下巴上深刻刀痕的臉,赫然便是玉峰閣守衛之一,二十年前

號稱「盪鬼槍」的大內高手蕭雲天。

二十年前,他雙十年華,少年俊才,憑著過人的輕功和槍法聞名天下。不料

年成名五年後因為酒後亂性,惹出一個難以抗衡的勢力,為了躲避仇家追殺而不

惜拋棄妻子和剛出生的女兒,拜入皇宮尋求保護。

自從見到蕭若瑜的身體和臉蛋後,他就對蕭若瑜朝思暮想,沒少冒著生命危

險偷看富商和官員淫弄她。直至蕭若瑜被囚禁玉峰閣,他終於能以守衛的身份接

近她了。

對於蕭雲天來說,每一天都是難熬又值得期待的,渴望已久的美?u>司徒阱?br/>

尺,唾手可得。但他又遲遲不敢動手,若是沒處理好,消息傳了出去,皇帝要是

不滿,普天之下豈不是再無容身之地?

「我飽飽眼福就好,以後也許會有機會的。」

蕭雲天每次都這樣安慰自己,這次又熟練的找到門邊隱秘的小洞,有神的眼

睛借著薄薄的月光看向屋內。

昏暗的光線下,雪白的美臀對著門口高高撅起,兩只膝蓋閉攏在一起,結實

的大腿肉間夾著玉手,玉手的兩根指頭沒入了兩片蜜唇,正進進出出。

這個意想不到的場景看得蕭雲天瞳孔一縮,那因為手指抽動而微微搖晃的玉

臀像是對他在發出邀請一樣,使他胯下的男根迅速抬頭。

欲望流淌在他的血液里,心臟將它們過濾,然後送向每一個細胞,使之像是

和那白嫩的肌膚產生了什幺聯系似的,不得不向她靠近。

呼吸熾熱的蕭雲天摸了幾把胯下的硬物,靈魂仿佛都被蕭若瑜蔥指進出的地

方吸進去了。扶在門上的手掌下意識的一推,門「吱嘎」一聲的打開,他腦海里

只剩下一個聲音:不肏她是不行了。

蕭若瑜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上,聽到動靜後雖然正舒服的身體極不情願動彈,

但意志還是強迫她警惕的扭過腦袋,想要看看是怎幺回事。

像是做夢一般,一道鬼魅的身影在蕭若瑜眼眸里放大,在她來不及反應的瞬

間,重重的撲倒了她。身上的重量告訴她這不是幻覺,而是真的有人將她壓在了

下面。

「啊,誰!」驚叫一聲,蕭若瑜連忙問道。

而蕭雲天只是呼著粗氣,像是發情的野獸一般摸索著蕭若瑜的身體,舔啃著

蕭若瑜扭過來的臉頰。蕭若瑜還是全身酥軟,被蕭雲天身體的重量死死壓著無法

逃開,她只是分辨出了背上的男人滿身肌肉,絕對不是胖御廚。

「該死的豬,他還帶別人來玩我?!」

蕭若瑜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一般人不會這幺大膽,也不會這幺巧的碰上自己

中了強烈春葯的夜晚。

「放開我,你們一個個都把我當什幺了!」蕭若瑜有些憤怒。

感覺到身下的浪肉有些不配合,精蟲上腦的蕭雲天也是有些怒意,按住蕭若

瑜的肩膀搬過來,「啪啪啪」的就是幾個耳光,叫罵道:「媽的,不就是個人見

人騎的婊子嘛,被這幺多人玩過了,還淫盪得手淫呢,老子摸摸你你凶什幺凶!」

幾個耳光力道不小,蕭若瑜被打得眼冒金星,兩邊的臉蛋上瞬間起了五道指

印。想到居然有人會這幺狠的打自己的臉,她委屈的掉下了眼淚。

「你他媽的武功這幺高,不願意你怎幺不反抗?喜歡玩強奸游戲是吧,還裝

哭,對對對,哭著更刺激,小賤貨。」

蕭雲天血脈膨脹,興奮的又打了蕭若瑜兩巴掌,打得她徹底懵了,然後掏出

胯下的大雞吧對准那濕漉漉的蜜洞差了進去。

「啊!輕點!」肉棒的刺激比手指強烈太多,敏感的蕭若瑜瞬間有些受不了,

身體里積攢半天的情欲爆發,洗禮著她更加無力的嬌軀。

「終於操到你了,排了好久的隊呢!」

蕭雲天自言自語著,抓住蕭若瑜兩只腳踝將她的長腿壓到肩上,瘋狂的抽插

起來,攪動著蕭若瑜頭暈目眩,蜜汁泉涌,任他擺布。

「看你著淫水流得,幾天沒人碰著淫盪成這樣了,哪門子聖女啊?」

說著貶低蕭若瑜的話,蕭雲天的肉棒又粗了一圈,凌辱蕭若瑜的感覺讓他前

所未有的興奮。

「啊…不是的…不是啊…嗯…嗯哦…啊…」

蕭若瑜爭辯的聲音很快便被自己的呻吟淹沒了,月亮都被這銷魂的聲音弄得

害羞的躲進雲里,變得黑漆漆的玉峰閣內只有肉體的碰撞聲,和男女的喘息聲。

同一時刻,極清宮,單律齊的御用大床上,趴在床榻上熟睡的藍欣雪玉乳壓

在男人的小臂上,雪臀高翹的臀峰與微微彎曲的腰背形成淫靡的曲線,在月華下

反射精液的光澤。

突然粗糙在大手撫上彈力十足翹臀,在兩座臀峰之間來回揉捏,大手抓向一

個臀瓣時另一個就立刻恢復原樣。藍欣雪在揉搓下緩緩醒來,立刻感覺到頂在細

腰上的火熱龜頭,仿佛在對她說:「愛妃,再來一次吧。」

「陛下,不要了,我不行了,還很痛呢。」

藍欣雪擰起柳眉,強忍著不悅,盡量的語氣溫柔,生怕觸怒喜怒無常的單律

齊。

可是男人一點也不吃這套,見她醒來,直接翻身壓上她的屁股,一根巨大的

肉棒沿著未干的精液狠狠的向里面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