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第三十五章 胯下談兵(1 / 2)

銀耀-捭闔錄 琉璃狐 12326 字 2020-12-16

作者:琉璃狐

2020//26

【部·鳳潛南荒】

【第三卷·以夷制夷】

【第三十四章·胯下談兵】

深秋的天象陰晴難測,變化無常。

就在諸葛政刻意徘徊的少頃之間,高天上的蒼穹就已經昏暗了下去。殤陽關

外,山腳處的溫度隨之驟降,凜冽的雲流自高處涌下,頓時林間風聲大作。

意猶未盡的耶律楊頂風而行,抱著顏雪衣回歸帳中。

帳簾放下,兩人亂舞的發絲終於停了下來,只剩輕薄的帷布在漸盛的風勢里

迅疾抖動。獵獵震響之音嘈雜震耳,仿佛是天公作美一般,隔絕出一座無人可以

輕擾的媾合勝地,要掩蓋住接下來必然瘋狂的肉體撞擊聲。

熾熱的情欲中,汗流浹背的耶律楊忽然側起耳朵,微微皺了皺眉頭。

「將軍~!」

一個遠處的呼喊聲傳進了帷帳里面,隨後一聲又一聲的在喧囂的古樹林中回

盪起來,越來越近,似乎是正有人在焦急的尋找著某位被他壓身下肆意狂肏著的

女子武將。

那呼喊聲不斷的重復,發出聲音的人卻靠近得極為緩慢,好像並不太敢對帷

帳中的人物貿然的上前打擾。

於是耶律楊興致更濃,他欺身下壓的蠻橫動作不但沒有因此出現絲毫的停滯,

反而整個人越干越凶,越插越快,顯然是在准備不搭理外面那個礙事小兵的同時,

也更加不希望胯下嬌喘著的「鐵沁兒」會察覺到這個掃興的動靜。

不過這倒是多此一舉了。

實際上,早在先前顏雪衣被抱回帷帳後,默許了耶律楊用大雞巴繼續插她的

那一刻,她就已經魂飛天外,物我兩忘了。

而現在這一聲又一聲由她親自安排而來的驚呼,不知在這個舒服到忘乎所以

的小浪貨耳邊回盪了多久,才仿佛春雷灌頂一般炸響開來,「轟」的一聲將她從

情欲的溺境中幡然驚醒。

驟聞此聲,美眸圓睜,心驚膽寒!

短暫的呆滯之後,顏雪衣潮紅的小臉瞬間失了血色。

她一個激靈,猛地從耶律楊手底下抽回雙腿,撐起身子、慌亂的扭著腰身往

後挪臀,企圖擺脫滾燙小穴里那根讓她險些誤了騙關大事的靡靡之物。

可耶律楊本就用心險惡,豈能讓她輕易如願。

見顏雪衣如受驚的母兔一般彈坐而起想要逃開,他便順勢攬腰,將她緊緊摟

在了自己懷里。而那根使得顏雪衣唯恐避之不及的害人玩意兒,實在是因為太粗

太長,縱是努力她的伸腿扭腰,已經將自己的蜜胯向後騰挪了一大截的距離,也

依然沒能成功的將之完全從陰道中抽離。

「沁兒你突然怎么了?」

耶律楊明知故問,同時雙手移到顏雪衣的臀後,用力往回一按。

啪嗒一聲!

兩人的小腹再度貼合在一起,男性雄壯挺脹的胯間巨物從頭到底,剎那間就

重新貫滿了泥濘不堪的濕滑肉穴。

「哈——」顏雪衣猝然弓腰,雙腿不可自制的夾住耶律楊,然後綳得筆直。

她顫抖著抱住身前這個惡意滿滿的男人,修長的玉頸交扣在他肩上,張大了

嘴,喉嚨里熱氣呼出,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舒服到了極致,肺里的空氣被收緊的身體瞬間擠盡,便是連呻吟都做不到了

……

帳外,「礙事小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將軍?將軍在嗎~?」

諸葛政不疾不徐的一聲聲喊著,好似閑庭信步。

耶律楊充耳不聞,嘴角噙著得逞的笑意,雙臂托著顏雪衣綳緊的背裸,想要

彎下腰將她放回矮桌上。

可顏雪衣突然收緊了臀部,雙足抵地,穩住了兩人下壓的趨勢。

趁著剛剛緩過來的那口氣還在,她趕緊出言喊道:「世子殿下,外面那人是

我的傳令親兵,他這時候來找我,一定是極其重要的事!」

此話已出,耶律楊再不放手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他不得不致以微笑,扶著顏雪衣的纖細的柳腰,麻利的將那支粗壯的肉蛇從

她胯間抽了出來。只是心里卻委實懊惱萬分,後悔於沒有趁按臀的那一下子,順

著大勢將顏雪衣抱起來猛干一番,要不然哪能讓她得到喘息的機會。

失去了雄偉的填充物,飽受蹂躪的小穴口一時半會兒還合不上。

「謝世子體諒。」顏雪衣強忍著突如其來的空虛感,並攏雙腿,迅速的起身,

奔向自己散亂的衣甲。只是腿軟腰酥,胸前那一對堅挺圓潤的飽滿大奶又因為沒

有束縛而晃盪不停,手忙腳亂之下,險些甩得她失去平衡。

心虛的望了一眼帳門。

顏雪衣胡亂的抓起褻褲和裙甲,此時顧不上儀態,只求匆匆套上遮羞之物。

在耶律楊的示意下,唯一上衣

整齊的鰲殷只得草草的穿回褲子,黑著臉掀開

帳門迎了出去,剛好把慢悠悠走過來的諸葛政截住。

「你誰呀,干嘛來的?」好戲被迫中止,鰲殷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呵呵,」諸葛政挑了挑眉頭,看了一眼鰲殷腿間明顯隆起的半硬輪廓,笑

了笑並未點破,他扮成忠誠的手下模樣,抱拳道:「大人,我是來找我家莫速爾

將軍的。」

聽到諸葛政的聲音近在咫尺,清晰得已是一帳之隔,還沒穿好衣服的顏雪衣

心中更緊。

她雖然臉上還能保持鎮定,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法掩飾,兩只驚慌失措的小手

擠弄著自己的胸甲,連接處扣了幾次都扣不上去,任誰都看得出她心中的焦急。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面對真心喜歡的男人,再精明也會破綻百出。

耶律楊虛了虛眼睛,好像明白了什么,再細細琢磨,便覺得著實有趣……

此時帳外已經發生了爭執。

鰲殷攔路,毫不客氣的回絕道:「見什么將軍,她現在沒空見你。」

「我有要事!」諸葛政佯裝緊迫。

「我管你什么要事,你就是不能過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個老老實實的沒脾氣,一個寸步不讓又不講理,一時

間竟是僵持在了那里。

帷帳之中,耶律楊再度玩心大起,挺著淫汁未干的凶器悄悄上前,趁著顏雪

衣的心神全都放在帳門之外,從身後將她一把抱住。

「啊…」顏雪衣手指一顫,慌忙之中又受驚嚇,本就無論如何也扣不上的胸

甲竟是直接崩開,掉在地上「嘡嘡」回響,嚇得她直接方寸大亂,整個人癱軟的

跌進耶律楊的懷里。

「沁兒,你的心跳好快啊。」

耶律楊伸手替顏雪衣捧著她沉甸甸的雙乳,故意出言揭短。

顏雪衣一時之間想不到更好的說辭,只得匆匆應付,「沁兒心中對世子殿下

充滿愛意,被殿下抱住,自然是歡喜非常,不能平靜。」

「真心如此?」耶律楊認真追問。

顏雪衣騎虎難下,微微沉默後乍然轉身,主動在耶律楊的唇上吻了一下,然

後翻起含情脈脈的水潤雙眸,言不由心的傾訴道:「沁兒的心意,問天地日月皆

可明鑒,沁兒的身體,交世子殿下縱情采擷,世間盡得沁兒身心者唯世子殿下一

人而已,殿下作此問,難道是沁兒表達愛意的方式還不夠直接嗎?」

「當然夠直接,我的沁兒至情至性,爽快坦盪,是大北原上最迷人的女中豪

傑!」耶律楊毫不吝惜稱贊之詞,撫摸著顏雪衣的俏臉,「本世子只是有些不解,

為何沁兒明明那般流連,卻舍得讓本世子拔出去呢?」

顏雪衣搖頭輕笑,挺了挺胸脯,頓時媚態極斂,變得意氣風發起來。

「我莫速爾·鐵沁兒,赤旅之統帥,大離之名將,在下屬面前當然應該以身

作則,嚴正軍風,怎能因私廢公,只顧自己男歡女愛卻輕慢了重要的軍情。」

「將軍說得好,令人肅然起敬!」耶律楊鄭重其事的退了一步,右手握拳斜

放在胸前,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正色道:「沁兒風采遠超呂樺,假以時日必定能

冠絕三軍,位極人臣,成為我大離位女子元帥!」

「承蒙殿下吉言。」顏雪衣以同樣的北原禮儀回敬耶律楊。

可她畢竟赤裸著上體,這時纖纖玉手壓在胸前,擠得乳球愈發臌脹不說,還

止住了躬身之時雙乳的自然微垂。於是本就明暗分明的迷人乳溝,便在鎖骨的襯

托下變得更加凹陷深邃,使人視之,如臨深淵。

「咕嘟」一聲,耶律楊呼吸熾熱粗重。

顏雪衣順勢想要撿起腳下的胸甲,卻突然被人猛地抓住了手臂。

君臣相敬的感人場面只是曇花一現。

顏雪衣那細窄婀娜的楊柳小腰再配上一對奪目壯觀的盈盈碩乳,身段反差之

美碰撞到極致,令人血脈噴張,袒露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不可能被以禮相待。縱是

有百般的巧舌周旋,也注定難逃一場淫靡不堪的下流溝通。

「沁兒,你先聽我說,」扶起行禮的顏雪衣後,耶律楊豎起一指,按住她欲

張的紅唇,輕輕揉捻,笑意盎然,說道:「我一開始就知道沁兒在擔心什么,所

以早就令鰲殷去擋住外面那個多事的小兵了,有什么事情就讓他在外面稟報好了,

這樣一來既不耽誤你的正事,又不損害你的形象,也不會打擾到我們親熱,多好?

而且沁兒你就更不用費勁的去穿什么衣服了,反正你還得在關外等上大半個時辰,

這會兒穿了一會兒又要脫掉,何必如此麻煩?」

「可是殿下唔…」顏雪衣一張嘴,耶律楊就將手指伸了進去,穿過那兩排素

白整齊的小巧銀牙,壓在了她的舌頭上。

「不要可是了!」耶律楊態度堅決,情真意

切的繼續說著,「沁兒,你我都

知道,待你入關之後,我父王定必會為你這位有功之將接風洗塵,大設晚宴,而

你身負軍機,又必須盡快趕赴帝都述職,說不得明天一早就要動身。所以此時此

刻,就是本世子唯一可以對你盡表相思的機會了,哎,如今局勢未穩,天下動盪,

下次見面不知是何年何月,你口口聲聲說鍾情與本世子,難道真的忍心破壞我們

來之不易的初見嗎?」

顏雪衣搖搖頭想要說話,但含在口中的手指卻一直在攪動她的香舌,讓她無

法出言否認。

「沁兒…我就知道你不忍心…那我們繼續做下去吧……」

耶律楊似深情流露,深情的低頭親吻起顏雪衣的脖子和肩頭,那對暴露在空

氣中的圓潤酥胸也被他的另一只手悉心照顧,時輕時重、拉長推扁,弄得顏雪衣

稍微冷下來一些的身子,又開始重新燃了起來。

外面,鰲殷的嚷嚷聲越來越不客氣:「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我都說了你不能

進去,這是世子的命令,你還想抗命不成?」

「抗命不敢,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家莫速爾將軍。」

「你的事再重要,能有世子和你們將軍的交情重嗎?我可告訴你,你家將軍

現在可不一定樂意見你,她和世子殿下正在興頭上……呃……商議國家大事呢,

打斷不得!若是打擾了他們的興致,你這個小小士兵可擔當不起。」

「呼——」帳內的顏雪衣松了一口氣。

她一直在留心帳外的對話內容,鰲殷話語里那個小小的停頓,讓她內心經歷

了一次巨大的起落。

以鰲殷的耿直魯莽,口不擇言的蹦出一句「你家將軍現在可不一定樂意見你,

她和世子殿下正在興頭上干得起勁兒」那是再正常不過了。而顏雪衣現在恰恰最

害怕這個,她不願意把自己一次又一次不堪入目的軟弱妥協暴露給諸葛政看。

自初見始,諸葛政就一直都在支持她、拯救她。

這個才情無雙的男人,於她而言就仿佛是一面鏡子。

她巧笑倩兮,鏡子里就是美好的黃花少女。她婉轉承歡,鏡子里就是淫媚的

無恥騷貨。她衣衫不整、飢渴放縱、失神的輸給陌生男人的粗鄙肉棒,鏡子不會

說什么,卻時時刻刻都在映照著她那一幅幅骯臟又狼狽的墮落丑態。

情深則自愧,帝女應如是。

如今的顏雪衣別無奢求,只希望能夠在鏡子之前留住最後的一絲尊嚴。

唯願對鏡梳妝時,少女顏色似無暇。

如此,便已極好。

……

當顏雪衣再三確認諸葛政是真的被死死擋在帳外之後,她發現自己緊張了許

久的心神終於松弛下去。

似乎只要能不被諸葛政看到,那么再大的屈辱她都能咬牙堅持。

顏雪衣心中默然,為了扮演好鐵沁兒而做出的所有犧牲,哪怕再糟糕再丟臉,

終究都會成為只有她和耶律楊兩個人知道的秘密,現在雖然委曲求全,但日後只

要找到機會除去耶律楊,那所有的不堪都將散為雲煙,一如從來都不曾發生過。

卸去心事後,顏雪衣頓時恢復了幾分從容之姿。

而洞若觀火的耶律楊卻從她的眼神深處窺得了一絲一閃而過的異樣情緒,似

乎是一種因為能夠繼續偷歡而產生的小小慶幸。趁此心防松懈之際,他牽著顏雪

衣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去。

結實的腹肌,濃郁的陰毛,粗大的男性象征……

顏雪衣半推半就的挨個撫摸下去,神使鬼差般的就主動湊近了一些。

她豐滿的嬌軀幾乎要重新貼合上耶律楊的身體,那支依舊滾燙滑膩的巨碩陽

具在她的手里被揉得不停變換角度,做這件事的時候,她神情坦盪,昂首挺胸,

動作自然,像極了一個早就習慣於在丈夫面前袒胸露乳的蠻族女子。

「我家將軍到底在不在里面,商議大事怎么沒聲兒呢?」短暫沉寂之後,靠

譜的諸葛政依舊沒忘了正事。

「這個煩人的小兵真是難纏。」耶律楊看著顏雪衣的眼睛,緩緩說道。

顏雪衣不得不點頭附議,以表現出對帳外之人的厭惡,之後輕咬耶律楊的手

指,朝他送出一個乞求的眼神。

耶律楊笑著抽出顏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帶出絲絲縷縷的唾液從她軟糯的嘴

唇上劃過。

檀口得閑,顏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濫的津液,然後連忙以盡量平靜的聲音大聲

說道:「嗯,本將軍思索良久,覺得世子說得極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萬,便

可奇襲川西,助呂樺元帥大破姬家,到時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離打通,只待

騰出手來,兵威西駐,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眾而降了。」

此話自帳中傳出,煞有其事一般,聽得帳外

鰲殷一愣。

「這下你聽到了吧,就在這兒等著,再敢亂闖饒不了你!」鰲殷惡狠狠的嚷

道。

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並不打算與這個憨直的護衛計較,倒是心中覺得

好笑,那妮子在這方面的反應倒是挺快,說得有模有樣的,搞得好像還真是在談

論天下大勢一樣。

「沁兒,本世子什么時候說過要增兵?」耶律楊先是表情玩味,隨後戲謔更

濃,細細的品味了一番顏雪衣那段解圍之語後,他摸了摸顏雪衣扶在他雞巴上的

玉手,引導她前後撫摸,壓著聲音笑問道:「莫非你要的兵,是這里面存著的子

弟兵?」

「一國世子,與一位將軍,在兵卒之前商議軍事,這代表的可是整個大離的

軍威,世子怎可說出如此不正經的話來。」顏雪衣柳眉微皺,語氣嗔怪,但手上

動作卻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內熱氣騰騰,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么一句,

不爭氣的小穴就已經擅自開始期待起被滾燙肉棒狂干猛插的感覺了。

耶律楊大手牽著她的小手在粗壯的肉棒上揉來揉去,她就順從的用力捏著,

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間被夾起褶皺。

「哦?我與將軍討論出兵之事,這不正經?難道是嫌本世子只是嘴上說說,

卻沒有騰出手來配合將軍演練兵法嗎?如此的話,沁兒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

如何與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發揮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耶律楊說話之

際,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顏雪衣的戰裙之下轉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響的鐵鱗,隔

著滑膩的絲質褻褲在鼓起的陰唇上撥弄個不停。

顏雪衣夾腿逢迎,好似聽憑調令,只聞耳邊驀然響起一道充滿調戲的高聲對

答。

「聽說川西有一座天險名為子午谷,此谷位於飽滿的環山之中,谷口狹

窄,又潮濕幽深,我大離軍士頻頻叩谷,卻始終被阻於谷口,強攻火計皆難入內,

不知將軍為何覺得只需增兵一萬,就能破開此道天險呢?難道在將軍眼中,這道

令人垂涎的重要門戶就如此的不堪一擊,可以任人揉捏?」

說到「任人揉捏」,耶律楊就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顏雪衣的陰戶。

好像這一刻他真是在沙盤之上推演軍勢走向,正認認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

的離軍軍陣,不停變換著陣型,試圖攻陷顏雪衣雙腿之間的「幽谷天險」。

顏雪衣聽得面紅耳赤,又被揉得雙腿發軟,卻還是嘴硬道:「既為天險,自

然堅固,豈是易入之地。」

耶律楊笑而不語,再添一手,十指協作,在絲質褻褲的襠部抹開了一個蚌狀

輪廓,兩道飽滿厚實的肉質丘谷被最大程度的扒拉開來,推擠堆積至左右兩側。

失去了這道防護,中間的嬌嫩敏感的凸點和薄皮立刻遭受到最為猛烈的攻擊,即

便是隔著褻褲在摳挖,也依然弄得穴兒里的淫水洶涌奔騰,汩汩浸出。

「啊…等等…等等…沁兒還沒說完!」

顏雪衣連連求饒,耶律楊這才稍稍放緩攻勢,笑道:「這才對嘛,沁兒久經

沙場,經驗豐富,既然今天有此提議,想必定是早有方略。」

「是…是的…要破子午谷這樣的天險…無巧可取…狹路強攻只求兵精…唯有

…啊哈…唯有以力破之…啊…非強弓硬弩不可侵入…啊…殿下別弄沁兒了…」顏

雪衣強忍顫聲,順著耶律楊的雙手不住扭腰,晃得鐵鱗裙擺沙沙輕響。

「好一個非強弓硬弩不可侵入!」耶律楊接過話來,追問道:「若是一定要

侵入,那得需要多強的弓,多硬的弩呢?」

「這……」顏雪衣心意微動,凝滯只是片刻,便領會了耶律楊的弦外之音。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熱氣,主動抬起垂著的那只手臂放至耶律楊的腰側,纖纖

玉指輕佻慢撫,順著耶律楊腰部的肌肉紋路一直向著他的背後游滑過去,隨後更

是大胸壓境,豐腴的玉體激烈的撞入了他的懷中,藕臂緊貼其背,順勢將之猛地

摟住,上下撫摸,仿佛是在品鑒一張人形大弓。

「若要侵入狹地,自然是需世子殿下這般的強弓。」

「哦?這說法倒新奇。」耶律楊故作不解,「不知本世子在沁兒的眼里,是

如何的一張強弓?」

顏雪衣指尖微動,輕搔其背,好似撩撥弓弦,想了想,頓了頓,把頭靠在了

耶律楊的胸膛上,痴迷般的低聲答道:「世子這張弓,堅韌剛勁,強壯挺拔,腰

動之時猛似弦震,挺頂烈如萬箭齊發,縱使是沁兒這樣的沙場老將,若被世子這

一張大弓瞄准,那下場也只能是應弦而倒,被射得無法自拔了。」

如此諂媚之言,出自一位絕色佳人的口中,耶律楊聽得嘴角上揚,眼中難掩

喜色。

他不是習武之人,體魄

其實並沒有顏雪衣說的那么強健,但那又何妨呢?耶

律楊傲然一笑,確實,自己腰脊如弓,胯藏巨箭,一旦在女人身上開弓上弦,嘗

過那般滋味後,天下女子誰又會不俯首低頭?

念及至此,耶律楊終於能夠確信,這位熠朝公主對他離死心塌地已不遠矣。

他難免有些意氣風發:「那硬弩又當何如?」

顏雪衣痴痴一笑,並沒有急著回答,有時候過於對答如流,反倒容易弄巧成

拙。

她低頭望向手里抓著的大家伙,發現剛才說的那些奉承話讓這根不久之前才

從她小穴里抽出的粗大肉棒開始臌脹了起來,一下一下的興奮地跳動著,皮下青

筋充血如江河匯流,洶涌澎湃,隱有暴起之勢。

男人心中的快意或許可以藏起來不露痕跡,但這胯下傲然之物,卻在女人手

中無以遁形。

顏雪衣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被自己那番恬不知恥的討好給點燃了。

但她沒有察覺的是,其實她也深陷在這個自輕自賤的詭異氛圍中,雖然心里

始終認為自己只是在逢場作戲以解眼前之危,可身體偏偏就自顧自的入戲太深起

來,在搖尾獻媚的自辱行徑中愈發興奮,竟是將那份尊嚴被自己親自踐踏得稀碎

的糟心感受給扭曲成了源源不斷的惡劣快感。

耶律楊頓覺掌心之上甘露涓涓,甚至還有帶著體溫的玉液在一滴滴的繼續淌

落,好似有意要告訴他,她懷中這位裸露著上身和他互相撫摸著對方性器的女子,

已經濕得不成體統。

他側過頭,和驀然回眸的顏雪衣正好對上。

那雙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里,似乎盡是對他的傾慕與渴求,耶律楊看得怦然

心動,磅礴之物也隨之一抖,變得更粗更紅。

顏雪衣嬌呼一聲,玉手緩緩輕捋巨根肉皮,如獲至寶。

她緩緩開口:「像世子殿下這么硬的粗大弩箭,威力實在驚人,若是擊中人

身,插入體內,想必只需有此一射,便定能弄得中箭之人氣息奄奄,癱軟無力了

吧……」說到這里,她又將脖子仰得再高了一些,出聲火熱,幾乎呢喃,「若是

將之配予世子的子弟精兵,天險就不再堅固,川西門戶只要還有那一條縫在,就

會立刻被雄壯的弩箭貫穿幽徑,直抵谷心!」

「說的真好!」耶律楊忍不住大喝一聲,「兵械既足,戰法何演?」

顏雪衣臉上倏地飛紅,她如何聽不出來,耶律楊不依不饒的索問戰法,話中

之意就是要讓她來說出,這子弟雄兵過一會兒之後將會以何種方式在她兩腿間的

幽谷內操練起來。

對話荒淫至此,縱是早就豁出去了的顏雪衣也羞得螓首低垂。

略有遲疑後,她穩住心神,盡量以隱晦的言辭回答道:「我大離兵鋒熾熱強

盛,強弓硬弩世所罕見,若這樣的精悍之軍輔以奇襲之策,萬軍迅若奔雷,所向

披靡,定能打得谷口守軍措手不及,門戶洞開。到那時候,世子這支子弟雄兵輕

而易舉的盡數深入,只需不斷來回奔襲,便可叫敵人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哦?」耶律楊頻頻點頭,似乎是在深思此法利弊。

但他手上的動作卻非但沒有絲毫分心的跡象,反而還更加激烈起來,數個指

尖相互配合,摳挖揉按,很快的就將顏雪衣潮濕一片的陰戶給勾出了絲絲黏黏的

稠密淫汁。

顏雪衣緊咬下唇,奮力壓制體內淫欲的攀升,可小穴內的瓊漿玉液卻已不再

聽她使喚,止不住的越流越多,腦子也有些暈暈沉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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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楊這才想到了什么似的,一聲哎呀,然後故作驚訝的笑問道:「可是沁

兒,你看啊,那谷內水汽極重,環境又幽深潮濕,按理說,道路應該是泥濘不堪,

讓人如陷泥沼啊,如此一來光是進軍就困難重重只能緩慢推進了,又如何能夠快

速行軍並且來回奔襲呢,這豈不有違兵法常識?」

「殿下……此言差矣……」此時的顏雪衣已被摸得媚眼如絲,什么也顧不得

了。

她更賣力的套弄著耶律楊的肉棒,呼吸灼熱,竟是顛倒黑白的說道:「當下

沁兒與世子所言的兵法,恰恰需要道路濕滑,才更易於世子的雄兵在內肆意

馳騁,

橫沖直撞……」

「哈哈哈哈,沁兒不愧是我軍中大將!如此兵法別具一格,深得我心啊。」

見到顏雪衣暗自扭腰不能自持,已經算是向他徹底投降了,耶律楊開懷大笑,

如同君王發布將領:「既然如此,沁兒大將軍可願親領本世子的子弟雄兵,引我

大離的兵鋒深入川西復地,沖破子午谷屏障,摧毀熠朝余孽最後的盤踞之地,打

得他們僅存的反抗之心也一瀉千里呢?」

「好……」顏雪衣吐字一半,便如鯁在喉。

她嬌軀飢渴,空虛難耐,對於耶律楊接下來的任何行為,本來都是拒意全無

的。

只是「熠朝余孽」這四個字突然刺痛了她靈魂,她努力不讓耶律楊看見,但

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冰冷的憤恨。

這一絲復雜的情緒,挽大廈之將傾。

顏雪衣突然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小手停留在耶律楊紅通通的大龜頭上,想要

放開,卻又萬分的舍不得松手,最終兜來兜去,進退不得,只能是自怨自艾般的

說道:「世子的子弟雄兵乃是天下精銳,先鋒前軍就已又大又硬,即便獨戰,都

可輕易探入幽谷,直搗黃龍也不無可能……如此勇不可當的滾燙大軍,何須沁兒

來帶領呢……」

「嗯?」耶律楊拉長了鼻息,「沁兒的意思,難道是說本世子這只曠世雄兵,

根本不需要將領統率,也可自行破敵?」

顏雪衣乍聽無礙,便嗯了一聲。

耶律楊臉上立刻展開一副戲謔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啊,也就是說在沁兒看來,熠朝余孽已經淪落到連無將之兵都

無力抵擋的地步了?屹立了數百年的王朝,在你眼中,如今就是那般的懦弱無能,

不堪一擊是嗎?」

「是,是的…」顏雪衣微微咬牙,這份莫大的屈辱讓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神

愈發瀕臨破碎。

「本世子真的是非常欣賞沁兒你這幅藐視敵手的大氣魄!哦,看來沁兒對熠

朝余孽果然是恨之入骨的,居然聽到我在言語之中蔑視他們後,你的小穴就跟著

有了反應,很興奮吧?我手指在外面都能感覺到,熱乎乎的深處剛才連續收緊了

好幾下。」

耶律楊說著便從顏雪衣的裙底抽回了濕漉漉的手指,作為憑據放到她的鼻尖

之下。

「看看,一提到熠朝余孽,沁兒的戰意就變得如此的激昂了。」

自身淫靡的味道沖入鼻腔,顏雪衣抑制不住的開始全身直抖,蜜穴里渴求激

烈摩擦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她的腦海變得更加昏沉,那些雜亂糾纏的不寧心緒,

咔嚓一聲,忽然間就全都崩散了。

下一刻,顏雪衣張開嘴,伸出了舌頭。

國破家亡之仇,終究還是沒抗住欲火的煎熬,顏雪衣恨自己毅力薄弱,更為

自己的淫盪身體而感到羞愧。雖然有大勢所迫的成分在里面,但她身為堂堂長公

主,大熠復國最後的希望所在,竟然在當面聽到生死大敵侮辱大熠的情況下,不

但選擇了依舊對他笑臉相迎,甚至還繼續用著最下流的索求行為,向這個仇人去

傳遞自己想要被他的蠻族大雞巴狠狠奸淫的內心渴望。

這是何等的可恥與悲哀,街頭坊間所罵之下賤貨色,想必也不過就是她現在

的這個樣子了吧……

耶律楊倒是十分滿意。

將大熠最後的血脈玩弄於鼓掌之中,戲耍得這位可憐的亡國公主向他徹底獻

上身心,被玩遍里里外外,最後還要含著敵人的手指,卻在心里痛恨自己。

這樣的事情,古往今來可還有第二例?恐怕亦無來者也!

希望,本就是最大的絕望。

看著正是因為有了一絲絲縹緲無垠的希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妥協,最

終淪為了死敵玩物的顏雪衣,耶律楊忽然之間感慨頗多,再一念及自己才是俯視

一切的那個勝利者,一種極致的快意就無限的升騰了起來,讓他如上雲端。

顏雪衣表情淫盪,小嘴嘬得漬漬作響,像是吮吸陽具一般認真,將沾著自己

淫水的手指挨個舔舐干凈。

隨後,她背過身去,小手抄腰,親自掀起裙甲。

耶律楊低頭,剛瞧見顏雪衣為他露出來的圓潤美臀,便一個哆嗦,感覺到有

一只修長的玉手從更下方的雙腿之間穿了過來,溫柔的纏握住他胯下的寶貝。

小手驀地一拉。

顏雪衣豐腴飽滿的桃臀就像是一艘急於停泊的船舟,船篷下漁夫拽著粗壯的

船繩想要靠岸,用力大了些,於是整艘船就一下子沖撞在了結實的河堤上,船與

岸「啪」的一聲,激起肉浪層層,波紋漾漾。

隔著薄薄的絲質褻褲,滾燙的陰唇終於和火熱的肉棒再度兵戎相見。

顏雪衣舒服的呼出一口氣,扭過頭來,瞳色

迷離,極盡諂媚的催促道:「世

子兵強馬壯,率軍入谷…自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嗎?」耶律楊連續翻轉雙掌,抓捏著顏雪衣的光屁股,一邊輕輕

的揉著,一邊故意不解風情的調侃道:「不行呀,本世子沒帶過兵,哪有統御軍

士的經驗,胡亂指揮怕是不合沁兒的心意吧,還是請沁兒將軍親自領兵破關比較

好。」

顏雪衣默不作聲,咬著自己的手指,只是兩條修長的玉腿正緊緊的互相夾磨

扭動著,將耶律楊熱燙粗長的硬挺陽具越裹越緊。

耶律楊決定給她一些甜頭,趁著她那纖弱柳腰偷偷的往後挺動之際,順勢配

合著向前一頂,鵝蛋大的棱冠頓時重重的刮蹭在鮮嫩的陰蒂上,爽得顏雪衣猝不

及防的大張櫻口,呻吟出聲,嫩穴之內更是春水滾滾,倏地涌出一股暖意,淋濕

了耶律楊猩紅的龜頭。

「將軍明明和我一樣戰意昂揚,難道不期待子弟雄兵們殺入谷中後那酣暢淋

漓的一戰嗎?」耶律楊柔聲蠱惑,又將肉棒緩緩抽出,反復在顏雪衣緊閉的大腿

間游走。

數息之後,顏雪衣再難自持,她親手解去裙甲,又彎腰褪去了濕透的褻褲,

再包括之前一直都剩著的護腿長襪,她全都主動脫得干干凈凈,徹底以赤身裸體

的模樣,面對面的站在了耶律楊的身前。

這一次,她是真正意義上的身無寸縷。

這具足以驚艷世間的嬌柔之軀,以一絲不掛的純粹身姿挺立於兩國戰場之上,

卸下所有的外物,回歸原始的自己,這似乎就是顏雪衣於破碎的心境中,尋找到

的能夠直面耶律楊背後那座那決定她命運的巍巍天關的態度。

「既然如此,世子美意不可辜負,沁兒願意親自操練它……」顏雪衣踮起腳

尖,一手扶在耶律楊的肩膀上,一手反握住那條粗大的雞巴。

耶律楊故意一動不動,不予配合,顏雪衣只好極其不雅的主動挺起腰肢,把

整個淫汁閃閃的光潔陰戶高高抬起,送到粗大肉棒的正上方。

雄兵在手,一牽一引,在她這位「軍中主將」的率領下,「子弟雄兵」披甲

上馬,轉瞬之間就奔襲到了那座已然失去所有屏障的「幽谷天險」。緊閉的谷口

之前,兵臨城下威勢赫赫,谷內領土已是勢在必得,耶律楊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這護城河是決堤了嗎,為何還沒等到大軍壓境,谷口就被弄得泛濫成災?」

顏雪衣羞憤欲死,裝作沒有聽見。

不曾想耶律楊還是不依不饒,繼續幫她分析道:「我看呀,定是沁兒的名將

之威聲名遠揚,谷內那些軟弱無能的熠朝余孽聽聞是沁兒你親率大軍,直接就嚇

得屁股尿流,自己掘了護城河堤以示投誠,准備好要開城投降了。」

聽到耶律楊把屁股尿流幾個字咬得極重,顏雪衣的臉蛋沒來由的就變得更加

羞紅。

「沁兒,你怎么不說話了?」耶律楊拍了拍顏雪衣的挺翹肉臀,待她抬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