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耀-捭闔錄】(公主復國傳)第三十五章 胯下談兵(2 / 2)

銀耀-捭闔錄 琉璃狐 12326 字 2020-12-16

向自己,嘆了口氣,才繼續以商議大事的口吻說道:「哎,沒想到熠朝的余孽竟

是如此的不堪,兩軍還未開戰,居然就做出了通敵叛國、賣身求榮的無恥勾當!

沁兒你說,這種奴顏婢膝的低等人,配得上被我大離的精銳出手剿滅嗎?」

「配…不上…」

短短的三個字,顏雪衣答得心如刀絞,她揚起頭,將自己那雙狹長的眸子睜

得大大的,可是屈辱的淚花還是快要溢出來了。

這些話字字誅心,句句都罵在了她的心尖上。

仿佛就是在刻意提醒她,無論是有什么苦衷和緣由,但她此時此刻在敵人的

軍帳里寬衣解帶、以最不可見人的姿態跟敵國世子所做的這些齷蹉事,實在是跟

賣身叛國無甚差別!

貴為公主,對著敵人的雞巴張開雙腿,這豈不就是天底下最最徹底的開城投

降?

可偏偏耶律楊還不打算放過她。

在刺痛了顏雪衣的內心之後,他還作勢要挪走那根顏雪衣想要得都快想瘋了

的雄壯之物,「要不還是退兵吧,免得弄臟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

「不行!」

顏雪衣悲憤交加的央求道:「世子殿下,不能放過這些賣身投敵的叛徒!」

「為何?」耶律楊搖頭,顯然是對顏雪衣的回答不滿意。

顏雪衣羞恨萬分,咬了咬銀牙,腆著臉再次開口說道:「如今我大離已是天

下正統,應有替天行道之責,那些前朝…前朝余孽…他們連叛國這種事都做得出

來,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所以不能放任他們禍亂天下,必須與之一戰才行…」

說罷,她直接沉下腰肢,想要促成兩軍交鋒。

但耶律楊早有准備,在顏雪衣即將下沉的一瞬間,他就抓住了顏雪衣緊彈的

臀肉,五指深陷力道之

大,直接將她定在了半空之中。

顏雪衣嚶嚀一聲,不上不下,煞是羞人。

耶律楊笑道:「沁兒還真是殺伐果斷啊,滅國之戰都毫不猶豫,可知你一但

下令進軍,子午谷大破之後,富饒的川西平原就暢通無阻了,熠朝余孽會失去最

後的棲身之地,然後被趕盡殺絕,你就這么想親手覆滅前朝嗎?」

「本將軍乃離國大將,建功立業自然心切,難道世子反對前朝心軟?」事至

此時,顏雪衣已然有些自暴自棄起來,不要臉的話說得暢通無阻。

「沁兒忠心耿耿,真是令人欽佩!」

耶律楊贊嘆一聲,五指松開,爽朗笑道:「沁兒求硬,我豈能軟?」

顏雪衣驀然落地,腳尖踩實,還未來得及有所言語,便嬌軀一震。子弟兵的

碩大「前軍」撞擊在她的幽谷門戶上,如同攻城巨錐砸凹城門。

「唔!」

頃刻,城破。

波沖陣雖然只進去了半個龜頭,但好歹是城門失守,魚池遭受殃及,顏

雪衣胯間汁水冒滲,舒服得揚起腦袋。

耶律楊這位「督戰之人」則低頭欣賞起兩人的短兵相接之處。

硬紅的大龜頭挑開了緊緊閉合的白虎肉縫,溜光水滑的肉穴頓時像是失去了

一層城門的阻礙,而再擠進去一些,一大股溫熱的精液就立刻淌了出來,分流而

下,宛若一條條白色游龍,沿著他的肉棒盤旋滴落。

看到這一幕,耶律楊微微一笑,有意退軍一般,往外抽了半寸。

顏雪衣困惑的看向他。

耶律楊干脆拔了出來,挺立著,好讓顏雪衣看得更清楚些。

「沁兒,你好大的膽子,來求本世子增兵,居然還夾著這么多別人的子弟兵!」

聽著耶律楊頗為失望的語氣,顏雪衣先是愕然,再是羞怒。

可耶律楊死死把持住了她的此時的命脈,縱是萬般厭煩無奈,她也只好配合

著對方繼續戲耍自己,強顏歡笑道:「這可誤會沁兒了,這些都是世子殿下您的

子弟親兵呀!」

「哦?本世子怎記不清了?」耶律楊挑眉。

顏雪衣水眸哀怨,抿了抿嘴,實在是想不出兩全的說辭,便只能羞澀的站開

雙腿,以兩手指尖扒開自己濕漉漉的肉洞。

粉蚌大開,又無龜頭堵路,這一掰,被淫水稀釋得清了些的白漿就流出得更

多了,一股一股的垂落到地上,拉出長長的黏絲。顏雪衣扭過滾燙的臉頰,看了

一眼帳外的方向,料想不會被諸葛政聽到她接下來的話之後,她才鼓起勇氣跟耶

律楊解釋道:「世子請看,這些子弟兵陷入敵營後好不容易得以重見天日,可撤

軍軌跡卻毫無亂象,兵分數路仍是井然有序,個個生龍活虎,即便有些折損也還

是那般濃厚誘人,試問除了世子殿下之外,還有誰能夠坐擁這般精銳之師?」

「沁兒這么一說,本世子倒是全都想起來了。」

耶律楊伸出手指刮了一下顏雪衣小穴口的軟肉,終是滿意的點了頭,「不過

話又說回來,既然之前就給過你這么多子弟兵了,那沁兒何故這么貪心,又要來

與我商議增兵之事?」

「將者點兵,自然都講究個多多益善。」顏雪衣柔聲對答著,小手已經主動

伸下去搶奪耶律楊的兵權大棒了。

耶律楊這次倒沒躲,任由奪權心切的顏雪衣將這支大軍捉去。

「世子,下令吧……」顏雪衣嬌聲乞求,按著耶律楊粗大的龜頭使勁兒在陰

唇上揉搓求歡,滑來滑去壓得城門大開,穴口輪廓都變成了龜頭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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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沁兒,你這小小的練兵場都裝不下了吧。」耶律楊搖搖頭,環住顏雪

衣的小腰,一手放在她光滑柔軟的小腹上,用力揉了揉,然後壓著子宮的位置往

下腹緩緩推擠,頓時「咕」的一聲,一汪熾熱的精液從子宮倒灌回陰道,順著緊

窄的肉壁緩緩被排了出來,溢臟了耶律楊的半個龜頭,也弄粘了顏雪衣的大腿內

側。

顏雪衣頓感無地自容,只想像個小女兒一般大喊著「討厭」二字,然後找個

地洞鑽進去。

可惜身前的男人並不是她心意所屬的諸葛政。

那般作態,注定只會惹來耶律楊的恥笑。

所以顏雪衣臉色脹紅,說不出話來,再巧言善辯的人兒,這時候膽敢開口,

也只會言多必失。

耶律楊瞧著歡喜,興許是忽然有了一絲憐香惜玉的心情,便像了一個好男人

似的,輕柔的撫摸著她顫抖的臀峰,反過來安慰道:「也罷,誰叫沁兒戰功赫赫,

又是本世子的股肱之交呢,既然沁兒想要,那就統統都給你吧。」

「謝世子……」

終得應允,顏雪衣驚悚的發現她竟然產生了一絲感激之情。

可那剛剛升起些許擔憂很快就被快感給淹沒了,她扶正耶律楊的肉棒,再次

踮起腳尖,壓臀沉腰,轉眼之間粗大雄壯的蠻族雞巴就已進去了一小半。

剩下的,像是一攤面團外邊余了一截被水泡脹的擀面老杖,皮紋皺皺,黝黑

奪目。

「唔唔唔唔唔唔……」

顏雪衣嘴里連綿不絕的發出湍急而短促的呼氣聲,即便她已經習慣了吞納這

種大到犯規的陽具,可每一次重新被進入,她那緊窄如初的小蜜穴都依然要再受

一遍翻地開墾之苦。

眼看已經插進去半根,即將抵達顏雪衣的花心深處。

耶律楊突然又靈光乍現似的,挑眉一笑,有些不經意的提醒了一句:「對了

沁兒,咱們是不是忘了你的親兵還在外面,他不是還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稟

報嗎?」

此言一出,顏雪衣微拱著的光滑背脊明顯一緊。

耶律楊試探的問道:「要不,先停下來聽他說說?」

沉默了一會兒,顏雪衣似搖非搖的擺了擺腦袋,不答話,卻禁不住先用行動

回應了耶律楊的詢問,她扭著小蠻腰繼續寸寸下壓,滾燙的肉穴貪求著龜冠小齒

的磨刮,纏繞吮吸著將之一吞到底。

花心震顫,脊柱酥麻。

在這久違快感的碾壓下,顏雪衣豐臀收緊,死命前頂,本能的就要徹底箍住

這來之不易的碩大陽根。

耶律楊自然也耐不住這般緊密結合,也是本能的一個挺腰提腹,狠狠頂撞,

將顏雪衣的蜜穴花徑填得又脹又滿的同時還觸底反彈,這般銷魂一擊,剎那之間

就美得顏雪衣有些心神恍惚。

「呼呼…呼…沁兒為何不先聽要緊之事?」

摟著顏雪衣的嬌軀緩了幾口氣之後,耶律楊明知故問,想聽聽神情盪漾中的

顏雪衣,又能說出什么騷話來。

這會兒的顏雪衣可就沒有半分巧言周旋的心思了。

她抱住耶律楊的後背撫摸個不停,小腰無意識的左右搖晃著,狹長的雙眸里

盡是動情的水氣在升騰彌漫。男女交姌本就是芸芸眾生最無法抵抗的本能所在,

穴中插屌的女子極樂,就猶如餓極之人口中那美味佳餚,是填飽肚子的極大之事,

也是口腹之欲的本性使然,進都進去了,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即便有,也無人具

備那扭轉乾坤般的天大毅力。

故「世子親征,沁兒持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是她的回答。

「此言甚妙!」耶律楊大聲贊嘆,隨後猛地挽起顏雪衣的雙腿,將她推倒於

矮桌之上。

一聲悶響,兩團大肉,如山傾倒!

猝然躺下的震顫之中,顏雪衣雙乳亂顫,前後動盪,即便攤平成柔軟的扁球

狀了,也依舊堅挺巨碩,抖得十分厲害。耶律楊壓在她身上狠狠地挺動腰臀,同

時也忍不住要抓住這兩座洶涌起伏的高聳玉峰,埋頭大快朵頤,又捏又咬。

顏雪衣胸部最是敏感,上下皆被支配,快感連連,便揚起脖子任他采擷,雙

腿很自覺的就高舉起來勾在了耶律楊的腰上。

兩人像是闊別已久的恩愛夫妻,一上來就想要干個痛快似的,「咕嘰咕嘰」

的性器交合聲越來越不堪入耳,這場本該逐漸升溫的兩軍肉搏,一開始便攀上了

極高的起點。

而帳外,此時卻又在四目相瞪。

護衛鰲殷小小的眼睛里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他似乎有些沒弄明白,怎個回事嘛,明明剛才還在認真的討論增兵之事,那

個干起來特別帶勁兒的女子武將講明白了強弓硬弩的重要性,又有理有據的提出

了突破子午谷的奔襲戰法,最後還在沙盤上和世子殿下一同演化戰局,模擬了破

城而入的戰果,這不還沒商議出個確切結果嗎,咋就突然偃旗息鼓沒了談話的聲

音了嘞?這兵到底是增還是不增啊?

鰲殷瞪著諸葛政,一臉的憨直遲鈍,「欸不對,哪來的沙盤?」

「你問我呀?」諸葛政簡直服了這廝。

他真想大大方方的告訴這傻子護衛,當然有沙盤,只不過不是你主子從殤陽

關里帶出來的,而是咱們那位自甘墮落的大熠長公主殿下,從不遠千里的南方地

界投懷送抱,並親手剝去所有遮羞布,送到帳內橫陳擺好的胴體沙盤!

以嬌軀為沙盤,化曲線作地勢,峰巒疊嶂,連綿起伏,溝壑縱橫,流水潺潺,

各種地形應有盡有,一不小心就要迷魂其中。

而且最妙的,當屬此間三人都曾在這沙盤之上游山玩水過。

諸葛政淡然一笑,不再搭理那個莽夫,轉而靜下心來,專心致志的從愈發狂

野的風聲之中捕捉帳內的動靜。

以諸葛政的聽力,其實從最開始耶律楊誇贊顏雪衣是位女中豪傑的時候,他

就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把那些無論是顏雪衣抬高音量故意想讓他聽見的,還是

壓低聲音羞於說出口的,全都清清楚楚的聽了個明白。

那時他還曾誹腹,耶律楊這個把中原學問研究得頗為不俗的北方蠻子,惡趣

味方面倒是挺像自己。

還女中豪傑,哪有這般撅起屁股給仇人肏的女中豪傑?

那家伙明明做的件件都是極盡羞辱之事,嘴上卻句句皆為褒贊溢美之詞,這

對於七竅玲瓏的顏雪衣而言,自知有愧,如負山岳,比起那惡意滿滿的含沙射影

還要傷她心扉。

唯一所幸,便是好在顏雪衣足夠的不屈不撓,雖任何時候都有可能跪下去,

但也任何時候都能再站起來。

女子珍奇如此,也是諸葛政不肯輕饒於她的原因所在了。

等到波砥礪纏綿的死命勁兒宣泄完,顏雪衣已經小去數次,正一邊喘息

休憩一邊摟著耶律楊的脖子翹首以待。諸葛政靜聽其中,滋滋吻聲並沒有持續太

久便有了其他動靜,悉悉索索的,應該帳中男女打算換一個交合的姿勢。

果然,接下來的抽插頻率就比之前慢上不少。

在諸葛政耳中,顏雪衣的呼吸聲雖然依舊短促,但她在壓抑呻吟之音的同時,

竟然還能游刃有余的以言語回應耶律楊的諸多羞恥詢問。

兩人低語好似悄悄情話,佐以正經措辭,讓人聽後,簡直對那些詞語再也不

能直視。

像是耶律楊問:「沁兒快說,入谷兵馬滋味如何?」

顏雪衣就答:「世子雄兵龍精虎壯,驍勇善戰,谷內奮戰十分暢爽~」

耶律楊立刻謙虛一句「主要還是沁兒領軍有方,每次出兵都能犁庭掃穴,直

指熠朝余孽的要害深處。」

顏雪衣聽了這刺激言語,更為羞恥亢奮,不由要回敬上兩句。

耶律楊也聽得歡喜,自然就性致大漲,少不得來上一頓埋頭苦干,然後消停

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詞,又有感而發,邊操邊說些「這條谷道濕滑狹窄,地形崎

嶇,可惜我軍勢大,進入其中難免拖泥帶水,奔騰起來好不痛快」之類的話。

再輪到顏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女子挨肏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說話便沒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干得那么爽的前提下,她還能斷斷續續的拼出湊邏輯完整的言語,回句

「世子無需憂慮,只管用力夯實土地,谷內道路自然就會被拓得寬些」,這已是

令諸葛政聽得要刮目相看了。

問什么答什么,好像不知不覺間,顏雪衣已經樂在其中。

淫言浪語漸漸壓之不住,鰲殷再遲鈍,也知道了里面在干什么,當即便忍不

住將帳門簾布掀開一隙,側目窺之。得此機會,諸葛政也不留痕跡的輕挪一步,

順著細縫向內看去。

昏暗的軍帳內,男子好巧不巧的架著女子,正面朝帳門方向。

兩人一前一後跪立在散亂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後的離國世子在策馬

狂奔,而被騎得胸前兩團軟肉不斷上下翻飛的「母馬」,自然就是暴露在前方,

神色迷離不已的大熠長公主。

兩國交流,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實屬難得。

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楊瞧見了自己,故意做給自己看,還是純粹主仆情深,

要讓那憨直親衛飽飽眼福。總之從這一刻起,先前略顯溫和的深情交姌就不復存

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強健腰腹的大力聳動,撞擊之聲響如鞭撻。

顏雪衣爽得亂叫不已,雙眸含水,不停搖頭。

諸葛政知道這個時候她的視線肯定是模糊的,索性不避不閃的大方觀看,也

不怕會中斷這場好戲。

只是沒過多久,諸葛政就感覺到了耶律楊似乎有意無意的在打量他。

一個有趣的念頭忽然從心底升起,諸葛政捏緊拳頭,又作鎮定,短短片刻就

演出了那種痴心情郎被迫看著心愛女子逐漸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

佯裝得毫不在意的慘痛苦楚。

又是一個失意的可憐人兒……

自以為明察秋毫的耶律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驟然之間心中就涌出一股奪人

所愛、同時又毀人憧憬的暢快得意。

不用多想,顏雪衣貴為熠朝帝女、嫡長公主,在那群余孽臣子的面前當是何

等的倍受尊崇,又

是何等的典雅端庄?那么天仙似的一顆掌上明珠,誰會想到,

誰又敢去想,她到了我耶律楊的胯下,居然會就這么毫無保留的,突然變成了一

只低三下四的淫盪母狗呢?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公主無人閱。

好詩好詩。

耶律楊搖頭晃腦,對自己伸手即來的文采十分滿意。

在確定帳外男子是顏雪衣的愛慕者後,他便有了更「慈悲」的想法,既然看

到了,那不如就大方一些,給人家看點些精彩的。反正都是最後一次見面了,黃

泉路上還是清醒一些比較善,莫要至死都被自家小公主的端庄假象給蒙了心智。

於是耶律楊開始在顏雪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亂摸。

「真是奇怪,都說川西平原繁榮富饒,怎么我軍寸寸翻找,卻只見平原,不

見糧倉呢,沁兒,你說說,熠朝余孽會把今秋的收獲藏於何處?」

顏雪衣色欲熏心,對耶律楊言聽計從,好像已經對熠朝余孽全然不在乎了。

意有所指的提問聽在耳中,善解人意如她,立刻就心領神會,然後識趣的牽

起耶律楊的大手,順著她的柔軟的小腹緩緩往上推去,直至獻出那兩座豐饒飽滿

的「糧倉」。

「回世子,哨騎探明,糧倉當在此處。」

「好大的糧倉啊!」耶律楊抓握住顏雪衣肉肉的奶子,情不自禁的就有些感

慨,「此等大倉,如此脹鼓,得裝多少糧食。」

顏雪衣仰頭享受著大手的扭捏,回道:「如今都是世子的糧倉了。」

耶律楊胯下猛頂數次,賞賜得顏雪衣嬌喘連連,然後他捏著硬起的乳尖,如

搓花蕊蓓蕾,「咦,這硬硬的尖兒置於倉頂,又是何物?」

顏雪衣搖臀扭腰:「這…或許是篩選出來的上等貢糧?」

耶律楊點點頭,變抓為抬,高高捧起這對沉甸甸的巨乳,送至顏雪衣嘴邊,

笑道:「此戰沁兒勞苦功高,收獲之物,理應先嘗。」

「謝世子賞賜……」顏雪衣楞了一下,發現無法回絕,只好紅著臉低下頭去,

將自己的粉嫩乳頭含在唇間。這是她次自己含住了自己的乳頭,好奇的伸出

舌頭舔了舔,又輕輕吮吸了幾下,感覺上倒是沒有被男人含弄的時候那么敏感和

舒服,可這個行為本身,卻遠遠比前者要羞恥百倍。

不過耶律楊還嫌不夠的似的,要顏雪衣把另一個也放進嘴里。

顏雪衣搖了搖頭,但無奈身體太過誠實。

很快,這幅自含其乳的畫面,就變成了顏雪衣露出潔白的素齒,像是小狗叼

骨頭一樣,將自己的兩只乳頭同時咬在齒間,整個乳房都被拉長了許多。

「沁兒真乖。」

耶律楊詭笑一聲,突然松開了手。

沉重的美肉失去托力,猛然下墜,被咬住的乳尖瞬間拉得更長,然後咯噔兒

拔出,痛得顏雪衣眼淚直冒,捂著兩個嫣紅的小家伙不停揉胸,久久直不起身。

耶律楊干脆徹底將她推翻在地,側躺在她身後,舉起一條腿,繼續猛干。

在疼痛與快感的雙重沖擊下,顏雪衣迅速攀上高峰,陰道開始瘋狂收縮。耶

律楊此時再看向帳外那個顏雪衣的愛慕者,發現那人臉色鐵青如遭雷擊,仿佛看

到了難以置信的畫面,又聽了不能接受的言語,心中信念已經瀕臨崩潰了。

耶律楊准備再加一把火,於是大聲說道:「先破幽谷,再占糧倉,如今深入

城關,熠朝的百姓好像很期待大離的統治啊,沁兒你感覺到了嗎,這道路兩旁,

百姓們摩肩擦踵、夾道歡迎,已經圍得水泄不通了!」

「啊啊啊…臣服…強者…理所應當…哦啊啊啊……」顏雪衣的回應帶著即將

高潮的哭腔。

耶律楊再也不能強忍快意,大雞巴越頂越深,狂攻之下,愈發鼓動脹大,已

有射精的勢頭,「沁兒,你要的子弟兵要出來了!」

「啊…射給沁兒…啊…」顏雪衣奮起余力,不住的向後擰臀迎合。

耶律楊咬牙沖刺,同時大笑:「沁兒啊,你真的要這么殘忍嗎,親手覆滅了

熠朝,還要讓那么多的大離精兵在它最後凈土內大肆駐軍?啊?你說呀!」

全身都被霸占征服,情欲潰決的顏雪衣終於哭了出來:「啊…啊…要駐軍

…啊啊啊…要駐軍的…要泄了……」

這時耶律楊突然大喊一聲:「帳外小兵,進來議事吧!」

「不!不行!」顏雪衣猛然高潮,渾身痙攣,拼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了絕望的

聲音,「——別進來!不啊~啊~啊啊啊……」

諸葛政滿意的看著這一切,耶律楊果然沒讓他失望,抓住了顏雪衣最恐懼的

那個點,讓她在強烈的內心折磨中達到絕頂高潮,那副狼狽模樣,每一次看都依

舊是那么的美不勝收,痛哉快哉。

諸葛政自然不會真的進去,只是繼續演戲,關切

的詢問為何不行。

問了許久,意料之中的無人答應。

他透過鰲殷掀開的那條縫隙,正好看得到耶律楊和顏雪衣的交合之處,粗壯

的陽具在穴兒噴水之際還在死命抽送,肏得兩人臀腿之間盡是汁液飛濺,顏雪衣

的屁股一直在抖,看起來是這一波高潮持續了極久。

泄身最是銷魂,蜜穴被欺負得一塌糊塗的顏雪衣癱軟在耶律楊的手臂里瑟瑟

發抖。

肚子里那支射出極多精液後還尚未軟化的粗大肉棒,還嵌在她極深的地方散

發余溫,弄得她連輕吐出聲的嬌慵呢喃中,都雜糅著源自高潮余韻的顫感,久久

無法平緩。

等到耶律楊的陽具軟軟垂出,她才有力氣繼續念叨完之前的話,「不能進來

……」

抱著休息了一陣,耶律楊坐起身來,撫摸著顏雪衣的腦袋,把她那張絕色小

臉埋進自己的胯下,「沁兒,我軍大戰之後已成疲憊之師,將士們飢腸轆轆,都

在等著將軍開倉放糧,架鍋做飯呢。」

顏雪衣一時之間還是有些暈暈乎乎,半眯著眼朝帳門看了看,發現諸葛政確

實止步帳外,才安心的躺回耶律楊腿上。

嗅著那渾厚的雄性氣味,她扭了扭身子,挺起豐盈的酥胸開始替耶律楊夾弄

肉棒。

「哎,真是群不爭氣的東西,吃飽了就沒精神,軍紀這般松散,成何體統啊,」

耶律楊晃盪著那半軟之物,語重心長的笑了笑,「看來要讓他們再提起勁兒來,

還是得勞煩沁兒你費些口舌,好好訓斥一番。」

說罷,耶律楊眼神懇切,看向帳門的目光意味深長。

對此毫不知情的顏雪衣低下頭去,眯起眼睛,一口將胸前冒出的那截熱氣騰

騰的威武大棒含進了去,香舌纏繞,咻咻細品,儼然是一副渴望再戰一場的姿態。

諸葛政瞧著再玩下去就要耽誤正事了,又喚了一聲將軍。

「沁兒,你的親兵又在叫你了,你不告訴他為什么不讓他進來嗎?」耶律楊

笑意盎然。

顏雪衣嬌軀一震,心思急轉,暫時吐出口中的大雞巴,頭也不抬的大聲說道:

「本將軍正在參閱世子殿下從帝都帶來的大密函,此級軍機不可輕易示人,你有

什么事就在外面說吧。」

諸葛政在外有一種想要把這個小浪蹄子捉出來打屁股的沖動。

越來越不乖了,什么大密函,明明是大肉棒!

洞察一切的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嚎道:「將軍啊,出大事了,你還看什么密

函啊,送往關內的那份通關文書出了問題!」

顏雪衣原本又含了回去,正在賣力吮吸,雙手還揉搓著耶律楊的陰囊,聽到

這句話後,她的動作一凝,先是面露驚色,轉而又化作疑容,演足了戲,最後才

再次吐出耶律楊的龜頭,不顧嘴角還掛著一條長長的粘稠混合液,凝重的沉聲喝

道:「說清楚,怎么回事!」

耶律楊被顏雪衣唬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繼續讓她舔。

男人精蟲上腦,思考能力也會下降。

耶律楊潛意識本就覺得殤陽關一定會開,顏雪衣也一定會攻城,只要自己現

在的言行不露出破綻,那就一定勝券在握。加上現在胯下的人兒如此順從,毫無

羞恥的極盡諂媚,他更是被迷得滿腦子里只有如何享用顏雪衣的美色和身體,根

本沒去思考,若是一會兒殤陽關內收到錯誤文書卻打開了城門,那意味著什么。

而顏雪衣親密接觸著近在咫尺的粗壯陽物,似乎也漸漸重燃了剛才了狀態,

臉頰緋紅仿佛醉酒。

不知是不是帷帳這層最後的遮羞布起了作用,反正在里面做什么也不會暴露

在諸葛政眼前,有了這樣的想法後,她滿身的淫欲再一次找到了宣泄出來的借口,

游走在隨時可能暴露的邊緣,刺激著她的心神。

那份讓她在諸葛政面前自慚形穢的苟且反而讓她心跳越來越快,膽子越來越

大。不等耶律楊發號施令,她就很自覺的拉高耶律楊的龜頭,豎起整只龐然巨物,

然後自己壓低腦袋,側頭繼續侍奉起來。一雙晶瑩的紅唇從吸住耶律楊的陰囊開

始,慢慢往上嘬舔,如啃似咬,叼起整根擎天大柱,神情浪盪至極。

面對如此勾魂攝魄的顏雪衣,耶律楊舒服得心神巨震,疲軟之物瞬間便恢復

了雄風。

他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了顏雪衣身上,玩著她的細辮,成就感無與倫比。

諸葛政在外稍微有些牙癢癢,他耳力極佳,聽得分明,顏雪衣這是說完話後

立刻就又舔了起來。他這還辛辛苦苦在外幫她演戲,可這騷妮子卻在里面抱著另

一個男人的大雞巴吃得津津有味,簡直是不守婦道!

他一邊盤算著以後怎么利用這件事多讓顏雪衣受些懲罰和煎熬,一邊聲情並

茂的

稟告道:「都怪那個該死的文官!將軍您昨日命他把你寫錯密語的那一份草

稿銷毀,結果他偷了懶,沒有及時處理掉那份草稿,還和正式文書混淆在一起,

然後今天取出時,就錯拿了。」

聽完諸葛政的抱怨,顏雪衣還悠悠的用舌尖在耶律楊的龜頭上畫了幾個圈,

然後才似怒非怒回了一句:「把這個文官給我拖出去殺了,還好世子在這里,不

然豈不鬧了本將軍的笑話。」

罵過之後,顏雪衣歉意慢慢的抬頭望向耶律楊。

耶律楊得意竊喜之中仿佛被那雙含情脈脈的星眸勾了去魂兒,連忙溫柔的說

道:「這事兒好說,父王若是問責,本世子定會替沁兒解釋清楚的。」

顏雪衣嫣然一笑,親吻龜頭以示感激。

耶律楊在顏雪衣溫順的侍奉中得到巨大身心愉悅感,或許是一種「徹底擁有

了這個女人」的錯覺激發了耶律楊骨子里的蠻族血性,這時他的心里涌起一抹莫

名的沖動,沒有任何征兆的將顏雪衣再次推倒了……

「那這文書怎么辦?」諸葛政還在帳外拱著手,只等顏雪衣開口讓人拿進去,

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帳內男女都不再言語,遲遲沒有給出回應。

諸葛政面露異色,挑眉細聽,只能聽見里面有「咕嘟咕嘟」的喉嚨吞咽聲,

莫不是深了個喉?

帳內——

顏雪衣被舉著雙手,後腦仰在茶點散亂的矮桌上,耶律楊那粗長的肉棒全部

灌進了她的喉嚨里,纖細的頸子都被撐得凸起了一道陽具的形狀。而耶律楊騎在

她的胸口肆意馳騁,屁股毫不留情的坐扁了那對豐滿柔軟的大乳房,健壯的腰腹

不停聳動,插得顏雪衣鼻息混亂,只能翻著美眸悶哼不斷。

耶律楊反手摳挖著顏雪衣的陰道,顏雪衣因為缺氧而蹬著腿猛地掙扎了幾下,

可他不依不饒,反而因為這種掙扎而更加興致高漲。

漸漸的,顏雪衣意識有些模糊,感知有些麻木,周圍的畫面看不清了,聲音

也聽不見了,仿佛連時光的流逝都變得緩慢。

上一次體驗這種瀕死的感覺,她都快記不清是多久以前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就在顏雪衣快要被憋得暈過去的時候,耶律楊終於悶哼

一聲,然後「嘩」的抽出了肉棒。

粗重的喘吸聲持續了許久,顏雪衣胸部劇烈起伏,紅潤的小嘴一片狼藉,下

巴延伸至頸部都被某種混合液體弄得粘稠一片。她一動不動的仰靠在桌沿,仿佛

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失神的雙目盯著眼前那根剛剛從她喉嚨里抽離、沾滿她唾液

的晶瑩肉棒,不知道在想什么。

耶律楊哼笑了一聲,然後握住自己滑溜溜的肉棒,從根部向上推擠,馬眼里

殘留的濃厚液體立馬流淌了出來,化作長長的一條濁線,垂落到顏雪衣鮮紅的嘴

唇上,咸腥氣撲鼻。

那是尿道里殘留的精液。

「咳咳。」

顏雪衣咳了一聲,食道里吞下的那部分精液也反芻出來一些,渾濁的乳白色

頓時鋪滿了她的口腔,弄得她每一次呼吸都逃不過那熏人的雄性氣息。

耶律楊耀武揚威的揮動大雞巴,啪啪啪的用雞蛋那么大的龜頭拍打她的舌苔,

每一次都拉起一大片濃稠的銀絲和龜頭相連。顏雪衣好似剛從昏昏沉沉中醒來,

緩慢的眨了眨迷離的雙眼,竟是配合的將遞到嘴邊的骯臟龜頭一口含住,用力嘬

吸出里面最後一滴精液。

做完這一切,顏雪衣眼前一黑,等她再度看清眼前事物,赫然發現那份通關

文書已經靜悄悄的擺在了她的頭邊。

耶律楊知道她在擔心什么,說道:「他放下文書就走了。」

「他…進來過?」顏雪衣的聲音有些顫抖。

「對呀,說是文書要親手交到將軍的手上才放心呢,」耶律楊滿臉都是笑意,

「不過沁兒你也別太過擔心,他沒待多久,就完完整整的看完了你揚首吞莖的過

程而已,後面你被我摳挖到又泄了一次身的畫面,他只看了一半就走了,料想不

影響你在將士心中的偉岸身影。」

顏雪衣瞬間面如死灰,從極樂仙境回到現實,甚至如墜冰窟,驚出了一背的

冷汗。一想到那些本可以僥幸隱瞞住的浪盪丑態竟然又被諸葛政看見了,顏雪衣

就呼吸困難,痛苦得要死。

她心中甚至驟然涌出一股戾氣,瞥了一眼角落的長劍。

若不是復國的信念推動著她不得不委曲求全,給她滿腔的憤恨套上了重重的

枷鎖,她真想不顧一切,直接削下耶律楊的首級!

可是她不能。

水滿則溢,胸中積郁若不發泄,她真的撐不下去了。

可現在能讓她發泄出來的唯一方式,似乎也僅剩下最骯臟最原始的,剛才就

一直在

做的那一種……

忽然之間,雷聲大作,天地悲鳴。

仿佛不可及的雲層之上有的某種邪惡生靈正在蘇醒沉吟,嘶吼咆哮。

殊不知自己已在生死一線間走了一遭的耶律楊,興致又起,還在不知死活的

問道:「沁兒,還想繼續嗎?」

顏雪衣不言不語,凝望帳頂,素問天地。

休息片刻後,她起身掀起帷帳,不顧外面風冷,竟是向著遠處走去。耶律楊

和鰲殷跟了出來,看見她徑直走進林間空地。

耶律楊追了上去:「沁兒,出來干嘛?」

顏雪衣仰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了很久,她抹開蠻族發飾,披頭散發,聽

不出任何語氣的說了聲:「帷帳太小,怕接下來施展不開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