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大難臨頭各自飛(補昨天)(2 / 2)

就在國家黨人心浮動的時候,國家黨總部內,阿諾德也正在質問亨利·艾爾索普。

「是不是你干的?」阿諾德簡單明了。

「我說了,不是!」亨利·艾爾索普直接否認。

「不是?你敢對我說不是?亨利,我跟你說過,不管你做任何事,都要先跟我商量,這是我們相互信任的基礎!」阿諾德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亨利·艾爾索普做得,但是直接告訴阿諾德,這件事一定和亨利·艾爾索普有關系。

「我們的目標是要對付自由黨,在馬上就要開始的選舉中爭取更多席位,為了這個目標,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亨利·艾爾索普雖然還是沒有承認,但是也不再直接否認。

「我就知道是你干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阿諾德氣急敗壞,他剛才被菲利普叫回家狠狠罵了一頓,這一次菲利普沒把阿諾德送回倫敦,而是讓阿諾德獨自處理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那么菲利普會考慮將阿諾德永遠圈禁在封地的庄園內。

這個結果是阿諾德絕對無法接受的,菲利普家族的封地在本土一個偏遠的村庄,那里沒有晚宴,沒有酒吧,沒有和「現代化」有關的任何設施,如果被圈禁,阿諾德寧願去死。

「我說了,不是我干的。」亨利·艾爾索普還在嘴硬。

「呵呵,亨利,你怕是還沒有搞清楚局面,要不要告訴我接下來洛克會怎么做?他會發動所有力量對你進行全方位的報復,剛剛有一點起色的國家黨會分崩離析,你也會失去你父親的信任,從此再也沒有涉足政壇的機會,所有人都會遠離你,你會像一只喪家之犬一樣被德蘭士瓦主流社會拋棄——」阿諾德這段話說的很到位,它是有切身體驗的。

「胡說,即便他是洛克,他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給某個人定罪。」亨利·艾爾索普感覺有點煩躁,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房間內來回踱步。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都不需要任何證據,隨隨便便決定其他人的命運,洛克為什么不能這么做?」阿諾德諷刺的意味很明顯,很多人都是嚴以待人寬衣律己,同樣的標准,放在別人身上是天經地義,放在自己身上就不可接受。

「阿諾德,你是不是怕了!」亨利·艾爾索普激將。

「對,我是怕了,但是我不是怕洛克,我是怕了你這種蠢貨,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當這個國家黨主席的原因是什么?別把自己想的那么聰明,你現在只有一條路,把凶手交出來,然後把國家黨解散,要不然你就等著吧。」阿諾德不客氣,誰都不是傻子,亨利·艾爾索普在算計阿諾德,阿諾德何嘗不是利用這個機會返回約翰內斯堡。

「我說了,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我沒關系。」亨利·艾爾索普色厲內荏,阿諾德沒說錯,他確實是怕了。

很難說得清亨利·艾爾索普為什么這么做,或許他只是想把水攪渾,然後渾水摸魚,又或者他是想激怒羅克和歐文,自己從中漁利,再或者他是想玉石俱焚,反正國家黨贏不了自由黨,那大家就同歸於盡。

不管怎么樣,只要國家黨的黨魁還是阿諾德,亨利·艾爾索普就很安全。

亨利·艾爾索普萬萬沒想到的是,阿諾德居然也學會了審時度勢,這讓亨利·艾爾索普馬上就暴露出來。

「你自己去找洛克和歐文解釋吧,這件事和我已經沒關系了,我回來是想告訴你,你已經完了,國家黨也完了——」阿諾德起身拿起帽子准備告辭,待會他就會對外宣布辭去國家黨黨魁的職務。

「那你也完了!」亨利·艾爾索普聲嘶力竭。

「呵呵,無所謂,完了就完了吧,最多是在新政府中沒位置,反正那也不是我想要的——」阿諾德大笑著拉開門,門外擠滿了國家黨總部的工作人員。

阿諾德愣了下,還是很有禮貌的鞠躬致歉:「抱歉,因為某個蠢貨的行為,國家黨已經萬劫不復,我現在正式辭去國家黨主席的職位,以後國家黨的一切都和我本人不再有關系——」

「混蛋,你怎么能這樣!」亨利·艾爾索普氣急敗壞。

「差點忘了,如果你們也想辭職,現在就去財務室領薪水,這一周雙薪,這是我這個黨主席唯一能做的。」阿諾德看都不看亨利·艾爾索普,大難臨頭,還是各自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