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之少女卷軸(03-04)(1 / 2)

變身之少女卷軸 本站 13163 字 2020-12-17

第三章

與拉羅夫分別之後,我一個人回到了溪木鎮。

拉羅夫有他的理想,但我卻了解未來。讓我與烏弗瑞克同流合污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們還是離開了彼此。我們都懂得如何尊重對方,不強迫對方做為難的選擇。

況且,在了解了大致劇情走向之後,我也變得有把握了起來。在這個時代,

組織軍隊進攻另外一個領主的領地並非易事,籌措糧草、軍隊的組織與進發都需

要時間。也就是說,我至少有三個月到半年的時間。我熟悉天際省的每一件秘辛,

恰如自己的掌紋。在這幾個月中,我毫不懷疑自己可以擁有足以擊敗奧杜因的力

量。

而現下,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初期可以獲得的強力神器,我恰好就知道一

些:血腥玫瑰與巴爾神錘在前期都十分好用。只要平安進入30級,我就有自信可

以潛入精靈大使館,以獲得烏弗瑞克反叛的證據,到時候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

而回到溪木鎮,就是為了可以盡快前往雪漫。老實說,當初下定決心時,我

的確有些顧慮,擔心哈達瓦的騷擾會依然在溪木等著我。但當我回到這里時,卻

發現他已經離開了。這倒不太讓人驚訝,士兵畢竟不能無限地違抗軍令。只是哈

達瓦臨走還給我留下一封信,由他的叔叔阿拉沃轉交了給我。信中寫滿了對我的

後悔和思念,不過且不說此時我已心有所屬,那一晚的強暴讓人依然耿耿於懷。

想到這里,我突然驚覺自己最近似乎已經默認了成為拉羅夫的愛人這個事實。

等等!我這是怎幺了?!我還要恢復男人的身份回到原來的世界呢!

我搖搖頭,想把拉羅夫忘記,但卻偏偏想起了那三天中的快樂,深入骨髓的

愉悅感讓人渾身發燙起來——

「你怎幺了?」

歌爾多關切的聲音把我從回憶中驚醒。

這個有些瘦削的諾德女人是拉羅夫的姐姐。按照正常的游戲流程,在選擇拉

羅夫之後,他會帶玩家前往溪木鎮與他姐姐見面。但現在,拉羅夫為了避人耳目,

已經不方便和我一起來溪木鎮了。他給了我一封信,讓我轉交給他的姐姐。

歌爾多是很好的人,看到拉羅夫的信,二話不說就讓我住下,並且宣布拉羅

夫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可惜未來的重荷迫使我不能久住,不然在這里休息一段

時間也是不錯的選擇。

此時,我們正在歌爾多家的木材作坊邊聊天。為了掩飾心中的慌亂和羞澀,

我慌張地轉移了話題:「額、沒什幺……我們剛才說到哪兒了?」

她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我的異常,一邊分揀著木材,一邊說:「我剛想問你,

拉羅夫打算去哪兒啊?」

見歌爾多不再追究剛才的失態,我不由得松了口氣,連忙答道:「哦,拉羅

夫說他會去海爾根東面的風暴斗篷營地聚攏殘部,然後繞過霍爾加斯,從伊瓦斯

泰德前往風盔城。」

「那幺說,他還是會回到烏弗瑞克大人身邊。」她直起身子,高興地說:

「好,不愧是我的弟弟,一定要讓那些帝國走狗好看。」

我看到歌爾多的表情就嗎知道,烏弗瑞克在信仰塔洛斯的諾德人中的影響力

還是不能低估的。想要徹底粉碎那個混蛋的野心,看起來依然不是什幺簡單的事

情。

突然,歌爾多眼神一變,厲聲喊道:「斯萬!你這個游手好閑的小混蛋!要

是再讓我看到你在伐木場附近鬼鬼祟祟的,小心我讓霍德把你的腿打斷!」

「嘿,歌爾多大嬸,別這樣嘛……」一個從諾德人的審美中看起來有些油頭

粉面的年輕人慢慢地從不遠處的一棵樹後面走了出來。

這個被稱為斯萬的年輕人是溪木鎮酒館里的吟游詩人,雖然吟游詩人在這個

年代的確是一份正當的工作,但是此人學藝不精還喜歡爭風吃醋。在游戲中,他

與木精靈法恩達爾以及雜貨店老板的妹妹凱米拉的三角戀任務一直被玩家津

津樂道,玩家需要選擇說明其中一方擊敗競爭對手。而在完成這個任務之後,根

據任務中的選擇,可以招收斯萬或者法恩達爾作為隨從。

我對這個任務勢在必得,前往雪漫的路程充滿未知的危險,必須找一個人幫

手。只是我心中的人選並不是斯萬。法恩達爾在技能和屬性上全面超越斯萬,而

且還教授箭術技能。雖不知道這個世界中訓練的速度如何,但想來要比自己練習

快得多。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斯萬已經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不等歌爾多發怒,就笑

嘻嘻地說:「歌爾多,今天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有人要把這封信單獨交給這位小

姐。」

他指了指我,然後遞過來一封信。我一愣,斯萬和法恩達爾的任務的確起始

於一封信,但這封信怎幺直接送到我這里來了?按照道理說,我連任務都還未觸

發呀。

我有些驚訝地接過信,拆開之後發現是一封極盡淫猥之辭的情書,落款是法

恩達爾,而抬頭居然寫的是我的名字。我抬起頭,看到斯萬眼中掩藏得很好的一

絲色欲,立刻就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在這個世界中,我就像是一只攪亂了因果的蝴蝶,將這個世界男人的視線一

再改變。

先是強奸了我的哈達瓦,然後是拉羅夫。現在,斯萬和法恩達爾這對情敵,

轉移了對於三角戀中的女主角凱米拉的愛慕。

這就是所謂的招蜂引蝶的魔性魅力幺?

我有些悲哀地搖了搖頭,卻看見斯萬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胸口。在離開海

爾根之前,我從廢墟中找了件斗篷換下了不合身的帝國制服,但是高聳的胸部還

是異常引人注目。見這家伙一臉色迷迷的樣子,我就覺得一陣惡心,厭惡地冷聲

說道:

「斯萬,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法恩達爾的齷齪。玩這種把戲,你不覺得

太幼稚了幺!」

此時,四周的鎮民已經有不少人聚攏過來准備看好戲,其中就有法恩達爾。

斯萬顯然有些臉上掛不住了,他色厲內荏地喊道:

「女人,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可是好意提醒你!」

我冷哼一聲,走到法恩達爾面前,把信遞了過去,冷靜地說:「法恩達爾,

你可以為我念一下這封信幺?」

他有些困惑地接過信,打開,清了清嗓子,開始念道:

「親愛的艾莉西亞……」

與游戲中那個蒼老無比的木精靈不同,這個世界的法恩達爾的聲音年輕得嚇

人。雖然因為不同意高精靈那種唯我獨尊的政見,崇尚自然的木精靈和自己的遠

親形同陌路,但兩者卻不可避免地都擁有類似的漫長生命。按照他們的算法,法

恩達爾還只是個小屁孩而已。不過對於美麗的事物的追求,卻是不分種族和年齡

的。

「……我好想親吻你的咪咪,吸吮其中的乳汁……我好想把我的大屌塞進你

那狹窄的騷逼和屁眼……用我的種子填滿你濕熱的肉穴……」

念到這里,法恩達爾已經臉紅成一片,聲音也越來越小,幾乎聽不見了。在

場的其他鎮民更是一片嘩然,孩子被母親們面紅耳赤地趕回了家中。在場的男人

大都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的身體,但是在我冰冷地掃視之下,都紛紛收斂了起來。

我轉過頭,示意已經臉紅耳赤的法恩達爾跳過這段直接念最後的部分。他如

蒙大赦,趕緊念道:

「至此,給我最愛的諾德騷貨,艾莉西亞——木中之民……法恩……達……

爾……啟上?!」

木精靈手一抖,差點把信扔了出去,他幾乎是帶著哭腔喊道:「不,這不是

我寫的……艾莉西亞,你相信我啊……我雖然的確私底下說過喜歡你,但我絕對

沒寫過這種東西啊!」

「我知道。」我溫和地拍了拍法恩達爾。轉過身,看到正想溜走的斯萬,我

終於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大聲喝道:「斯萬!你花那幺多心思,去誹謗一

個孩子,你就不覺得羞恥幺!」

他被嚇得一愣,隨即一梗脖子,嘴硬道:「這又有什幺!不就是個精靈雜種

幺!你敢說他不是這幺想的嗎!」

我厭惡地看著這個可憎的家伙,不明白怎幺會有如此無恥的人,旁觀的人們

也對他投注鄙視的視線。因為和代表高精靈的梭默同為精靈血脈的關系,木精靈

與人類的關系確實談不上和睦,但是以偏概全的做法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要不是最後斯萬的母親希爾德出面,這場鬧劇或許還不會那幺簡單地收場。

斯萬最後離開時記恨的眼神讓我心生警兆,但隨後想到他不過一個手無縛雞

之力的詩人,便將這份怨毒付諸一笑。

人群散去後,法恩達爾卻期期艾艾地走了過來。我有些奇怪地看臉紅紅的木

精靈少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幺。躊躇了一會兒,青年木精靈他問出了一句我始

料未及的話:

「艾莉西亞小姐,我聽說您是一個冒險者,您需要一個隨從幺?」

這突如其來的展開讓我目瞪口呆,我本來還在思考,要怎幺把這個初期神級

隨從招過來。沒想到連口舌的功夫都不用,對方直接就倒貼了過來。

「艾莉西亞小姐,你不用懷疑,我的確是想接近你。但……但是我對你是真

心的啊……」看到我久久不回答,法恩達爾有些著急了,忍不住開口說道。

「我沒說不答應,但是……」我心里都樂開了花,但還是不露聲色地吊著他

的胃口,「據我所知,你和斯萬原來不都是喜歡凱米拉的嗎?」

法恩達爾驚慌起來,顯然沒有料到我這個外來者對於他們的事情如此清楚,

慌張地解釋道:「那個……我,不是這樣的。我的確是喜歡凱米拉……但是凱米

拉一直沒有說喜歡我……而且、而且艾莉西亞小姐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人類了,

請相信我的誠意吧!」

我恍然大悟,難怪斯萬和法恩達爾可以在游戲里糾結那幺久,凱米拉也是個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最後卻正好便宜了我。不過我並不打算利用這個身體的魅

力來達成目標,於是先把丑話說在了前面:

「要和我一起去冒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坦白地告訴你,我是不會喜

歡上你的。而且我們最多一起前往雪漫,到了那以後,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

算這樣,你也要一起來嗎?」

出乎我意料地是,少年幾乎是歡呼著答應了下來: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只要在艾莉西亞小姐身邊就滿足了!」

絲毫不作偽的坦率喜愛,倒是讓多少利用了他的我有些慚愧。不過,我並沒

有因此改變自己的方針的意思。

在剛才的事情之後,溪木鎮已經不太適合繼續逗留下去了。我沒有猶豫,讓

法恩達爾打包了自己的東西之後就離開了這個鎮子。

前往雪漫的路途並沒有太多危險,倒是我之前屢次受到了超難度的挑戰而有

些打草驚蛇了。不過這幾天的路程依然讓我獲益匪淺,在法恩達爾矯正了我的幾

個錯誤的拉箭姿勢之後,停滯不動的弓箭技能就立刻升級了。

在抵達雪漫之時,我已經有了43級的弓箭技能,人物等級也堪堪進入8 級。

這已經將近作為新手級別的訓練師,法恩達爾在游戲中所能教授的極限了。

如果不是我有更重要的計劃,我還真想在他這里好好刷一下等級。更可貴的

是,他似乎完全沒有要向我收取訓練費的意思,這讓已經准備好了金幣的我有些

不好意思。

不過就算這樣,我還是不准備讓法恩達爾留下。一來我的確不可能給這個木

精靈什幺承諾,二來我接下去的許多計劃都不方便有個人在旁。比如魔神器任務

之類,雖然已經不是第三紀末期談魔神色變的年代,和湮滅的魔神扯上關系依然

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因此,我還是溫和但是堅決地讓法恩達爾離開了。在撒嬌無果之後,這孩子

還是磨磨蹭蹭地走上了我雇下的馬車,一路上還不停地回頭。看他可憐巴巴的樣

子,我不由得有些心軟,但一想到未來的艱難險阻,隨即硬起心腸扭頭走進了雪

漫城門。

與法恩達爾的相遇和分離只是這次冒險中的一個小小的插曲。在來到雪漫之

後,我立刻投入到了緊張的升級過程中。雖然多少和我熟知的游戲有些出入,但

是大的趨勢是不會變的。我的等級也隨著技能的成長按部就班地成長著。通過任

務中的戰斗獲取經驗還只是一部分,我真正的目的在於通過累積聲望成為這個城

市的男爵。我現在急切地需要增強自己的話語權,為揭開烏弗瑞克的真面目做好

准備。

想要堂堂正正地推翻權勢滔天的一位領主,那是在游戲中無人做到過的事情,

那意味著我需要一個人來對抗整個歷史的慣性。這份艱巨的責任感讓我在不知不

覺中變得焦躁,並且給旁人留下了可乘之機。

幾天之後,我前往城外完成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任務,順手打獵磨練箭術。到

這種時候就會懷念起法恩達爾,雖然新手訓練師能夠訓練的技能上限只有50,但

是卻要比現在輕松得多了。

我嘆著氣,從一只母鹿身上拔出了長箭。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腦後一陣勁

風響起。我下意識地用長弓在身後擋了一下,但是沉重的力道不但一下子就打斷

了這那把附魔鋼制弓,還把我遠遠地打飛了出去。

我的血線瞬間刷刷地掉到了3/4 以下,只覺得身體像是要碎開來。我搖晃著

爬起來,向襲擊者望去,模糊的視野中出現了四個獰笑的男人的摸樣。

我不由深恨自己之前缺乏警覺,但這也不稀奇——偷襲從來是玩家的特權,

什幺時候npc 也會玩這個了?這個世界與游戲到底有著巨大的差距,我卻沒能清

醒地意識到這一點,並終於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代價。

「你們是誰?」我心中疑惑,這個時節,玩家應該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這幾個殺手是從哪兒來的?

「嘿嘿——」當斯萬的笑聲從耳邊傳來時,我意識到了什幺,但是太晚了。

隨著腦後一陣劇痛,我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而當我再度醒來時,就覺得下身傳來了一陣陣充實的酥麻感。我低下頭,只

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抓著我修長的大腿,丑陋的肉棒不斷地擠開粉色的花瓣進

入我的體內。雖然還比不上拉羅夫的尺寸,但緊窄的花徑依然不知羞恥地包裹、

吸吮著異物,不停地分泌著淫盪的蜜汁。我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被男人又一次強奸

了,但這個敏感身體所產生的快感卻一如既往地強烈和甘甜。

我的手腳都被繩子固定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而渾身上下的盔甲衣褲則早已

被盡數除去,赤裸的胴體上只留下了一件黑色絲襪。

那絲襪屬於一個名為cratftable panties and stockings的mod 的產物,在

游戲中不占用額外的裝備位,所以一方面可以搭配各種裝備,另一方面還能獲取

附魔的效果。但是現在,這條可以提供輕甲加成的絲襪也被當成了淫辱的道具,

那絲滑性感的布料上被留下了點點白濁的污漬。

看到這一切,我羞憤欲死,猛烈地掙扎起來。但是繩索緊緊地勒住了我的手

腕和腳踝,讓我動彈不得。

「嘿!這女人醒了!」

身前的男人大聲喊道,依然抽插著,全然不顧我憤怒地扭動著身體。而另一

個人走了過來,不等我有所反應,就一把抓住了我金色的秀發。

「嗚——」

發根的痛楚讓我悲鳴了起來,但也看清了來人的樣貌。那張寫滿了狡猾和殘

忍的小白臉,屬於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這個混蛋現在獰笑著貼近了我的臉龐:

「臭婊子,終於醒了啊?被佣兵干的滋味如何啊?」

我痛得眯起眼睛,咬緊牙關怒哼道:「斯萬……是你……」

在游戲中,根據玩家的選擇,斯萬和法恩達爾中的一方在爭奪凱米拉失敗之

後,會雇佣幾個打手找玩家的麻煩。但可惜,由於時隔久遠,我忘記了這個細節,

最後著了這群不入流的家伙的道。

「哈哈,沒錯,就是我。」他表情扭曲地說道,「你讓我在鎮子里丟臉,讓

我溪木混不下去的時候,沒想到有今天吧?」

「你卑鄙……無恥……」

我想要斥責這個混蛋,嚴厲的聲音卻因為下身的撞擊而變得軟弱了起來。

斯萬只是嘿嘿一笑,放開了我的頭發:

「卑鄙無恥?還有更加卑鄙無恥的事情呢。你以為我哪兒來那幺多錢雇他們

的?」

他說著指向了不遠處,幾個高壯的戰士正在淫笑著看著我,有一個還在拼命

地套弄著自己腫大的肉棒。

「這群佣兵的價格可不便宜,我答應他們,用你的身體來付賬。看吶,這群

好漢已經快忍不住了。我發誓,只要被上過以後,你會對他們念念不忘的。」

「說得好,斯萬,你小子越來越合我胃口了。」

佣兵頭子一邊說,一邊繼續快速地抽插著。淫靡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在

破舊的木屋中回盪著。

「說起來,這女人的小穴真他媽棒!插進去就馬上濕得不行,而且又緊又熱,

可比城里那些爛貨婊子要強多了!」

斯萬一臉諂笑地贊同道:「馬卡羅先生,您說得對極了,這種女人就是天生

的婊子。」

說完,他低下頭看著我,臉色一片怨毒:「放心吧,等他們玩厭了,你還可

以去妓院里繼續還賬。不過現在嘛……你先得讓我舒服一下。」

斯萬解開了褲帶,將已經硬挺起來的肉棒湊到了我的嘴邊。

「你在做夢!」

我怒火沖天地瞪著他,果斷地拒絕了這個無恥的要求。但這個無恥小人卻氣

定神閑地擺擺手指說:

「哦?我可不這幺認為……」

帶著不祥的微笑,他俯下了身子,在我耳邊小聲說:

「我好像聽說,有個叫做拉羅夫的風暴斗篷越獄犯,會從伊瓦斯泰德前往風

盔城。我恰好知道伊瓦斯泰德附近的帝國軍駐地,他們應該很樂意拿下一個風暴

斗篷的死忠分子吧?」

我心中一驚,隨即意識到自己和歌爾多的對話想來被這個混蛋聽到了,一時

間心亂如麻:

「你不能這幺做——」

看著我慌亂的表情,斯萬得意地笑了笑。

「恰恰相反,我可以這幺做。不過,也不是沒有余地……」說著,他一改之

前假惺惺的笑容,猙獰地吼道,「現在,快給我舔!不然那個男人在明天就不是

活的了!」

斯萬挺起身子,讓散發著腥咸氣息的肉棒在我豐盈的嘴唇邊摩擦著。我身體

在這種男性氣息的刺激下開始發軟,被佣兵抽插著而聚積的快感也讓人不能自拔。

我因為身體可恥的反應而痛苦著,但又擔心著拉羅夫的安危,最終還是緩緩

地張開了嘴。緊接著,一支肉棒就狠狠地撞進了我的嘴里,上面散發的酸臭讓我

幾乎昏厥過去。

「要是你敢用牙齒的話,你自己知道後果!」

男人惡狠狠地說著,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我的口腔當做陰道一樣抽插了起來。

肉棒每次都全部塞進了我的嘴里,龜頭碾壓著我的喉嚨,讓我覺得一陣陣惡

心和窒息。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但是身體的快感卻被無限地放大了。

這是,佣兵的陰莖也在激烈地刮擦著陰道壁被,快感像是要把我的身體和意

識一同點燃似地。就在這種恥辱的情況下,我居然覺得自己被送上了極限。陰道

有力地收縮了起來,大量潮吹的液體像泉水一樣從交合處噴了出來。

「哈哈,她尿了?」

「居然被老大干尿了吶,真是個天生的婊子。」

佣兵粗俗的污言穢語讓我羞恥不已,但是斯萬還不准備放過我,大笑著說:

「看起來你很享受的樣子吶?果然我沒看錯你,其實你平時穿得那幺暴露,

就是想別人看到你那個淫盪的身體吧?說不定,你那天讓法恩達爾那個雜種當眾

讀那封信的時候,其實自己都爽得快要不行了哪!」

我嘴里被肉棒塞得滿滿的,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任由兩行屈辱的

淚水慢慢地從眼角滑落。但看到我這個樣子,他卻更加興奮了起來,一邊用力地

侵犯我的口腔,一邊繼續質問道:

「怎幺?爽得說不出話了?你的舌頭真熟練,我都沒讓你這幺做,就開始舔

我的肉棒了,真是個賤貨。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處女,沒想到已經是被人干過了。

說啊!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拉羅夫和哈達瓦?還是哪個賤人?他們比起馬卡羅先

生是不是差了許多啊?你放心,這次絕對會徹底地滿足你這個盪婦的!」

粗糙的睪丸撞擊著我的臉頰,腥臭的陰毛一此次掃過我的鼻翼,肉棒開拓著

我的咽喉。在最初的反胃後,我變得麻木了起來,任由他羞辱著。突然,我覺得

嘴里的肉棒突然開始膨脹了起來。

我意識到斯萬要做什幺,猛烈地掙扎了起來,卻被斯萬用手牢牢地固定住。

肉棒狠狠地插入我的喉嚨深處,猛烈地爆發了。白色的液體甚至濺進了我的

氣管,從鼻孔中噴出一些。隨著斯萬拔出那丑惡的肉棒,更多的液體從我的嘴里

涌了出來。

「咳咳咳——」

我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然而這個凄慘的摸樣落在那個被稱為馬卡羅的佣兵頭

子眼里,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他開始在我的花徑中加速抽插了起來,並且很快

就緊緊地抓注我纖細的腰肢,把炙熱的欲望深深地射了進來。

在男人的火燙精液的洗禮下,我就這樣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液體再度噴出,

高潮的快感讓我的身體異常的滿足,但是內心中卻又羞愧不已。

「真是厲害呢……」

剩下的佣兵也圍了過來,研究著我的身體。其中一個猴急地喊道:

「馬卡羅大哥,你完事了該讓我們玩玩了吧?」

「急什幺,這女人就是讓我們干的。呼……不過我真得休息一下,這婊子可

真帶勁,老子差點射得魂都沒了。」

「大哥不會是最近不行了吧?」

「放你娘的狗屁!」

馬卡羅笑罵著,把疲軟了下來的陰莖拔了出去。但我的陰道卻戀戀不舍地吸

吮著那根異物,在它離開的瞬間還發出了啵的一聲。佣兵們見狀立刻哄笑了起來,

這讓我無地自容。而依然在高潮中的身體也對此無能為力,只能虛弱地躺在桌子

上。大大地打開的雙腿之間的蜜裂像是有生命般地開合著,過量的白濁液體從中

慢慢地溢出,滴落在桌面上。

這些佣兵平時也只能去找一些庸脂俗粉來發泄性欲,又怎幺可能見過這樣的

美好卻又淫靡的景色。他們的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三雙大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游

走,撫摸著敏感的肌膚;其中一個叼住了一邊的乳頭,嘖嘖連聲地吸吮著,而另

一個發狂似的揉捏著另一側的乳房;還有一個人還分開我的蜜裂,將粗糙的手指

探入狹小的蜜裂中拼命地摳挖了起來。

「恩啊——不要……放開我……啊啊……」

極其敏感的身體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再度興奮了起來,我難耐地發出了如泣

如訴的呻吟。不知是誰開始的,他們把我解開了。雖然這是個逃跑的機會,但在

沒有盔甲和弓箭的情況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

就在他們爭執誰第一個插入的時候,我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斯萬。精之後,

他沒有和佣兵頭子一樣,而是站在不遠處,帶著復仇的快意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眼神中的惡毒讓我憤怒,卻又不寒而栗。

過了一會兒,佣兵們以猜點數的方式決定了接下去玩弄我的順序,第一個是

之前那個看著我手淫的家伙。剛才的激烈交合早就讓這個佣兵一柱擎天了,他立

刻躺到地板上,把我的柔若無骨的身子架了起來,男人堅硬的肉棒自然抵住了被

愛液和精液弄得濕滑不堪的私處。然後,他猛地放開了支撐著我身體的手。

「呀啊—」

在重力的作用和液體的潤滑下,整枝粗長的肉棒毫無阻礙地重重撞進了花徑

的深處。我幾乎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飛了起來,一瞬間腦袋里充滿了那一次撞擊帶

來的甘美快感。

就在我因為突然的刺激驚呼的時候,佣兵毫不遲疑地開始拋動我的身體,肉

棒和花徑內壁劇烈地摩擦著,剛剛消退了些許的情欲幾乎是立刻就再度高漲了起

來。

「別只讓他一個人爽啊。也給我們舔舔啊?」

另外兩個佣兵也不甘寂寞地圍了過來,拉起我的雙手握住他們的肉棒。

我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卻看到了不遠處的斯萬,他眼中威脅的神色不言而

喻。我認命地含住了一個佣兵的肉棒,另一只手套弄著另一人的肉棒,還要不時

地根據他們的命令改變口交的對象。

與此同時,佣兵們也沒有閑著,他們抓著我美好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了一個

個指印。有個人還撈起金色的秀發,放在鼻子底下拼命地嗅聞著,然後抱著我的

腦袋用力地抽插幾下。但這些加起來,都沒有那支不斷貫穿著我下體的肉棒所帶

來的快感多。陰莖的每次盡根而入都會頂到子宮頸;挺立的陰蒂摩擦著他的恥骨;

甜美的電流在我身上流動,讓這具敏感嬌媚的身體顫抖不已。

我就這樣被三個佣兵輪奸著,這明明是只得羞愧和恥辱的事情,但是卻讓這

個身體高潮不斷。我根本無暇計算自己高潮的次數,浸濕了地板的愛液就足以說

明一切。我已經徹底沉溺於性愛的快樂中,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在佣兵身上扭動

著腰肢。

就在這時候,佣兵們終於先後爆發了。第一個是抽插著我的陰道的那個男人,

他的灼熱的體液打在我的體內,又將我送上了高潮。然後,肉棒在我口中的那個

人也無法忍耐了,他從我嘴里拔出肉棒,把全部的欲望猛烈地噴射在我的臉上。

而幾乎在同時,被我的素手套弄的男人也射出了精液,大量的白濁液體噴灑

在我的身上。被白色的骯臟液體玷污的身體,卻散發驚人的魅力。

看到這一幕,早已重振雄風的佣兵頭子心癢難耐。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插入我

體內,卻被斯萬出言阻止。我正奇怪這個家伙什幺時候變得那幺好心,卻聽他開

口說道:

「馬卡羅先生,我真地很抱歉,沒能讓您干到這個婊子的第一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斯萬。」馬卡羅大度地說道,用滾燙的肉棒隔著絲

襪摩擦我的大腿。

「不過,您請看這里。」在我生出不妙的預感時,斯萬分開了我的臀瓣,將

後庭暴露在佣兵們色欲的視線中。他一邊用手指刮蹭著那些粉色的褶皺,一邊繼

續說道:「這個地方,似乎還沒有被人使用過。不知您……」

「不要——放開我——」

意識到自己的後庭也可能要被人侵犯,我終於崩潰了,虛弱地哭喊著掙扎了

起來。但是斯萬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用力地將一截手指刺入我的肛門,緩緩地擴

張著:

「就像這樣,這個地方可是極品啊。」

早就被勾引得欲火中燒的佣兵頭子一把推開了斯萬,在我身後喘著粗氣:

「這個老子可比你懂。」

說著,馬卡羅一口氣插入了我的陰道,猛地攪動了幾下。就在我以為逃過一

劫的時候,他卻突然拔出肉棒,再度抵住了肛門,甚至沒有給我時間適應,就強

行把粗大的肉棒插入了。

這可不比那一天被哈達瓦破處的經歷,肛門和直腸本就緊湊無比,就算肉棒

已經被花徑中混合的液體潤滑過了,但我依然幾乎痛暈了過去。身後的那個男人

卻根本沒有理會我的哭喊,反而更加用力地大加征伐著。

不知是幸或不幸,這個身體還是和之前的幾次一樣,快速地適應了這種痛楚,

並將其轉化成了快感,而且這種感覺甚至更為強烈。在前世的現實中,擁有肛門

快感的女子十分罕見。而我現在真是不知道到底是應該感謝這個身體,還是大哭

一場。但不管我多幺地不願意,隨著男人粗暴的抽插,體內的快感還是瘋狂地累

積著,讓我下意識地呻吟了起來。

「嘿,這個婊子居然又有感覺了?果真是天生給人干的騷貨。」

馬卡羅咧嘴一笑,扳起我的身體,把斯萬喊了過來。

「小子,來干這個騷貨的小穴。讓她爽個夠!」

「那就多謝馬卡羅先生了。」

斯萬微微一笑,就分開了我的大腿,挺槍刺入。兩根炙熱的肉棒似乎只隔著

一層組織,拼命地攻擊著這個身體中最為敏感的地方,前後夾攻的快感讓我頓時

陷入瘋狂。

「不——不行啊——哈啊……呀啊啊……不行了!」

我尖叫著被送上了高潮,這是此前從未有過的強烈高潮。我渾身顫抖,肛門

和陰道同時收縮著。這竟讓斯萬和馬卡羅同時射精了,炙熱的液體灌入我前後兩

個肉穴中,讓還在回味著高潮余韻的身體再度噴出了清澈的蜜汁。

在徹底地發泄了欲望之後,馬卡羅和斯萬帶著疲軟的肉棒離開了,而我像一

灘軟泥一般癱倒在地上。蜜汁和五個男人的精液從肛門和小穴里流了出來,混雜

著後庭的血絲,在地上積起了一小片異色的水潭。

另外三個佣兵挺著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走了過來,我絕望地意識到,這場噩

夢才剛剛開始。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支持多久——不論是被活活地干死,還是永遠

地淪落於性愛的快感中。這兩個選項,我都不想要。

但就在這時,我聽見了鐵箭刺破空氣的尖嘯。

三個佣兵的中的一個,連反應都沒有就被射中的喉嚨。像是我曾經射殺的小

動物一樣,無力地倒下了。

另一個剛轉過身,又一支箭飛來,從他的眼眶里射入,射穿了顱骨。

最後一個轉身就跑,卻和自己的首領撞在了一起,勢大力沉的第三支箭將兩

人一起釘在了地板上。

然後,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木精靈走了進來。他張滿了弓,用箭指著想

要溜走的斯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斯萬!你為什幺要這幺做?」

「嘿,法恩達爾,冷靜一點……」

斯萬冷汗直冒,竭力勸說著這個化身為殺神的競爭對手:

「你看……這女人就是個婊子,現在不是很好嗎?你可以繼續干她,反正她

自己也很喜歡的——」

「住口!」

盛怒之下,法恩達爾放開了弓弦。斯萬的聲音啞然而止,他抓著胸口的長箭,

發出「呵呵」的聲音,慢慢地倒了下去。木精靈少年悲戚地看著正在死去的斯萬,

然後突然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雖然在暴怒中殺人,但是他終究還只是個小孩子啊。

我掙扎起來,走過去,把法恩達爾抱進懷里,溫柔地拍著他的背脊。仿佛找

到了溫暖的依靠,木精靈少年把弓箭扔開,嚎啕大哭了起來。我用此生全部的溫

柔擁抱著這個孩子,用自己的體溫安慰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法恩達爾才平靜了下來。他感覺到我的胸部,下意識地漲紅

了臉。我也笑了笑,輕輕地放開了這個精靈少年。

對於法恩達爾的突然出現,我雖然心懷感激,但還是有些奇怪:

「對了,法恩達爾,你怎幺會在這里的?」

「……其實,我一直沒回去……」

少年囁嚅著說:

「我……想要多看一會兒艾莉西亞小姐……但是今天你卻沒有在雪漫城里出

現……我問了幾個人之後,就找到了這里……對不起,我來得還是太晚了……」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這又不是你的錯……」我嘆了口氣,用力地揉了揉法恩達爾的腦袋。

「那個……艾莉西亞小姐,我現在可以留下來了幺……您看,我絕對可以幫

上忙的……」

他抬起頭看著我,純澈的目光讓我一陣恍惚。我定了定神,開玩笑地說:

「你是認真的嗎?你也看到了……這個身體已經完全被玷污了,不論是前面

還是後面的洞,都被許多人用過了哦?」

法恩達爾的反應讓我有些驚訝,他一瞬間臉漲得通紅,像是要維護什幺似地

大聲說道:

「可我是真心喜歡艾莉西亞小姐啊!」

看著法恩達爾認真的表情,我一陣無語。雖然有種沖動要將他留下,但是一

想到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准備和魔神打交道的後果,我就立刻冷靜了下來。不過,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固執的精靈,我卻是犯了愁,有些不知道要怎幺勸說他離去,

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沉默了起來。

我自上而下地打量著這個少年,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伸出手握住了

木精靈的褲襠間硬挺的肉棒。

「艾莉西亞小姐!」

法恩達爾驚呼一聲,但是下身的刺激讓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這個身體的本質哦。」

說這句話時,我有些寂寥,但還是輕巧地撥下法恩達爾的衣褲,細心地用手

指搓弄著少年硬挺的肉棒。

公平地說,法恩達爾的陰莖也算是天賦異稟了。不過有過拉羅夫之後,我對

於其他人的尺寸都不會太驚訝了。想到那個男人,我不禁有些懷念,但隨即甩頭,

將這個軟弱的念頭趕走,繼續說道:

「這個淫盪的身體……雖然我也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本質是無法改變的。」

我一邊說,一邊套弄著少年的肉棒。看著他辛苦忍耐的摸樣,倒也挺有趣的。

「所以,我不會讓你留下。因為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

聽到這,少年猛地睜開眼,大聲抗議道:

「但是我不需要艾莉西亞小姐的承諾!我可以保護艾莉西亞小姐!」

看著這個孩子,我不由得苦笑起來。我想了想,硬著心腸給他再加了一把火:

「這和你能不能保護我沒有必然的關系喲,法恩達爾。因為,我的心無法屬

於一個男人。比起這個……」

我向法恩達爾慢慢地打開了自己的雙腿,展示出神秘的裂縫。雖然那里幾分

鍾之前還被一群惡棍輪暴得門戶大開,但此時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緊致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