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事務所】(3)鳶夢與黯的陷落(1 / 2)

晨曦事務所 逛大臣 24626 字 2020-12-17

【晨曦事務所】之鳶夢與黯的陷落

作者:零神樹緣

背景設定:

晨曦事務所:超脫時間軸與空間,獨立於宇宙,存在於世界之外的場所。來

源於何處不明,創立人不明,現任社長璃衣音也是莫名其妙地從上任社長手中接

手的。

事務所本身似乎都帶有一種迷之意志,會自動從多元宇宙中給事務所的少女

們提供各種「委托」,要求事務所的成員們去完成。

以及,事務所全員都是美少女~

人物介紹:

鳶夢:銀瞳與銀色短發的二刀流半靈少女(說,你和那個叫魂魄妖夢的是什

么關系!),體態嬌小,常年面無表情,卻有著可愛的一面。

黯:來歷不明的天才魔劍士少女,常為黑長直紫瞳黑衣黑裙黑絲絕對領域裝

扮,身材苗條纖細,有著生人莫近的高冷氣質,事實上是不擅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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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現在有請我們最終決勝的兩名淑女上場!真是意外,自我們角斗場

建立以來,這是史上頭一次,最終兩名角斗士都為女性的情況!」主持人激情洋

溢地噴灑著唾沫。

血與汗,歡呼與倒彩,大量觀眾圍繞環形角斗場落座。

這是充滿肌肉與硫磺味的領域,跟入場的兩名少女截然不同。

左側的門率先打開,黑暗的通道中浮現的是一對幽魅空靈的紫眸,仿佛折射

著晨曦的紫水晶。

漆黑的寬大斗篷遮住了全身,將苗條纖細的嬌軀完全遮掩起來,螓首也被斗

篷遮擋,僅僅露出了白皙的下顎與一瓣櫻唇。

如同從冰河世紀走出的一般,少女所站之處仿佛與火熱的角斗場分隔了開來。

黯輕輕撫摸著腰間秘銀打造的魔法劍的劍柄,將視線投向了前方。

她要調查這個角斗場的底細,所以為了便於了解情況,她就直接報名參與了

這一輪的角斗,如果成為最終勝者的話,行動起來會方便很多吧,所以,就這么

一路贏了過來。

雖說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應該沒有大礙。

而站在黯對面的,則是身形嬌小,穿著白色襯衫與黑色短裙的銀發少女。

五官秀氣可愛,精致如人形,肌膚白皙得出奇簡直像透明一般,身上的襯衫

似乎本來不是外穿的,隱隱透出雪嫩的玉肩、盈盈一握的微乳。

伴隨兩個女孩的出場,觀眾們吆喝得更為厲害了,一些帶著女伴前來觀賞的

男性更是直接撕開女伴的裙擺,將豐腴的胴體攬入懷中,將粗長黝黑地長槍刺入

女體之內,激烈地做起了活塞運動。

眼角的余光留意到了觀眾台的情形,黯下意識回憶起不久前發生在自己身上

的意外。

雪白的俏臉染上了粉緋,黯暗自啐了一口。

她的對手此時已經掏出了武器,那是一長一短的雙劍,黯也握緊了秘銀劍,

打算對面一動就出手。

鳶夢也是如此打算的,角斗場的比試太過不正規,她至今沒搞懂究竟是怎樣

算正式開始,所以一路打上來都是等著對面先出手的。

兩名少女凝視著對方,鋒銳與冰寒的氣機交錯,肅殺的冷風掃過決斗場地。

對視了十幾秒,兩名少女還沒什么感覺,但觀眾們已經迫不及待了,脾氣暴

躁的人已經開始罵娘了。

主持人發覺情況不妙,立刻出言安撫,用熟練的騷話技巧轉移觀眾注意力。

「艹!老子一炮都干完了,這倆娘們怎么還不開打!」

說話的是一名身材魁梧,肌肉虯扎的壯漢。

他的女伴已經兩腿分叉地昏倒在一旁,汩汩白漿從兩腿間流出。

黯由於不久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聯想到萬一那時候沒能成功,不覺有

些後怕。

也就是這一瞬!

完全進入狀態的鳶夢察覺到對手放松了些許,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銀光一閃,鋒銳的劍芒破空而出,快若閃電的一劍刺向黯。

「叮!」

秘銀劍出鞘,架住了突刺的奇襲。

一道冷芒倏忽浮現,第二劍已經緊隨而至。

分神之間,先手已失!

毫無猶豫,漆黑的魔力在體內涌動,化為無邊浪潮噴涌而出,秘銀劍裹上了

一層黑暗的魔流。

與此同時,以黯為中心,猶如實質的黑暗魔力爆發開來,掀起了強勁的氣流,

將兩名少女的裙擺吹得搖曳不已,露出了俏嫩的花白一片。

雙目一凌,借由爆發的魔力稍阻第二劍的黯一鼓作氣,雙手握劍,勁力全開,

在開戰前便預先釋放的強化魔法的加持下,徑直壓倒鳶夢的短劍,斬向了對方。

「不對!」

黯心頭一跳,她留意到了那仿佛有著熒光流轉的銀瞳。

漆黑奔涌而出,充滿侵蝕性的魔力流將地面沖刷出了一道凹陷,角斗場的內

壁也被轟出了缺口。

但是!

殘影消散,閃至黯身側的鳶夢揮灑出凌厲的劍芒。

如同破曉之光,劍芒所至,黑暗魔力隨之消融。

「嘭!」

黯招架住劍芒的同時,神速之劍再臨,急如星火,毫無間歇。

咬緊銀牙,黯揮起素手,拍擊劍柄,以秘銀之劍為媒介,瞬間灌入大量魔力,

釋放了魔法。

團簇的大量魔力彈涌現,密密麻麻地轟向近在咫尺的鳶夢,鋪天蓋地,毫無

閃躲空隙。

長刃上挑,逼退對手,短刃折返,橫斬而出。

強行將一部分魔力彈擊碎,在那些魔力潰散的剎那,鳶夢從中一閃而逝,瞬

間沖出。

而已經深刻體會到鳶夢出手速度的黯已經揮出了斬擊,漆黑的魔力化為離劍

的鋒銳之刃,如同一輪黑月,沖向了鳶夢。

銀瞳睜大,鳶夢雙劍交錯於身前,強行接下了魔力沖擊。

首次掌握主動權的黯毫不猶豫,欺身而上,揮出了秘銀之劍。

即便還被轟擊的煙塵包繞,鳶夢還是毫不猶豫地作出了反擊,天馬行空般地

極速揮劍。

「叮!」

交鳴之聲響起,緊接著是連綿不斷的劍刃交織。

逸散的劍氣撕裂地表,呼嘯的魔力擊碎擂台。

喉口心腰膝,往往一瞬之間黯的這些部位都會被照顧一遍,只能依靠瞬發的

魔法來擊退攻擊。

刺挑突削斬,不斷使用不同方式攻擊的鳶夢並沒能取得多大的優勢。即便速

度完全占據上風,也往往會被噴涌爆發的魔力擊退。

很快,鳶夢便開始規避對劍,閃躲掉秘銀之劍斬擊的同時極速反擊。

黯也只能減少揮劍次數,將側重傾向於魔法釋放。

激烈的交鋒之下,寬大的黑色斗篷早就不知所蹤,如瀑的及臀青絲鋪散開來,

讓人驚嘆的傾國之姿也暴露在眾人眼前。

一時間,血與汗間又多了不少另一種氣味的分布。

這樣下去不行!

黯自知狀態並非鼎盛,拖延戰對自己極端不利,必須要祭出殺手鐧。

鳶夢清楚自己現在等同於用體力消磨對方魔力,但對方並不是純粹的法師,

完全能主動控制魔力體力消耗比例,整體的主動並不在自己手中。

所以……

漆黑的魔力升騰而起,涌動的磅礴之力凝附於修長嬌美的身軀之中,虛幻的

片翼浮現,然後是對稱之物,墮天之翼舒張而開。

無形無質之體環繞周身,飄渺白霧化作光點飄零,姿容體態完全一致的另一

個鳶夢浮現在少女身側。

喧囂的魔力吹散煙塵,黯的氣勢節節攀升,變得壓倒性的強大,深邃的紫眸

中如同蘊含著黑洞。

兩個鳶夢則化為流光,於充滿壓迫性的魔力之中高速沖刺。

而黯則在這一剎揮出秘銀之劍,速度完全不受先前可比,磅礴如淵的魔力隨

之化為絕命的打擊。

整個決斗區域都被黑暗星海所籠罩,不溫不火的魔力在這一刻仿佛沸騰起來

了一般,角斗場內壁被魔力余波摧枯拉朽地摧毀了。

鳶夢已經一前一後包抄了黯,但自身也置於洶涌澎湃的魔流洪流之中。

漆黑的羽翼將黯的身形包裹進去,鳶夢則反握住了短刃。

就在兩名少女要同時祭出殺手鐧的時候。

「偏偏是這時候!」

黯突然感受到一陣乏力,渾身的力氣仿佛一絲都提不起來,手腳都軟綿綿的。

之前被不斷注入過量肌肉松弛劑的後遺症沒有完全解決,平時是直接依靠魔

力流轉在體內緩解症狀,偏偏現在所有魔力都集中運轉了起來。

黑翼突然消散,無邊的魔力也憑空消失,黯身形一軟,就要朝地面墜落。

但,鳶夢的劍已經揮出了。

「不好!」

先前沒有問題,但現在的話,這一劍下去,對方無疑會死。

瞳孔擴散,沒有打算殺死陌生人,更不打算攻擊毫無防備之人的鳶夢猛然收

手。

但已經揮出的隔斷一切的斬擊不像普通劍招那樣可以輕易收回,雖然能控制

到只余些許威能,但那對現在黯而言,顯然也是致命打擊。

鳶夢蹙起秀眉,將斬擊揮向了自己的半靈,同時半靈分身的一劍也揮向了自

己。

同樣技巧的魔劍抵消,消匿於原地。

受到反震的鳶夢也突出一口鮮血,手中靈力構成的雙刃消散,半靈分身也再

度化為無色無形的靈體,整個人徑直下墜。

滴、答,滴答!

冰涼的水珠落到少女無瑕的面頰上,睫毛輕顫,黯緩緩張開了眼。

「嗯?」

幽魅的紫眸中閃過茫然。

是鐵籠,非常簡易的那種,普通的方形,平時的話,隨手就能破去。

但不知道為什么,提不起一絲力氣,也感應不到任何魔力。

伸手朝腰間摸去,秘銀打造的魔法劍也不見了蹤影。

昏黑的環境中難以確認自身裝束,似乎連感官都退化到了普通人的水准。

好一會後,黯才看清旁邊籠子里裝著的是什么。

銀發的嬌小少女仍舊卧在冰冷的鐵籠底部,雙目緊閉,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

一陣顛簸,籠子相互碰撞發出悶響。

黯也覺得愈發困倦,眼皮越來越沉,再度闔上了。

蜷起修長的雙腿,抱住膝蓋,黯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

「真是意外啊,沒想到單純用於收集能量以便魔祖重生的角斗場能捕獲這樣

的珍寶,真是意外之喜啊。」

邪魅的聲音傳入耳中,黯勉強睜開了雙眼,見到了嘴角輕佻地勾起,妖冶的

血色瞳孔正盯著自己的紫發男子。

「呵,醒了么,黯小姐,即便是這副狼狽的身姿也異常美麗呢,配得上本王

子。」

王子?

黯能感覺到,現在身處的地域黑暗元素活躍異常,非常適合自己恢復,但即

便如此,也感應不到體內的絲毫魔力。

突然,黯感覺到一股巨力,身不由己地被提了起來,紫眸睜大。

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權一樣,自稱魔族王子架起黯的面頰,用挑剔的目光審視

著,又為那閉月羞花的容貌滿意地點頭。

「放開我!」

即便提不起任何力氣,黯也沒有隨意服從眼前這個自稱王子的男人的打算,

雙手握住捏住自己下顎的魔手,試圖拉開,完全沒有效果。

透著生人勿近氣質的冷艷少女只能用腳蹬著王子看似瘦弱的身體。

「哼!」王子冷酷一笑,空閑的左手一攬,用手肘直接將魔劍士少女的雙足

固定住,「看樣子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啊,小貓咪。」

右手手指猛然發力,讓黯感覺自己仿佛被凶惡的野獸撕咬著一樣,忍不住嬌

吟出聲。

在吃痛的瞬間,黯好像看到一道黑影竄入了自己的雙唇間,不,不是錯覺。

櫻唇被霸道地分開,嬌軟的香舌被吸啜住,被迫地獻出唇齒間的香津。

「唔!」

銀牙狠狠一咬,但卻完全沒能造成任何成效,王子霸占著黯口腔的舌頭具備

驚人的柔韌性,毫不受影響。

黯留意到,王子的血眸中閃過了不屑與嘲弄之色,然後就覺得兩腿一松,黑

色的布靴落到了地面,露出了被過膝黑絲包裹的完美雙足。

還來不及作出反應,嬌小玲瓏的雙足就被王子一把握住,強行用一只手掌抓

住了黯的雙足。

「唔嗯嗯嗯!」

黯不知道王子要做什么,下意識感覺到不妙。

然後,固定住螓首的支柱突然消失,王子將右手松開了。

失衡感傳來,黯不由自主朝後仰去,但粉舌卻被緊緊纏繞住,撕裂般的痛感

傳來,讓她不得不保持站立的狀態。

踮起足尖,黯就像主動配合一樣站在了王子手上。

眼角余光發覺王子的手正在襲向自己的胸部,黯緊忙揮手阻攔,卻完全趕不

上。

「撕拉!」

常穿的黑色襯衫被撕破,露出了少女雪白的肌膚。

王子的手在柔嫩順滑的玉肌上一掃而過,粗暴地捏住了盈盈一握的玉筍,掌

心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將最後的防線燒卻。

看著自己的文胸化為灰燼,黯下意識想尖叫起來,卻做不到,想退避的身體

也被王子牢牢把握在掌心,沒有絲毫對抗可能。

黯的小臉變得煞白,紫眸中浮現出慌亂之色,好在那火焰似乎不傷人並沒有

帶來痛感。

也就在這一瞬,王子的血瞳泛出深邃的光華,一閃而逝,但黯完全沒有留意

到。

肆意揉捏著黯的玉乳,王子終於解放了黯的唇舌,冷傲道:「記住自己的身

份吧,小貓咪,你只是我奴隸而已。」

回想起之前被庫爾捕獲險些被調教成性奴,但最後還是保留著清白之身逃去

的事情,黯咬緊牙關,在感應不到體內魔力的情況下,強行以外界黑暗元素為媒

介,試圖令肉體元素化。

「哦?這可不是面對主人該有的舉動呢!」王子冰冷地笑著,但卻沒有阻止

的舉動。

黯與鳶夢交戰的錄像他早已看過,最後二女沒有真正釋放出來的攻擊讓他也

不由膽戰心驚。

所以,在運送往他的宮殿的路上,每隔一小時,都會有專人給二女注射特制

的能量轉化劑與昏睡魔葯。

如果清醒,是能輕易阻止那種轉化的,但二女顯然沒有那個機會。

到了現在,再多的能量也不可能剩下了,必定被轉化干凈,無論是怎樣的術

式,至少也要體內有些許能量殘留當作媒介才能釋放,所以黯的掙扎注定是徒勞

無功。

不僅如此,既然是轉化,那些能量當然不會憑空消失,不管是黯的魔力還是

鳶夢的靈力,都已經融入了體內,只是無法調動而已。

更為美妙的事情就在這里了,當異性與二女結合的時候,在特殊的法陣輔助

下,就能借由這過程將已經轉化的能量變作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說,只要一切順利,自己不僅能得到兩個絕色女奴,更是能獲得超越

魔王的力量!

想到這里,王子的心情不由無比暢快,也就不再計較黯毫無意義的舉動,傲

然道:「記住你主人的名字吧,吾乃注定成為魔王之人,幽臣!」

黯看著幽臣,不發一語,面無表情,仿佛幽臣正在玩弄的乳房與嫩足不屬於

她一般。

但那逐漸被紅霞攀上的面頰卻出賣了黯的真實情況。

而且,更為糟糕的事情是,尚且冰清玉潔的身子自己開始發燙,那是上回意

外的後遺症。

在執行上一次任務的過程中,攝取的食物全部被放入了讓女孩變得淫亂的秘

葯,因為不清楚葯性,至今都沒能徹底除去。

幽臣乃花叢老手,看著少女透出些許春情的紫眸便明白了些什么,眯眼道:

「想不到冰山美人一樣的黯奴居然這么淫盪呢,已經動情了么?」

「才沒有!」壓住喘息的欲望,黯瞬間否定道。

但這不符合她一貫作風的舉動卻更凸顯出她的狀態。

幽臣玩弄了常日拒人於千里之外卻毫無抵抗自己能力的黯好一會,自己也興

奮得不行了,不過,如此上佳的寶物,粗暴地占有便不美了。

即便暗示已經種下,但生效也不是立即的,要徹底奪取這美少女的身心,還

是要一番手腳的,首先挫挫她的銳氣好了。

「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好了,如果你贏了,我就放你走如何?」

黯睜大美眸,顯得有些不可置信,但她立刻發覺自己現在的處境即便被騙也

不會改變什么。

螓首輕點。

幽臣邪異一笑,松開了手,黯一下子沒控制住平衡,輕盈的身體跌落。

但,沒有墜地,幽臣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頂起。

挺翹的臀部貼在了一根炙熱滾燙的棍子上,黯坐在了那看著就能令女子心慌

意亂的魔器之上。

已經知道身下之物是什么的少女不由俏臉通紅。

這是怎樣的巨物啊,庫爾的陽具跟這個比起來就像綉花針一樣,如果是這個

進入體內的話。

在讓身體淫亂的秘葯影響下,黯的思緒也不由飄向了奇怪的地方。

「看樣子你也明白這是什么,我也忍了蠻久了。所以,幫我解決吧,如果你

能讓我得到發泄,就算你贏。而如果你放棄了,就自願簽下奴隸契約,如何?」

沒有規定時限,條約相當寬松,因為判定條件簡單,反倒沒可能有什么花招。

黯思索了一下,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

回顧現狀後,她點頭道:「可以,但要簽訂契約。」

「沒問題。」

幽臣大方地用羊皮紙讓黯自己書寫他口述的賭約,然後簽上了名字,如此干

脆,反倒讓黯覺得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那么……」

幽臣打了個響指,蒼藍的火光一點點的亮起。

黯才發覺,自己身處一個巨大法陣的中央,而幽臣身後,便是一張大得驚人

的床。

雖然並沒有像那些貞潔烈女一樣把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但黯也沒打算把保

留至今的純潔敗壞於一次賭約中。

「我可不會陪你…上床。」

「沒問題,隨你用什么方法。不過,你是自信手法高明到能隔著褲子滿足我

嗎?做得到的話,現在這樣也無所謂。」

黯才反應過來,從幽臣身上滑下。

地面干凈得出奇,即便只穿著纖薄的黑絲,也沒有任何不適觸感。

伸手將幽臣的褲子脫下,那大得驚人的長槍直接彈在了黯的臉上,強烈的雄

性氣味讓黯不由為之愣神,手腳一陣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哦?這樣就打算認輸了嗎,黯奴?」

黯沒有回答,開始思考怎么進行賭約。

反正沒有時限,所以怎么做都可以。

好像有發交這種做法,但想想就惡心,事後清洗不知道要多久,那嘴就更要

排除了,乳交也很惡心的樣子,而且自己也不太適合那樣做。

黯一個個排除著,在默認不會進行真正性交的前提下,素股跟手交也沒有被

選中,理由近似,菊道也終究是被插入,讓那樣可怕的東西進入自己體內,完全

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不知不覺,黯已經對幽臣身下那猙獰之物起了畏懼之心。

躊躇良久,黯細聲開口:「你能,坐下嗎?」

看著眼前那張缺乏表情的俏臉不斷有細微變動,最後從粉唇中吐出請求的話

語,幽臣只覺得一陣激動,下體更為膨脹。

滾燙的肉棒突然一彈,打在沒有反應過來的螓首上。

「呀!」

沉靜的紫眸閃過慌亂,黯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而幽臣則傲然一笑,將身子

靠近黯,並且揶揄道:「怎么,黯奴打算直接溜嗎?這樣的話,賭約可是不生效

的。」

「才不會。」以少女身為天才魔劍士的驕傲,不可能就這么逃避。

雖然這么說,但看著那巨大猙獰的魔族肉棒,黯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

房在顫抖著:好大……

「既然不打算跑,那難道是打算等它軟下去再挑戰最高難度嗎?」

說著,幽臣甩了甩自己的長槍,讓黯露出了一瞬小兔般的驚慌,下意識避開

那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軌跡。

「你、你能坐下嗎?」黯重新提出了請求。

如果幽臣不坐下,以少女不足65的身高,根本沒辦法夠著那堅挺巨物,

除非趴在幽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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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不可,不過……」幽臣嘴角一翹,「怎么說也是『公平』的賭約,

要我給你行方便,你不該表示表示嗎?」

黯露出為難的神色,但如果幽臣不坐下,她就只能選擇用嘴,或者別的羞人

方式了,兩害相較取其輕。

「請……」

「只是用請的話平時拜托人也得如此啊,認清自己的身份,黯奴。」幽臣立

即打斷道。

明明賭約輸了才會簽下奴隸契約……

黯抿著唇角,攥著秀拳開口:「能坐下嗎,主人?」

雖然表情跟語氣都不盡人意,但鍾靈毓秀,傲氣尚未被奪的天之驕女帶著不

甘吐出這樣的稱呼,還是讓幽臣分外享受。

即便是那些魔族公主,在黯的氣質與姿容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一想到這樣

的絕色注定身心盡失淪為自己的愛奴,甚至連全部修為都會變作自己的力量,幽

臣就難以自抑。

伴隨著幽臣激動的心緒,粗長的陰莖似乎又大了半圈,頂端流出了些許粘稠

的滑膩液體。

黯的俏臉更為紅潤,在體內秘葯的作用下,無意識摩擦著修長圓潤玉腿。

「哈哈哈哈哈哈!好,那我就坐下了!」

說著,幽臣朝後退了幾步,坐到了那無比寬敞的大床上。

黯咬了咬銀牙,沒有說什么,現在這樣也可以。

掩著身子,黯緩緩爬上了幽臣的床。

先前被幽臣扯掉的布料不知道飄哪去了,加上文胸也被黑火燒去,黯也只能

靠雙臂遮掩身前了。

上床後才發覺現在這樣的角度極不方便,黯猶豫了一下,低垂下眼簾,「能

轉個向嗎,……主人?」

「真是自覺啊,黯奴。准了!」

幽臣正對著黯,從容道:「快開始吧!」

因為第二聲主人,肉棒上分泌的先走汁了,這讓黯感覺也許能較為輕易

地贏取賭約。

抬起黑絲包裹的蓮腿,黯緩緩踩在了那巨大肉棒的頂端。

滾燙、炙熱,如同一根烙紅的鐵棒,分泌的先走汁更是像岩漿一般,讓黯產

生了一種自己的絲襪已經被熔化掉了的錯覺。

「哼!」幽臣冷冷一笑,堅挺的巨槍朝上一頂,漆黑的魔力一閃而逝,完全

不是如今的黯能察覺的。

足心被猛烈一突,難以言明的感覺傳遍全身,在秘葯影響下變得無比敏感的

嬌軀癱軟了下來,渾身骨頭都酥麻掉了一般,黯難以維持單腿站立,整個人跌坐

在床上,螓首撞在了幽臣的胸膛上。

「哦,原來是打算直接投懷送抱啊。」幽臣伸手抱住了黯嬌小的身子,臂膀

壓在光潔的香肩上。

「沒、沒有!」

完全沒有平時冷若冰霜的氣質,黯吐出顯得軟弱的驚慌話語。

埋在胸口的小腦袋距離那魔根前所未有的接近,看得無比清晰。

仿佛有絲絲縷縷的白汽環布那巨物逐漸朝外擴散,一根根發黑的經絡遍布在

皮層令巨棒顯得更為猙獰,如此近的距離下觀看,黯才更體會到自己在挑戰怎樣

不可戰勝的敵人。

與先前那奴隸商人的細小人族肉棒完全不同,主人的魔族肉棒充滿了侵略性,

光是看著就覺得無法抗衡,那是根本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那究極的巨物就像是在吐息一般,上下輕微浮動著,在自己兩腿間柔嫩的內

側肌膚上摸索著,熾熱的觸感讓黯膽戰心驚,覺得自己像是隨時會被這炙熱化開

的薄冰一般。

感受到種下的種子已經在兩人如今巨大的魔力差距下發芽,幽臣嘴角的邪魅

笑意愈發燦爛:「怎么,被主人的雄偉驚呆了?」

「不對!」黯像是反應過來了什么猛然抬起了腦袋,然後雪白的玉頸便被襲

擊了,魔族王子那充滿侵略性的舌頭快速地游走一圈,緊接著便是粗暴的吮吸,

像是要在黯無瑕嫩白的肌膚上吸出水來一樣。

黯下意識想掙扎,然而幽臣的雙手已經在嬌小誘人的玲瓏玉體上游走了起來,

左手嫻熟地挑逗著乳鴿上的櫻桃,修長的右手手指則探入了那已經潮濕的幽穴,

駕輕就熟地按壓了起來。

黯就像羔羊般無力,半破的衣裙被扯下,妄圖緊閉的雙腿連幽臣的手指都壓

不住。

──這就是主人的力……

紫水晶般的眼眸閃過清明,但下一刻。

「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蓮冰魄般的魔劍士少女不復清冷,小口中不住吐出充滿情欲的嬌吟。

一股股電流順著幽臣與黯的接觸點蔓延開來,擴散便全身,癱瘓了脊髓,攻

陷了大腦。

整個人都輕飄飄的,腦海里什么都沒剩下,空靈的眼瞳開始渙散,清明的神

光漸漸隱去,一陣陣漣漪在瞳孔中波動,如那被撩起的心弦。

星眸迷離,春潮滿面,嬌軀癱軟,任由屬於眼前男人的魔力肆虐將保留至今

的身子俘虜過去。

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僅僅有一對柔順亮滑的黑絲包裹住曲線完美弧度勾人的

修長雙足,黯毫無保留地趴在了幽臣身上。

猙獰的魔族肉棒分泌出的先走汁已經將這巨物本身完全浸染,濃烈的荷爾蒙

遍布了這寬大的床鋪,黯整個人都被置身於這雄性氣息的空間,理性被輕而易舉

地瓦解著。

沒有任何抵抗地被幽臣吻上粉潤香唇,甚至略顯主動地獻上丁香小舌,任由

幽臣交纏吮吸。

充滿了壓迫性的長吻讓黯覺得靈魂都不屬於自己了,那血色的眼瞳充斥著霸

道與傲然,雌性是無法擁有這種不可一世的風采的。

當那火熱長槍架在白璧無瑕遍布花液的蜜裂上方,守身如玉至今留存的瑰寶

即將被奪走的事實讓黯渙散的紫眸閃過一瞬神采。

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嫩藕般的雪白雙臂環在主人的脖子上,雙腿

微微岔開,那看上去簡直能貫穿自己的魔族之根正架在光潔玉滑的小穴上。

強行整理思緒,黯趕在再度失神前緊忙開口:「別忘了賭……」

那驚人之物已經長驅直入,瞬間的痛感讓黯一時止住了話語。

「放心,那可是用性命做保證必須履行的契約啊。」

幽臣不能自抑自己的喜悅,狂笑著回答。

那象征身下少女純潔的膜瓣的破碎他已經清晰感應到了,於此同時,一陣陣

潮水般的魔力正順著兩人身體的連結處源源不斷地灌入自己體內,每時每刻的流

量令有所准備的幽臣也為之心驚。

魔力的灌注令幽臣更為振奮,明明身形未動,象征著他的分身卻又粗長了一

截。

緊緊纏裹住陽具有如盤纏小徑的膣道被猛烈撐開,陰莖一下子抵達了蜜穴盡

頭。

「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啊啊!」

天鵝般的玉頸仰起,黯發出完全沉浸於情欲中的絕叫,誘人的雪腿高高翹起。

幽谷入口處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但因為極致快感的麻痹,即便是才破身就

緊隨其後的激烈運動也無法帶來明顯的痛感。

水花飛濺,蜜液橫流,幽臣開始了打樁機般強有力地抽插,身體起伏不斷,

為能全根沒入的巨根在少女嬌窄的膣道中不斷進出。

「哈…嗯啊…嗚……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嗯啊,哇啊咕嗯嗯啊啊!」

黯迷亂地呻吟著,青絲伴隨扭頭擺首不斷飛揚,玉臂緊緊地摟住了自己的主

人。

魅惑誘人仿佛夜鶯清唱的浪叫充滿了教人沉淪的魔力,令任何人都願意為此

墮入地獄。

幽臣用自己無往不利的肉棒進出於黯初經征伐的嬌軀,反復頂到花心,讓身

下的少女一遍遍陷入高潮之中無法脫出。

早就不止一次噴射過了,但女孩此時顯然已經意識不到這一點。

子宮早就被屬於幽臣的精液灌滿,幽徑也充斥著白濁,桃源分泌出的花液完

全被噴涌而出的飛濺濁漿遮蓋。

黑發散亂地粘在新雪般的肌膚上,沉魚落雁的嬌靨完全被潮紅占據,黯失神

地繼續著呻吟,意識完全被卷入連續不斷的高潮漩渦之中,大腦一片空白,思想

都變成了正在侵犯自己的肉棒的形狀。

體內也理所當然地被幽臣所攻略,子宮都變成了主人的形狀,好像有什么重

要的東西被抽離著,但那不斷有東西從蜜穴流出的感覺反而讓黯體會到了的

刺激,反正自己的一切本就該奉獻給主人,所以完全沒有所謂。

不知進行了多久,記不清自己在黯體內射了多少次精的幽臣氣喘吁吁地停了

下來。

「真是驚人,不用兩個,僅僅是一人就完全遠超魔神了,好,很好!」

還好充沛無窮的魔力能讓他繼續維持精神。

看著之前還在不斷淫穢浪叫的黯因為昏迷而恢復素凈的俏顏,幽臣邪魅一笑:

「放心,賭約肯定會遵守的。」

如此絕世珍寶當然不僅僅要徹底侵占身心,還要其自願為奴才算完美,在剛

才那長時間的心神失守又沒有絲毫魔力緩解的情況下,很快就能完成的,然後就

會是另一位……

反復無盡地極樂就像無止無休一般,好像有什么至關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但

在這至上的歡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清冷高雅的魔劍士少女在極限的快感下淪為了發情的雌獸,在昏過去前,不

知道發出了多少嬌美甜膩的誘人呻吟,幽魅的紫眸都染上了桃色。

良久,幽幽轉醒的黯睜開了疲憊的眼眸。

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感傳遍全身,酥麻無力,兩腿間

還不時有陣痛傳來。

在無數倍放大的快感下顯得微不足道的痛楚,在初經人事便被狂暴激烈地連

續開發的情況下,變得明顯了起來。

微微蹙眉,黯將潔白的被單拉開,發覺自己的身軀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絲片

縷殘留,只有一對已經有些發僵的過膝襪還在裹著雙足,兩腿間斑白片片,混合

著自己的淫水與對方精液的凝固物在黑絲上也黏了不少。

應有的落紅沒有找到,即便是對貞操不怎么看重的黯也感到了一瞬可惜,像

是失落了什么一樣。

「哦?黯奴已經醒了啊。」

霸道而邪魅的聲音響起,讓黯心神一驚,下意識將被單裹到了自己身上,遮

掩住已經被吃干抹凈的白嫩嬌軀。

回過頭來,幽臣的臉已經近在咫尺,血色的瞳正盯著自己。

不知為什么,黯覺得這血瞳如此順眼,心生向往。

逼近的雄性氣息讓黯一陣顫抖,嗅著幽臣身上的魔族男性的氣味,讓她眼神

不由下瞟,想看看那讓自己完全銷魂奪魄的魔根。

猛然意識到不對,黯惱羞地想到:「應該把讓身體變得奇怪的秘葯早點解開

的。」

臉頰發燙,黯下意識想朝後躲去,但幽臣卻在此時開口道:「別動!」

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可能反抗眼前的雄性的黯順從地綳緊了身子,眼睜睜地看

著雙唇被奪去,丁香小舌被粗暴地吮吸著。

將黯口中的芬芳津液吸食殆盡,幽臣滿意地停下了熱吻,挑起黯的下巴道:

「黯奴,有什么想說的嗎?」

「賭約,我贏了。」黯有些茫然地說道。

看著幽臣那驟然笑起的面孔,少女感到一陣無措,常年獨自一人在世間冒險

的冰雪聰明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半點冷靜也無法維持,有些慌張地後退著。

「別怕。」

聽到幽臣的安慰,黯如蒙大赦,俏麗的嬌靨無意識露出了些許討好的神色:

「可以嗎?」

「當然,畢竟是本王子親自定下的契約。」幽臣傲然一笑,「所以我會放你

走,也不會有人攔著你,自便吧!」

聽到這話,黯不知為什么心中反倒涌起了奇怪的不舍之心,就像要離家的雛

鳥一般。

拍了拍自己的面頰,黯搖著螓首,用不剩多少的意志壓制眷戀,緩緩從床上

離開,足尖輕輕點到了干凈的地面上。

發覺幽臣正看著自己暴露的嬌軀,黯雙頰飄霞,趕忙把被單抓過,裹在身上,

然後才反應過來,請示道:「這個我能帶走嗎?」

「當然,你只要帶得走,隨便什么都可以拿。」幽臣大方道。

反正,你的一切都是從屬於我的,他正心中補充了一句。

黯對他人之物興趣不大,找到之前不知道甩到哪的過踝布靴後,便朝遠處走

去。

伴隨步伐邁動,私處的痛感又明顯了不少,但這種程度的痛楚對黯不成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黯才看到邊界,那是幾根黑曜石打造的圓柱。不!每隔幾米

便是一根,恐怕整個建築的邊沿都是由此支撐。

圓柱往外是台階,然而……

焦黑的荒蕪之地,暗紅色的晶狀體絲絲縷縷地點綴著陸面,昏灰的氣體不時

從地面冒出。

即便是還隔著數米,也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浪。

近地的空氣幾乎是扭曲的,不用嘗試也知道那是絕對足以致命的溫度。

如果是以前,用魔力包覆全身便能輕而易舉地穿行,甚至展翼飛過,但現在

做不到。

甚至,比之前更誇張了,黯覺得自己連黑暗元素都感受不到,像是個純粹的

普通人一樣。

沒辦法,只能繞著邊沿走,看哪里有能夠踏足的地面。

黯並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於何地,才會進行這樣徒勞的嘗試。

可以說是神殿,無論哪個方向都被禁忌的土壤所環繞,本來該駐扎於此的魔

族守衛也早早被幽臣遣退了。

當見到黯與鳶夢的驚人之貌時,他便將二女看作了自己的禁臠。

要盡情享受兩名注定成為自己愛奴的天之驕女,天為被地為床以及其他各種

玩法是少不了的,不打算讓任何其余人占去便宜的幽臣當然不會讓人留下。

反正只不過是兩名功力盡失,全部一切將成為嫁衣,連同身心一起淪為自己

所有物的嬌柔少女而已,不會有任何風險。

黯徒勞地走著,已經記不清經過了多少根黑曜石柱,肉體已經變得沉重了起

來。

是不是已經繞了神殿一圈,黯也不清楚,因為哪里幾乎都一樣,沒有參照物,

自己就像被困在了這里一樣。

除了自己跟幽臣王子,甚至沒有任何其余人。

最後,黯靠在黑曜石柱上,無力地喘息著。

也就在這時,戲謔的聲音從少女身後響起:「誒呀,不是放你走了嗎?契約

要求我可是好好履行了的。怎么?不舍得走了嗎?還是說,已經食髓知味,離不

開我了呢?」

「才不是。」黯回轉過螓首,辯駁道。

「既然這樣,敢戲弄本王子的黯奴可該好好懲罰!」

紫眸睜大,黯看著已經赤身裸體作好萬全准備的幽臣,眼神不由被那粗壯兩

腿間的巨物所吸引。

還沒來得及回轉過身子,黯就已經被幽臣狠狠按在了黑曜石柱上,盈盈一握

的椒乳被亞傳了荷包蛋。

「抱住柱子!」

幽臣的聲音傳來,顯得無比霸道,黯下意識照做了,細長的藕臂環在了黑曜

石柱上,裹住嬌軀的被單順著羊脂白玉般柔膩的肌膚落到地面。

然後就是一股失重感傳來,讓黯不由為之驚慌。

原來幽臣已經兩手分別托舉起了黯修長粉潤的雙腿,然後將早已硬起的魔槍

在這一刻盡根沒入那幽徑之中。

「啊──」

黯發出痛呼,破身殘留的疼痛,沒有任何休息全憑意志持續的行走累加的負

擔,未經愛撫尚且干燥便被貫通的摩擦,三重累加之下,讓已經與普通人無異的

魔劍士少女無法忍耐下去。

先前的無目的行走已經消磨了黯僅剩不多的意志也耗盡了不多的體能,在有

力的沖擊下根本不堪一擊,一瞬間就連抱住黑曜石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朝

幽臣懷中倒去。

幽臣俯瞰著倒在自己胸膛前的少女,血瞳盡顯傲慢。

黯的紫眸閃爍著,無意識地躲閃著與幽臣的雙眼對視,但根本避不開。

那深邃的血色把黯全部的意識吸入,本該超凡脫俗的少女含著淚光求饒道:

「痛,不要。」

「黯奴你怎么用這種口氣說話?」

幽臣眉頭一挑,讓黯更為驚懼。

天資聰穎的她下一刻就明白了幽臣的意思,柔媚道:「希望主人別再繼續懲

罰黯奴了。」

「還算湊合。」幽臣微微點頭,然後血色眼瞳閃過了邪魅的神光。

本就被秘葯改造的身子又在暗中被幽臣以魔族秘法改造,早就變得無比敏感

淫亂不堪,被這么粗長的東西沒入,怎么可能沒有任何快感?只不過是被幽臣直

接用精神暗示封鎖在了黯的體內,等待著爆發之刻。

爆發的快感瞬間將理性侵蝕殆盡,體內完全被填充的滿足感讓黯回想起完全

被幽臣送上極樂的觸感,瓊口忍不住泄出勾人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哈……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膣道就像活過來了一般,緊緊裹住了那粗壯強勁的巨根,幽徑中源源不斷地

流出蜜液,整個身子倒弓起來。

幽臣在黯背後發動了打樁機般地強勁突刺,在背後位的情況下,魔槍更易突

入深層,每一次都輕易頂到了花心,一次次恐怖的沖擊像是要沖破最後的抵擋,

入侵孕育生命的子宮一般。

「哈─主人,好─啊!厲害!要…要……咕啊啊啊啊咿哈啊啊啊啊呀呀啊啊

啊啊啊!」

還沒說完,黯就陷入了無可自抑的高潮,蓮腿展現了驚人的柔韌性,反過來

纏在了幽臣的腰上,讓性器的接合更為密切。

曾經為修煉絕倫劍技付出的刻苦努力,鍛煉而成的韌性完全為了交合而服務,

每一寸香肌玉膚都是為了幽臣而存在。

魔手將嬌嫩如脂的翹臀按壓成各種形狀,猙獰凶惡的巨根在鍾靈毓秀的輕靈

嬌軀間不斷進出,花液不斷飛濺落下。

早就沒有多少氣力殘存的黯在淫浪交合中很快就失去了全部力量,修長誘人

的蓮腿滑落,藕臂也完全松開,整個人如同最為精致的娃娃般在幽臣股掌之間擺

盪著。

一頂一撞著讓黯脫離黑曜石柱,幽臣一邊維持這節奏,一邊把黯帶回了大床

上,猛然拔出了充滿魔性的巨根。

「嗯~主人?」黯奴困惑地看著幽臣。

「趴上去!」

已經墜入快樂深淵的黯順從地配合著,被幽臣推到了床上,雙膝兩肘撐住身

子,像只小狗般趴著。

幽臣壓到黯身上,巨大無比的魔根從雪臀的豐盈間劃過,再度抵在了桃源蜜

處,兩手握住了黯的嫩乳,肆意揉捏著。

感受那巨物在幽谷前摩擦卻遲遲不進入,媚眼如絲的黯邀請到:「主人,快

插入黯奴的淫穴啊!」

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多出了很多姿勢跟說法,黯也不覺得哪里奇怪,全盤

接受了。

畢竟,本來她就是為了主人而生的,所有經歷都只是為了將自己完完全全地

奉上而准備的前奏。

現在,終於到了將一切獻給主人的時候了。

「黯奴,你決定永生永世淪為我的性奴,絕對忠於我了嗎?」魔音響起,仿

佛神旨一般。

「黯不是本來就是主人的性奴嗎?」

春情涌動的少女理所當然般地說道,紫眸中浮現了無數符文,作出宣誓的契

約銘刻入靈魂之中,螓首毫無遲疑地點了下去。

漆黑的項圈浮現在少女天鵝般雪白的玉頸上,無形的鎖鏈連通著項圈,落到

了幽臣手中。

……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哈!」

及臀的青絲搖曳著,渙散的紫眸滿是恭順與迷離,及膝黑絲包裹的修長玉腿

勾在魔族王子有力的腰臀上,雪白纖細的藕臂緊緊環著對方的脖頸。

窈窕誘人的嬌軀不斷發顫,粉霞遍布,驚心動魄的銷魂呻吟不斷從黯的口中

傳出。

「哈~黯奴?里…面,已經嗯──完全啊變成,主人的形狀了。請的賞

賜黯奴吧!」

昔日夜鶯般神秘清冷的冰山少女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優雅與淡漠,在幽臣面前

化為了自稱為奴的貪歡雌獸,渴求著魔族王子的精液,身心都變成了幽臣想要的

姿態。

曾經殘留於體內的秘葯將黯的胴體從骨子里變得淫魅敏感,在魔族王子幾乎

毫無停歇的開發下,變得稍加輕撫就會情動。

充滿魔性的魔族巨根不斷在黯體內進出著,晶瑩的汁液不斷翻飛而出,一次

次強有力的插入抽出不僅讓已經身心淪於性愛中的魔劍士少女大腦空白高潮不已,

更讓女孩才重新修煉出的些許魔力從四肢百骸中被抽離而出,成為幽臣壯大自身

本源的絕佳貢品。

有著傾世之姿的黯本就是絕代之才,年紀輕輕便已經擁有了高深實力,就算

原先的一身修為已經付諸東流,盡數化為幽臣的力量,但在重新來過又有著天賦

支持的情況下,再度掌握魔力自然是輕而易舉,有著令這位魔族王子都為之忌憚

的效率。

不過,這並不是什么問題,如此高效的恢復反倒還是便宜了已經成為黯的主

人的幽臣,將已經自願作為黯奴的黯當成鼎爐,在黯配合的情況下,結合本就已

經完全融入黯體內的魔葯,幽臣輕易地將黯恢復的魔力再度采補。

體內的些許魔力被一點一滴抽離而出的感覺給一切自甘奉獻給幽臣的黯帶來

了奇異的快感,伴隨著驚濤駭浪般的沖擊,魔族那滾燙白熾精液席卷了陰膣,又

一次灌入了子宮之中。

似乎連那最為神聖的生命孕育之地都化為了敏感帶一樣,海嘯般的快感讓黯

忘情地絕叫著。

「嗯啊啊啊咿啊啊啊咿呀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蓮腿夾緊,沒有絲毫瑕疵的白嫩蜜穴本來牢牢地固定著幽臣的肉棒,如果黯

所說的一般,已經完全變成了幽臣的形狀,嚴絲縫合地接納著這根魔族之根。

而現在,已經無法容納過量白灼的蜜縫被撐了開來,大量白漿從中涌出。

嬌吟過後,經歷了無數次高潮,又被再度采補盡全部魔力的黯癱軟如泥,小

鳥依人地倒在幽臣身下,粉汗淋漓的身軀如夢似幻,讓白嫩無瑕的身子顯得分外

美好。

但是,天鵝般的玉頸上那漆黑的項圈完全破壞了這份感覺。

明明是絕世天驕,清麗脫俗的靚麗少女,氣質形象無不高雅非凡,卻戴著這

樣那些被剝奪全部自由自我的奴隸才佩戴的項圈,實在是……

「黯奴,清理一下。」

幽臣卻顯得精神無比,熟練地下令。

「是的,主人。」

黯乖巧地領命,撐起疲乏的身子,將螓首湊近了猙獰的魔族之根。

巨大驚人的陽物上混雜著各種液體,分別來自兩人,聞起來腥臭不堪,濃烈

的男性氣味更是撲鼻而來,足以嗆得原先的黯花容失色、退避三舍。

面不改色,黯張開粉唇,伸出嬌軟的丁香小舌,開始虔誠地舔舐自己主人的

性器,幽魅的紫眸一眨不眨地注視著碩大的巨根,一絲一毫也不放過,細致認真

地將每一寸角落舔過,把兩人性交的殘留物全部卷入無數人想要一親芳澤的小口

中。

幽臣愜意地享受著黯的侍奉,自語道:「很好,這個已經好了,接下來是另

一個。」

雖說用了不少暗示跟葯物作為輔助,但已經自願成為自己性奴的黯已經逃不

出手掌心了,加上這段時間的調教,就算暗示解除,也只需要稍微施加壓力,功

力盡失的少女就會再度乖乖成為自己的奴隸,連契約的強制命令都不需要。

是時候把另一個也納入囊中了。

這本是曾經的勇者封印魔祖之地,不過因為處在魔界深處,顯然人類是沒法

派人看守這的,自然就淪為了魔族的領地。

不過歷代魔王顯然都不會希望把力量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的存在釋放出來,

也就沒人想著解除封印。

幽臣也一樣,致力於成為超越歷代魔王的他,自然不會希望平白釋放個實力

強勁的魔物出來,不過也覺得過去了無數年,那被封印的被稱作魔祖的玩意估計

已經死透了,所以並沒有什么擔憂地改造了這封印神殿,甚至將部分封印的循環

力量挪作他用。

從表面上看不出來,畢竟因為這樣的舉動讓現任魔王忌憚就不妙了。

一切改造都是在地下完成的,巨大白床的正下方就有隱藏的魔法陣可以通往

下方,

另一名同樣天姿絕色的劍士少女也就被關押在哪里。

用於那名少女身上的方式跟黯奴身上的不太一樣,是幽臣以前從自己一個人

族手下那聽聞而來的。

在人類那經營著大量角斗場的幽臣,深刻地認識到,在玩弄心靈信仰方面,

人族遠比惡魔更為擅長,這大概就是那不善戰斗的身體交換而來的種族優勢吧。

…………

最後的印象是強行收回未釋放完全的次元隔斷,導致自己受到反噬,從半空

中墜落。

接著發生了什么?

鳶夢無法憶起,當再度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的狀況了。

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有什么東西將整個臉罩住了,耳畔沒有任何聲音,想要

確認真正的情況,卻發覺手腳根本動彈不得,被不知什么束縛住了。

下意識想要掙脫,這時候才發覺體內空空盪盪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虛弱。

即便不能動也覺得本來靈敏無比的身手變得遲鈍了起來,因為充盈在體內的

靈力已經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發生什么了?

一開始鳶夢還在思索這個問題,強自壓下心頭的不安與驚慌,迫使自己冷靜

思考,得出結論。

恐怕是在昏迷後被人抓住了,身上的靈力應該被封印了,現在自己應該被拘

束固定著。

自己身上正發生著什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應該如何應對,自己現在這種

情況下究竟能做些什么……

一個又一個問題,不斷地思索思考,然後,不知是過了多久,因為連時感都

難以確定是否准確了。

少女,終於意識到自己不停歇地進行著思考的真相。

眼前,什么都沒有;耳畔,什么都沒有;除了自己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只有自己。

無法用靈力去感知,無法用五感去判斷,深黑,寂靜,虛無……

除了自己就什么都沒有,看不到東西,聽不見任何聲音,完全沒有外在聯系,

就像被拋入了僅有自己存在的世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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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到這一點讓鳶夢開始焦躁了,想要握拳用觸感讓自己狀態好一點,卻發

覺手指根本不聽自己使喚,一點都用不上勁,連提都提不起來,嘴也張不開,想

發出喊叫都做不到,除了意識外,似乎整個身體跟意識都獨立開來了一樣。

急躁從心底開始蔓延,可能是一直以來伴身的靈力完全散去的關系,鳶夢沒

能維持往常的心性,迫切地想要擺脫現在的狀態。

不止是被擒獲帶來的慌亂,現在這樣寂靜無聲又什么都看不到的狀況讓少女

分外難耐。

不知道為什么,但就是非常想擺脫這樣的狀況。

隨便聽到些什么都行,任意看到什么都好,即便是痛覺刺激也無所謂,就算

是審訊折磨也比現在要來得好。

鳶夢有了這樣的想法,她懷疑自己是中了認知擾亂的術式,但完全無從確認。

已經無法像最初一樣清楚的思考了,試圖去想什么很快就會無疾而終。

就是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完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分鍾,也

說不定是幾小時,甚至可能是幾天,鳶夢無法確認。

狂躁不安,精神渙散,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記得自己該處於什么狀態。

但是,怎么樣都好,想要拜托現在的環境,不,就算是其余色彩閃過一瞬都

行,噪音鳴響一刻也好,只要不一樣就好。

興許是上蒼無法拒絕這般精致可愛的美少女祈禱,低喃,響起了。

很輕,很淡,但不是一閃即逝。

靈力已經消散的少女沒辦法取巧,為終於有不同之處感到振奮的同時,竭盡

全力提起耳朵,全神貫注地去聆聽著低喃。

就算完全不滿於低喃的內容,但怎樣都好,光是聲音的存在便如同救贖一般。

只是,鳶夢沒有料想到,低喃自此開始便一直重復著,重復著,一直重復、

重復、重復……

仍舊無法得知時間過去多久,救贖成了折磨,已經不止是倒背如流的程度,

一字一頓就跟刻入靈魂一般,鳶夢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意識已經完全稱不上清

晰。

終於,新的改變來了,罩住螓首的東西投射了光影,直接映入雙眼。

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少女亟不可待地將投射的景象深深印入心中,那是一個

霸道的魔族身影。

「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本幽臣王子的,修為、經歷、信念、姿容,全部都是為

此而生」

無數次重復的話語已經銘刻入靈魂之中,即便想要忘懷也難以做到。

少女現在也很難主動去遺忘什么。

一切都恍若隔世,除了眼前那霸道的身影外。

本來要做什么,自己該做什么,自己是誰,之前發生了什么,全都記不清了。

已經完全崩潰了,鳶夢對身上的束縛已經解除毫無察覺,除了依舊覆蓋在臉

上的面罩外她已經完全自由,即便是面罩,也只需要伸手就能揭下,但已經崩潰

的少女已經意識不到這點了。

就像一個壞掉的洋娃娃一般,肌膚近乎透明的半靈少女仰躺在黑色的石床上。

一道高大的人影緩緩走近,看著這樣的鳶夢,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伸手按

壓到了少女柔若無骨的藕臂上,就像是寒玉一般的光滑觸感讓幽臣滿意地點頭。

「果然是不輸於黯奴的絕世佳品呢,不過,真是有趣啊。」

幽臣回想起了二女才被捕獲時記錄的報告,黯的體溫要低於常人,在魔力完

全在葯物作用下融入體內後就恢復了正常;而鳶夢的體溫本來是正常的,但在體

內的能量消解入肉體後就變得冰寒了起來,雖然不至於像那些實質化的怨魂一般

冰冷刺骨,但也足以在被窩里讓同床之人感受到透心涼了。

一想到黯奴,幽臣就心下一陣火熱,下半身也不由硬挺了起來。

調教黯奴的這些日子里,他也深刻感受到這樣的絕代佳人究竟有多么讓人食

髓知味,不管是那嫵媚的仙音還是那絕世的嬌靨亦或是那銷魂的美穴,無不教人

流連忘返。

值得不惜一切代價入手的稀世美少女一次性就入手了兩個,恐怕再也不可能

會有這種機會了,所以當然要將兩人徹底征服。

黯奴已經完全臣服,即便目前已經禁制全解,也甘願主動修煉,將自身作為

鼎爐供奉自己,現在該輪到另一位了。

幽臣抬手揭下了鳶夢臉上的面罩,露出了那略顯狼狽的精致容顏,撩開遮住

一側面頰的銀絲,沒有焦距的茫然銀瞳落在了幽臣眼中。

如同神兵般鋒銳的氣質完全渙散,現在的少女顯得脆弱而無力。

「果然,很難把控度呢,不過沒關系。」

幽臣抬起了手,磅礴可怖的漆黑魔力涌動至他的手心。

借著二女在角斗場期間的記錄,他對二女的性格都有所了解,同樣顯得三無,

但黯更趨向於忍耐與退避,甚至會被一些弱者得寸進尺,鳶夢則不同,交涉頻率

低代表著會用劍代替溝通。

所以,對兩人的態度也要有所區別。

「啪!」

空氣被抽響,黑色的魔力一下子甩在了鳶夢身上,卻沒在雪肌上留下任何印

痕。

「嗚──」

少女發出痛呼,靈魂遭受鞭撻般的痛苦讓她的肉體有了反應。

兩手環住肩頭,嬌軀蜷縮了起來,瞳孔有了些許焦距。

然後,是更為強烈的刺激。

眼前一黑,一紅,刺痛泛濫,原先堅強的少女已經被漫長的感官封閉磨平了

棱角,眼角滑下晶瑩,忍不住閉緊雙目,整個人蜷成一團,試圖減少會被攻擊的

面積。

「醒得真快啊,看樣子還是很敏感的。鳶奴,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主人的

模樣!」

命令般的話語讓鳶夢本能地感到不喜,但思緒還無法正常進行,她下意識地

照做了。

一開始光線有些模糊,成像也混亂一片,許久沒有正常工作的眼過了三四秒

才將幽臣的姿態完整地展現出來。

就像雛鳥初睜眼一般,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感涌上了已經崩潰了許久的女孩

心間。

在無盡的折磨中,唯一的不同,唯一能觀測到的景象便是眼前這個男人雄偉

霸道的身姿。

鳶夢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幽臣,不過也對眼前之人身下的隆起感到不解,那是

與一直以來的影像不同的地方,難道是藏了兵器在里面嗎?

幽臣知道,理性思維一度崩潰過的少女現在需要整理情況,而這段時間她與

一張白紙也區別不大,留下任何暗示都會難以忘卻,就算是完全違背常識的印象

也需要付出絕大努力才能處理。

「哼!居然用這副樣子出現在主人面前,太礙眼了!還不快清洗一番。」

事實上,即便幾天未曾梳洗,精神狀態又頗為不佳,天生麗質的少女也依舊

惹人憐惜,並不是幽臣有意說的那樣。

「誒?」鳶夢顯得有些茫然的樣子,還在積極整理著,大腦就像在重啟一般,

一點一滴地回復著功用。

「正好,本王子也打算清洗一番,就由你來侍奉吧,鳶奴!」

幽臣一揮手,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展現了他如今恐怖的力量。

黑色的石床緩緩擴張,高度下降,最後扁平一片,邊緣這時緩緩升騰而起,

在高出地面一米有余的時候停止了升騰。

本來邊緣粗糙的石床就這么變成了表面光滑的浴池內壁。

隨著一個響指,幽臣身上的衣物直接飄飛,同時大量清水涌入了浴池內。

水是貴為魔族王子的幽臣所持有的空間戒指中儲存的,溫度借助火系魔法就

能很快調整完畢,如今的幽臣完全不需要為了這種程度的魔力揮霍而考慮。

鳶夢就這么被突如其來的水流打濕了全身,白色的襯衫變得透明一片,雪肌

完全暴露在了幽臣的視線中。

黯的玉乳算是盈盈一握的話,鳶夢的酥胸就根本只是微微起伏而已,如果不

是中心一點粉嫩,完全無法一眼找到女孩的胸部。

這些天雖然是被強迫地在石床上禁止不動,但運送來的時候少女是被裝在牢

籠中的,過膝黑絲已經被磨出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洞眼,顯得破破爛爛的,伴隨

水流涌動,貼合在了女孩玉潤細削的小腿上。

「呀!」

裙擺突然飛揚,鳶夢下意識地伸手去壓,卻完全沒來得及,黑色的短裙就這

么消失在了眼前。

少女現在完全一副濕身誘惑的姿態,半透明的白色襯衫緊貼著上半身,下身

除了純白底褲外就僅有沒有絲毫遮掩作用的過膝黑絲。

本能反應地用雙手捂在身前,但其實沒有絲毫作用,跟不沾片縷區別不大,

反而更加凸顯誘惑。

「還在做什么呢,鳶奴?還不過來替本王子解決!」幽臣的言下之意已經很

明顯了。

遠超人類大小的肉棒散發著魔性的氣息,即便在水中也無比顯眼,在濕身誘

惑的銀發劍士少女面前愈發膨脹,讓雌性打心底感受到無法對抗。

「嗯?」鳶夢卻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同時秀眉緩緩蹙起。

幽臣眉頭一挑,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饒有趣味道:「哦,那你先走過……」

「不對!」鳶夢像是猛然發覺了什么,擺出了雙手持劍的架勢,「你就是讓

我處於之前那種境地的幕後主使吧!」

雖然之前的記憶現在還模糊不清,但依稀還是記得自己跟一名旗鼓相當的對

手交鋒著,在意外昏迷後就陷入了那無盡的折磨中。

反復不斷奏響在耳畔的話語讓鳶夢抱有深深的認同感,即便明知是敵人的手

段,但卻也無法違背這份念想。

就像她現在難以壓下對眼前之人的眷戀感一樣。

明知是敵人,但卻一直有股投懷送抱獻上自己一切的沖動在驅使著鳶夢。

那樣是不行的!

「嗯?居然這么快?」幽臣挑眉道,「果然靈魂有不凡之處么。不過,你難

不成覺得自己握著劍不成?」

像黯那樣調動著小聰明最後自己爬上床在自己身下笙歌的發展固然不錯,但

通過力量直接折服已經逃不出手掌心的小女奴也是不錯的消遣。

幽臣的話語讓鳶夢露出了艱難的神色。

本來的話,運轉靈力,雙劍就能被制造而出,這幾乎是本能反應一般的事情。

但現在,體內空空盪盪,連自己最重要的半身都感應不到,實在是異常古怪。

「…你,對我做了什么?」用了絕大的努力,才沒將不該有的稱呼道出

口。

雖然是處於近乎坦誠相見的狀態,即便是對純潔不怎么在意的黯如果還在原

先狀態也會有所羞澀,但鳶夢不會,因為她對於男女之別本就不怎么了解。

如若不是明顯的敵對,她說不定會開口詢問幽臣他身下的那究竟是什么?

鳶夢自己,兩腿之間便是白凈一片,沒有任何異物生長而出。

「身為區區女奴,卻敢質問主人,還真是膽大呢。」幽臣淡淡一哂。

「我才不是什么女奴!」

鳶夢的小臉因氣急而泛紅,赤手空拳地沖向了幽臣。

雖然不清楚對方底細,但總歸是手底下見真章。

即便自覺現在的自己可能不是對手,但鳶夢還是毫不猶豫地上了。

因為沒有靈力又處在水中關系,鳶夢的速度緩慢得自己難以忍受。

銀牙緊咬,調集全身氣力,她一下子躍到水面之上,然後凌空一腳襲向幽臣

脖頸。

「啪!」

「按摩力道不夠啊,鳶奴。」幽臣戲謔道。

鳶夢面色一變,還來不及抽離踢出的黑絲玉足,腳踝就被那溫熱的魔掌拿捏

住了。

與此同時,另一條粉腿也沒能拜托被掌握的命運,足心被抵住,足尖則被握

緊。

本來半坐在浴池間的幽臣在這一刻站起,因為身高關系,鳶夢的身子一下子

後仰,無處借力,差點直接墜入水中。

不,螓首已經沉入了水下,但在奮力掙扎之下還是勉強抬了起來。

沒有靈力,半個身子又被幽臣強行提起,鳶夢只能保證自己不會就這么直接

淹入水中而已。

「真是不乖啊,那主人就好好懲罰你一番吧,鳶奴。」

幽臣將鳶夢的黑絲美腿朝兩側拽開,將粗長的魔槍架在了白凈的底褲上,摩

挲了一番,由於過於驚人的尺寸,恐怖的陽具不免與細膩柔嫩的絕對領域接觸了

一番……

沒有除去這礙事的褻褲的打算,幽臣將槍口對准了借由剛才摩擦感受到的蜜

裂,准備隔著綿軟的布料直接突入那嫩穴之中。

鳶夢不知為什么,在那未見過的猙獰之物抵在兩腿間的時候,覺得自己骨頭

都酥了,差點忘記掙扎。

「你、要做什么!?」

鳶夢依舊試圖反抗,但奮力伸出的手根本夠不著幽臣,反倒差點讓自己完全

墜入水中。

「過會你就明白了。」幽臣已經迫不及待見到鳶夢那張冷俏的臉蛋露出迷蒙

沉淪神情時的景象了,在手中一跳一跳的兩只嫩足也催促著自己快點教訓這丫頭。

雪腿間猙獰的灼熱之物讓鳶夢心慌意亂,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作為一名

雌性,她本能地感受到必須要阻止魔族王子的侵入。

被殘破黑絲包裹的雙足被拽住,幾乎形成一字地被朝兩邊分開,這讓鳶夢難

以使上勁,僅穿著浸透了白色襯衫的少女只能勉強在水面撲騰著。

劍術絕倫的少女露出悲憤之色,清冷的臉蛋因此而漫上了血色。

「鳶奴,你的處女,我就收下了!」

伴隨幽臣冷酷的宣言,輕薄的白色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擋作用,在魔槍面

前連抵御半分的效果都沒有,整個凹陷下去,伴隨猙獰的陽具一同沒入狹窄的幽

縫之中。

「唔!」

一股劇痛蔓延開來,讓鳶夢差點緩不過氣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刺穿了一

般,撕裂般的痛感從兩腿間擴散著。

幽臣臉上則露出了傲然的笑意,對於這種直性子,通過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

就能快速讓她老實下來。

而且,之前的閉鎖也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少女始終沒有不顧一切的掙扎,而

且臉上偶爾會浮現困擾的神色。

「真緊啊!」

鳶夢的體溫偏低,即便是在溫水中也沒有立刻改變,即便隔著布料,也能讓

幽臣火熱的巨根感受到明顯的觸感。

倒不如說,已經染上初紅的底褲反倒讓幽臣更為感受到鳶夢幽谷的緊致。

僅僅是頭部鑽入了膣穴之中而已,密閉的膣道就像是閉塞的一樣,在抗拒著

這個男人的侵犯。

然而,這僅僅是徒勞無功的舉動。

「撕拉──」

跟人類的生殖器不同,幽臣的魔根展現了真正猙獰的一面,竟然直接在緊閉

的膣道中直接強行將布料頂穿,強行沒入了鳶夢的花徑。

不同於對待黯逐步地進入,幽臣在面對鳶夢時展現了自己霸道的態度。

劇痛傳來,雪腿本能地想並攏,但依舊被強行分開,鳶夢就像是墜落的天鵝

般發出了絕叫。

自小磨練的忍耐力已經被先前的感官封閉磨去,才得到解放,見到了如今記

憶中、印象里最為深刻的男性,即便知道這就是幕後黑手,也要全力阻止顯得脆

弱柔軟的心才能避免露出依靠的欲望,結果就遭到了這樣的對待。

火熱刺痛,而且,隨著那魔槍深入,鳶夢感受到了一種謎樣的充盈感,同時,

產生了一種心血被剝奪而去的失落與本就該如此的任命感。

不!不對!

「你做了什么!?」忍住疼痛,鳶夢不可置信地問道。

被強行插入,小腹被填滿的感覺已經不能讓她好奇了,她意識到,自己至關

重要的東西被抽離著,從體內一寸寸消散,傳輸到侵入自己體內的這個男人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