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事務所】(3)鳶夢與黯的陷落(2 / 2)

晨曦事務所 逛大臣 24626 字 2020-12-17

這一刻,鳶夢終於完全克服了從心底蔓延的從屬感,歷經無數鍛煉的腰腹發

力,雙腿無法並攏,就以在自己體內作亂的玩意為借力點!

幽臣挑眉,他感覺自己的陰莖突然被異常強有力的嫩肉纏裹著,就像沒入了

吸盤中一般。

水花飛濺,伴隨銀色發絲飄揚,鳶夢咬牙強行挺起了身子,在兩腿大大分叉

的情況下,狠命地撞向了幽臣的胸膛。

「哦?鳶奴你這是在給我捶胸嗎?」

幽臣一邊從鳶夢體內汲取著流水般灌溉過來的靈力,一邊好整以暇地發問。

螓首的撞擊根本沒有半分威懾力,即便是壯年男子赤手空拳的全力攻擊也不

可能威脅到幽臣,何況被剝奪了全部修為,幾乎與十四歲少女無異的鳶夢呢。

下身作怪的東西愈發深入,鳶夢覺得自己苦修來的靈力流逝得好像更快了,

發散著銀白光輝的眼眸中閃過凶色,張開了小口,瞄准幽臣的脖子,狠狠咬下。

貝齒咬合在皮膚上,沒有感受到硬物阻隔,順利印下,但僅僅是些許成效,

然後就覺得自己像是咬在了堅韌的牛皮上一般。

明明看上去跟普通人的皮膚一樣才對……

全力發勁,咬到牙酸的鳶夢露出氣惱之色。

手頭沒有武器,一身靈力也無法發揮,除了用牙咬,她想不到更為直接而有

威脅的手段了。

「你是屬狗的嗎,鳶奴?這么不乖,活該被懲罰呢。」

說著,幽臣維持著現在的姿勢,突然沉下身子,壓著鳶夢的雙腿,直入浴池

底部。

劇烈的擺動迫使鳶夢松口,她猛然閉上雙眸,聽見了水花飛濺的聲音,身子

一沉,感覺整個人都被溫潤的水包裹了起來。

感到不妙地睜眼,發覺自己果然已經浸泡在了水中,幽臣正一臉戲謔地望著

自己。

鳶夢被壓在水底,雪腿依舊無法自由動彈,呈大v字位於身體上方,綳緊的

足尖被魔族王子輕易拿捏著,修長的雙足尖端都快與腦袋頂端平行了。

把玩著鳶夢的玉足,幽臣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水下呼吸他倒是做不到,但用魔法的力量直接供給所需還是輕輕松松的,鳶

夢這副跟人類近乎無異的形象顯然也不會具備那些長腮魔族的能力,又靈力全失,

顯然只能靠屏息支撐。

鳶夢還沒有放棄掙扎,忍著兩腿間的痛感,試圖將欺壓在身上自稱是主人的

魔族推開,讓自己脫離困境。

但嬌小的身形顯然不可能掙扎成功,反倒進一步加快了消耗,幽臣甚至趁此

機會進一步壓下身子,更為深入地探究這名靈秀少女的身體。

雖然全身心抗拒著,但女孩的陰膣卻不得不接納著幽臣的龐然大物,由於抵

抗而緊緊吸裹著陽具的幽徑更是如同吸盤般提供著上佳的侍奉。

對這方面知識一無所知的少女還不知道這象征著什么,還在認真地抵抗著。

只不過,一直屏息已經讓鳶夢感受到了苦悶,瀕臨極限的狀態讓她被迫停下

了掙扎。

幽臣便松開雙手,只憑身體壓在鳶夢的嬌軀上,然後俯下身子,兩手托住少

女柔軟嬌嫩的纖臀。

鳶夢還沒反應過來這代表什么,櫻唇就被霸道地吻上了。

知道這是不對的,應該跟親密的人進行這種事才對的鳶夢試圖別開腦袋,但

沒能成功。

幾個氣泡咕咚咕咚地從兩人口舌間冒出,鳶夢的俏臉愈發苦悶,粉嫩的唇瓣

完全被霸占。

這顯然只是開始,已經變得無力的貝齒被強行挑開,粗長的魔族巨舌霸道地

長驅直入,在鳶夢的瓊口中肆無忌憚地馳騁蹂躪著。

四處閃躲的香舌很快就被捕獲,被迫地跟入侵者交纏在了一起。

同時,那魔口還像是吸塵器一般強有力地進行著吮吸掠奪了全部香津,不僅

讓鳶夢口干舌燥,更是讓她心慌意亂。

已經不行了,這樣的話,必須得呼吸。

大腦已經因為缺氧昏沉起來了,不得已之下,鳶夢只能開始用口進行吸氣,

唯一的渠道顯而易見,就是幽臣那正在肆意凌虐的魔口。

只是,少女的吸氣在魔族王子惡意地吮吸下,只能勉強保證自己不會因為缺

氧直接失去意識而已。

不知不覺中,鳶夢的靈力已經有大半淪為了幽臣的力量,而少女也不可能有

機會組織起任何有成效的抵抗,全部修為淪為貢品已成定局。

不止如此,在吸納了鳶夢大部分靈力過後,幽臣察覺到了什么。

得來全不費工夫!

根本不需要什么別的手段,在擁有了鳶夢的靈力過後,將這個女孩變成自己

的禁臠簡直是輕而易舉。

借由本就屬於鳶夢的靈力,幽臣窺得了由於靈力全消,而在鳶夢體內陷入沉

寂的半身的存在,那在競技場上分出一個實力毫無二致的分身的原理已經解明。

獨屬於鳶夢這一族特有的伴生之靈自然是只能由鳶夢來操控,但那僅僅是本

來如此而已。

不同於鳶夢自己還能思考,半靈在隔絕一切外部感官,強行接受洗腦式圖像

聲音的時候已經半默認了其中旨意,加上那本屬於原主人的靈力驅動,完全可以

被新的主人所操控。

借由鳶夢的半身,幽臣能肆意窺探少女的私密與過往,真正意義上得到包括

記憶、修為在內的全部。

而且,只要不將自鳶夢那得來的靈力完全與自身魔力融為一體,幽臣就能一

直操控本該只在鳶夢意志下行動的半靈。

借由半靈的存在,幽臣甚至能在鳶夢失神時篡改她的記憶,不過也用不上這

種方式。

幽臣已經通過依舊沉寂在少女體內的半靈知曉了如何輕而易舉擊潰這本就已

經瀕臨落網的半靈女孩。

隱性的好勝,又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就如同對待黯奴一樣,來進行一個無

論如何都能讓自己完美收獲絕色女奴的賭約好了。

當然,在那之前,先按照剛才的打算,要挫一下這個注定逃不出手掌心的劍

士少女的銳氣。

幽臣在這時將頭挪開,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鳶夢根本沒反應過來。

「唔─咕!」

一瞬間吸入了溫水,讓猝不及防的少女劇烈咳嗽了起來,制造了大量氣泡,

這讓明明被嗆了一口水的鳶夢感覺胸口一陣火燒般的悶乏,腦袋發暈,眼前一黑,

感覺像是要死掉一般。

纖細的藕臂胡亂地抓握著,夠到幽臣沒有離開多遠的脖子時便立刻像水蛇一

般摟了上去,玉潤的雪腿也緊緊纏裹在魔族王子的腰間,螓首主動奉上,粉唇貼

到了幽臣的面頰上。

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依舊被幽臣牢牢壓在水底的鳶夢吐出了丁

香小舌,鑽入了幽臣的嘴之中,借著唇舌的交接,艱難地吮吸著。

也就是這時,幽臣猛然吹氣,充斥著雄性魔力的氣息一下子讓鳶夢有些七葷

八素,檀口無法一次性容納吐息,大量氣泡上浮。

還沒等鳶夢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會突然作出剛才的反應,泛著熒熒白光的透

明飄渺之物就從她體內飄出了,然後又依附回了毫無瑕疵的白凈嬌軀上。

幽臣的手不再托著柔軟的臀部,而是移動到了幾乎緊貼在自己身體的扁嫩荷

包蛋上,雖然弧度幾乎沒有,但用出龍爪手的話還是能擠出小丘的。

只是抓握住揉捏而已,卻讓鳶夢如遭雷擊,嬌小的胴體顫抖著,白嫩無瑕的

肌膚泛出誘人的粉糜之色。

不止是乳房突然變得敏感,全身上下幾乎全部在一瞬間化為了雷區,令少女

茫然失措地被猛然攀升的刺激弄得腦海一片空白。

與此同時,幽臣一鼓作氣又一次抽插,跟先前還帶來痛感的沖刺完全不同,

就像直抵靈魂的一擊,鳶夢形容不出的快感浪潮席卷了,眼神迷離,渾身癱軟使

不上勁,兩腿緊緊地纏著奪去自己純潔的男人。

嘴也難以合攏,無意識地松開,欲要嬌吟出聲,卻立刻被再度攻占。

「嗚嗚~嗯-嗚嗚嗚……」

在水中,女孩的聲音有些失真,卻依然撓心。

幽臣狠狠沖刺著,每一下都深入其中,頂到女孩的花心。

花徑依舊如寒玉般冰涼,但卻分泌出了大量溫熱的花液,澆在了幽臣的陰莖

上,帶來了別致的刺激。

見鳶夢的美眸已經完全迷離,銀瞳中的後怕徹底被春情取代,幽臣干脆抱起

少女輕盈的嬌軀,一下子站了起來。

水花四濺,像八爪魚般掛在幽臣身上的鳶夢隨之脫離了水底。

而這一下的沖擊也完全擊潰了女孩本就已經消失的矜持。

「嗯哈──要、要飛啦……嗯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飛、飛啦呀…

…」

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堅持,俏臉嬌艷欲滴,嬌軀春情泛濫,檀口不斷冒出呻吟,

兩腿間不斷噴灑花液。

明明這么抗拒,但魔族王子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直接作用在靈魂上一般,沒

有任何隔礙,帶來了遠比肉體刺激更為劇烈的快感,浪潮般的刺激剝奪了少女的

思考能力,乖乖沉淪於這靈肉交融中。

膣道內的美肉稚嫩而緊致,無視少女現已不存的本身意願,竭盡全力地纏裹

著肉棒,明明窄小異常卻強行容納了大得恐怖的陽具,也帶來了驚人的壓榨性能。

清冷少女的動情浪叫加上重疊在魔槍上的溫熱冰涼感觸讓覬覦鳶夢許久的魔

族王子繳了械,白灼激烈射出,注滿了鳶夢的子宮,在這英氣少女的體內留下了

自己的印記。

少女失神地趴在幽臣懷中,對依舊留在體內的巨物仍舊硬挺代表著什么一無

所知。

以前的那些女人承受不起就算了,已經在黯奴身上養成了連續射精,直至發

泄完全習慣的幽臣自然不打算就這么結束。

「鳶奴,誰允許你只是享受就可以了?」

灌注著魔力的話語將少女的意識喚回了些許,僅僅是初次就遭臨極限高潮的

待遇讓鳶夢一時難以承受,差點就這么徹底昏迷。

少女睜開了眼,瞬間見到的那張臉讓她恍然間誤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先前感官

被完全限制的時光。

雖然不理解剛才是怎么回事,但依舊讓她感覺臉頰發燙,但她現在也顧不上

這些了。

體內的虛弱跟空盪感,提醒著她究竟發生了什么。

先前也感知不到體內的靈力,但至少還存在著,而現在,一身修為已經淪為

嫁衣,全部被奪去了。

「還給我。」

「嗯?」

「把我的靈力還給我!」鳶夢無法維持平日里的冷清平淡。

幽臣冷冷一笑,「用這種態度跟主人說話,鳶奴你作好被懲罰的准備了嗎?」

「你才不是我的主人,你只是個強盜、無賴,而已!」

雖然一臉羞怒,但渾身上下僅僅裹著一件半貼在身上的透明白襯衫的狀態根

本像是在調情。

幽臣也不言語,緩緩將少女提起,依舊硬挺壯碩的魔槍逐漸從陰膣中抽離。

「唔~」

玉潤的修長雪腿無力的滑落,已經破開的褻褲順著凝脂般的肌膚滑落入水中。

「還、給我!」鳶夢堅持著,即便知道自己完全是任人魚肉的狀態,也堅持

著。

「嚯?」幽臣看著鳶夢的眼神,嘴角翹起,「畢竟我也不是什么惡魔。就給

你一個機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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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夢頗為戒備地看著幽臣,雖然堅持著,但她可不是什么傻瓜。

自己的一切本來就是被眼前這個男人奪取的,怎么可能會這么好心地還回來?

「給你機會,你又不肯的樣子,看樣子鳶奴你已經承認身份了呢。」幽臣攤

了攤手。

鳶夢噗通一聲落入了水中,渾身乏力的狀態下,就這么嗆了好幾口水,然後

才勉強站起。

「才沒有,說吧。怎么才肯還回來。」

鳶夢的樣子讓幽臣仿佛見到了提問賭約為何的黯,嘴角的笑意愈發燦爛。

「很容易呢,剛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鳶夢點頭,然後遲疑著問道:「那是,什么?」

「是決定男女間強弱的比試。你應該也體會到了才對。」

鳶夢不知道幽臣說得是不是真的,但回憶著剛才羞人不願憶起的感覺,她覺

得這還是有些可信度的。

拍了拍自己腦袋,鳶夢盡可能想排除自己無意識信任幽臣話語的影響,但她

完全不確定有沒有成效。

「所以,就給你個機會好了。就像先前那樣,」幽臣指了指身下依舊硬挺的

陽具,就跟之前對黯奴說的賭約一般,「你讓它發泄出來,就算你贏了。你現在

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才對。」

鳶夢遲疑著點頭,問道:「只要這樣就能算贏嗎?」

她覺得,好像不難做到的樣子,雖然看上去很嚇人猙獰,但讓這個東西跟之

前在自己體內一樣咕咚咕咚吐出感覺灌滿了自己一樣的液體,應該努力一番就能

做到。

「當然也有失敗的條件。」幽臣露出了惡魔的笑容,「如果在那之前,你先

像剛才那樣,高潮滿一百回的話,你就輸了,要自願承認現在的身份。」

言語間惡意地暗示了鳶夢現在已經是奴隸的意思,但鳶夢完全沒發覺。

「你在小看我嗎!?」

……

「唔~嗯哈啊啊哈啊啊……為、為哈啊啊啊啊什么咕嗯啊啊啊啊啊!」

無法理解,也沒有閑暇去思考,答應下賭約的少女不堪地縱情呻吟著。

柔嫩如脂的白玉嬌軀一片緋紅,嬌軟潤滑的雙腿緊緊並攏,顫栗著的無瑕胴

體完全無法獨立支撐,完全癱倒在征服者的懷抱中。

美目春水迷蒙,在一陣陣接連不斷席卷身心的快感浪潮下,鳶夢的腦袋空空

如也,無可自抑地又一次抵達了高潮。

完全不理解,明明只是身體觸碰,為什么會帶來直擊靈魂般的回饋,對方可

是用卑劣手段奪去自己全部修為的魔族!

不久前才被初次入侵的幽密之所泛濫成災,像是在懇求著侵入者的又一次霸

占。

無法控制的高潮讓對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在自幼以來的修行中甚至不知道男

女間真正差異的鳶夢陷入了茫然。

明明跟之前那回一樣抵達了難以言說的夢幻境地,但感覺卻不太一樣,像是

有團野火在體內亂竄,瓦解著意志,消融著理性。

「一開始就去了一次嘛,鳶奴,看樣子很快就能結束了。」

「才、哼嗯,才啊!不會!」

本該清冽的嗓音變得千嬌百媚,少女眼神迷離間道出的話語實在沒有半點說

服力。

幽臣自負一笑,將魔手探向了已經被他攻占過一回的幽谷。

並攏的粉嫩雪腿毫無抵抗力,甚至都不沒有讓幽臣動用絲毫氣力,僅僅是順

著內側柔嫩雪肌的輕輕一刮,就讓鳶夢觸電般地張開了腿。

另一只魔爪也沒有閑著,肆意游走在少女鍾靈毓秀的胴體上,在經過那兩點

櫻桃時,不忘猛然一夾。

「啊!」

「已經這么濕了啊,看樣子鳶奴你很期待啊。」幽臣調笑著。

對於已經是囊中之物的天才劍術少女,他是在以賞玩的態度進行著可有可無

的賭約。

鳶夢的一切私密在半靈為幽臣所操控的現在都無所遁形,倒不如說,本該沒

有自主意識的半身被外力操控,沒有絲毫防范也因靈力盡失無法防范的少女隨時

都可能淪為幽臣的傀儡。

只不過,那就太沒有情調了,看著已經完全落入掌中的嬌美女孩作著無用抵

抗的過程,也非常賞心悅目呢。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想反駁幽臣話語的鳶夢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發出了歡愉的呻吟。

幽臣的兩根手指探入了蜜穴之中,在緊窄的膣道間深入著。

明明有著比開發不短時間的黯奴更好的容納性,在被陰莖插入前卻如此窄小,

如果不是源源不斷的愛液進行著潤滑,完全違背少女自身意志地提供幫助,恐怕

手指根本沒機會探入多少距離吧。

明明只是兩根手指,少女卻又一次被猛然爆發的快感所侵蝕,整個人被拋上

了浪潮的頂端,銀絲甩動,面紅如血,眼角掛著快樂的晶瑩,失魂落魄地癱軟成

泥。

高揚而起的玲瓏玉足下一刻便失去了全部氣力一般,軟癱癱地擺盪下去,私

密處完全失去了守護,暴露在空氣之下。

不過,本就沒什么區別,幽臣將雙指從鳶夢的幽徑中抽出,看著纏繞在指間

的清亮液滴,不覺笑出了聲。

鳶奴自然不可能有機會奪得賭約的勝利,幽臣有意的話,一瞬間讓少女高潮

一百回,完全被快感擊潰全部抵抗意志都輕而易舉。

即便不再做什么手腳,已經被自身半靈依附的鳶奴也敏感度也比以往那些奴

隸商販手中的性奴要來得誇張。

觸碰如同直擊靈魂,一點也沒錯,在皮膚上的觸摸都等同於直接觸碰靈魂,

刺激直接回饋給精神。

如果不是黯奴所中的秘葯效力非凡,本身又是直接催發雌性的情欲,恐怕就

算是現在調教完全的狀態,也不如才丟了處子的鳶奴來得好挑逗。

畢竟,在半靈的直觀感受回饋給少女的同時,她自身的感官可不是被替換掉

了啊。

加上,幽臣其實也的確讓半靈進入這方面回饋更敏感,鳶夢自然就不堪到了

極點。

好整以暇地待到鳶奴回過神來,幽臣邪魅道:「已經兩回了呢,而你這邊可

是進度全無啊。」

「才剛開始而……唔嗚嗚嗚嗚!」

櫻唇被霸占,緊忙閉上的貝齒被輕易撬開,嬌軟的香舌又一次被捕獲,雄厚

激烈的魔族氣息撲面而來。

而這口舌觸碰也該鳶夢帶來了異常不妙的感覺,只是還不待她細想自己的直

覺說明了什么,就已經又一次被擊潰了。

小舌明明是被粗暴地吮吸攪拌著,缺跟被電酥了一樣,奇妙的觸感發散了開

來;吸入的充斥著幽臣氣息的荷爾蒙也變得異常好聞,麻痹了整個大腦。

才復清明的銀眸一片桃色,誘人的嫩穴也愈發泥濘。

然後,堅硬如鐵的魔槍在兩腿間上下摩擦了一下。

那份炙熱、那份滾燙、那份灼烈,一瞬間就讓敏感至極的身軀受到了絕大的

刺激。

伴隨男根頂端在柔軟小腹的輕輕下壓,激揚的花露便噴灑而出,已經任人擺

布的少女就這么潮吹了。

半晌過後,已經體會到如今的自己在這個男人詭異的手法下有多么不堪的鳶

夢目露苦澀。

並不知道什么侍奉技巧的她只是想仿照先前,用自己的玉壺來承接魔槍,獲

取賭約勝利而已,但現在看來,根本沒有那樣的機會,自己就會在接連不斷的挑

逗中落敗,沒有絲毫掙扎余地。

「之後可就沒有中場休息了,鳶奴你可要好好數好次數啊!」

在鳶夢的驚呼中,幽臣已經將其壓在了身下,有力的臂膀撐在少女螓首兩側,

巨大的可怖之物抵在了雪腿之間的蜜裂上。

「不,不要!」明明這樣才是可能獲取勝利的發展,鳶夢卻有些畏怯了起來,

不只是無意識覺得這樣不對,更是有這樣一定會完蛋的預感。

連先前那些簡單的動作都有如此誇張的效果,已經體會過一次極樂顛覆的鳶

夢不知道就這么被插入自己還能不能保持清醒,不建立好心理防線的話說不定會

直接迷失於快感中。

然而,幽臣可沒有遵從鳶奴意願的打算。

倒不如說,能純粹憑借性能力就讓這個本該絕色少女淪陷的話,就算是稍微

借了點外力,也完全足夠引以為傲了,得到的是純粹發情的雌獸還是會討好主人

的小機靈沒有太多區別。

「噗嗤!」

蛟龍入海,全根沒入,密閉的幽深之穴一下子被撐開,光潔嫩滑的陰阜像是

被刺穿一樣。

未能提前准備的鳶夢在突兀的刺激下渾身劇顫了起來,神智也被近在咫尺的

雄性氣息所侵染。

雌性面對雄性的弱勢,在無意識間,鳶夢有些了解了。

就像真正凶險的致命兵器一樣,深入體內的魔族之根一瞬間就擊潰了鳶夢的

防護,酥麻的電流傳遍了全身,靈魂好似在這一剎飄向了天國。

就像是天使墜落一樣,少女的纖臂朝空中伸去,手掌像是要抓握什么。

但沒有那種機會,雙臂被壓下,朝兩側分開,完全被幽臣掌控。

下一刻,隨著體內陽具的抽插,高潮又一次來襲,少女渾身痙攣著,雪嫩的

大腿胡亂擺盪著,細潤蔥指緊扣在了幽臣寬大的手掌上。

巨物填塞滿了少女的嫩穴,一絲一毫的移動都牽動了數不清的反應神經。

即便鳶夢的陰膣展現了不可思議的擴張力,但依舊無法將完全充血膨脹的魔

根容納。

而幽臣已經知曉鳶夢所屬的種族特異之處,在不被玩壞這點上有著得天獨厚

的優勢。

在連綿不斷的浪潮中,鳶夢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別說去計數,連自己在哪

里都不知道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忘情絕叫著的少女已經像一只八爪魚般盤纏在了魔族王子強健的身體上,雪

嫩蓮腿緊緊夾著幽臣的蜂腰,腳踝相互勾連,玉潤藕臂牢牢固著主人的肩頭。

幽臣不時品味著鳶奴口中的芬芳津液,因為某種意義上甚至不算鮮活的生命,

即便是如此激烈的情欲糾纏之下,這些晶瑩之物也依舊清涼。

解放了雙手的幽臣托著少女柔軟挺翹的雪臀,方便自己進行開拓事業。

雖然閱女無數,但能完全容納自己那在魔族中也是百年難出之物的性奴卻屈

指可數,少數那幾個也是落得開腸破肚的結局,見鳶奴有可能達成這一點,勝券

在握的幽臣自是要嘗試一番。

「嗯啊……要…要死啦…嗯啊……去…去了啊──嗚啊啊啊啊哈嗯!」

如幽臣所言,少女再也沒有停歇時間,在被送上高潮的一瞬,又迎來了更強

的沖刺。

在這方面完全沒有抗性的鳶夢被快感不斷地直擊靈魂深處,連自己叫什么都

忘了,像一只小狗般貪求著主人的賜予。

幽臣在激烈交歡的同時,也接連不斷地在鳶奴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霸道的

吻痕已經占據了少女原先白璧無瑕的大半個身子,也許大多數會在事後平復,但

肯定會有幾個殘留之物宣告少女所屬。

魔根也成功在這過程中貫通了花徑,頂破了花心,直入了子宮之中。

看樣子是種族特殊,鳶夢竟然能直接用這孕育生命之地來接納惡客,同時依

舊沉浸於極樂之中,這也給幽臣帶來了新奇的感受。

在賭約開始不久後便藏匿在一旁開始旁觀的黯奴並攏了雙腿,但仍舊有晶瑩

的滴露順著新雪般的肌膚滑落。

庫爾曾借著多頓餐飲投放的秘葯已經完全生效,在幽臣的有意干涉下,效果

還遠超理應的程度,已經讓先前的天才魔劍士淪為了情欲的俘虜,而且忠心耿耿,

全部身心盡皆奉獻給了自己的主人,再怎樣欲火焚身也不會找他人解決或因此打

攪主人。

打扮也與曾經那身方便行走於世間的不起眼裝束完全不同,用於滿足幽臣不

時變幻的需求傾向。

黑色的吊帶真絲睡裙下隱隱能看到盈盈一握的椒乳的突起,雙手被過肘的蕾

絲手套所包裹,純白褻褲看似清純,但在一身黑色裝扮下,即便隔得相當遠也能

窺得一二,反倒是增添情趣。

修長美腿未覆鞋襪,僅靠睡裙遮掩,略一走動便有春光搖曳。

黯全神貫注地望著主人與今後姊妹的性交,完全沒有發覺同樣有視線注視著

她,不過修為盡失,每次回復的些許魔力也全都供給主人的她本就不可能發覺。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咿哈……主人、啊啊啊啊啊!」

語無倫次,銀發的少女不斷呻吟著,接連不斷地猛烈浪潮將小腦袋席卷得一

干二凈。

高潮沒有停歇過,赤裸的嬌軀染滿了淫靡的緋色,輕靈鋒銳的氣質完全消融

於火熱的求歡中。

十一、十二、十三……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八……三十…………

完全記不得多少次了,早就放棄了計數,鳶夢深刻理解了在這場戰斗中,自

己決計是沒有半分勝機的現實,從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變成了現在縱情笙歌的姿

態。

晶瑩的玉足胡亂蹬著,理應握劍的柔荑摟著主人的脖頸,背後火熱的胸膛時

刻提醒著鳶夢,只要還身為雌性,就只能乖乖服從的現實。

先前無數次灌注入腦的話語已經化為了真理,信念、堅持、本心全部被銷魂

的極樂破壞殆盡,無盡的歡愛讓從未有過這樣體驗的少女墜入其中。

漆黑的皮套環繞著秀頎的玉頸上,象征著天姿絕色的少女如今的身份。

賭約尚未完成,本就被感官封閉折磨得神智模糊的少女已經身心臣服,在愛

欲的浪潮中崩潰了應堅守的全部,恍惚地遵循自己的意志,服從於魔族的王子。

幽臣已經站起,抱著背身的少女,兩手扶著玉潤的雪白大腿,手指陷入了綿

軟的嫩肉中,借著重力,每一回的沖刺都有力異常,將少女徑直拋向顛覆,淫液

不斷噴涌而出。

魔槍早已貫穿了花心,正在不斷蹂躪著鳶夢的子宮,每一次全根沒入都令鳶

夢產生自己完全被貫穿的錯覺。

不可能贏的,只需要一擊這個男人就能擊落自己,這樣的常識以親身經歷的

狀態刻錄進已經空空如也的認知中。

只要遭遇完全征服了自己的主人,就只能乖乖獻上包括肉體在內的一切吧。

「鳶奴,你知道這是多少次了嗎?」

幽臣用膨脹到即將爆炸的魔根再度貫通依舊緊密的花徑,已經熾熱粉潤的陰

膣歡愉地接受著主人的賜福。

「哈?嗯啊啊啊啊啊……」

被干得一塌糊塗地鳶夢不成聲地絕叫著,銀亮的瞳眸像是化為了桃心,沒有

半點清明的神采。

「這已經是第九十九次了哦。」

幽臣一邊說著,一邊托起鳶夢輕盈的身子,將少女轉動了起來。

一口氣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火熱的陰莖也在桃源中與稚嫩的蜜肉充分接觸,

快速的摩擦令完全被情欲充斥的嬌軀又一次攀上了頂峰。

這也是少女所亟待的,這樣就能名正言順成為主人的奴隸,將一切獻上了。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咕啊啊哈!」

銀發散亂著,嬌俏的臉上滿是迷醉,嘴角掛著晶瑩的口涎,與最初截然不同

的媚態發散著。

小腦瓜已經什么都容納不了了,完全為情欲所侵蝕的少女已經一塌糊塗了,

玲瓏誘人的粉嫩嬌軀完全被魔族的王子所采摘。

白灼終於爆發了,滾燙的炙熱感一瞬間席卷全身,粉嫩的嬌軀戰栗著,完全

被欲火焚燒掉理智的鳶夢渴求已久的噴射終於降臨。

「噗呲──噗呲──噗呲──」

完全沒有停歇,充斥著魔族基因的精液爆射著,霸占了應用於孕育新生命的

聖潔子宮,把一切染成了精白。

一如鳶夢所感受到的,幽臣是如此不可思議的強大,已經接連將黯與鳶夢的

修為采補完畢的魔族王子連性能力都得到了長足的進步,要遠比征服黯奴時更為

強力。

激烈的沖擊讓才歷經百次高潮的鳶夢又一次在絕頂中登臨頂峰,快感打翻了

全部的思緒,神智散亂的鳶夢兩眼翻白,小腿抽搐著,就這么暈了過去。

…………

輕柔的撫慰喚醒了鳶夢,睜開眼見到的是一雙幽魅的紫眸,是那個跟自己在

角斗場交手的少女。

「黯奴正遵照主人的意思給鳶奴洗干凈。」

黯解釋著,直接的話語依稀有曾經習慣殘留的痕跡,但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鳶夢點點腦袋,渾身酥軟,任由黯施為著。

潔白的小腹高高隆起,不同於常人的體質令她將幽臣的精液全部留在了體內,

這導致本來纖細的體型被一個西瓜肚徹底破壞。

「主人盡興了嗎?」

鳶夢自然而然地適應了現在的身份。

「主人要求我跟你過會一起再去侍奉,直到他滿意為止。」

黯回答了鳶夢的問題。

水花不斷泛起,兩個美少女的身子疊合在了一起。

在幽臣先前的示意下,黯將螓首湊近了鳶夢的兩腿間,伸出了粉舌。

「呀!」

鳶夢驚呼著,感覺異物鑽入了幽徑之中。

編貝般的細齒在粉嫩的陰唇上輕咬著,讓余韻未消的少女大腦一下子就被麻

痹了。

之前暗中窺視了這么久,黯早已欲火焚身,在用香舌挑逗鳶夢的同時,自己

的纖指也沒入了自己的桃源中。

變成普通人一樣的鳶夢依舊不知道自身的狀況,但在附入體內的半靈驅使下,

也用略微回復的些許氣力撫上了黯窈窕的嬌軀。

兩具水嫩的嬌軀交織在了一起,凝脂般欺霜賽雪的肌膚相互摩挲著,清流潺

潺的陰瓣在交互索取中不知何時貼合到了一塊,廝磨纏綿的二女因各自的原因輕

易地沉淪入了欲望中,流轉著勾魂眼波的瞳眸互視著,交映在靈魂深處的同樣是

那偉岸的身影。

「哼,黯奴跟鳶奴看樣子玩得挺開心呢。」

血眸緩緩眯起,幽臣欣賞著自己最優質的兩名女奴的淫戲,遙想著自己一同

人間魔界後,有沒有機會再擒獲這樣的珍品。

人族幾個王國的公主雖說不錯,但姿容氣質顯然還是比不上這意外所獲的二

女,果然,如果不是這種天上掉餡餅的發展,只能打上天界,看看天使中有沒有

此等絕色了。

因為淫靡的互動,鳶夢跟黯拖了好久才清洗干凈身子,換上了幽臣為了助興,

用魔力構成的服飾。

換完衣服後的鳶夢仿佛披上了嫁衣,一身白紗,正在穿上白亮的細跟鞋,如

果是原先的劍士少女,是絕對不會選這種鞋子的,現在則全憑主人的意志行動。

鏤空的腿環固定在紗般的白色長筒襪襪口,本應覆蓋度極高的上裙不僅裸露

出了香肩與微乳,更在小腹位置露出了心形的缺口,腰臀區域的衣料也纖薄得過

分幾乎沒有遮掩功能,甚至能隱約看清鏤空的蕾絲底褲上的花紋。

黯則套著過肘黑色蕾絲手套,一身哥特式無袖黑裙,荷葉邊的裙擺下是反著

光亮的過膝黑絲。

如瀑散開的青絲上套著花邊發卡,白凈的面頰左右各畫上三道貓須,讓嬌俏

的臉蛋增添了別樣的風采。

她正苦惱著如何掛上裝飾貓尾。

很快,一黑一白的兩名絕色麗人就梳妝完畢,仿佛最為精致的餐點一般,將

自身奉獻給飢腸轆轆的食客。

兩名美少女將紅顏禍水完美地詮釋了,如果就這樣不作防備地行走於世間,

肯定會被如痴如狂的人們想盡辦法捕獲調教吧。

不過,之前她們有著足以令宵小之輩沒有絲毫可能得手的修為傍身,不懼那

些淫穢的覬覦,如今則成為了魔族王子的禁臠,身心俱失,無需擔憂這種問題。

「主人。」

黯跟鳶夢一左一右跪伏到幽臣面前,恭順地等待著他的請示。

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掃視過仿佛披著婚紗的鳶奴與貓女郎打扮的黯奴,幽臣身

下尚未盡興的陽根高高豎起,為了二女,他投入了不小的心力,現在該是初次享

受一番兩人的同時侍奉了。

那比普通魔族更為粗壯猙獰的魔根發散著濃烈的氣息,霸道絕倫,猙獰的姿

態令臣服的二女再度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以及身為雌性的無力。

「很好!你們一起來吧。」

幽臣眼神一閃,已經完全成為他女奴的黯跟鳶夢便領會了他的意思。

雖說一個是依賴植入的暗示,一個是借由半靈的引導,但的確也是近似心意

想通的手段,會令已經完全托付身心的二女愈發敬畏主人,慢慢的,會愈發忠心

耿耿,再在自身失去全部修為變得需要強者庇佑的情況下,化為真正的依戀,以

至於變質為發自本心的愛慕。

鳶夢跟黯半跪在地板上,將螓首湊近了那堪稱可怖的肉棒,強烈的雄性氣息

令愈發沉醉於性愛的二女迷惑得神魂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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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紗與黑色蕾絲同時覆上了幽臣的生殖器,少女的柔荑開始前後撩撥這能輕

易將她們擊潰的猙獰巨物。

陰莖上下擺動,分泌出了先走汁,讓槍頭油亮了起來,顯得更具威懾力。

二女分別用另一只手扶著幽臣的大腿,伸出粉舌,將腦袋湊近了陽具。

銀絲黑發交錯在一起,香軟的嫩舌在龜頭前沿上游盪著,於馬眼位置相交。

「嗚~」

二女像是如遭雷擊一般,在舌頭輕觸對方的瞬間都抖動了一下。

粘稠的先走汁勾連著一觸即離的香舌,看起來就像鳶奴與黯奴經歷了激烈熱

吻,銀絲難斷,分外的淫靡。

不過,考慮二女先前的相互撫慰,說不定真有這樣的情景也說不准。

幽臣的心下也火熱非凡,看著原先冷俏的兩張臉蛋都變得痴迷沉醉,一股莫

大的滿足感在心頭升起,此生無憾的想法油然而生。

即便很快掐掉了這樣的念頭,但陰莖背刺激得幾乎要炸裂這點卻是做不了假

的。

鳶奴跟黯奴各自的舌技都遠遠不足以令幽臣快速繳械,但此時卻在沒有任何

預演的情況下展現了無間的配合,時刻游走在最為恰當的刺激點,並且以自身為

餌,不斷撩撥著魔族王子的欲焰。

幽臣探出了魔爪,從鳶奴與黯奴的領口伸入,白紗縈繞的綿柔與真絲摩挲的

順滑一同傳入腦海,更為至關重要的則是二女冰肌雪膚帶來的回饋。

黯的微乳手感絕佳,軟嫩q彈,鳶夢泛著涼意的肌膚則更為激發火熱的情欲。

秀色可餐的嬌靨都泛起了紅潮,美眸中水霧迷蒙,期待著主人的臨幸。

小口吸溜吸溜地在棒身上游走,吐信似的的小舌刺激著神經。

另一名則含住了頂端,甚至膽大包天地將軟舌探入馬眼之中。

兩人都僅僅是自己的性奴而已,完全不需要忍耐,幽臣大喝一聲,突然就將

陽具朝前一定,深入了黯的喉管之中。

同時,他一把撈起鳶夢,令其兩腿橫叉,壓在了黯的玉頸上。

但也就是這一瞬,一股危機感突然在幽臣心頭升起。

「一二三……」

猛然回頭,一名身著白色奇異服飾的人族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手中

攥著符籙,正在…數數?

那身勾勒著些許黑色花紋的服飾有些像獵戶穿的衣服,但顯然並不是那么回

事,雖說看不真切,但幽臣能從中感受到那些附魔的法袍帶來的感覺,不過似乎

有著根本性的不同。

瞳色像是黯奴與鳶奴的眸子混起來的色彩,跟黯奴一樣的及臀長發,發型都

相差無幾,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氣質,姿色也不輸兩名意外所獲的女奴多少,真

是怪哉。

不過,跟鳶奴恍若剔透亦或是黯奴新雪般潔凈的肌膚不同,這神秘少女的肌

膚雖然也算是白皙,但卻並不算罕見。

「有趣,居然又有這等絕色送上門來。」幽臣以閱女無數的目光一下子就將

這名雨季少女打量完成。

憑借他如今的實力,他完全能確定此女不是自己的對手,雖然路數詭譎,但

不成大礙,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如果平時倒不介意陪你玩玩,但現在,還是一道來陪她們吧!」

幽臣大手一揮,漆黑的魔能涌動而起,磅礴的魔力洪流傾斜而出,簡單粗暴

地涌向了少女。

然而,飛舞的符籙泛出雷光,形成一片包繞四周的六邊形壁障,完全阻擋住

了魔力沖擊。

「嗯?」幽臣皺起眉頭,發覺不對勁。

以他如今的眼力,完全能斷定這不知如何潛伏入此的少女不是自己對手,但

為什么卻能輕易抵擋自己的這一擊?

心念一動,兩名已經修為盡失的女奴昏迷了過去,幽臣將陽具從黯口中抽出,

黑色的魔力涌動,化為魔鎧包覆全身。

雖然甲胄形成的很快,但那巨大粗長的魔槍仍舊在空氣中耀武揚威了半秒左

右,這令神秘少女啐了一聲,俏臉染上霞色。

要知道,因為無良事務所直接把她傳進了這里,她可是不得不連續看了好久

的春宮啊,現在都覺得大腿間有些濕。

如果不是陰陽術與西式的魔法不是一個體系,她可能連藏匿在這的機會都沒

有,更別說完成任務了,肯定會被發現,然後跟那兩個暈在那的女孩一樣被奪去

一切。

說起來,那個黑發的少女,有些眼熟的感覺。

土御門璃衣音紅著臉想到,雖說因為一些意外已經沒了象征純潔的那層膜,

但她可依舊是沒談過戀愛的十七歲少女,見到異性生殖器,還是這么大的,雖說

有些預料,可正眼瞧還真是次,當然會有些反應。

「哼哼,看樣子小姐你也很期待呢。」幽臣說著,邁步朝前,一下子沖到了

符咒構成的障壁旁。

比起動用魔力,他還是更習慣直接用物理方式突破阻礙。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

璃衣音透著些許桜色的銀絲無風自動,飛揚而起,袖口飛出了層層疊疊的大

量符紙,遠遠不斷地飛臨壁障之上,逸散出水流、火光、雷芒、風波、土塊之象。

而幽臣對此則熟視無睹,揮出一拳,轟在壁障之上。

壁障紋絲不動,但大量符籙卻浮現大量龜裂痕跡,灰飛煙滅,六角之勢瞬間

崩塌一半。

沒有符紙阻擋在兩人間,璃衣音像是看到無數屍山血海朝自己壓來一般,俏

臉一白,不覺後退一步。

幽臣自負一笑,心知璃衣音氣勢已被自己所壓服,不復威脅。

雖然那些鬼畫符一樣的東西還在源源不斷的補充著,因為跟魔法完全不是一

個路數,也看不出原理,但想必跟魔法卷軸近似,是提前儲存好了術式在其中,

這也就是這送上門來的美肉的底氣所在吧。

不過毫無意義。

幽臣又是一拳揮出,這回符紙被震碎得了,補充都顯得來不及了。

但壁障也沒有隨之出現漏洞,幽臣也不急,就這么一拳拳的轟擊著壁障。

瓮中之鱉何須慮,這便是幽臣此刻的想法。

至於這少女是如何出現在此處的,拿下後自有百種方式可以套出。

璃衣音借著這段時間回復這,心里暗嘆:「果然啊,完全打不過呢,畢竟兩

個被事務所看中的未來同伴都被他吃干抹凈了。好在,勝負一開始就在場外。」

打一開始,璃衣音就自覺沒打算用正常方式搞定這魔族王子。

或者說,雖然有辦法借著陰陽術的精妙化開鳶夢與黯身上的契約,但在解開

前,幽臣不能殺,否則估計自己的援救任務也就別想完成了。

加上自己也不是突飛猛進的這個魔族王子的對手,所以璃衣音一開始打著的

就是封印的主意。

這里的地理位置正好,可以讓精通結界術與封印式的璃衣音大有所為。

雖說本身沒把握封印功力大進的幽臣,但架不住這里自帶一個不知多少年前

遺留的封印啊。

而且這封印還是針對魔族的,還已經被引導出了部分魔力移作他用,之前封

閉鳶夢感官的術式就是借了那份魔力。

所以璃衣音只是在現成的東西上嫁接了些術式而已,想必這么牢靠的封印陣,

多封一個魔族也綽綽有余。

這用來阻攔幽臣的障壁當然也不是璃衣音自己的出力,那些符咒其實就是迷

惑人的而已,雖說會為障壁提供些許防護加成,但實際上就是被幽臣一拳拆大半

的消耗品。

當然,為了以防意外,還是用上自己的殺手鐧,神明憑依比較好,從八百萬

神明中挑出適合輔助進行封印的神來幫忙,免得因為陰陽術跟魔法封印術式的沖

突而出現意外,有神明進行幫忙的話,就可以借助非人的經驗極高概率規避了。

動手前已經用凈身咒加上雷法自電的方式變向完成了凈身除穢的作業,加之

不打算請過於高位的神靈上身,所以這種程度應該夠了。

說到底是仗著西式劍與魔法的異界即便有陰穢之物也多為巫妖、骨兵之流,

沒有那些無形無質的幽冥之物,不正式對待神明憑依的危害大減,而自身卻能借

著事務所的存在有效構架聯系,璃衣音這回也就進行了成功率極高的賭博。

畢竟這回情況特殊,一直處在敵人眼皮底下,想必神明大人也會寬恕的。

懷揣著這樣想法的璃衣音小姐忽略了一個小問題。

所謂陰陽之術,基於噓,借風水,倚命理,凶吉自有定數。

璃衣音這封印之法也自是借助相位天時所布,但她卻是在魔祖封印之地上所

布置的,有著更為優先的大勢所影響。

雖是過往之天命,但終究是昔年勇者在眾望所歸集天時地利才封印於此的魔

物,可謂是世界的災劫。

將無理智不可溝通只會將一切卷入破滅的魔祖真正封印的是這出於曾經賢者

之手的封印,在天意影響下,除非這封印陣灰飛煙滅,否則就算只剩些許,也必

能恰到好處的起到作用,穩固著對那昔日災劫的鎮壓。

只是,架不住來自域外的璃衣音小姐持續性的作死:改地相、調陰陽、竊根

基。

這個世界的人再怎么借助這封印陣的力量,在體系使然下也不會有事,就算

是有意破壞,在命運影響下也不會徹底成功。

然而璃衣音小姐一來不是此世之人,二來手法為陰陽術(與西方魔法理論相

悖),就真的給這封印陣醞釀了一個巨大的危局。

其實璃衣音對此也是有所預料的,但那肯定不會立刻爆發,都是她離開了之

後的事了,為了達成這回這個鬼畜的任務,也是無可奈何。

因為並沒有了解過,也沒有機會知曉這魔祖究竟是什么東西,所以璃衣音才

放心大膽地用了神明憑依,所以也自食惡果了一回。

「誒?」美眸睜大,璃衣音突然發覺不對。

拿通訊來比喻就是被屏蔽了,因為一個過強的信號成為了干擾源,所以連接

不上本來想撥打的用戶。

請神容易送神難……

「轟隆──」

曾經破滅一切,帶來諸界禍亂,所至之處無不有如蝗蟲過境分毫不剩,天怒

人怨,終引得氣運垂青的位面之子將其封印。

那由魔族公主、神界天使、人族聖女加上勇者組成的隊伍已成傳說,作為其

最終對手的魔物也是同樣。

於是,曾經帶來純粹破滅,卻也具備絕強之力的怪物就逐漸作為了力量的象

征,被尊為了魔祖,作為魔王用於統帥各族的精神象征。

雖是學自人族的一套,但也確實好用,只不過,當遇上另一界的命理之時,

就截然不同了。

君權神授是一,八百萬神明條件之寬松為二,天生靈媒之體乃三,風水易之

留出生機則四……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甚至連偷天換日之物都准備好了,如果魔祖有靈智,想

必會異常歡欣地將璃衣音視作自己的福星吧。

不過,現在璃衣音起到的最大的作用,則是加快了這一切。

畢竟,本身便是賽高的生贄呢。

「轟隆!轟隆!」

連綿不斷地劇烈震盪轟響著,眼前的一切都扭曲了起來。

神殿染上了昏黃的色彩,逐漸變得像是油畫一般,隨著時間流逝愈發粘稠而

扭曲,最後像是退潮般流逝而去,眼前的一切消散,陷入了怪異的黑暗之中。

而聲音也好震動也罷,也不知不覺間像是灰燼一般隨風飄逝蹤跡全無。

剝離著、退卻著、疏遠著……

偏差以幾何級速度遞增著,在幽臣依舊轟擊著障壁,開始發覺有什么不對勁

的時候,璃衣音眼中的靈光盡散,浮起的符紙散落一地,雙手空落落地擺下,失

去生機一般停滯在了原地。

「咔嚓!」

也就是這時,壁障被幽臣一拳轟出了裂縫。

沒有璃衣音的引導,並非借助地勢循環往復生生不息的結界術也失去了先前

的防護性,與封印陣魔力源的關聯也斷去了。

障壁崩碎,幽臣看著呆立在原地的璃衣音眯起了眼,他覺得可能是什么陷阱,

一些法師最喜歡玩這種手段。

不然,也沒法解釋還在僵持的攻防為何突兀終結了。

沒有靠近,幽臣揮起右手,催動了魔力,釋放出一個標准的拘束型法術。

【魔族之鏈】

透著寒意的深紫色鎖鏈從黑霧中伸出數條,環布在陰陽師少女周身。

那身奇裝異服的確提前布置了防護術式,但在主人顯然迥異情境,顯得渾渾

噩噩的情況下,僅僅是無根之木罷了,不過十數秒,就被徹底破去。

隨著術式的崩壞,連帶著這身覆蓋度極高的狩衣也破破爛爛了起來。

「哦?」

幽臣眼前一亮。

璃衣音之前穿著狩衣,就跟那些披著法袍的魔法師一樣,除去螓首柔荑之外

幾乎沒有絲毫裸露,分外保守。

但,簡直跟女魔法師的法袍之下便是真空上陣一般,璃衣音那看似正式的外

衣之下,是風潮完全不同,甚至顯得熱辣的打扮。

t恤與超短裙,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地球算不上什么離奇打扮,但在這劍與

魔法的世界,狩衣還能算奇裝異服可能是隱修的一些組織的裝扮,狩衣底下的這

身私服就只能說是離經叛道了,只有那些完全拋去面皮的娼妓才會裸露如此多的

肌膚在外。

端庄典雅的容顏,近似公主的氣質,看似全覆蓋的外衣下卻是如此不知廉恥

的打扮……

幽臣舔了舔嘴角,露出饒有興趣的笑意:「難道是哪位傳奇的弟子悄悄偷出

寶物離家冒險,不遠萬里來投懷送抱嗎?」

這樣很多事情就能解釋通了,比方說為什么能不被發覺地潛入此處,為什么

明明實力不足卻能抵擋如此之久。

動手緣由說不定也僅僅是年輕氣盛的路見不平,現在這狀態可能是一不小心

遭受反噬。

猜想繁多,幽臣打了個響指,兩名女奴醒了過來。

可能有詐,但自己隨時准備出手就行了,讓鳶奴跟黯奴把這美少女剝成白羊

就行。

鳶夢與黯有些茫然地睜開眼,雖然沒能立刻把握清楚狀況,但還是遵循主人

的意志,亦步亦趨地走近璃衣音,伸出手,開始將陰陽師少女的衣裙鞋襪盡皆褪

下。

與此同時,陰陽師少女的靈台之中,不可挽回的發展正在持續進行著。

與外界不同,璃衣音在心神深處的形象既非陰陽師打扮也不是日常生活的外

觀,而是在外來之物的侵染下,顯現出生贄的姿態。

白衣緋袴,也即是巫女的裝扮,但也不盡然。

布料已經完全殘破了,只能勉強粘連在璃衣音的玉體上,大片大片雪白的肌

膚暴露在空氣中。

與有著衣料束縛時不同,胸前的椒乳看起來分外飽滿,粉嫩誘人,顯得酥軟

雪膩。

然而,這對形狀大小都恰到好處的玉乳並沒有有機會欣賞,反倒是被怪物粗

暴地對待著。

兩根強有力的綿長漆黑觸手勒緊著聖女峰,極大的壓迫甚至讓乳尖開始充血。

一對曲線弧度手感都無可挑剔的美腿也沒能逃過一劫,被更為粗長的觸手捆

卷,朝後掰著,屈成了m型,將光潔無垢的粉潤玉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而出。

捆著雙腿的觸手遍布尖刺,這些尖銳的刺輕易鑽入了嬌嫩的肌膚中,並沒有

帶來痛感,僅僅是讓雪白的肌膚下有著若隱若現的黑影在飄盪。

透著桜色的銀絲散亂著,搭在數條觸手之上,青蔥玉指被一條條吸管般的半

透明粉色管套吮吸著,讓少女完全沒有做小動作的機會。

實際上本就沒有那樣的可能,這里是精神空間,心神的寄托之處,少女平時

套在大腿上的咒術槍也好,從不離身的海量符籙也好,都是不存在於此處的。

所比拼的,完全是精神的深淺、靈魂的韌性、意志的強度。

而顯然,年方雨季的少女完全無法與現在處於她身後的難見其貌的怪物比拼

這些。

大象無形,那似籠罩在霧中的黑影完全道不明有著多么巨大的體軀,僅僅是

接連束縛住璃衣音的這些觸手的部分就足有十層樓那么高。

即便相差懸殊,聰穎的少女本該絞盡腦汁冥思苦想得出逃出生天的方案,但

現在卻不行。

靈秀的雙眸中一片混沌,完全看不出思緒在流轉,白皙的肌膚逐漸泛出誘人

的桃色,平靜的鼻息愈發紊亂。

「哈~嗯─哈~啊…」

這本就是心里寄托的深處,與其說大腦昏沉一片,倒不如說璃衣音已經完全

被這完全憑本能行事的怪物操控了心神。

幾乎完全透明,僅僅是透出些許紫意的觸須鑽入了少女的耳中,深入其中,

完全沒有任何阻礙,直接侵入了這心神顯現的嬌軀的大腦中,真正意義上地將思

緒攪成了一灘亂麻。

如果這怪物具備靈智,即便僅僅是三歲小孩程度,趁機將璃衣音完全化為自

己的傀儡,或者變成自己的分身都是輕而易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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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危害天地之物過於恐怖,自身的強大反倒抑制了靈智的誕生,好污知性

可言,僅憑本能在行動,能侵入璃衣音的精神,還是各種原因之下的巧合。

渾渾噩噩的思緒流出,屬於璃衣音的智慧與記憶以碎片形式胡亂地反補到魔

物的觸須上。

然後,數之不盡的催淫液分泌而出。

從觸手周身的針刺注射入體內,從耳洞中直接灌入大腦,在下方入侵菊穴噴

射更為濃烈的催情液滴,也突兀地撐開貝齒將滿是引動情欲分泌物的觸手深深插

入其中。

除開嬌嫩欲滴的白虎小穴,璃衣音全身所有稱得上孔洞的地方都被入侵了,

每個毛孔都被比最為烈性的春葯還要強力的魔幻催情液體灌滿。而且!這是直接

作用於靈魂之上的。

似乎是因為這刺激,璃衣音的美眸居然閃過了一絲神芒,但這絕不是什么幸

事,反倒是通往煉獄的直通車。

一瞬間,情欲的浪潮就淹沒了清明的神智,靈魂最深處都被強行灌注的欲求

所占領。

原先的本性如何已經不重要了,從這一刻開始,名為土御門璃衣音的少女最

為深沉隱秘的本質便是求歡。

也許會被其智慧與氣質掩蓋,但卻無法改變這成為現實的答案。

心靈深處踏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外界身體也沒能幸免於難。

……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土御門璃衣音的衣著對於這個世界而言

是異常開放的,青春美好的肉體在狩衣被扒下後,輕易暴露在魔族王子面前。

跟鳶夢與黯不同,璃衣音發育得相當完美,凹凸有致的體態在鎖鏈束縛下一

覽無余,隨著衣裙被兩名忠心耿耿的女奴褪下,酥軟粉嫩的玉兔便跳脫而出,看

上去比被t恤遮掩時更為高聳,像是要掙脫文胸的束縛一樣。

明明身高還比不過鳶奴,胸部卻發育得如此粉嫩誘人,即便是暗藏凶險的糖

衣炮彈,幽臣也絕不會放過這甘美的糖衣,不然豈不是顯得他連送上門的美肉都

沒有勇氣品嘗嗎?

靈秀的雙眸完全失去了神采,顯得渾渾噩噩,往日滿是機關算計的小腦袋空

空盪盪,端正的螓首耷拉著,任由鳶夢與黯上下其手。

有著各式術式加護的破爛狩衣已經順著修長的蓮腿滑落,嬌軀似乎無比敏感,

在同性二人的輕撫下,已經泛開片片桃色,兩腿間光潔幽密的私處已經隱約浮現

晶瑩。

就跟被灌入了大劑量的媚葯一般,像是昏迷一樣的陰陽師少女低吟著,平日

清澈的音線像是撓人的挑逗般輕輕滑過耳膜。

幽臣靜靜地看著被魔族之鏈吊起的璃衣音,本是打算等到鳶奴跟黯奴徹底排

完雷後再享用這送上門的大餐的,現在卻感到分外難耐起來。

他突然感覺眼前的少女有種說不出的誘惑,讓他幾乎立刻就想要發泄,不是

在自己兩個天姿絕色已經完全歸順的女奴身上,而是在這尚且充滿野性,指不定

有什么危險的神秘少女身上解決欲火。

血脈噴薄,神經像是在太陽穴旁炸裂,壓抑不住的沖動襲上心頭。

潛意識察覺到不對的幽臣深吸一口氣,卻是一陣幻桜般迷蒙的芬芳,那具毫

無防備的白皙胴體愈發顯得誘惑,每一寸肌膚都是那么的美妙。

「主人?」

雖然心已失落,但直覺依舊相當敏銳的鳶夢發出困惑的聲音。

但這並沒有什么改變,完全被挑起性欲,不受控制地化身為野獸的幽臣腦里

只剩下了交配,像是銘刻於本能中的反應一般,他現在僅僅想要將精華射入最為

適合的母體之中。

一把將鳶奴揪回,粗暴地將螓首壓下,分身朝前一挺。

鳶夢恭順地張開小口,伸出嫩舌舔舐著充斥著主人那雄厚的魔性氣息的巨根,

竭盡所能地服侍著,秀麗的面頰因小嘴竭力鼓起而完全失去了精致感,充滿了更

為直接的獸欲。

膨脹、噴射、炸裂!

極快的,白灼噴涌而出,一瞬間灌入了喉中,將少女的胃袋填滿,令猝不及

防完全沒想到主人這回如此快繳械的鳶奴嗆了起來,秀氣的容顏隨之扭曲。

白漿爆裂的陰莖沒有絲毫疲軟之態,反倒更為猙獰,青筋於龜頭四處環布,

隱隱有血氣升騰。

幽臣又一把撈過黯奴,掰開毫無推辭的修長雙足,對准早已變成自己形狀的

小穴,長驅直入!

本來也想說什么的黯一瞬間瞪大雙眼,被從花徑蔓延開的激烈刺激剝奪了思

考能力,被填滿處泛開的酥麻感令她一下子便沉醉其中,雪膩蓮腿揚起,夾住主

人的腰部,熟練地糾纏了上去。

嬌媚的呻吟聲奏響,黯輕盈的體軀像是八爪魚般固定在了幽臣的身上,新雪

般的肌膚盡是潮紅,隨時能掐出一汪春水。

極速地耕耘讓魔劍士少女宛若登上了雲霄飛車,一刻不停地直沖巔峰,毫無

形象地臣服在主人的懷中,像只小貓般懇請著賞賜。

半靈少女此時也從近乎窒息的狀態中緩了過來,攀上了魔族王子的背脊,輕

柔地邀歡:「主人,鳶奴也……」

銀亮的美眸化為了桃心,清純的臉蛋寫滿了淫盪,在淫靡的環境中,鳶夢完

全淪為了雌獸般。

魔族之鏈失去操控,陰陽師少女的肉體得以解脫,但缺乏精神的控制,就這

么摔入了兩男一女的淫戲中央,必然性地被卷入了其中。

苗條纖細的嬌軀也交織入了交合中,早已分泌了足夠愛液的桃源在魔族王子

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射出子孫後接納了那尺寸驚人的陽具。

…………

精神空間中,流逝的時光遠遠不是現實中能比的。

璃衣音像是回復了昔日的端庄典雅,身著完好的巫女服,神情平靜地跨坐在

粗長的觸手上。

淫戲依舊在進行,不過無比激烈的環節已經過去,少女尚且掛著絲襪的右足

正抬在半空艱難地支起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幼嫩赤裸的左足則摩挲著少年的兩

腿間,進行精致而充滿挑逗性地侍奉。

少年看上去不過十歲出頭,即便璃衣音身形嬌小,也依舊明顯地讓人感覺像

是在勾引小朋友一般。

很快,小孩就像是厭倦了一般,眼神一掃,令璃衣音身體翻轉一百八十度,

撅起了挺翹的香臀。

扶住璃衣音的柳腰,男童徑直插入了母狗般趴著的璃衣音小穴中。

「嗯,作為我最初的使徒,真是完美呢。」

小男孩正是魔祖那本應不可能誕生的靈智。

常人修煉引動天地間的能量,擇取其中使用的魔力亦或是靈力也可能是聖力

之流納入修煉體系中,不管涉獵如何廣泛,總歸是如此。

魔祖則不然,乃是涸澤而漁,沒有整理的過程,也沒有區分的環節,將一切

能量都納入體內,變強的速度自然完全無法以常理計算。

同樣,這樣累積力量的怪物自然只能得到混沌一片的結果,根本不滿足覺醒

知性的先決條件,本身也不存在進化出靈智的可能,始終只能是憑本能行動的怪

物罷了。

但如今卻情況特殊。

異界的來客令其憑依到了這天生靈媒的肉體上,獲得了知識,並且得以存在

於並不完全遵循本世界規則的精神空間中。

其次,被封印至今漫長的光陰中,魔族那無處可去的信仰慢慢積存於這空有

魔祖之名的怪物身上。

加上陰陽師少女過於可愛誘人,在注入無數催淫劑令璃衣音精神具現化的身

體無比淫盪後,怪物為了更好地享用這份肉體,分離出了不少觸手來深入接觸少

女青春美好的肉體。

雖然跟本體的能量相比僅僅是滄海一粟,但擺脫了那恆河沙數難以計量的無

邊能量後,一絲靈智成功在這巧合的環境中孕育而出。

不過,一旦回歸本體,瞬間就會被那混沌的能量同化吧,

還好,解決之策近在眼前。

「吾主,有、什么…嗯──吩咐…嗎?」

璃衣音失神地問道。

主動請神上身,僅僅十七載的積累與這怪物相比自然毫無對抗可能,一開始

精神就被擊破了,靈魂也被肆意改篡。

雖然本來能依賴事務所來回復,但那也是自身有這樣打算的前提下,已經將

眼前才誕生以男童模樣顯現的精神視作信仰的璃衣音顯然會聽從其命令。

「也不是什么難事呢,對你而言,就跟我干涉魔族一樣如臂使指呢。」男童

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

璃衣音的小穴宛若黑洞一般,瘋狂地蠕動榨取著,搖曳的黑絲美腿緊緊箍著

幽臣的身子,不讓這個魔族王子逃脫。

而幽臣也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想法,繼續在這分外淫靡而奇異的身子上耕耘著,

從黯奴跟鳶奴身上得到的收獲已經全部歸還到不知何方了。

二女身下紅腫,掛著滿足的淫媚神色橫陳在一旁。

…………

持著陽傘的黑發美少女沒心沒肺地啃著積分兌換來的夢幻甜品,絲毫沒有擔

憂執行任務幾日沒有歸來的閨蜜兼上司。

舔著蔥指上剩余奶油的貝莉婭展現著美少女真正的技巧:甜食是裝在另一個

胃里的,繼續孜孜不倦地享用著新的甜品。

雖說上回任務失敗了,但以前的存款也足夠貝莉婭這么揮霍一段時間了(只

是吃的話)。

「有些慢啊,難不成為了彌補上回錯過的積分,在雁過拔毛嗎?肯定是這樣

的!」

貝莉婭在又吃了一堆曲奇後自語了一句,緊接著就拋在腦後,開始對西米露

奮斗。

約莫六小時後,神情有些呆滯的璃衣音拖著兩名裸女出現在了房間中央。

「貝莉婭!」璃衣音見到坐騎少女,像是瞬間回復過來一樣,額頭冒出「井」

字,「為什么你又跑到我這邊來吃了!這回給我收拾干凈再說!」

「我這不是為了時間迎接你才待在這的嘛!」

貝莉婭立刻開溜。

「別跑!」

並沒有什么不和諧的,璃衣音印象里。

自己很順利地借助傳送抵達地點現有的外泄魔力,充當能量源有效抵擋了捕

獲了自己以後的兩個同伴的魔族,然後借著六丁六甲之術在那魔族沒有察覺自己

真正意圖時把兩個女孩偷到了自己身邊。

為了防止被二女搗亂,璃衣音立刻給兩人貼上了昏睡咒,然後試圖按計劃將

那魔族封入封印陣中。

可惜一如既往,天不遂人願,似乎是因為能量沖突的問題,那封印陣直接炸

了,璃衣音小姐謀劃好的全盤算計又雙叒叕落空了。

好在那魔族處於封印陣中央,最先被那誇張的爆炸波及,直接灰飛煙滅。

璃衣音借助封印陣制造的障壁則拖延了半秒,沒有試圖抵抗,璃衣音束手就

縛,順著爆炸沖擊力拖著鳶夢跟黯逃脫升天(無霧)!

雖然靈力因此損耗一空,帶的防護符籙也全部用盡,但任務完成就皆大歡喜。

這回的營救計劃圓滿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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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f:

「殿下。」

久違的,魔祖封印之地迎來了並非幽臣屬下的魔族。

「魔王大人命您前往王城,與其余殿下一道准備攻入人界。」

「喔。」

幽臣隨意地應答著。

無需詢問,便可知這回進攻的成績將決定繼承權的歸屬以及那些服從於魔王

的族群們的順從度,至少明面上是會這么通知吧。

血色的眼瞳一如既往充滿著野心,但在最深處涌動之物已然變質,深不可測

的混沌難以捉摸。

「那,在下告退了。」

明明身為魔王的傳令官,但此時這位魔族只覺得背後發涼,似乎隨時可能遭

遇致命危機,飛快地溜走了。

幽臣盯著傳令官的背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沒什么挑戰性的活動呢。」

攻入人界什么的,並沒有什么意義,倒是更之上的領域,說不准有對他有點

益處的寶物。

只需要將腳底的封印解開,整個世界都將顛覆,但那毫無意義。

像自己最初的信徒那樣的存在才有價值,不然本體的解放,最先消失的就是

自己這獲得了獨立性的靈智。

雖說屬於自己的巫女早晚會引導著匯聚自各世界的絕佳使徒們歸來,不過畢

竟是鞭長莫及的地方,難免會出意外,只靠那分靈也不是那么保險,這邊也得想

辦法獲取權柄才行。

這個世界沒什么有效方法,不過解放魔祖的元凶卻遺留了一個可行之策。

「果然,拿下魔王之位去把天界捅了才行。那些天使非常有用呢。」

於是,一日後,魔王駕崩……

魔界陷入短暫的混亂之中,緊接著,不世出的霸王出現,以絕強的力量強行

統合了全部魔族。

雖然相較正體而言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不可名狀的東西也因為意外好處朝

更難以言述的境界發展了),但依舊能輕易解決任何對手,至少得是受命運垂青

之人在歷經磨難後,才有機會在伙伴的幫助下單對單擊敗如今的幽臣。

人族聖賢也在魔王隕落之日付出不可彌補的代價作出了預言:人族將迎來浩

劫,唯有先知引導勇者才可拯救世界。

然後魔族大軍就借著跨位面傳送陣直接沖到天界去了。

資源最為豐富全面本身實力卻最弱的人界就這么被跳過了,完全仰仗神魔兩

界相互牽制才能始終享有如此地位的人族本該每次浩劫頂在最前面的,這回就被

跳過了……

這不符合預言,也不符合邏輯,人族跟神族關系總比魔族近,魔族這樣做只

會腹背受敵,遭到人族的阻擊,也難以應對圍魏救趙的策略。

雖說發展方式有些不對勁,但人族還是很快按照傳統選出了勇者,接著……

勇者就在出門的時候被新魔王擄走了。

只能選出新的勇者來執行使命……

捆綁→吸吮→榨精→異物侵入→改造→性轉換→調教→四穴同入→丸吞→精神崩壞→洗腦→惡墮

且不管人族決策轉變的速度緩慢導致了怎樣的失利,神族這邊也節節敗退。

具體而言,是被仿佛喪屍般全部悍不畏死的魔族大軍給生生擊潰了。

這一點也不魔族,魔族不可能如此團結一致眾志成城。

有了外力的介入,即便僅僅是影響了屈指可數的數人,最終也使得整個世界

的發展不可知了起來……

世界的主宰者之位也落到了不可思議的存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