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長雖說不再反對楚燁和沈清曦在一起，但想到沈清曦那看不清楚的命格，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楚燁很快就發現了玄清道長面上的擔憂，不覺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師父，你盡管放心就是了，我相信曦兒對我是真心的。」

沈清曦對他的感情如何，楚燁自己還是有感覺的。玄清道長之前說沈清曦會是他的一個劫難，楚燁當時就想，哪怕沈清曦是他的劫難，他也無怨無悔。

玄清道長對上楚燁的雙眸後，在楚燁的眸中他沒有看到任何的猶豫和擔憂，滿滿的權勢信賴和堅定。

只是這一瞬間，玄清道長也就想明白了。

路怎么走，那都是楚燁自己選擇的。自己就算是再怎么為他著想為他好，那終究也不是楚燁想要的。

「嗯，這么多年來你從來都沒有讓師父失望過。」玄清道長面上全是慈祥，「你盡管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師父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黑斗篷來到太子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太子睡夢中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那種詭異的感覺讓他猛地睜開雙眼。

「竟然還有這樣的警覺性！」黑斗篷隨意地坐在了椅子上，對於太子眼底的不悅完全當做沒有看到，「怎么，看到本尊不高興？」

如果可以，太子寧願親手殺了黑斗篷，又怎么會高興呢？

黑斗篷眼底帶著不屑，「本尊過來就是想問你，生或者死，你會怎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