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無奈的道:「這個已經是最快的方法了。」
「前前後後要兩個時辰,還是最快的方法了?」慕大人不相信,「你一個庸醫!」
陳大夫也不惱,嘆息道:「慕大人慕夫人有所不知,這奇異香不是一般的癢癢葯啊,是萬癢之物提煉而成,香味奇特,而且一香既出,只對一個人有作用。這雖是香料,但是骨子里卻毒辣得很吶!」
「只對一個人起作用?」
「是啊。」陳大夫道:「我們這里的人進來之後都嗅到了香味,但是沒有人能身上癢,就是這個原因了。」
慕夫人呆呆的道:「這到底是香還是人啊,不過就是人調制提煉出來的香料么,還懂得選人……」
「這就是這香的奇特之處了。」陳大夫一邊寫單子一邊道:「這樣的香非常難調制,程序復雜,連北陵這樣的葯理國家都沒有幾個人能調制出來,很難得的,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二小姐的房間里。」
話罷,他已經寫好了單子,對慕夫人道:「還是快些拿去抓葯煎葯吧。」
慕夫人拿過單子,對珠兒道:「快去快回!」
「是。」珠兒跑了出去。
「夫人,小姐好像越來越癢了。」畫兒一次次的嘗試抓住慕襯眉不讓她抓自己,一次次的失敗。
「你叫我有何用?」慕夫人幾乎不忍心看慕襯眉,「看她這模樣,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暈她,也好過讓她這樣抓下去!」
「夫人。」陳大夫建議道:「這是一個好方法……」
慕大人眼睛一亮,二話不說,連忙走過,肥掌重重的在慕襯眉後頸砍了下去!
他這一砍,慕襯眉終於安靜下來,身子一軟的倒在了地上。
陳大夫嘆息,「慕老爺,陳某方才話還沒說完。」
慕老爺和慕夫人正為慕襯眉暈過去不再抓自己松了一口氣,聞言一顆心又被提了起來,「陳大夫,這話是什么意思?有話就快說完啊!」
「將人劈暈是一個好方法,但是,這種癢香卻還是會一直折磨著二小姐,二小姐莫約半刻鍾還會醒來。」
「半刻鍾?」慕夫人一聽,差點要暈過去,「老爺那么用力才將眉兒劈暈,只換來個半刻鍾的安寧?」
陳大夫嘆了一口氣,「是這樣沒錯,不過,劈暈了,到底比讓慕小姐一直這樣這么自己要好。」
慕老爺不笨,惱道:「但是,如果半刻鍾劈一次,半刻鍾批一次,不到一個時辰,我女兒的脖子都會被我劈下來!」
「所以,是劈還是不劈,就要看慕老爺的選擇了。」
慕老爺頓覺心累,擺擺手道:「罷了,這件事就先莫要討論了,先去看看我女婿吧,他身上有傷。」
「是。」於是,陳大夫來到段世子躺著的床邊,替段世子把脈。
慕大人問:「大夫,如何?我女婿傷成如何?」
「不算重,也不算輕。」陳大夫道:「不過傷口上好像也有毒,需要清理一番。」
「世子的傷口有毒?」慕夫人心目中,中毒可大可小,忙對慕大人道:「老爺,是不是有人要前來刺殺我們女兒和女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