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衛辦事,閑人閃開,但有阻攔者,格殺勿論。」
戴農陰測測的看著靳濤,靳濤在京城的名聲也不小,戴農干的就是收集情報的差事,當然識得他?
「靳大公子,這靳波犯了事,我奉上面的的命令拿他,爾等可萬萬不可自誤,不然。」
說著,戴農將手里的鋼刀利落的挽了個刀花,冷聲喝道:「我認識你,我手里的刀可不是你。」
………
如果是私下里,戴農一個六品小官,借他兩膽子,也不敢當眾威脅工部尚書的長孫,但現在是公事期間,他代表的是黑衣衛,別說對面是靳濤,就是靳鳳倫,戴農還是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這是皇權賦予他們的底氣,黑衣衛可以有顧忌和考慮,甚至可以微微做出退讓,但絕不能慫。
這是黑衣衛的死規矩,私下里怎么都行,奴膝媚骨他們也不管,但要是穿了這身黑錦衣,你就決不能丟黑衣衛的人。
違反了這條死規矩,就是黑衣衛指揮使,也會威嚴掃地,人心盡失。
在大乾,除了皇帝,黑衣誰也不慫!
……
靳波一直待在兗州,對黑衣衛不甚了解,靳濤可是在京城長大的。
黑衣衛是干什么的,他絕不會不知道,剛才靳波說話時,他就意識到不好,想要阻攔已經晚了,不過堂弟靳波在他眼前被人抓走,他不可能一聲不吭。
人總是要成長的,靳濤經過一連串的打擊,性子比幾個月之前要平穩了一些,要是之前,他雖然不敢跟著靳波一起罵,也絕不會讓黑衣衛動手抓人。
此刻,靳濤止住靳家的下人,上前和戴農交涉:「這位大人,不知我二弟犯了何事,竟然驚動黑衣衛上門。」
人也抓完了,手也動了,得罪都得罪干凈了,戴農也懶得假惺惺的和靳濤客氣。
「黑衣衛辦差,閑人莫問。」
靳濤險些被氣個倒仰,他是平穩了一些,可不代表換了個人,強壓怒氣道:「黑衣衛再厲害,也不能隨便抓人,這可是靳家,靳鳳倫的靳家。」
戴農見靳波被綁好,也不廢話,都撕破臉了,還慫個屁,懶洋洋的道了一句。
「那又怎樣。」
轉身直接帶著靳波離開,期間有靳家的下人護院想要阻攔,被如狼似虎的黑衣衛沖上去一頓暴打。
靳濤目送著戴農等人揚長而去,牙都咬碎了,想起剛才堂弟看向自己求救的眼神,靳濤不敢怠慢,急忙吩咐管家備車,他要跟在後面,看看能不能解救靳波。
另外派人,快馬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傳信到京城,報給爺爺靳鳳倫。
……
第二日中午,馬晉接到消息,戴農將靳波帶回來了,當即拍板,下午就升堂審問靳波。
……
ps:昨天手機沒電了,上著課碼出來的一章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