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茵茵正羞答答的靠在他的懷里,看到她時,嬌柔一笑,「果兒姐,謝謝你成全我和夜白。」
「如果不是你,我和夜白還沒有機會走到一起,這一切全都是你的功勞呢。」
「我和夜白結婚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喝杯喜酒!」
誰要喝喜酒,誰要喝你們的喜酒?
顧夜白說過不會和她離婚的,哪怕是耗死她,都不會離婚。
唐果兒,這只是個夢,顧夜白不會這樣對你,沈茵茵也沒機會在你面前耀武揚威,快醒來,這只是個夢啊!!
醒來,快點醒來!!
唐果兒猛然驚醒,額頭處染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打濕了些許碎發,胸口在不斷的上下起伏。
消毒水的氣味濃烈,提醒著她現在身在何處,而她的手,正被一只扎著留置針的大手緊緊握著。
果然是夢啊,唐果兒松了口氣,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左逸辰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沒有發燒。
「呵!」一聲輕嗤,傳入耳中。
這聲音,她太熟悉了。
唐果兒近乎倉促的抬眸,往聲源處望去。
幾米開外,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他沒有換過衣服,還是晚上的白t恤,下面隨意套了條沙灘褲,衣服上沾了灰塵,臉上掛了彩。
「不是說你們清清白白嗎?」破角的唇瓣掀了掀,眉眼間諷刺的意味很濃,「手倒是牽得很緊。」
「躺在他懷里,大概也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