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她失去了腎,可我丟的是你的心!(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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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英人長得美,情商也極高,特別會說話。

劉思蕭努力保持著幾分警惕性,最終沒拜倒在這位姑奶奶的西裝褲下,可其實也有些心虛,不知道他這堅持,還能堅持多久。

要是真和自家蠢妹子一樣,轉眼和人家貼心貼肺,真心真意地把人家當好姐妹,那外人看了,還不當老劉家的人都是白痴?

如果不是腦子有病的白痴,肯定也被懷疑兄妹兩個集體中蠱。

人家已經奪了劉家至少幾十個億的家產,可不是三百五百,他們不氣到黑化,還把人家當姐妹,不是中蠱了是什么?

別說那筆財富本來就不屬於劉家,不光是劉家本就是為別人看守財富而已,還有其它幾個家族托付給劉家照管的東西,就算是替人照管,他們劉家也照管好多年了。

這年頭,如此一大筆財富在自己的手心里捏了這么多年,忽然有舊主人冒出來要討債,這邊給了不算,還心甘情願,那誰看見了,不得以為這一家子都是大傻瓜?

劉思蕭覺得,哪怕是為了劉家以後不被人當傻子糊弄,即便他不敢違抗爺命去做什么,他也要堅定立場,必須始終對楊明哲這小丫頭懷有三分警惕,三分厭惡,再加上兩三分的憤怒。

可是真有點難。

他是男人,對方可是個特別漂亮的姑娘。

如果不是他牢記著楊明哲年紀小,今年才十七歲,還是個毛丫頭,恐怕這些都會變得更困難。

「思蕭哥哥在南海大學教的是傳統武術?」

「就是健身太極而已。」

劉思蕭靦腆地壓低聲音道。

楊玉英眨了眨眼:「我好像有一套太極精解,屬於實戰太極的一種,你若喜歡,回頭我給你送過來。」

「不用不用,那么珍貴的東西給我到是糟踐東西,我雖然是練體育的,但其實對專業沒多大興趣。對傳武更不感興趣。」

劉思蕭一揚眉,露出個客客氣氣的笑容。

想打從專業方面討好他的主意?

做夢!

「在學校教書就是單純喜歡學校的環境而已。福利不錯,雖然大學也是個小社會,可到底身處象牙塔,比外頭單純得多。」

他模樣靦腆,說話卻半點不隱晦,「我生在劉家這樣的家族,從小到大經的事比一般人多得多,老覺得特別累得慌,一直就想後半輩子過得消停些,能省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勾心斗角最好。」

「至於什么習武的夢想啊,野心啊之類的東西,我完全沒有。」

劉思蕭眉眼低垂,狀似頗乖,實際上很有些自得。

他這人欲望小,所以百邪不侵。

楊玉英莞爾,略一頷首,果然沒再多說什么,劉思蕭更是得意,偷偷白了自家妹子一眼。

果然,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平時瞧著厲害得很,張牙舞爪地欺壓他這個哥哥,可到了正事上根本不頂用,讓人家三言兩語就給糊弄得俯首帖耳,哪里像劉家金尊玉貴的大小姐!

到了地方,劉思蕭抱肩立在門外,等兩個女人在屋里和老何折騰。

他到不是有意來當保鏢門神,實在是老何有個毛病,面對如嬌花一般的女子就十二萬分的溫柔體貼,看見渾身汗臭的男人就要百般戲弄折騰。

劉思蕭吃了三次教訓以後,便是他那兒的茶水連爺爺都能說一聲好,點心都是以前御廚留下的方子,香薰更是能讓人神清氣爽,他也絕不肯輕易踏入半步。

左腿使力換成右腿使力,從東邊的牆上蹭到西邊的牆上站,昏昏沉沉地不知道眯了三覺還是五覺後,終於看到了楊明哲和自家妹妹。

兩個人從老何那座老房子里推門而出,劉思蕭腦子里嗡地一聲響。

大紅色的晚禮裙從楊明哲的脖頸一直延伸到膝蓋上半寸有余,一團一團的牡丹花盛放,明明應該是頗俗氣的裝扮,可穿在楊明哲的身上卻瞬間就仿佛讓人走入極致的夢幻中。

老何亦步亦趨地跟出門,兩眼放光,喃喃自語:「有了,這回真有了,就是這種感覺,又純又欲,就是這樣。」

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癲狂。

楊玉英很隨意地沖劉思蕭一揚下巴,他登時倒抽了口冷氣,輕輕低下頭去,小口喘了口氣,踉蹌了下跑過去,輕輕打開車門。

等楊明哲坐好,他上了車,雙手握住方向盤,還默默深呼吸幾次,沉淀了下沸騰的心情,這才小心翼翼地踩油門開車。

劉思蕭是個老司機了。

可他今天開車卻開得像個新手,動作七零八落的,一路下來幸虧沒遇見交警,也幸虧在市區堵車堵得水泄不通,誰也開不快,否則還不知道要出現什么『親人淚兩行』的悲慘局面。

終於開到穆家的康迪大酒店門前。

劉思蕭打開車門,先目送楊玉英下車,又一把拽著妹妹的手臂:「你一會兒別站……姑奶奶旁邊,往後頭些。」

劉念蕭:「為什么?」

「你傻不傻,你往旁邊一站,就跟多了個大補丁似的,讓別人難受不難受!」

劉念蕭:「要不要……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塊補丁試試?」

劉思蕭登時閉嘴,半晌才在心里腹誹:還不讓人說句實話?

他妹子當然算好看,用著最好的保養品,雖然讀書辛苦,但身體管理做得還是相當好,每天都要抽出一點時間健身,這世上只要能做到這般的女孩子,大體就不可能有很丑的。

但他妹妹這種好看,只是正常的好看而已,和明星沒辦法比,更何況明哲在明星里面也是第一等的好相貌。

不光相貌出色,氣質更是不一般,自家妹妹和她站在一起,在他眼里真是灰撲撲一團,分外不和諧,讓人忍不住想把這一塊剪下來扔到垃圾桶去。

劉思蕭幽幽一嘆:他這個當哥哥的,真難啊。

劉念蕭白了自家哥哥一眼,到是早知道這狗男人的德性,也沒太生氣。

外人可能都不知道,但和這狗男人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這些年的親妹妹,她到是知道,她哥其實有病,還病得不輕。

他們家心理醫生給這種病起了個特別的名字——突發性美學強迫症。

她哥一旦遇到特別符合他審美的東西,不管是人也好,別的藝術品也罷,就不能容忍半點瑕疵,很多在別人眼里不是瑕疵的東西,他也容不下,看見就別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