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 初步探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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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號傳書,許七安莫名的有些心虛和羞恥,以致於**第一時間回應。

【二:你有恆遠的線索了?這么快?】

不愧是飛燕女俠,急公好義!許七安默默誇贊。

同時,許七安精神一振,不愧是懷慶,不愧是大奉第一女學霸,這效率簡直高的嚇人。

【一:恆遠在殺死平遠伯的過程中,無意中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這是三號的推測。那么,到底看到了什么?無從猜測,我因此困惑不解,甚至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份死磕考題的精神,是學霸的標配啊,不愧是懷慶。。。我當*要是有這份心氣,清華北大已經向我招手.........不,不能這么說,應該是我從來都沒給那些名牌大學機會,它們再好,我也是它們得不到的學生..........許七安握著地書碎片,無聲的咕噥。

一號繼續傳書道:

【以咱們那位陛下多疑的性格,肯定會把恆遠滅口,而金蓮道長說暫時不會死,那么他肯定被囚禁在陛下隨時能看見的地方。可是,淮王密探帶著恆遠入內城後,便再**出現。人到底哪里去了?】

懷慶足夠謹慎啊,一口一個陛下,那明明是你父皇.........許七安現在對懷慶充滿了吐槽欲望,甚至盤算著怎么引誘她社死。

【一:後來,四號關於土遁的猜測,讓我從之前的牛角尖里鑽了出來。京城地下有**,**四通八達,如果施展土遁之法,確實可以在**的基礎上進行傳送。

【於是,我調查了平遠伯府,發現那座府邸是御賜的。皇室賜予**的府邸,是有規格要求的。比如**位置極佳的地方才有資格修建這樣的府邸。

【而京城里,*****地方,無疑是坐落在**之上。潛入平遠伯府後,我在後花園的假山群里找到了密道..........】

一號把事情的詳細經過告之天地會眾人。

原來平遠伯府真的有「地洞」,通過固定的土遁陣法,可以直達皇宮?

天地會眾人雖有驚訝,但畢竟符合原本的推理,所以很快恢復冷靜,並為案件的進度感到欣喜。

一號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能力和智慧值得信賴,查案方面,僅次於許七安........李妙真鼓了鼓腮,有些郁悶。

哼!一定是許七安藏私了,不願意把他的本事交給自己,所以才讓她的偵查推理水平進步不大。

遙遠的北方,乘坐戰船的楚元縝發來傳書:【這個石盤該如何開啟?是特定物品,還是某段口訣?】

【一:需要特定的物品才能激發刻在石盤內的土遁術,另外,土遁術本身修行困難,而能將土遁術刻成陣法的,放眼九州,屈指可數。】

【三:不可能是司天監吧。】

許七安問出問題時,腦海里閃過的是神秘術士團伙,不是司天監的話,能布置下這個陣法的存在,只有和朝廷聯系緊密的神秘術士團伙。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神秘術士團伙極有可能和元景帝有交集,這就令人難以置信了。

皇帝和反賊有密切交集?

荒誕程度就好比兩個情敵突然好上了,並拋棄女神,去滾床單..........

【四:咦,許七安你現在是地書的主人了?】

天地會內部一靜。

許七安有種收藏的小黃書被人拿到公眾場合公開處刑的感覺,頭皮微微發麻。

【三:此事稍後再說,先談正事。一號,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判斷出陣法需要特定物品,而非口訣的?】

一號不搭理他。

嗯,按照我多*老刑警的推測,她八成是求助褚采薇了,懷慶和采薇是大奉好閨蜜.........話說回來,我一直不明白傻乎乎的胖頭魚是怎么和聰明的海豚成為閨蜜的........

一號避開了三號的回答,繼續傳書:【我已經充分掌控了開啟石盤的辦法,地書碎片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看到這個傳書,其余四人里,除非了楚元縝和麗娜,李妙真許七安是立刻秒懂了。

地書的形成,與山川神印息息相關,地書能開啟「土遁術」陣法,倒也不奇怪。

兩人奇怪的是,一號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四:地書能作為開啟石盤的陣法?這怎么可能?】

盡管只是文字,但也能感受到「屏幕」那頭,老楚驚訝無比的表情。而熟悉他的許七安,甚至能想象他又展開了一場驚天動地的腦補。

聰明人的通病——想太多!

許七安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地書的來歷。

【四: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

剛才那一瞬間,他的確聯想到了很多東西,現在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見**人再說話,一號重新掌控話題,傳書道:【我需要的幫助是,由一位實力足夠,又信得過的高手,持地書碎片開啟石盤。

【這會非常危險,因為你不知道陣法的另一頭是什么,也許再也回不來了。】

地書聊天群再次沉默下來。

信得過的人,最好是天地會內部成員。

至於修為強大,有足夠自保能力的.........大概只有許七安了,他的防御,已經堪稱「不死之軀」以下,最強的那一檔。

三品武夫,又叫:不死之軀。

許七安嘆了口氣,傳書道:【我去吧!】

哪怕找一個四品武夫,都未必比他更合適。況且打更人衙門里信得過的四品都隨魏淵出征了。

但恆遠還是要救的啊,這個光頭是朋友,是伙伴,更重要的是,恆遠是個大**。

【二:小心。】

【四:如果察覺到危險,立刻返回,多保重吧。】

他身在千里之外,無能為力,只能說些干巴巴的祝福。

一號**說話,但許七安精神有所觸動,收到了一號「私聊」的邀請。

【一:開啟石盤的方法很簡單,將地書置於陣法之上,灌輸氣機便可。行動之前,你最好找司天監索要一件屏蔽氣息的法術,再用儒家言出法隨的能力,遮掩自身存在。這樣,或許能無聲無息,瞞過對方的感知。】

她說完便沒了聲息,就在許七安要收好地書時,她突然傳書:【人各有命。】

這話是什么意思,暗示我不要為了救恆遠,將自己置於死地?許七安默默嘆息。

一號是懷慶的話,在她眼里,一個沒怎么打過交道的「網友」,又怎么可能和他相提並論。

...........

運河之上,十幾艘戰船排成一隊,井然有序的航行。

某一艘戰船上,楚元縝收好地書碎片,敲開了許二郎的房門。

「辭舊,你把那東西交給了**宴,我就充當消息掮客吧,有些事必須讓你知道。」

楚元縝邊說著,邊進屋子,沉聲道:「嗯,我明白你不想公開聊那件事,船上隔牆有耳,我們........」

他攤開紙張,提筆在紙上疾書,然後給許二郎看了一眼。

嗤.......火苗竄起,將紙張燒成灰燼,緩緩飄落。

船上耳聰目明的高手太多,楚元縝沒再多聊,果斷離開。

目送楚元縝走出房門,許二郎滿腦子都是問號。

他再說什么?

他想說什么?

我是失憶了么?

不由的,腦海里閃過臨行前,大哥私底下與他交代的話:

「不管楚元縝問你什么奇怪的問題,說什么奇怪的事,你都不要搭理,保持冷漠。二郎啊,大哥不求你說「大哥的貂蟬在腰上」了,只求你幫忙保住大哥的一世英名。」

這就是大哥說的,奇怪的事和奇怪的問題?許二郎若有所思。

他**來多想,坐在桌邊研讀兵書,走運河的話,從京城到楚州一旬時間都不用,而現在已經過去三天,即將迎來第四天。

短暫的征途已經過半,他即將迎來人生中第一段沙場生涯。

...........

未亡人的小院里,許七安坐在藤椅上曬太陽,王妃坐在一旁的小馬扎上,磕著瓜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其實大多都是王妃喋喋不休的說話,講述著今天認識了王大媽,昨天認識了李大嬸,當然少不了關系***張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