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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菁有些被許墨陽陰鶩的眼神嚇住了,委屈的望著他,自嘲的勾起嘴角,"許墨陽你變了。"

許墨陽卻只陰沉的臉色望著她,冰冷的視線仿如一把利刀要生生將她射穿,安安此刻腦海里只留有那兩個齷齪的字眼,卻怎么也想不出她一向敬愛的大哥,雖不是名門之後,但始終謙遜有禮的王逍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他毀了蘇流菁的一生,蘇流菁卻毀了她一生,所有的恨意仿佛都找到出口了,安安突然蹲□放聲大哭起來

許墨陽望著蜷縮成一團的人兒,心里揪成一團,橫了一眼邊上的顧小四,顧宇林立馬會意,一個箭步跨上前拽過蘇流菁就往外拖,蘇流菁出了奇的沒有掙扎,眼神緊緊跟隨著床邊的男人,透著股濃濃的絕望,嘴角勾著抹苦笑。顧宇林已然被磨的沒了脾氣,拽著她的力道越發大了起來。

直到終於將她拖進他那輛騷包的紅色敞篷車,動作干凈利落的翻身上駕駛座,飛速的駛離這里。

"剛剛陳安安那樣子你們是不是很心疼?"蘇流菁沒什么表情的望著前方,低聲問道。

顧宇林側頭瞥了她一眼,繼續開車,"我心不心疼不打緊,重點是三哥一定心疼碎了。"暗自在心里接了一句:我現在比較蛋疼

見蘇流菁怔楞著不搭話,又繼續說道:"現在,陳安安三個字在哥的心中就是個地雷,你想安然留在哥的身邊,只有兩個條件。第一,不要惹陳安安,第二,不要對哥抱有任何想法。"

蘇流菁冷冷撇了顧宇林一眼,"抱歉,做不到。"

顧宇林急了,"哎——,我說你怎么敬酒不吃吃罰酒呢?把三哥惹急了對你沒好處,還有你剛剛賞陳安安的那一巴掌,哥估計要連本帶利的跟你一起算。"

蘇流菁眼神一縮,強裝鎮定,"呵,難不成他還能為了陳安安打我?"

顧宇林立馬詭異的一笑,"當然不會,哥兒幾個從不打女人。"嗯,哥兒幾個是不打女人,但有人自然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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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

許墨陽俯下*身,拉起地上的女人,嘆了口氣:"哭什么。"

安安抬起淚眼汪汪的雙眼,望著他,語氣哽咽:"我哥毀了她,所以她就要毀了我是么?"

許墨陽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晶瑩透亮的水珠猶如滴在他心間,盪起層層漣漪。用大拇指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珠,聲音低沉如提琴,溫暖如春,"我不會讓她毀了你。"

安安怔住,突然發現這樣的場景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自己喜歡的男人高大帥氣的站在你眼前,一臉溫柔的看著你,只看著你,輕輕拭去你的眼淚,然後在你耳邊說著那些溺死人不償命的情話。

如果這個場景發生在三年前,安安一定會哭著撲上去,壓倒,手腳利落的把自己洗干凈弄的香噴噴地,送上去任人蹂躪。

但現在這個時間,怎么看怎么覺得尷尬。

安安輕輕干咳了聲,有些不自然的掙脫他堅固的懷抱,"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許墨陽淡淡"嗯"了一聲,眼神沉沉的望著她,說道:"自從跟你在一起後,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所以,這三年你沒找過女人?"說實話,安安心里當然是雀躍的,因為當她突然發現原本以為不屬於她的東西,其實一直是干干凈凈的,只屬於她一個人的。

"找過。"聲音有些尷尬,悶悶地。

安安微笑僵硬在嘴邊,瞬間感覺從天堂掉回萬丈深淵,心里地雀躍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橫眉一冷,氣地身子微微有些發抖,合著剛剛是耍她玩兒呢!"種豬!"咒罵了一聲,就轉身欲朝門外走。

許墨陽立馬大步上前,"啪"反腳將門帶上,一把將女人撈進懷里,牢牢鎖住,語氣帶些揶揄,"我現在是不是該慶幸你還會吃醋,這是不是說明你心里還是有我?"

安安掙扎地直錘他,"放開!"。

無果,不恥地勾了勾嘴角,語氣漸冷,"要不要我現在把心挖出來給你看看,有沒有你這頭種豬?"

許墨陽聽著這諷刺又酸地語氣,心里歡喜又好笑,才開口解釋:"你還記不記得我有段時間總是要你要不夠似的,那時候我心里又恨你卻又經常想著要你,一上班就想到你在我身下紅著臉軟著嗓子喊不要停地樣子,就跟著了魔一樣,我想著是不是你個小妖精給我下了媚葯,於是我讓小五給我找了個女人,看看能不能擺脫你的妖術。但是,我沒碰她,對著她根本提不起那感覺,就讓小五打發她走了。"那段時間,他被小五他們華麗麗地安了一個綽號——"三不舉"。

安安聽他說著說著臉色漲地通紅,尷尬地垂下眼簾,拼命無視他此刻眼里地猩紅,埋首在胸前,悶悶的聲音傳出:"那時候恨我是因為我拆散了你們么?"

許墨陽聽著她軟軟的嗓子,心里一陣發緊,"我那天被人下了葯,嗯就是那種男人吃了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葯,我一開始以為是你,恨你那么單純的一個女孩子竟然會做這種事,但當我後來知道是蘇流菁時,我痛苦又雀躍,痛苦我早已經失去你了,雀躍你依舊是我心中美好的樣子。"其實即使知道真的是你做的,我能怎么辦,如果能把你剔除我早就做了,何必讓自己這么痛苦。

安安只低著頭,眼眶有些微微泛紅,多好,該大結局了啊,自己終於沉冤得雪了。

隨即,許墨陽低沉磁性的聲音又傳進她耳朵里:"你記住,你沒有拆散誰,是我,是我負了流菁。"

片刻兒,許墨陽緊了緊懷里地人兒,隨之一把將她按在門框上,雙臂緊緊圈著她,溫熱地嘴唇湊近她地耳側,熱氣噴灑在她白里透紅地頸窩,低聲撩撥道:"怎么辦,說著說著,我都想要了。"

安安頓時身子一僵,隨即又扭著身子掙扎了會兒,嚷道:"吃春*葯了啊,說來就來。"

"你就是我的春*葯啊。"低沉極具誘惑的嗓音。

安安心里一熱,不得不說這句情話真的很**啊。許墨陽眼色一斂,一把牢牢按住亂動地女人,將她地小腹緊緊貼著自己灼熱凸的欲*望,嗓音沙啞:"別亂動,不然我現在就扒光你,在這要了你。"

安安猛地僵直著身子不敢再亂扭,這男人說到做到,她忌憚的很。

許墨陽滿意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人,俯身將溫熱雙唇貼住安安的,慢慢舔著她紅艷的雙唇,伸手探入安安胸前攫住那抹嬌嫩柔軟肆意揉搓。

安安忙想推開他,聲音竟然透著一絲絲憤然:"你個禽獸你居然騙人!"

"我騙你什么了?"許墨陽舔舐著安安的唇瓣,止不住感慨道,這小嘴怎么跟抹了蜜似的,這么甜。

安安氣急,扭著臉想躲開他,"你說我不亂動就不動我的!"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不亂動就不動你?"許墨陽的唇慢慢游移到安安白皙的頸子上,深深淺淺的吻著,右手輕輕摩挲著安安的唇瓣,安安抗拒的扭了扭頭,某人一個猛力就將手指滑進安安的嘴里,來回拖曳著。笑著勾了勾嘴角,聲音愉悅的緊:"唔我記得我說的是再亂動就現在要了你,可沒說不亂動就不動你的話呀。"不亂動的話,那就等會再要你。……

隨即就拉起安安抵著他胸前柔軟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聲音竟透著股委屈:"你點的火,你得負責把他撲滅吧?"

安安無語的看著他耍無賴撒嬌裝可憐的樣子,猛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許墨陽卻將她拽的緊緊的,直直抵著自己的灼熱,絲毫沒有撒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