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肯聽話……你說什么?」晏欽詫異的看向她。
「休了他啊。」初箏理所當然道:「我已經想明白了。」再不休了他,我就要腳踩兩條船了,這可不行。
不能讓好人卡受委屈!
晏欽第一反應的伸手探初箏額頭,看她是不是發燒了。
確定沒有發燒,晏欽頗為古怪的看著她。
他以為她的變化,是因為長孫珩。
可他沒想到,她會所處這樣的話……
「好。」晏欽吐出一口氣:「這件事哥哥支持你,你放心的做。」
初箏禮貌道謝:「謝謝哥。」
初箏把晏欽忽悠走,抽出紙來,當真開始寫休書。
迎香小心肝直顫:「小姐,您……您認真的?」
「當然。」
大佬說一不二呢。
迎香:「……」您真的舍得嗎?
見過她家小姐為長孫珩犯蠢的樣子,迎香還真的有點懷疑。
初箏當然舍得,休書寫好之後,讓迎香給長孫珩送去,然後收拾東西揍人。
迎香:「……」
這就走了?!
迎香覺得自己小姐,此時此刻像極了渣男。
晏欽都同意了,迎香哪里敢攔,趕緊收拾東西,又招來人搬東西。
要帶走的東西大部分是當初帶來的嫁妝,原主沒動用過,此時幾乎是原封不動的帶回去。
迎香清點的時候就奇了怪了。
小姐沒動用過嫁妝,那她哪里來的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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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珩那邊陪著甄柔,等休書送到他手里,初箏那邊已經收拾好,出了府。
長孫珩陰沉著臉追到府門口。
「晏……皇子妃!」
長孫珩厲喝一聲。
初箏剛准備上馬車,聽見這聲,微微一頓,轉過身看著出來的男人。
「這什么意思?」長孫珩舉著手,質問初箏:「你這什么意思?」
休書!!
他竟然會拿到休書!!
鬼知道他拿到這個的時候,心理陰影是有多大!
「三皇子,你的書是白念了?這么簡單的字都看不懂?」
長孫珩:「……」
他當然看得懂!!
他不懂的是她竟然敢給自己寫休書,女子給男子寫休書,簡直是聞所未聞!
「誰允許你寫這封休書的?」她自己做錯事,他還沒去找她,她竟然先些了一封休書!這搞得好像還是他錯了一般!
「我哥。」
長孫珩一噎。
初箏搬完後台,又慢條斯理的問:「再說,三皇子你敢反對嗎?」
對面的女孩兒目光淺淡,像一灘池水,無波無瀾,對上她視線,長孫珩就渾身發寒。
一股寒氣從腳底竄到腦門,身體跌入萬丈冰淵,血液凝固在身體里,骨頭縫都滲透進了寒氣。
那個女人給自己下了毒……
皮膚上似乎有些刺痛,刺激著長孫珩的記憶,讓他回憶起那天的場景。
恐懼感再次襲來。
「三皇子,你還有什么問題?」
長孫珩臉色鐵青的捏緊手里的休書,很想怒斥初箏,可惜半天也沒有發出什么聲音。
眼看初箏就要走了,長孫珩想起還有件事,顧不上其他的,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柔兒懷有身孕,你為何要讓人推她?晏初箏,你的心怎么那么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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