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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軒嘴角有點冷,這對母子害他母妃,派人刺殺他,也不過是被關了半年。

酒過三巡,烤肉也吃到一半的時候。

音樂突變,許清清各帶著八位位舞女踩著鼓點進來。

輕步曼舞又閑婉柔靡,特別是領舞的許清清,一襲千水裙,旋轉間如曇花綻放,又似雲朵上跳舞的仙人,妙不可言。

"好!好!好!"

舞畢,宴會上響起熱烈掌聲。

皇後也笑著贊嘆,"許家姑娘跳得可真好,之前以為許家姑娘出眾的是才情,不想舞也跳得這般好。"

皇上也笑著點頭,"確實不錯,來人賞如意一對。"

許清清還有些喘,低身行禮。

"皇上要我說賞些玩物,不如賜個好姻緣實在。這許家姑娘,哀家要是沒記錯的話,還未有婚配吧。

許廉頗站了起來,"回皇後娘娘,小女確實還未定親。"

"哦?"皇上也來了興致,"那皇後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皇後抿嘴一笑,然後看向蘇世寧。

"三殿下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找個妃子,開枝散葉。"

許清清身子有些僵硬。

"父皇,母後。"

太子突然站了起來,"不是兒臣危言聳聽,有意敗壞三弟聲譽。只是許太師自幼教導我,許清清也相當於我半個妹妹。至此孩兒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許妹妹掉入火坑啊。"

皇上眼睛微微眯起,不怒自威,"何謂火坑?"

"回父皇,兒臣最近聽聞一個消息。"

太子頓了頓,看向祁元軒,嘴角有抹怪異的笑。

"三弟不舉,亦不能人道也。"

94.一心人

"大哥可真會開玩笑。"

祁元軒舉杯輕笑,看向太子的眼神有著一絲陰霾。

原來如此。

他先前並沒有懷疑到清竹身上,畢竟那時還狠狠操了蘇桃。只是猜想是不是路上不小心中了計,那玩意才開始不中用。可怎么查都查不出蛛絲馬跡來。有一段時間,他還真以為是自己壓力過大所致。

捏著酒杯的手越發攥緊。

現在看來,就是清竹搞得鬼,還將此泄露給了太子。

"三弟呀,這件事情確實難以啟齒,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清清陷入火坑,否則太對不起老師多年的教導了。"

太子表現得很為難,最後還是說道。

"想當年三弟也是個風流人物,好小曲好美人,常常是歌舞升平,美人環繞。但近幾個月聽說過得很是清心寡欲,宴會不參加,連門都不出了。大家都說你是以前玩狠了,把命根子都玩壞了。"

祁元軒搖著酒杯,倒映的眸色晃得流離,隨後又恢復一團黑霧,像氳了毒汁,令人驚心。

"大哥又怎知我在府里的情況。不過是之前杭州之行過於費神,只想在府里歇著懶得出去罷了。"

太子眼角堆出幾處笑紋。

"我前些日子正好得了一對雙胞胎,那真是一對寶貝,相貌身材聲音無一處不同,嘖嘖,我想除了魏公公沒哪個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

魏公公在皇上身邊彎腰干笑著,"這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有這等艷福。"

這對話未免有些露骨浪盪,皇後眉頭一皺,低聲告誡,"良兒。"

太子微曬,對皇後行禮後接著說道,"母後,這事說也慚愧,這兩個美人還是從三弟府上跑出來的。我雖然歡喜,但做哥哥的也不能奪三弟所好是不是。就打算將人給送回去,可你們猜怎么著?那兩個美人一聽要回去,就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泣不成聲啊。"

太子一手還捏著酒杯,掐著嗓子模仿得極為肖像。

"大人,你可千萬別把我們姐妹兩送回去呀!那個三殿下不行!每次都半軟不硬的!從杭州到京城就沒成功上過她們姐妹兩一次!"

整個宴會上寂靜無聲,眾人神色各異心思浮動,像一副緩緩打開的宮廷畫卷,每個人都是一出戲,卻沒有聲音。

太子痛心疾首,"我的三弟喲!你怎么,怎么,哎,連老婆都沒娶,子嗣也沒有,就不行了。這以後可怎么傳宗接代啊!"

蘇桃不禁縮了縮穴,覺得這太子真是胡言亂語。

祁元軒倏地將酒杯擱在桌上。

"大哥,凡事說話都要有證據。若是張口就能含血噴人,你刺殺我的事情又怎么說!"

"夠了!"皇上突然拍了下桌子。

"我還沒死呢!你們兩就在我面前搞手足相殘!特別是你,祁元良!一兩個下人亂嚼舌根的事,你也拿到這大堂上來說。真是糊塗,這是你應該做的事嗎!這是太子應有的氣度嗎!這一點你還不如老三沉穩!"

太子被說的面紅耳赤,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