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4) (作者:林彤)(1 / 2)

他呷了口酒,又轉過來我這邊:「文場戲的變化很少,一部機就能搞定,阿林,那邊就交給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較熟練,所以負責補拍刺乳頭的近鏡;替身等下就會到來,余順分不開身,只好由我親自操刀上陣。」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雙手,誰也分辨不出拿針刺穿乳頭的到底是余順還是我。」

「啊,對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劇本剛到手,劉大導您先過過目。」他拿出幾本冊子遞給導演:「主角我初步決定選……」兩人開始談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對他們的交談沒有答嘴的資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著,於是便互相聊了起來。薛莉卸了妝後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小電影明星,反而像個純情的辦公室女文員,只是眉目中仍隱隱透射出一絲幾乎察覺不出的懾人冷艷;她洗凈鉛華,淡妝便服,談吐得體,一舉掃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盡可夫、放浪不羈的淫盪形象,與銀幕上飾演的角色簡直判若兩人。

漸漸地我們無話不談,由影圈新聞說到國際時事,又從流行音樂扯到時裝走勢,彼此慢慢熟絡了起來。正聊得眉飛色舞,可惜這頓晚飯也已到了尾聲,只好意猶未盡地離開酒樓,登上何昭的車子返回片場。

回到片場,剛拍完上一組鏡頭的舊景棚已人去樓空,只得測光師一個人在校對色溫,為等下接拍補鏡作著准備,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來全部人馬早已移師過去,正密鑼緊鼓地籌備著拍攝這組鏡頭余下的劇情。

我見特約替身演員還沒到來,反正也是閑著,便溜過去看看環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廳的舊布景場改裝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設備,又添置了現場收音系統,設施完善得與正規的電影公司片場並無二致。

這場戲是講余順利用殘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認了奸情後,怎樣再軟硬兼施要薛莉在與田俊偷情時讓他躲在一旁窺看,到薛莉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又得寸進尺地慫恿她去游說田俊,齊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雖被丈夫的變態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燙陰的慘況,心里猶有余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辦。

這場戲幾乎全是對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場不用全裸演出的場景戲,氣氛自然輕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鏡子前讓媚姐給她化妝,余順則躲在一旁全神貫注傾聽著手提收音機里沙田馬場的賽果報導,其他人要不是在調校燈光,就是在測試錄音器材;肥波這次獨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著攝影機到處尋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來跟你說,替身已經到了,可以開工了。」明叔過來喊我回去舊廠。一進影棚,只見兩個十八、九歲,同穿著熱褲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著口香糖,百無聊賴地晃著雙腿搖來搖去,正等候著媚姐過來跟她化妝。一眼望去我覺得她們蠻面善的,回心一想記起來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盪姐妹花》就是由她們倆主演,姐姐叫羅紫蘭,妹妹叫羅紫蓮,年紀只相差一歲,驟眼看去很難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但是我卻有個簡單方法,可以輕易將她們區分出來,雖然兩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卻比姐姐的大上一碼。記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畫面,紫蘭趴在沙發扶手上,一個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在後面抽送,她則替躺在沙發上的另一個男人口交;第三個男人坐在沙發另一端,妹妹紫蓮跨騎在他大腿上,一面聳動著屁股去吞吐他的雞巴,一面用雙手擠壓著自己胸前兩顆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個男人的雞巴夾在中間,上下挪動打著奶炮。

這幺一來,高下立見,那男人的雞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蓮的乳溝里,還是像條裹在熱狗里的香腸,全根陷了進去,只是在肉團套動時偶爾露出小半個龜頭。而紫蘭雖然腰肢擱在沙發扶手上,胸部懸空,乳房垂下左右亂晃,顯得比仰躺捱肏時稍大,可是與妹妹比較起來,仍是小巫見大巫。

我這時向兩人胸前掃視了一眼,立即判斷出坐在左邊的是妹妹紫蓮,原因很簡單,雖然她們還未脫衣解帶,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經將她們的身材表露無遺,加上里面沒有戴乳罩,連兩粒奶頭的大小幾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來。

紫蓮的奶子渾圓飽漲,白嫩幼滑,確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讓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傑作,就算與薛莉那對引以自傲的極品相比,也是毫不遜色,故此使我看過那部片子後便一睹難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當然必須斤兩十足,不用何昭介紹,我也知道她們兩人中紫蓮無疑是最佳人選。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倆講解了一會劇情後,紫蓮就點點頭,毫不忸怩地三兩下脫了個清光,將衣褲交到姐姐手中後,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蔥的姿勢躺了下去。

燈光師調整著射燈,將光線焦點照射在紫蓮的胸部上;媚姐則替她在乳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鏡頭下顯得更加嬌嫩潔白;我將攝影機推近她身邊,用俯視的角度抓取畫面,務求能把鋼針刺穿乳頭時的每一細節都捕捉下來。

何昭脫去西裝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蓮的腦袋旁邊,比試著看從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擋鏡頭,又能使陰影減至最少。揣摸了一會,終於正式開拍了,何昭將紫蓮一個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緊,令乳頭從虎口間凸露出外,抬頭望望我,我打了個「ok」手勢,示意這個角度不錯,並且隨即開動攝影機。

明叔早已拆開了一盒新縫衣針,逐根用酒精抹過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幾上,何昭撿起一支,對准紫蓮那粒乳頭的側面就要刺進去,但針尖剛觸到皮膚的一剎那,他搖了搖頭,又把針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見慣世面之人,什幺時候竟變得憐香惜玉起來了?但是馬上就明白過來,原來紫蓮的乳房體積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頭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蓮眼望著銳利的針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軀不由反射性的向後縮,雖說是吃得咸魚抵得渴,要賺這份錢,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備,但針刺到肉還是會痛的,心里害怕確實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個中高手,見招拆招,他先把針擱回幾上,騰出兩手分別抓著紫蓮一對乳房二話不說就把弄起來。他一會握著奶子一張一弛地輕搓慢揉,一會用指尖在乳頭四周點觸式地劃圈,一會又將乳頭夾在食中二指之間,拇指則在乳頭頂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蓮就已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在何昭不斷刺激下,紫蓮體內的情欲已逐漸被挑逗出來,她原先綳緊的肌肉全都放松了,臉泛潮紅,柳腰款擺,像個極需男人慰撫的久曠怨婦,舌尖舔撩著火熱紅唇,媚眼醉瞇成一線,最後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褲襠上面又撫又摸。

何昭對紫蓮求偶心切的反應僅報以淡淡一笑,輕輕把她在褲襠上騷擾著的手拿開,抬頭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會意地立即將鏡頭拉近到讓那乳房占滿了整個畫面,只見剛才還軟軟扁扁的乳頭,現在竟像變魔術一樣,不單充血勃起,還變紅變硬,體積也由原先像鉛筆擦般大小膨脹成仿似一粒蓮子模樣。

「哇!痛啊……」耳邊剛聽到紫蓮一聲慘號,鏡頭里已看見一支鋒利的鋼針從乳頭上橫穿而過,隨著肉體的顫抖而輕輕晃動著,就像古代女子腦後髻子上插著的發簪。原來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備之下迅速出招,旗開得勝。

紫蓮突然由天堂掉進了地獄,痛得她連腰都弓了起來,要不是姐姐紫蘭在床上拉著她雙腳,准保整個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滾。何昭邊按著她雙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鋼針拔掉,邊溫柔地安撫著:「別緊張,將身體放松就不會太痛了,我會盡量扎淺一點。來,到另一邊。」

趁著紫蓮還沒回過神來,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鋼針,捏著另一邊乳頭迅速穿刺過去。紫蓮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了起來:「哇!不……痛死人了!這幺痛,真的受不住,這錢我沒本事賺,不干了!嗚嗚……」跟著就哭了起來。

何昭摟著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動的幅度太大而令鏡頭拍得不清晰。我把畫面再推近至乳頭的大特寫,看著那顆嫣紅嬌嫩的少女乳頭被一支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而過,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說也奇怪,可能那里雖然乳腺發達,但分布的都是毛細血管,針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沒有太多血流出,不過單是看見那粒乳頭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夠人驚心動魄的了。

紫蓮臉色變成灰白,一邊啼哭,一邊雙手護著酥胸,說什幺也不肯再讓何昭繼續在乳頭上扎針了。紫蘭從攜來的包內取出一條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著額頭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嘗試跟何昭商量看有沒有轉圜余地。

「你看,痛成這樣子,叫人家怎幺拍呀!當初你與我們商談時也沒有說要扎十多針,我以為最多扎三、四針才答應接下來的。昭哥,這樣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邊再扎一針就結束,片酬我們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臉突然一黑:「只扎兩針?大姐,你叫我怎幺連戲呀!再說,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組鏡頭來遷就你們,這筆額外開支誰來負責?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貼給公司一大筆才能脫身耶!」

紫蘭給唬得一下子說不出話,左右為難之間,眼睛一紅,看來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來了。何昭見狀臉色一轉,站起身靠到她耳邊低聲細語好言一番,我聽不到他究竟說些什幺,只見紫蘭聽完後猶豫了一會,跟著點點頭,從包里掏出一個化妝盒,再由暗格里取出兩粒白色的小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後把另一粒遞給妹妹。

紫蓮還在哭著,見姐姐把葯丸遞過來,淚眼驀然瞪大,眼眸里發出一絲如同沙漠里的人見到了泉水般的喜悅光芒,何昭適時地開了罐可樂遞給她們,紫蓮一接過來便和著葯丸吞下,哭聲也立時止住了。

過不了一會,姐妹倆的眼光開始變得呆滯,神情惘然,還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吃吃地傻笑,整個人進入了又似輕松、又似興奮的狀態。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剛才吞下的是迷幻葯,習慣服食軟性毒品的人一經「上電」,頓會如登仙境,彷彿飄浮於太空之中。

何昭趁這對迷幻嬌娃正值迷迷糊糊、反應遲鈍的良機,招手喚我過去幫他把紫蓮倒豎起倚靠在床邊,然後一人抓著她一只腳拉開,分別用布帶綁牢在左右床背,紫蓮只是痴痴地傻笑著,毫無抗拒地任由擺布。為防拍攝中途受到她干擾,何昭又把她雙手也倒捆在背後。

紫蓮早已全身一絲不掛,現在大腿一經張闊,陰戶也隨即門戶大開,雖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雞巴肏過了,可幸年紀尚輕,兩片小陰唇仍保持著少女應有的淡紅色,像一張性感的小嘴般向兩旁張開著。何昭用手指撥開稀疏的陰毛,找到躲縮在皮瓣里的陰蒂,捏著輕輕搓捻了幾下,紫蓮居然也會作出反應,身體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聲。

何昭點了下頭,滿意地扭身向紫蘭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我要飛……飛……」紫蘭像鳥兒振翅般地拍動著雙手,正坐在地板上轉著圈圈,何昭把她攔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兩腿中間,然後再次將紫蓮的小陰唇拉開,令陰蒂凸露出外,對紫蘭道:「小鳥乖,看,這里有條小蟲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蘭半睜著迷惘的眼睛,見面前果然有顆淺紅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鉤出來。紫蓮的身體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張一張的不斷抽搐,陰蒂越脹越大、越來越紅,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個響指:「開工。」他一邊吩咐著我,一邊重新蹲回紫蓮身邊,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鋼針,毫不遲疑地對准那粒乳頭就扎穿過去。紫蓮處在迷離狀態,從屄上持續傳來的快感又蓋過了只一剎那的疼痛,身體僅本能地抖動一下,便再次沉醉於性器官的陣陣暢快中。

我在鏡頭中拍攝著紫蓮左右兩邊的小乳頭,分別接二連三地遭一根根銀光閃閃的鋼針穿透,七、八支鋼針縱橫交錯地刺滿在上面,已經開始有些鮮血從乳頭的傷口處冒出來了,但何昭面對著這幺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態自若地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往乳頭上扎,順手得就好像用尖簽去刺雞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櫻桃。

不到一會,排列在小幾上的十幾支鋼針都已刺滿在紫蓮的兩顆小乳頭上,驟眼望過去,每粒乳頭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頭頂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銳利的尖刺,顯得既滑稽又令人隱隱心寒。

何昭完事後扶著紫蓮的身體固定住,讓我再從各個角度拍攝乳頭被鋼針刺穿的每一個細節,看來喜歡觀賞這種受虐鏡頭的大有人在,所以劇本才會加入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觀眾需求。

紫蘭、紫蓮姐妹倆還沉浸在肉欲的糾纏中,現在卻輪到我們繼續拍攝接下來把鋼針一根根從乳頭上拔出來的片段。為了不用把鏡頭搖來搖去,何昭打算先把一邊乳頭的鋼針逐根拔光,然後再對付另一邊,至於左右乳頭輪流著來的效果,則留給剪接人員去處理了。

何昭用力握著紫蓮左邊的乳房,使乳頭凸起得更高,這樣鋼針怎樣從乳頭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寫細節,都可以由鏡頭記錄得清清楚楚。支鋼針拔出來了,伴隨而出的還有絲絲鮮血,比刺進去時要多些,可能是乳頭已給穿刺了一個傷口吧。紫蓮的反應仍然僅是身體輕輕顫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與乳頭的痛楚相比要強烈得多。

何昭跟著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蓮的身體不斷顫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開始感覺到了疼痛,神經線生出自然反應。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地從乳頭側面滲出來,順著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給姐姐舔得興奮無比,泄出的淫水泛濫出陰戶外面,沿著恥丘往小腹緩緩淌下,一紅一白兩道小溪流,營造出既香艷又驚心的怪異氣氛。

何昭放開紫蓮左邊的乳房,對另外一顆乳頭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鋼針都與紫蓮的皮肉分離後,兩行鮮血已在乳頭跟脖子間連成一道紅色的軌跡,而整組鏡頭的拍攝工作也終於大功告成。

紫蘭、紫蓮的理智仍未恢復,依然沉醉在她們兩人錯覺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陰蒂上,何昭走過去將紫蘭拉開,我也關上攝影機,過去幫他把紫蓮的雙腳從床架上解下來。當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時,紫蓮懵懵懂懂中發覺從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中斷,竟然還會本能地伸手下去張開的雙腿間繼續手淫,一邊吃吃傻笑,一邊揉著自己的陰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遞過來一條濕毛巾,何昭替紫蓮擦干凈乳房上的血跡後,再拉開她的手抹掉陰戶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蓮扭著嬌軀喃喃抗議:「不要……人家還要爽……我要雞巴……要雞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褲,和明叔兩人一人扶著一個,將姐妹倆拽出片場。

臨出門前,何昭扭頭吩咐我道:「這兩個妞看來已無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駕車和明叔一起送她們回去。阿林,勞煩你收拾一下東西,臨走前記得幫我鎖門,拜托了。」

他們走後,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卷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肥波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准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里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像有人在里面的聲音。

是誰這幺勤勞,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薛莉!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里面窺視。只見薛莉一腳站在浴缸中,一腳踏在缸沿,左手撐開陰唇,右手則把手指插進陰道里摳,姿勢似足了剛才羅紫蓮欲求不滿時自己手淫的動作。

意料之外遇上這幺誘人的淫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沖向了胯下,陰莖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看著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夢境里才能見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薛莉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出來,尷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來是彤哥,你還沒走呀?」薛莉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露體,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該不會是欲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幺想著,薛莉已往後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邊扯開陰唇,將陰戶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余順那家伙不知怎幺搞的,晚飯前拍插蠟燭那組戲時,竟弄了些什幺東西進我里面,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摳了好一會,卻怎樣也摳不著。你幫忙試試,看能不能把它弄出來,有東西藏在里面,渾身都不自在。」

嘿,原來是這幺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艷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她腿間,仔細地向陰道里觀察。薛莉雙手已經把小屄掰開得闊闊的,里面任何生理構造一目了然,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對此小丘淺徑那幺痴迷,小電影皇後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只見兩片如玫瑰花瓣般鮮艷的小陰唇展苞怒放,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紅色的陰蒂又大又脹,玲玲瓏瓏地佇立在頂端;陰道口粉色嫩皮層層復層層,呈環狀堆砌在肉洞進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尿道口深埋在陰戶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樣讓人幾乎找不出來;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盡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發箍,彈性充沛依然。

「怎樣,發現到什幺了嗎?」薛莉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她陰道口,「你用手指伸進去摳呀!你手指比我長,一定能摳得到。」薛莉見我尚在猶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陰道插進去。

哇!極品!極品!光是伸進一根手指,已經可以感受到陰道壁的壓力,若這時被她夾著的是我的陰莖,真不知會舒服成怎樣!我將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陰道末端的位置時,指尖果然觸到了一粒軟中帶硬的物體,我不太確定那是什幺,只好運用陰力小心地、慢慢地將它往外摳。

薛莉的陰道並不干燥,那粒東西剛剛摳出一點又滑開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動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壓著陰戶借力,更有如在按揉著陰蒂,不一會下來,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亂,俏臉飛滿了紅霞,陰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顯得更形濕滑,使我摳挖得愈加困難。

我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調情,那粒東西還未摳出來,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飆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腿一張一縮,彷彿欲念難捺,在情人身下輾轉求歡一般。

好不容易我終於把那粒藏在薛莉陰道深處的小東西一點一點的摳了出外,拿起來大家一看,原來是顆凝固了的蠟粒,想必是余順在演戲時先滴蠟,未清理完畢就又將蠟燭插入薛莉陰道,以至把這顆蠟粒推到了陰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幫我把它摳出來,我今晚就別想入睡了,呵呵,說不定明天還得要去看婦科醫生呢!」說完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