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韻 (四)沐香湯乳燕雙飛,教吹簫何須明月(1 / 2)

話說月桂轉身要走,慌得林氏一把扯住她衣袖道,「使不得!」

見丫鬟訝然不解,期期艾艾道,「其實……也未曾……所幸你來得早,並未……並未……」

並未如何,卻終是說不出口。

月桂見林氏為難,心道,「少奶奶定是面皮上過不去,生恐傳出去教下人恥笑」主子既不願追究,自己亦不便越俎代庖,心下猶自不平,口中又埋怨自己道,「俱是我的不是,取一柄扇兒去了恁多時」林氏見她忠心耿耿,不免心下感動,哪里會怪她?其實月桂本來頃刻便回,只是半路上教林生瞧見問了她幾句,又命她吩咐廚房准備晚膳,故而拖得久了。

林生如此,用意不問可知,這主仆二人兼譚生卻都被蒙在鼓里。只是他雖好算計,終不得知究竟二人有無逾禮之舉,自是心癢難耐不提。

說得幾句,林氏道,「今日我身上頗出了些汗,你去吩咐趙婆婆,教伙房燒水准備,我要沐浴。」

月桂應聲去了。林氏獨自於床上坐了,又取銅鏡來瞧自己,見鏡中人眉目如畫,雪肌撩人,遂偷偷作出許多平日絕無的嫵媚妖嬈之狀,逗得自己咯咯輕笑,心中甜道,「這般容貌,想來比之玉環飛燕,亦不多讓」又想「難怪那人……那人……失魂落魄……」

想到此節,不免心下微羞,把眼往四下里一瞧,哪有旁人?

待得三刻光景,月桂來報說湯水已備,林氏方戀戀不舍地將身上盛裝換下,又將發髻解了,與丫鬟行去浴室。月桂伺候她將衣衫去了,疊好置於一邊。此時已是初夏,那香湯便不需滾熱,少了水汽蒸騰遮掩,那婦人白生生赤條條,極是惹眼,連月桂亦不免多看了幾眼。林氏吃她打量,不禁面生紅暈,捂了胸口嗔道,「看怎地?快來扶我」那丫鬟掩口而笑,忙扶她入了浴桶,為免濕了衣衫,自己也脫了大半,取沉香澡豆伺候主子濯發灑身。林氏辛苦了半日,此時熱水一燙,頓覺身倦神怠,閉了雙目,與丫頭有一搭沒一搭說些話兒。聞那香氣怡人,問道,「這澡豆是新買的幺,倒是清雅的緊」丫鬟道,「是哩,前幾日少爺從漱玉齋新購的,聽說是孫葯王的方子,不說真珠、玉屑,只花料便有十余種呢。」

林氏道,「我說怎地似桃若李,細細聞來,又有丁香紅蓮,尚有幾種一時分辨不清。」

月桂笑道,「夫人如此欺霜賽雪的肌膚,也只可用這般矜貴之物方配得上。」

林氏笑道,「哪里學來如此甜嘴,哄我歡喜。」

月桂雙手替她捏著一副香肩,口中道,「並非我油嘴滑舌,本來便是如此。夫人這般肌膚,便是我女流看了亦要動心,」

說到此處,見林氏一雙玉峰飽滿,於水中微微起伏,頂端兩顆櫻桃嫣紅可人,突心生促狹,將她豐盈滑手處一擰,於她耳旁輕笑道「何況是少爺。」

林氏吃她輕薄,又聽她出言戲謔,嚶嚀一聲暈了雙頰,反手將水潑她,笑罵道,「無法無天的東西,看我撕你的嘴!」

月桂嬌笑躲閃,不依不饒地道,「爺同奶奶倆個半夜里回腸盪氣,抵死纏綿,我聽了都臉紅哩!」

林氏聽她愈說愈不堪,面紅耳赤,起身便要捉她,她這一站起,恍若沾露梅花,出水芙蓉,卻看得門外一人心浮氣躁,哐當一聲直跌進來。

你道這人是誰?原來林生別了譚生,返身入了內堂,不見夫人,問婆子知她備了湯水凈身,他本來便半日神思不屬,念及夫人裸裎之態,襠里那話兒便自昂藏不已。心有所思,腳下便不由自主,悄悄摸到後院浴室,於門縫里窺視了半日,也是湊巧,那丫鬟不曾將門閂緊,待見婦人從浴桶里乍一立起,雪乳生光,豐臀眩目,遂瞧得腳下一軟,竟自撞將進來。

那婦人同丫頭見青天白日,一個活人突闖進來,俱同聲驚叫,慌得林生忙道,「噤聲!」

轉身急急將門扉掩了。兩女此時方認出是他,不禁跌足道,「嚇死我了!」

林生亦有幾分尷尬,撓頭賠笑不已。

林氏羞紅了臉蛋,將身子藏於桶中道,「還不快出去!教人瞧見,成何體統。」

林生眼光一斜,見月桂於一旁,掩口而笑,知夫人面薄,腆顏道,「夫人燒得好湯,待我也來蒸一番。」

說著不管婦人哀求,自將衣衫解了,竟也跳入那木桶中來。那婦人臊不過,起身要逃,卻教丈夫拿了腰肢,一把摟過身子來,推拒間吃他下身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物事於要緊處亂蹭,便渾身沒了氣力,雖覺於月桂眼前如此大大不妥,混沌間卻閉了眼只任他輕薄。

那丫鬟偷眼覷見少爺脫個精光,一條陽物搖頭晃腦,已是羞得滿面通紅,心中亂跳,待見兩個主子一絲不掛,於湯桶彈丸之地四體交纏,咋嘴吮頸,自覺渾身燥熱,雙腿一軟,坐倒在一張木凳上。一雙柔荑不由自主,便要撫上兩團鴿乳稍自慰藉,卻終不敢在他二人前造次。遂將一條蔥指咬了,歪了身子軟作一堆。

林生將夫人摟了上下揉搓,只覺觸手柔滑,真個膏腴遍地,峰巒萬千,不由粗聲重氣在她耳側道,「心肝,怎生得如此一副好身子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婦人一對玉峰教丈夫拿了拍按擠捏,無所不為,正吃他摸得面燒耳熱,四體通泰,聞言但覺渾身麻癢,腿心兩片酥皮間一股熱流涌出,恰教林生摸了滿手。

林生見她動情,那話兒豎得如旗桿也似,方要直搗黃龍,忽瞥見月桂僅著一條描金大紅肚兜,濡濕了前襟,薄錦下於胸脯處聳出兩點肉棗,軟倒在一旁直勾勾瞧著他二人。心中一動,故意將身子側了,朝她勾手道,「桂兒,你過來。」

林氏見相公如此,料他今日要收用月桂,心中不免有些醋意。只是這丫鬟陪嫁之時,便知十有八九要收作通房丫頭,她二人本自熟稔,林氏又是個溫柔性兒,心中一緊便已釋懷。

月桂見主子吩咐,渾渾噩噩間尚不知其意,不由勉力起身,一步步行至浴桶前,見少爺一條紅通通熱騰騰的陽物趾高氣揚,睥睨頤指,只覺萬蟻鑽心,熱血上涌,待要不瞧,那話兒卻如磁石吸鐵一般,勾得她脖頸再難動彈,一雙杏眼霎也不霎。

待漸行漸近,眼見那龜首顫巍巍有如活物,生生聳在面前,腿上無力,登時便要軟倒,卻教林生一把捉住臂膀,拖過身來。林生只腰臀使力,亦不用手相扶,將那話兒使成一條軟鞭,於她面上左右輕拍。月桂平日里甚是伶俐,卻仍是處子之身,何曾見過這般陣仗?只是她年事漸長,心知遲早要教少爺破了身子,兼近日多聽二人淫戲,故而春心早動,此時只是任憑擺布。面皮吃那肉鞭亂打,只覺那話兒堅柔相濟,妙不可言,鼻中嗅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陽味,一時雙眼睜也不是閉也不是,只想將身子俱交了於他。

林氏偷眼覷見,羞得面紅耳赤,心道,「他不知哪里學來的下流招數,前日拿來作踐於我,今日又使在她身上。」

見丫鬟遭丈夫淫弄,卻半張了檀口喘得甚急,竟是頗為情動,心中道,「好個小貨,平日里低眉順目,倒瞧不出本性如此騷浪。」

轉念又想,「前日我又豈非正是如此,如今卻來撇清。」

想到此節,心中亦羞亦笑,又見丈夫陽具堅挺,將她面皮拍得啪啪作響,暗忖,「相公平日斯文有禮,近來床笫間卻標新立異,每每弄得人家顏面無存,如今以後,若要與桂兒共伺枕席,教她瞧了怪模樣去,卻教我如何做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