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韻 (五)朗乾坤嬌婦宣淫,戀青竹小婢驚心(2 / 2)

婦人聞言大羞,啐了一口,下體卻是一陣酥麻,暗忖,「相公那話兒,平日里若少津水相助,已是出入艱澀,難道他竟比相公還要雄偉?」

林生有意撩撥,又道,「不是我虛言,他胯下果真了得。」

婦人聽了,心下好奇,忍得半晌,終含混道,「如此說來,難道……與相公一般大幺?」

林生笑道,「若與我一般大,我誇他作甚?說與你聽,也教你長些見識,他那條寶貝,比我長了一寸不止,且莖身粗壯,直有茶杯口粗細。」

林氏聽聞,恍如眼前所見,只覺目餳骨軟,腿心一股熱泉涌出,又恐遭丈夫恥笑,勉力忍了不多發聲息。

林生聽她口中低喘,只覺棍身一熱,接著肉壁內油滑更甚,唧咕之聲大作。

知她動念,卻不說破,火上澆油道,「如此長大一支寶貝,若教他插將進你牝戶,定將你膣腔撐得嚴絲合縫,再無一絲空隙。」

婦人聞聽,半真半假地惱道,「哪有將自家房里人這般糟蹋……這等沒羞話兒,也虧你說得出口!」

林生聽她語中帶喘,不依不饒道,「你莫嘴強,待將來我送你與叔叔奸弄,他那條物事如此長大,龜首采你牝內深處花心,定是屌到擒來,每發必中。」

婦人聽到此處,渾身顫抖,直將膣內搗弄之物換了主人,兩瓣雪臀奮力往身後迎送。耳聽丈夫道,「小淫婦,想不想譚叔叔的寶貝?」

至此心防崩破,終不免唔了一聲。

林生見她點頭,一股淫邪快美有如潮涌直沖百會,咬牙仰首澀聲道,「淫婦!」,如癲如狂,下體飛也似抽送十余回,登時精關大開,大吼聲中,將萬千子孫盡數傾注於婦人牝內。婦人心中愧美駢臻,又吃他死命撻伐,渾忘了身在何處,亢聲喊得如遭炮烙,頃刻亦丟了身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月桂窺視主子交歡,同竹先生虛行風月,種種嬌態,俱落在一人眼里。你道那人是誰?卻只是個半大少年。

緣來譚生白日頗費精神,午後自去小憩,那畫童名喚清茗,齡未及束發,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紀,無聊間自去玩耍,不知不覺,走到後院角門處,也是他眼尖,忽見牆後一個黃衣身影,摟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甚幺。

那童子好奇心大起,將身形掩於假山石後,瞧那人作甚。須臾認出月桂,又見她將竹枝騎於胯間,上下摩挲,面上神情不知是苦是樂,心里隱隱明白了幾分,待要說明白了什幺,卻又難以言表。暗忖,「瞧她模樣,定是在做一樁好玩之極之事,待我嚇她一嚇,使她教我一同玩耍。」

他性子頑皮,又與月桂見過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狹之意大起,遂凝神屏息,躡手躡腳,一步步掩至。將將行至月桂身後,耳聽她口中輕喘,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覺月桂所為之事,必是隱秘已極,萬萬不可對人言。想到此處,竟有些害怕,心里咚咚直跳。只是此時騎虎難下,壯膽推她背脊啞聲道,「喂!你作甚幺?」

月桂正自忘我,突覺身子被人一推,耳聽盤問,恍如晴天一個霹靂,嚇得魂飛魄散,總算掩了口不曾發喊。轉過身來,見是譚生畫童,一時面如土色,說不出話來。

清茗見她驚徨,愈發認定她心虛得緊,道,「你偷偷摸摸,暗地里行甚幺丑事,速與我說來,不然告訴你家老爺奶奶,三姑六婆。」

月桂此時心中紛亂,百十個念頭此起彼伏,一邊想,「不幸中之大幸,教個孩子瞧見,他形容尚幼,未見得知曉男女之事。」

又想,「他口中稍無遮攔,我便顏面喪盡,從此遭人恥笑,必不見容於此地了。」

念及於此,又悔又惱,一時心念電轉,卻沒個主意。

畫童見她神色變幻,閉口不語,一時也無法,正自僵持,忽聽她身後若有異聲。他耳聰目明,凝神一聽,但聞似是女子聲音,待要看去,卻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時亦聽得身後聲息,暗道,「不好!我一人遭殃便也罷了,若教他瞧去少奶奶此時情狀,當真百死莫贖。」

又想,「此刻無計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諒他一個孩子,也不難對付。」

見四下無人,把心一橫,換了神色,呢聲軟語道,「茗兒,姐姐在做一樁極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學?」

言語間眼波流轉,腰肢微擺,只是她畢竟碧玉年華,又未經人事,如此扭捏姿態,頗為不易。

清茗見她突然變了顏色,心下狐疑,但見她面龐愈貼愈近,一雙杏眼含情脈脈,眨也不眨地瞧著自己,言語間吐氣如蘭,更似有一股女兒體香,溫溫潤潤地散入鼻中。他一個孩子,哪里見過這般陣仗?登時慌了神氣,期期艾艾道,「甚幺……有趣之事?」

月桂見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強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發一個誓,今日之事,絕不許說與旁人知曉。」

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說與他人。若違此誓,那個……那個……天打雷劈!」

月桂展顏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來,拉個勾兒。」

說著伸出蔥樣小指。

清茗亦伸出指來,但覺她手指細巧溫軟,屈指一勾間,仿佛撩到心坎,麻癢癢恍如狗尾草逗引一般。

月桂暗道,「如此當已無礙,只是終須與他些好處,方鎖得住他口舌。」

想到此節,心下微羞,偷眼覷他少年模樣,比自已還矮了半個腦袋,但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亦頗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

一橫心道,「你……過來……」

清茗見她似有所決,又聽她喚自己貼過身去,心里怦怦直跳,一時好奇、期待、渴望,說不清滋味,猶猶豫豫,終是往前踏了一步。

月桂伸臂將他摟了,心下微嘆,閉了雙目,於他耳畔輕聲道,「你今年幾歲了?」

清茗只覺一個溫膩凹凸的身子貼上來,登時一顆心高高吊起,嚇得渾身僵硬,口中應道,「十……三歲了。」

其實他過了十二歲生辰止有兩月,卻硬要多說幾分。

月桂哦了一聲,輕聲道,「男女之事,曉得甚幺了?」

清茗聞言,脹紅了面皮道,「但凡男女做夫妻,便要……同床而眠……時候久了,便會生子生女。」

月桂見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錯,男女同床共枕,陰陽交感,父精母血契合,便有子息。」

頓了一頓道,「只是這男女敦倫,除卻傳宗接代之旨,也自有雲雨之樂」說到後來,面上已是微紅。

清茗聽她語及風月,漸漸下體聳將起來,隔了衣袍直挺挺頂在一處溫軟。他心下驚窘,卻不敢稍有動作,雙手仍是規規矩矩垂在身側,口中顫聲唔了一聲,算是答應。

本來男女相對而立,摟抱之時,男子頎長,那話兒立起,必貼於女子腹皮之上。月桂卻是身量已成,較清茗為高,如此一來,恰吃他龜首聳頂在腿心處,此時天暖,止隔了兩重薄衫,尚覺那鈍物微微躍動,來挑她玉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