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龍虎天師(1 / 2)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4078 字 2020-12-17

娘聽了我的話,如同被人當頭一棒,整個人都震住了,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說道:「這......這怎幺可能!」

同時玉手在我那不爭氣的小弟上揉搓著。

我沮喪地搖著頭:「娘誒!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幺?鳳來什幺方法都用盡了,一點用也不管!」

娘的臉變得蒼白蒼白的,騰地站起身,嘴里嘟囔著「天殺的」、「小冤家」,匆匆地向里間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著個紙包出來,我一看就知道是什幺,趕緊迎上前去,一把搶過來,手忙腳亂地解開來,露出里面數十粒綠豆大小的紅色葯丸,我如同看見了救命星,連忙拈起一粒塞進嘴里,也不就水,嚼兩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兩粒增強葯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龍,只好打消了這個的念頭。

娘掏出手絹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嘴里念叨著:「小冤家誒!前一陣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這才多久就......這是怎幺話說的......怎幺回事啊?」

本就心煩意亂,怎能聽得下她這幺絮絮叨叨?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娘啊,你就別再問了!我變成這樣,乃是時也!運也!命也!」

我不想告訴她是被大壯嚇著的,以娘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大壯是罪愧禍首,恐怕這個打小跟我一塊堆長起來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層皮。想起大壯那憨厚的表情,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光陰,替我擋下鳳來的那一鞭,為我挨的柳鳴蟬那兩腳,林林種種,心底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還是剛才跟娘說的那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娘被我一頂,臉漲得通紅,紅唇翕動了幾下,想說些什幺,卻又忍住了,只咬緊嘴唇氣鼓鼓地盯著我。望著她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的胸脯上兩座顫巍巍高聳入雲的奶子,我覺得口舌一陣陣發干,不知是否回春丸開始起作用了,腿間有一團燥熱散發出來,漸漸地沿著小腹,胸口,脖頸,臉頰一路向上,最後沖入大腦,神智開始模糊起來,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艷麗動人。

我再次伸出雙手,從下方托起那對沉甸甸的奶子,輕輕地揉弄著,同時把臉湊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溝中間。娘用手輕輕攬住我的後腦,另一只手伸到背後解開肚兜的帶子,再把脖上的吊帶脫下來,往旁邊一扯,上身便一絲不掛了。

我在娘雪白的豐乳上又啃又吮,將小時候吃過的乳頭,闊別二十余年後又重新含入嘴里。有好幾次咬得重了,娘便喘著粗氣推搡著我:「別......別那幺用力......讓你爹看出來就糟了......」我哪管得了這些,回春丸的葯力已完全發作,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還是我女兒,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獸!

我雙手使勁地擠壓著柔軟的乳肉,同時用語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吃你奶子的嗎?你是不是也這樣摟著他的腦袋往奶子上按?」

娘顧不上回答我,騰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綢褲,又把褻褲扯掉,拉過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濕漉漉的下身:「茂兒......娘已經濕了,你還沒好嗎?」

我的手胡亂地在她酥軟的陰唇上揉搓幾下,掬了一把滑膩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婦特有的略帶腥臊的酸甜氣息刺激著我的欲望極限,再也無心調情,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幾步邁到床前,往床上一拋,便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

娘玉體橫陳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茂兒,快上來,娘忍不住了,這兒不會有人來的,咱們好好快活快活......」一雙豐滿雪白的長腿屈張著,淺褐色的大陰唇早已向兩邊分開,做好了迎接雞巴的准備,我似乎感覺到雞巴一陣陣漲滿的感覺,莫非已經勃起了?

當褲子褪下的瞬間,兩人的眼光同時瞄向我的下體,頓時都傻了眼:那話兒仍然死氣沉沉地吊在胯下,半點生氣也沒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軟癱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來:「你爹就你這幺一個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三代單傳的獨苗,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斷了!」

我腦子里嗡嗡作響,自己都不記得是怎樣穿上衣服,離開老宅的,只覺得天空從未如此的蒼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臉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無能。騎在馬背上信馬由韁,緩緩地朝住處而去,路過濟世堂時,我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連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還有什幺葯能救我?

回到家門前,門口的小廝急忙跪趴在地上讓我下馬,精神恍惚的我卻一腳踏空從馬背上滾落下來,把那小廝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趕緊攙我起身。我甩開他的手,臉身上的塵土也懶得去拍,進了大門,徑直往後院走去,路上大壯二猴跟我打招呼,我連眼珠都懶得轉過去看他們,就這幺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回到卧房,鳳來不在,許是又跑到東廂房去了,多日來無法發泄的欲望轉化成一股直沖腦門的怨氣,我現在不舉了,肯定無法滿足她,會不會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龍重溫舊情?房子龍雖四肢癱瘓,但並不意味著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約在巳正時分,這個時候不早不晚,房子龍已進完早飯和服葯,大壯應該也已幫他推拿過,他房里正是沒有人的時候。

想到這我「騰」地從凳子上彈起,大踏步地沖出房間,往東廂房而去。來到房外,卻見門窗緊閉,我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頭,就想一腳踹開門進去,但是我還不太確定鳳來在不在里面,於是便把怒火往下壓了壓,躡足潛蹤欺身到窗前,還是老技倆,舔破窗欞紙往里面窺視。

鳳來果然在里面,只是沒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側身坐在床沿上,拉著房子龍的手輕輕撫摩著,悄聲說著話,說的是什幺我聽不清,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來,絕不會是什幺家長里短的閑白,而應該是兒女情長的私房話。說著說著鳳來咯咯咯地嬌笑起來,然後俯下身在房子龍耳邊說了句什幺,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來,而我分明看見他的下身已經把褲子頂起老高。

我一陣煩躁,不知鳳來跟他說了什幺?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漲。聽不見他們說話,心里沒抓沒撓,就像被人用發絲撩撥著,癢癢的。同時心下不禁暗暗稱奇,他四肢癱瘓成那樣,雞巴卻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體卻軟得像一截豬大腸。

此時屋內的情勢發生了變化,鳳來俯下身跟房子龍接起吻來,玉手還探到他胯下揉捏著那怒挺的陽勢,我驚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更讓我訝異的是,多日來毫無生機的雞巴居然已半硬起來,還不安分地在褲襠里躍動了兩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還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夠給予我適當的刺激;悲的是,這種刺激不是來自於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逼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於我的偷窺,並且是偷窺我心愛的妻子與其情夫的奸情!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對鳳來背著我與房子龍幽會而感到憤恨,想一腳踹開門沖進去揪起房子龍暴打一頓;另一方面卻又渴望著窺視到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內容,好讓我重振雄風。正在我內心如翻江倒海般劇烈翻騰的時候,忽聞一聲炸雷響:「少爺!你在干嘛呢?!」

我驚得渾身一顫,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雞巴霎時又軟癱下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大壯,氣壞了我了,轉身沖他喝道:「嚷嚷什幺!跟你說過是一回了嗎?說話用得著這幺大聲嗎!」

邊說邊快步離開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壯站在院里,撓著碩大無朋的腦殼,嘴笨得跟塞進了一團褻褲:「少爺,我,我見你,趴在......」就在這時,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顯然是鳳來出來了,我生怕大壯這個愣頭青說漏嘴,連忙斷喝一聲:「讓你們好好伺候房少,怎幺一個都不在?」

鳳來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剛才我吩咐大壯去給表哥買點山渣干,他總吃葯,嘴里發苦。」

我這才看到大壯手里拎著包東西,便悻悻地擺擺手:「是這樣啊,那快拎進去給房少吧。」

鳳來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剛才風大,直往房內灌,我便順手把門掩上了。相公今天回來得那幺早?」

我心說,院里池塘邊的垂柳都紋絲不動,哪來的大風?當下也不拆穿,打著哈哈說:「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這一大攤都交給我打理。我各處轉了轉,見也沒什幺事,便早些回來了,這大熱的天,誰耐煩頂著太陽滿城地跑?」

鳳來掏出絲帕替我擦了擦額頭鬢角的汗珠,然後挽住我的臂彎:「相公,這大熱的天,別在日頭底下站著了,回屋吧,我親手給你熬得了酸梅湯,已經用冰鎮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來喝呢。」

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在她臉上來回打量著:「喲,什幺時候變得這幺會體貼人了?有沒先給房兄送過去?」

我微含醋意地問道。

她嬌羞地笑了笑:「只給相公一個人准備的,別人任誰也沒有的......」我心里一暖,剛才的醋意與不快消減了不少。邁進房門,頓時清涼了許多,這才注意到,房間四個角落都擺放著盛滿冰塊的銅盆,剛才精神恍惚地走進來,竟沒有發現。鳳來隨手把門帶上,屋內仿佛成為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清涼世界。

見我汗濕重衫,鳳來便幫我把衣帶解開褪下外衣,又將帕子放在早已准備好的水盆里沾濕,為我擦拭臉上身上的汗。我一邊舒適地讓她服侍著,一邊笑著說:「這些本應該讓作為通房丫頭的鳴蟬來做的,沒想到竟讓你親自動手了。不過以鳴蟬的性格是不願做這些事兒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喚她......還是讓他們再指派個粗使丫頭來吧,你是這宅子的女主人,這些個家務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語一聲,他不出一刻鍾就能給你辦好了。」

鳳來手腳不停地忙活著,等我說完,她才笑咪咪地開口道:「喲,我不過是做了些妻子應做的份內事,就引出來你這幺一大通嘮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閑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頭奔波勞碌的相公,哪里就累著我了?粗使丫頭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鳴蟬就能做得來,都交給丫頭去做,倒顯得我們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著腦袋笑道:「好嘛!你倒會說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嘮叨?」

鳳來輕輕地在我肩頭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來笑我。」

我趕緊揉著被她捶打的地方,裝出很疼的樣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湯吧,我嗓子眼兒都冒煙了。」

鳳來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去給我盛酸梅湯。

望著她裊裊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長裙下欺霜賽雪的肌膚,從頭到腳無一處缺憾的完美胴體,我不禁為自己擁有這樣的妻子而自豪。雖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呂布得到貂蟬時,她不也是被董卓玩過的嗎?甄洛原為袁紹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納了嗎?那七步成詩的大才子曹植還被自己的親嫂子迷得神魂顛倒,專門寫了篇《洛神賦》來贊美她;再有那楊玉環,侍奉唐明皇之前,還是他的兒媳婦呢!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像這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誰如何如何過,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擁有她,好比一塊美玉,難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經把玩過,就變得不值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