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龍虎天師(2 / 2)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4078 字 2020-12-17

我胡思亂想間,鳳來已經盛好了酸梅湯,給我端了過來。碗里還冒著絲絲霧氣,我接過來便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頓覺一股涼意沁心入脾,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鳳來坐在我對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著我:「好喝嗎?」

我點了點頭:「酸甜適中,冰涼入心,解暑聖品也!」

鳳來笑得像朵花一樣,皓腕一伸:「我再給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遞:「別光看我喝,你也來一碗。」

她螓首連搖:「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涼之物,這湯雖好,我卻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進得香,我就很高興了。」

說罷接過碗起身去盛湯。

我不禁在想:鳳來對我是真的好,還是裝出來的?但是從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情感來看,卻又不含半點矯揉造作。難道說她竟同時愛著兩個男人?我無法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此時鳳來又盛好了一碗冰鎮酸梅湯,轉身走來,捧著碗的纖纖十指白嫩圓潤修長,蔥管也似,我腦子里忽然閃現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龍粗黑的雞巴上下捋動的畫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開口問道:「房兄那話兒還是那樣的堅硬嗎?」

「啪嚓」一聲脆響,宋代景德鎮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湯水灑了一地,鳳來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臉色蒼白得可怕,嘴唇翕動著,兩眼怔怔地直視我。

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我反倒嚇了一跳,忙起身過去攬住她那微微顫抖的嬌軀,將她扶到床上坐下。

鳳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她嬌軀顫抖得更為劇烈,急忙辯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我輕輕撫摸著她如雲的秀發,示意她放輕松:「別緊張,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鳳來圓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著我。我緊挨著她坐下,將她的柔荑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陽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燙著了似的一縮手,臉上帶著驚喜的表情問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想知道為什幺又可以了嗎?」

鳳來用力地點點頭。我重新拉過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別的男人纏綿,我就硬了。」

鳳來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輕輕地捏著我半硬的陽物:「你胡說。相公,你是不是生氣了?想出這個辦法來套我的話?我其實也不想的......是龍哥他......」我追問道:「他怎幺?」

「他說晚上老睡不著......老想著......想著跟我......」看著她羞紅的臉頰,我覺得自己的欲望更加高漲起來,陽物也越發硬了,鳳來顯然也覺察到了,小手揉捏著它,斷斷續續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想......跟我干那事兒......那東西就......老是這幺挺著......怪難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動,就求我......求我......」說到這,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頓住不肯往下說了。我故意刺激她:「讓你用手幫他搓出來?」

她嚶嚀一聲,把頭埋進我的胸膛:「相公......你不會生氣吧?我也只是幫他搓了二次......」我整個人都為之一震:「什幺?兩次?什幺時候?」

她螓首連搖只是不肯說:「我怕說出來相公會生氣......」我忙說不會,她卻無論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子:「鳳來,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經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給我講講你是如何給房兄手淫,它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鳳來囁諾道:「可是......這樣感覺好奇怪......」我開始哀求她:「鳳來啊,我的愛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輩子當個准太監嗎?我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講,我保證滿足你任何要求,往後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絕不干涉!」

鳳來又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說道:「也沒......也沒怎幺樣啊......就是......就是看見他那幺硬......就用手幫他搓,一邊搓他還一邊......讓我呻吟給他聽......還讓我喊他親丈夫......」

「那你喊了嗎?」

「一開始我不願意,說我已經有了丈夫,不過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我越來越興奮,又逼問道:「你怎幺喊的?」

「我......我......我就喊親丈夫......快射給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數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嗎?」

「多......每次都射到我滿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條手帕才能擦干凈......又濃又白......」沉寂多日的陽物終於連跳了數下,好像很不情願地昂起頭來。我興奮地從床上蹦起,一把將鳳來推翻在床,撕扯著她的衣服。鳳來一邊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邊喘息著說道:「相公......你可要憐著鳳兒......悠著點......我那兒還有點腫呢......」單薄的衣裳被我幾下扯得支離破碎,絲絲縷縷地掛在她身上,胸前白鴿一只露著,一只還被碎布遮著。我猴急地分開她雪白的玉腿,也顧不上仔細察看那件寶物是否已完全消腫,挺著雞巴對准肉洞便刺,堅硬的龜頭勢不可擋地撐開柔嫩緊窄的唇瓣,擠進了大半個。

鳳來「啊」地尖叫了一聲:「好疼!相公,輕點......」我早已欲火焚身,多日來那些壯陽葯把我補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余力也還在我體內發揮著作用,現在好不容易硬起來了,此時不發泄,更待何時?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幾挺,但是由於鳳來的肉洞實在是太緊了,加之沒有淫水的潤滑,盡管雞巴磨得生疼,但還是進不去。

鳳來疼得嚶嚶地啜泣起來,我渾身一震,突然醒覺:如果再這樣繼續用強,我跟房子龍有什幺區別?腦子里一冷靜,雞巴也跟著冷靜下來,軟軟地從肉洞口滑出。鳳來止住哭聲,訝異地望著我:「相公......怎幺......」我輕輕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淚:「你還沒完全好,還是不做了吧,改日吧......」鳳來握住我替她擦淚的手:「相公,不要緊的......你想要的話......只要輕點我還是可以的......」我拉過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軟癱成死蛇一般的陽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又是五天過去了。自從那日半途而廢後,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雖然也求過鳳來詳細敘述替房子龍手淫的過程,但是卻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光是聽她說,已經不解決問題了,最好是能親眼看到。然而我好幾次偷偷溜回家,鳳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房門大開著,她坐在離床一丈遠的凳子上陪房子龍聊天。

濟世堂的胡老頭又被我罵了好幾回,原因是他說他懸壺一世,也沒聽說過我這種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後他實在沒辦法了,連連擺手說道:「戴公子,你這病根在於心,而不在於身,心病還需心葯醫,已非我老頭所能力及的了......」心病?說起來,我確實是受驚所致,而非身體受到什幺傷害,然而那所謂的心葯,為何竟會是見到妻子給自己戴綠帽??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多天,卻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許永遠也想不出。或許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這才是唯一的解釋。

這一日上午,爹的貼身隨從快馬打前站來報信,說爹已經於前日踏上歸途,估計午時可以入城,特別交代讓我到城北關帝廟處迎接。韶州離江西並不遠,爹這趟生意來回僅用了六天,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為何還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既然爹這幺說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備馬前往。

路上問起那隨從,他只說老爺從專程從龍虎山請回了一位道爺,為表示尊敬,要我親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納悶起來,爹信道教,這我知道,他不時地往家里請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習以為常。但是這次請的是什幺道爺?這幺大派頭,還要本少爺親自去迎?帶著疑團,二人二馬,一前一後來到北城外的關帝廟。

這座關帝廟有些年頭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經剝落,大門破爛不堪,牆角院里長著一人多高的雜草。關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獨廟門前的兩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輩古人留下的對聯還能讓人感覺到近千年前縱橫疆場、義薄雲天的武聖關羽的神采。

上聯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聯道:師卧龍友子龍龍師龍友橫批為:亘古一人哎!俱往矣!亘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廟殘身,無人問津。我越發覺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則臨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萬事空」就晚了。我現在這個半陽痿狀態,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樂趣?不行,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它復原。只要能活得快樂,沒有什幺事情是不可以做的,當然傷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個多時辰,終於遠遠望見一行人馬迤邐而來。為首的是我爹,風塵仆仆,但仍是一副從容不迫的老爺模樣,身後是幾個保鏢隨從,跟我爹並排而行的,是一個身穿灰布八卦圖案道袍的老頭。

我遠遠地迎上前,剛要跟爹請安,他卻連連擺手,把馬往旁邊一撥,「茂兒,先見過天師!這可是爹千辛萬苦從江西龍虎山請來的!」

我心中不悅,龍虎山的老道?這幺大派頭,還要先跟你打招呼,可是又不好違逆爹的吩咐,只好訕訕地轉向老道抱拳拱手,也不稱天師:「見過道長。」

那老道也不答話,捋著頜下的一撮山羊胡子,眯著眼睛打量著我。我也不示弱,抬起頭了仔細打量著他。但見他七旬左右年紀,尖腦殼,掃帚眉,三角眼,酒糟鼻,一張大嘴,嘴角往下耷拉著,傲慢的神態讓人一看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老道見我竟敢毫無怯意地跟他對視,不由仰天大笑起來,轉頭對我爹說道:「戴檀越,這就是你的娃娃?不錯,不卑不亢,很對貧道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