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劍與太刀(2 / 2)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3342 字 2020-12-17

鳴蟬點了點頭,「我也謝謝你的關心。那個蒼月淫賊我是否能敵得過,尚未可知,但自保還是不成問題的。」

說到這她粉拳輕輕一砸桌面,「若是師尊紫陽在此,賊人豈得如此猖狂?臂長二尺刀長四尺,加起來范圍不足一丈,師尊立於三丈開外即能以龍聲掌將其擊斃。」

「這就是你們中國所謂的氣功吧?真是一種神奇的武術呢。」

如月羨慕不已,「我們日本就沒有這種武技。」

「這種掌法只能以男子體內的陽剛之氣來催發,氣勁可籠罩方圓數丈,沒有任何死角,聲如亢龍長嘯,故名龍聲掌。可惜我是女兒身,無法修習......」

「那可真是遺憾......不過,就算你會打這種掌,怕也未必能傷得了他。幻夢一刀流的「秘劍繚亂」,以超高速的太刀亂舞制造出強大的風壓,形成的氣場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如月婉惜道。「看來還是必須要靠姐姐犧牲一點色相了。」

見鳴蟬垂首蹙眉不語,她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中國的女子把貞操看得很重,但是為了不讓無辜的女子受害,犧牲一個人的貞操也是值得的。」

鳴蟬輕輕一笑:「你也可以順便利用我幫你報仇吧?」

如月俏臉微微一紅,旋即正色道:「我承認的確有這個私心。那位大人於我有恩,不僅賦予了我新的生活,還給了我從未有過的關愛。我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親一般。蒼月無情地從我身邊奪走了這種來之不易的愛,這樣的仇恨,我怎能不報?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做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嗎?」

鳳來突然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為什幺不獻出自己的身體去誘惑他?」

話音未落,立即像是感覺到自己說錯話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對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間有著似海深仇,不可能與我親近。我們一旦進入對方的領域,其結果只有一個,他死,或者我亡。況且僅憑我一人,即便能夠制住他的右手,也無余力將他置於死地。」

鳴蟬似乎有點頭疼,纖指輕輕揉著太陽穴,蹙眉閉目,須臾方才吐出一句:「屆時你如何動手?」

如月顯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時,你可將其引至此屋內,我事先用忍術潛於屋頂,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際,我便從屋頂落下,」說到這抓起桌上的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奪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膽寒。「用這把破邪顯正劍取其性命。」

我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纏著一串念珠,刀身靠近護手的地方刻有銘文,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顯正」。真把蒼月當作那傳說中的惡鬼酒吞童子了幺?

我將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備給鳴蟬的南屋里。一連數天,如月都是白天休息,夜晚於屋頂守夜。

終於在滿月之夜,惡鬼吟唱著《敦盛》,出現在房頂。

如月背負破邪顯正劍,身穿夜行衣,脖頸上一條絳紅色的圍巾隨著批肩短發在夜風中飄舞,玲瓏小巧的身軀被緊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雙手交叉在胸前,兩腿並立,一動不動地直視著對面的蒼月。

蒼月一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間挎著一長一短兩把刀,臉上沒有罩面紗,憑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異常的少年。長發在腦後高高挽起,形如馬尾,五官清秀,唇如點朱,貌似美婦。美中不足的,是兩眼圈稍稍有些發青,那是縱欲過度的證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際,結起了手印,念動九字真言,但聽「刷刷」聲響,從她的身體里分出八個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現了九個如月!

我和鳴蟬三人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的術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們多想,九個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幾個轉身之後,我們就再也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如月了。

蒼月的歌聲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

他的嘴角現出一抹輕蔑的微笑,閉上了雙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

九個「如月」並不搭話,抽出背後的破邪顯正劍,弓身疾步沖向蒼月,從不同方位將其團團包圍,九道寒光如離弦之箭直射過去。

蒼月傲慢地「哼」了一聲,嘴里不緊不慢地念叨著:「幻夢一刀流秘劍陽炎!」

話音剛落,一圈刀光呈波紋狀以他的身體為圓心迅速擴散,凄厲的破風聲中,房頂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駭浪,卷地而來,直撲如月的分身。

瓦浪來勢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個「如月」紛紛被擊飛。我和鳳來俱是一驚,鳴蟬嬌叱一聲,抽出寶劍流彩虹,踮步擰腰人劍合一,挾著風雷之聲向著蒼月暴射而去。

與此同時,我看見蒼月的頭頂一道黑影夾著寒光筆直墜下,「如月!」

我驚喜地輕呼了一聲。二人聯手出擊,且勢如閃電,這下蒼月必死無疑。

「秘劍繚亂!」

眨眼的功夫,無數切裂夜空的弧光閃現,虎吼般的風聲夾雜著刀劍碰撞的尖銳刺耳聲,還有女子的慘叫聲。流彩虹和破邪劍像車輪般旋轉著飛出老遠,鳴蟬的嬌軀像斷線的風箏般墜落院中,而如月,我睜大了驚恐的雙眼,如月嬌小的身體從腰部被劈為兩段,鮮血飛濺,染紅了慘白的圓月。

那個清麗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殞。雖然僅僅相處了短短數天,然而她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真純、一顰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們,心目中竟都不知不覺地將她當成一個可愛的妹妹來看待,如今這個妹妹卻在我們眼前慘死在惡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鳳來籍著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聲啜泣起來。我的手緊緊地抓在門框上,指甲都快摳進木板里面去了,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怒視著蒼月,恨不能馬上學會絕世武功,將這惡賊碎屍萬段,方才消我心頭怨怒於萬一。

鳴蟬掙扎從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滲出的血,四下尋找著流彩虹。

殺人之後的蒼月臉上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雙手平托著手中的長刀來回打量著。「太刀「裂空」,無論斬殺了多少人,都不會沾上那骯臟的血跡,真是寶刃啊!」

我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忍無可忍,幾個大踏步沖到院中,手指著屋頂的蒼月大罵道:「淫賊!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間最骯臟的!」

鳳來和鳴蟬同時驚呼道:「相公!」

蒼月皺了皺眉,居高臨下睨視著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門處的鳳來,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鳴蟬,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還未等我們明白過來,他已從屋頂躍下,像一只蒼鷹般直撲向我。

倚門而立的鳳來失聲尖叫,鳴蟬怒喝一聲「休傷我相公!」

便從地上彈起,想前來搭救,然而終究慢了一步,蒼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緊貼著皮膚的刀身如同一塊萬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徹我的骨髓。

「站著別動。」

蒼月眯縫著眼睛對鳴蟬笑道。鳴蟬只好停住腳步,於一丈開外停住身形,柳眉倒豎鳳眼圓睜,怒視著他。

鳳來順著門框癱軟在地上,木訥地望著院中發生的一切。

「這是你的丈夫?」

蒼月斜眼打量著我。「好像是個不懂武功的軟腳蝦啊......」說罷扭頭望著鳴蟬道:「你的身手很不錯,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幺嫁給了這幺個孬種?應該是比你更強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他的嘴角揚起一抹輕浮的淫笑。

鳴蟬狠狠地啐了一口,「你這挨千刀的賊子,連我相公的腳後跟都及不上!」

蒼月的眉稍微微挑了兩挑,「噢?你是說哪方面呢?」

說著話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鋒利的刃口便將我的皮膚切開一道血痕,涌出的鮮血頓時染紅了衣領。

鳳來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來。鳴蟬捏緊了拳頭,怒道:「你想怎樣?!」

「想讓你看看我和他誰更厲害。」

「......你什幺意思?」

蒼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然後你就知道我什幺意思了。」

鳴蟬一怔,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不知該作出什幺反應。

無名怒火霎時涌上我的胸膛,不知從哪里冒出一股勇氣,我張口大喝道:「無恥賊子!要殺要剮動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挾我的愛妾?!鳴蟬,你別聽他的,帶上鳳來快走!」

蒼月飛起一腳將我踹倒在地,蹬著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兩腿間的地上,刃口向著我的命根,揚起臉對鳴蟬道:「你瞧,我只需輕輕地往上一拉......」望著那閃著寒光的刀身,鳴蟬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她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嘴里念叨了句什幺,便伸手抓住領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時被撕開,香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潔的月光下。

蒼月如同餓狼看見獵物般兩眼放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嘖嘖,太美了......我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了,卻沒有任何一個的身體能比得上你......繼續啊,把褲子也脫了。」

鳳來倚坐在門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滯地望著院中發生的一切。鳴蟬貝齒緊咬朱唇,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將目光投到我的臉上。

「鳴蟬,別管我......」話音未落,蒼月踩在我胸口的腳又用力往下壓了壓,我頓時感覺胸肺中的空氣都被擠壓出來,氣都喘不勻了。

鳴蟬喝道:「松開你的狗腿!我脫!」

說罷,眼角滾落兩行屈辱的珠淚,鳳目一閉,彎下腰便把褲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蓮花靴,完美無暇的玉體徹底暴露在夜色中。

蒼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過來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