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如夢似幻(1 / 2)

綠帽任我戴 chunbaiqishi 5968 字 2020-12-17

明月收起最後一縷光華,徹底躲進了雲層,夜空中僅留下數顆稀落黯淡的殘星,天地之間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內。

而我卻清楚地看到,蒼月的下體聳立著一根與其瘦小身材極為不符的肉棒,長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龜頭更是與小雞蛋一般無二。

鳴蟬滿面羞愧,屈膝跪在蒼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視那碩大無朋的巨物。

「怎幺不動?我不是讓你幫我吹簫嗎?」

蒼月冷冷地說道,同時腳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發出一陣「咯咯」的輕響。我緊咬牙關,盡量控制著自己,沒有呻吟出聲。

鳴蟬連忙道:「你松開腳!我......我吹......」說完這話,她的粉臉如同抹上了脂粉,紅艷艷的。

「你怕什幺,四處漆黑一片,誰也看不見你在做什幺,你還害什幺羞?動作快點!」

鳴蟬輕舒玉臂,蔥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卻又如遭針扎般猛一縮手,猶豫一會後,方才下定決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繚繞的肉棒。然後仰起臉,以詢問的目光望著蒼月,像是在問「還要怎幺做」。

「怎幺?還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頭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雛兒了,該不會不懂吧?小心伺候著,要是有什幺異常的舉動,」說到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還是我的刀快!屆時不僅你的丈夫要變成兩半,這院中之人誰也活不了!」

鳴蟬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言語,柔滑的小手開始在棒身上套弄起來,眼角卻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

蒼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鳴蟬的眉頭擰得更緊了,臉上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違逆他,便只好湊上前去,丁香微吐,沿著龜頭裂縫來回掃了幾下。

肉棒激動地彈跳起來,鳴蟬的小手幾乎都握不住了。「對,就像剛才那樣,多用點舌頭......」蒼月開始微微喘息起來。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漲得紫紅的龜頭上來回撩撥著,一只玉手握住棒身輕輕套弄,另一只則捧著沉甸甸的腎囊,揉搓著包裹在里面的兩顆鴿蛋。

蒼月舒服得渾身顫抖,腰肢一前一後輕輕地挺動著,嘴里發出「吁吁」的嘆息聲。

片刻之後,整個龜頭都被香涎包裹,纏繞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鳴蟬索性張開檀口將碩大的頭部含了進去,螓首前後動作起來。

我痛苦地閉上了雙眼,不忍再看,耳邊卻不斷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和苦悶的哼唧聲,更令我心煩意亂。

「好了好了,別再吸了,」蒼月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將肉棒從鳴蟬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鳴蟬皆是一愣,沒想到他竟會下一道這樣的命令。

「快!」

蒼月不耐煩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顫抖著發出嗡嗡聲響。

鳴蟬深恐其傷及我,無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豐滿的嬌軀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緊貼著我的臉頰,朱唇微啟吐氣如蘭。「相公......對不起......妾身要失守了......」我輕吻她的粉面,低聲呢喃道:「鳴蟬,這不怪你......」鳴蟬伸出兩只柔荑握緊我的兩手,檀口張開正欲說些什幺,尚未說出口,卻變為了一聲痛呼:「啊!」

同時我也感覺身上重量驟增,顯然是蒼月已經壓了上來。

「好疼......」鳴蟬皺緊眉頭發出悲鳴。

「怎幺這幺干燥?這樣如何得進?」

蒼月不悅地說道。「喂,你蹲到他臉上,讓他把你的穴舔濕!」

鳴蟬怒道:「你休要欺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人太甚!」

說罷扭動著嬌軀想要起身。

「噌!」

一道寒光閃過,裂空緊貼著我的脖頸直插入地下數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條血痕。「通常只要不與我為敵,我是不會殺人的,但是千萬可別把我惹火嘍。」

聲音如同在冰窖中凍過似的,讓人聽了直打冷顫。

鳴蟬連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別動不動就伸手,我們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蒼月哈哈大笑:「你處在這種絕對劣勢下,還有什幺資格對我提條件?有趣!你且說來聽聽!」

「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須保證不傷害這里的每一個人。否則我寧可抱著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願受你淫辱!」

鳴蟬斬釘截鐵道。

「呵呵,我說過只殺與我為敵之人。你快照我說的做,讓他把你弄濕了,我好插進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鳴蟬輕嘆了一聲,回轉頭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對我說道:「相公,用你的舌頭好好疼一疼妾身吧......」說罷,身軀向上移動,酥胸玉乳以及平坦的小腹緩緩從我的鼻尖滑過,最後,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唇上方。

雖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間是一片漆黑,但我卻能清楚地看見百步之內的任何東西。眼前這件散發出淡淡幽香的風流妙物,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嬌羞,艷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張著,像是一張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對我傾訴些什幺。

「相公......別......別這樣盯著看......好羞人的......」鳴蟬半跪半趴在我頭部上方,由於雙腿大張,胯間私處徹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則完全展現給了蒼月,雙重的羞恥使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真美......鳴蟬,你這里比世上任何鮮花都要美麗......」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在微微綻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鳴蟬的腰肢擺動了一下,喉頭發出美妙的輕吟,臀部卻向下沉,艷麗的花朵整個壓在了我的臉上。

鼻尖和嘴唇被一種柔膩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頭在那道豎著裂開的溝壑中來回掃動,由於貼得很緊,我甚至能感覺到味蕾在鮮嫩的貝肉上摩擦而過的觸感。

鳴蟬的肥臀隨著我的動作前後晃動,嫩滑的蜜肉在我臉上溫柔地揉搓著,好不愜意。

通往花芯的可愛粉洞已悄然張開,清亮香滑的蜜汁緩緩滲出,被我用舌尖卷起,塗抹到兩片粉紅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後,整個肉穴頓時變得淫靡妖艷,媚惑人心。

「啊......相公壞死了......舔得好癢......妾身受不了了......」鳴蟬似乎已經忘卻了身處何等境地,居然開始盡情地享受著這種游戲。

沒過多久,狹長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濫。嬌艷欲滴的肉蒂含羞帶怯地露出了小頭,兩片小巧精致的小陰唇充血腫脹,微微向外翻卷。原先僅容小指的肉洞越張越大,已經可容二指,滲出的蜜汁也越來越濃稠,香味更為濃郁起來。

我伸長了舌頭,如毒蛇入洞般直搗蜜穴,腔壁上的嫩肉霎時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將入侵者緊緊地裹住。

「呀......」鳴蟬嬌軀如同打冷戰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後擺動,改為向下壓,仿佛恨不能讓我將整根舌頭都插進去,直頂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軟膩的嫩肉堵住了,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加上大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斷地滾入咽喉,更是嗆得我直咳嗽。

忽然間如釋重負,鳴蟬的牝戶從我臉上離開,我一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睜開眼看,映入眼簾的卻是那雞蛋大小的龜頭推開層層疊疊的粉紅嫩肉擠進半個的情形。

「哎喲......相公......他......好大,撐得妾身好疼啊......」鳴蟬忍不住痛苦呻吟起來。

「都已經這樣濕了,怎幺還那幺難進......」蒼月單手扶著鳴蟬的柳腰,下身用力地向前挺,龜頭借助淫水的潤滑,終於整個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氣,便開始緩緩抽插起來。一開始僅是龜頭在洞口處淺出淺入,隨著次數的增多,力度也漸漸加大,七寸長的肉棒已經插進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進去......」鳴蟬伸手到胯下,在兩人交合的部分摸到了還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緊緊握住。「再進去一些......就是花芯了......我要留給相公的......只有他才能進去那里......」我不由得一陣感動,愛妾雖遭淫辱,卻還不忘為我保留最後的底線啊......情動之下,伸手愛撫著鳴蟬滑如凝脂的修長玉腿。愛妾嬌美的肉洞,在我臉部上方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長的肉棒奸淫著。肉棒的根部,是一只嫩白的小手,蔥段般的五指環繞在黑黝黝的棒身上,為了給我保留一絲微末的貞潔而作著最後的努力。

蒼天啊,我的陽具居然又不合時宜地昂首挺立起來,這種近在咫尺的窺淫對我而言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刺激。

蒼月像個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來:「你現在說得好聽,再過一會兒就會嫌我插得不夠深了!」

「不會的......你休想插進最里面......」

「那你就試試......」蒼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時臀部上下左右擺動,這樣龜頭就可以頂到肉洞的各個角落。

「你......啊......不要這樣頂......好麻......好酸的......」蒼月碩大的腎囊像一個沉甸甸的口袋,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晃動,不時拍打在鳴蟬大腿內側和飽滿的陰阜上發出脆響。我有種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將里面兩個鴿蛋擠爆的沖動,但是看到那柄鋒利的太刀,卻又泄了氣。

「滋滋」的水聲越來越響,意味著蜜汁越來越多,蒼月的抽送更為順利,每一次撞擊,都使鳴蟬晃出一陣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難受......里面好癢......」鳴蟬媚眼如絲,檀口大張,凄艷的嬌吟聲不絕於耳,握住肉棒的手已經不像剛才那幺緊了。

蒼月趁她不備,將她的手拉開,同時下身狠狠一頂,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完全插了進去。

「呀!疼......你怎幺可以頂進去......那是留給相公的......啊啊......」鳴蟬終於徹底失守,痛呼之余,眼角也滲出晶瑩的淚珠。然而蒼月卻不容她喘氣,猛烈的攻勢接踵而來,肉棒毫不留情地將柔嫩的花瓣翻出來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處飛濺,滴了我滿臉。

「相公......對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進去了......嗚嗚......啊......麻死了......」鳴蟬又是哭又是叫,雙手都已無力支撐上身,趴伏了下來,只有肥臀高高翹起。

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失態。

「鳴蟬......」我伸手攬住她兩條玉柱般的大腿,輕輕撫摸著。「你......不能泄給他的......」你答應過我的,我心中默念道。

「嗯......相公......我不會泄給他的......我只泄給你一個人......啊......」話雖如此,她的腰肢卻在不斷地向後迎湊,臉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著......我呆若木雞,瞪大雙眼看著那根異於常人的巨大肉棒在愛妾那泥濘不堪的狹窄通道中來回沖刺,將透明清亮的淫液擠壓成白沫。

「騷貨,你把肉洞夾這幺緊,是想讓我早點泄出來吧?嘿嘿,徒勞而已,我夜御十女而不泄,豈會如此輕易就被你夾出精來?你這樣做只讓我更舒服而已!哈哈......」

「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癢......癢到心里去了......」鳴蟬的嬌吟聲已漸漸轉變成嗚咽,大腿的肉也綳緊了,可見快感越來越強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識地捏緊了鳴蟬的大腿,雖然心里感到悲哀,胯下的陽物卻硬得幾乎快要斷掉。自己是不是個徹頭徹尾賤種呢?我不由得自嘲起來。

「騷貨......果然有一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幺......嘿嘿,在那之前你就會先泄了,不信我們試試看......」蒼月說著話,像是使出全身力氣般,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下身的攻勢如狂風驟雨,節奏快得令人吃驚。

鳴蟬雙眉深蹙,鳳目緊閉,貝齒咬緊朱唇,已經發不出聲音,纖纖十指的秀美指甲深深地摳入泥土中,仿佛也在屏息運氣抵抗蒼月最後的沖擊。

而我卻憑借著敏銳異常的地聽之耳,從雜亂的聲音中,捕捉到了一種沉悶的「噗噗」聲,像是什幺硬物杵在軟肉上發出的,不必細想,這絕對是龜頭頂到柔嫩的花心所發出的聲音,而且看來力道還不小。我暗自替鳴蟬捏了一把汗,不知她能挺得住嗎......很快勝負就有了分曉,鳴蟬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首高高仰起,雪白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後迎湊,語無倫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給他了......對不住相公了......」蒼月發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兒,把你體內的精華統統泄出來,讓你相公喝下去!」

又抽插了數十下之後,鳴蟬的肥臀不再向後迎湊,同時嬌軀開始劇烈地顫抖,蒼月見狀連忙抽出肉棒,左手用力往下一按她的腰肢,濕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貼在我的臉上,那急劇張合的粉洞正對著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張的嘴。

「呀啊」隨著鳴蟬忘情的尖叫,肉洞內層層疊疊的嫩肉銷魂地痙攣起來,每一次的劇烈抖動都伴隨著一股濃稠滾燙的黏滑玉液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射精般足足噴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滿嘴都是,咽都來不及咽,然而卻無半點異味,只覺齒頰留香,如飲甘釀。

粉洞的嫩肉在劇烈的顫抖中將鳴蟬體內最後一絲精華擠入我口中之後,便精疲力竭地喘息起來,如同被人撈起拋在岸上的魚兒那無力地翕張著的嘴唇。

鳴蟬癱軟在我臉上,一動不動。蒼月淫笑道:「如何?你還是先泄了吧?哈哈......」說罷還用腳踢了踢我:「喂,你這個軟腳蝦,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真是沒用啊,哈哈哈哈......」鳴蟬有氣無力地說道:「按照先前的約定......你放了我們吧......」蒼月卻獰笑道:「可我還沒盡興呢!」

那根沾滿玉露的猙獰肉棒仿佛在附和著他的話,示威地跳了數下。

「你......你還要來?」

鳴蟬的話音透出一絲慌亂。

「當然!」

蒼月伸手撈到鳴蟬腹下,用力一提,肥臀又被重新抬起。「嘿嘿......不過這次就不是玩你的騷穴了,換個地方......」說著話,竟用手扶著龜頭對准了鳴蟬的菊穴。

鳴蟬極力掙扎著,「不行,那里......不行的......」然而蒼月的力氣卻比她大的多,竟無法移動分毫。

「呀!」

「哦哦......雖然比騷穴要緊,但是還達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過?你相公也好這一口?」

「你胡說!血口噴人!啊......好疼......快拔出去......」那雞蛋大小的龜頭像是要撕裂菊門般惡狠狠地往里插,鳴蟬發出的痛叫聲讓我心疼不已,方才蒼月恥笑我無用的話語在我耳邊回旋,一股無名火竟在我胸中燃起,不由得惡向膽邊生,舉起拳頭就朝他那懸掛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畢竟不是練家子,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蒼月是何許人也?立時抽身後退,閃過了我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個陰險小人!竟敢暗算我!」

說罷伸手過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勢要砍。

鳴蟬將我護在身後,怒叱道:「你才是陰險小人!出爾反爾!」

蒼月被她這幺一喝,打了個愣怔,就在此時,我瞥見院門處有一條人影,如同在夜空中疾速飛翔的大蝙蝠,直撲過來,眨眼就到蒼月身後不足一丈的地方。

我暗自吃了一驚,這是什幺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很明顯蒼月也發覺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隨著弧光閃現,那人發出一聲悶哼,鮮血四濺,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沖,右手揮出一掌,拍中蒼月的胸口,耳輪中只聽得「啪!」

的巨響,同時伴隨著硬物折斷的聲音。蒼月來不及慘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去,一掌擊出後,自己也向後彈出幾步,捂著斷臂栽倒於地。

我跟鳴蟬,還有一直癱坐在門邊的鳳來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全都瞠目結舌愣在當場,鳴蟬甚至忘了遮掩赤裸的嬌軀。

我眼角的余光無意間瞄到了地上的斷臂,手掌是張開的,掌心赫然是一個「魏」字。「老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