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題記:人生來就是自由的，但也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人的境地與人自以為的樣子相反，就是說，不是其他一切受人主宰，而是人本身就是奴隸，還不如其他一切。我並不清楚導致這種變化的過程，但我的工作，就是將一種新的變化合法化。

正文:盡管葉很想留下來幫母親清洗身子，但現在看上去還是留些空間給腦子都快要燒壞的葉傾城。

葉霜難得的沒有在偷聽，看來還沒有從之前在自己面前失禁的事中緩過來。

「葉霜，」葉敲門，「你還好嗎？」

「我已經死了！」葉霜的聲音隔著門傳出。上一次看到她這么低落，還是在她失戀的時候。不過坦白來說，她上次的約會對象任何腦子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是個渣男。戀愛中的女孩啊。

「哦，沒什么，只是有人向朝我買些性感圖片，而我認為在拿你的照片換錢之前應該和你說一聲。」

「隨便，也不在乎。」

蒼天啊，那個女孩都特別好騙的年代去哪兒了？

葉貼著門說:「我知道之前發生的事讓你很難堪。你或許覺得自己很丟臉，覺得世界上所有人都會笑話你，這很正常，而且說不定你也是對的，確實有很多人會覺得這很變態。但你知道，在我看來，你當時的行為性感到不可思議，我必須用盡所有的自制力來讓我自己不至於立即把你撲倒在地，事後我需要至少兩發才冷靜了下來。而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覺得你不火辣，那么那個人一定是瘋了。」

門的那邊沉默了許久，葉才聽到打開門鎖的聲音。葉霜紅著眼一拳打在葉的胸上。

「哦吼！」葉差點噴出來，「你發育的真不錯，這力氣都快趕上我了。」

「滾，」葉霜指著樓梯，「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你不是我的哥哥！」

「正好，」葉揉著胸口吐槽，「我也不想只當你哥哥。」

看來葉霜不太喜歡葉現在的調戲，因為她幾乎是跳起來想給葉的下巴一個膝頂。

勇氣可嘉，不過還是屬於動畫片看多了的那種。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葉趁葉霜膝蓋的力道使盡，拍落她的膝蓋，借力退後一步。葉霜的大長腿不是白長的，直接逼了上去，不斷踹向葉，想把他逼到牆角。葉看清腿的來勢，輕松的將它們一一拍落，只退了三步就停了下來，模仿著葉問的架勢，笑道:「妹兒，聽說過詠春嗎？」

葉霜知道自己打不過葉，賭氣地甩上了門。

「順便一提，我之所以沒有時間來安慰你，是因為我不得不射兩發開讓自己冷靜下來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葉隔著門喊到。

「真的？」門那頭說。

「當然。你知道，拒絕我妹妹的誘惑一向是一件難事。」

門開了，葉霜撲進葉的懷里，哭了起來。葉不太明白怎么應對這種狀況，輕輕地拍著葉霜的背，希望能讓她好受一點。

葉霜哭完，紅著眼說:「哥，我不得不讓你娶我，因為我已經嫁不出去了。可我不想嫁給我的哥哥！嗚嗚嗚——」

「別哭了，」葉安慰，「只要多賠一點嫁妝，肯定能嫁出去。」

葉霜捶打著葉的胸，力道比之前小了許多。

「你有病吧！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

「誰讓你說不想嫁給我啊。不過別擔心，如果沒人要你，哥就一直等著你，不管你多老都要，哥還等著你為我下葬呢。」

「嗚嗚嗚——」葉霜又嗚咽起來，葉心疼的問:「怎么又哭起來了？」

「嗚嗚嗚，人家剛決定不喜歡你，你就對我說這么美的話，你讓我怎么辦啊！」

葉霜趴在葉的肩上，雙乳可以感到葉那遼闊的胸膛。葉的身材沒有電視上那些明星那么完美，但此時此刻，葉霜堅信，無論怎樣的風暴來襲，葉的胸膛都能幫她擋下。

「你不許比我先死！」

「可生命著實無常……算了，我答應你，別哭了，好嗎？哭太久容易生病，生病了我會心疼的。」

「我就哭我就哭！」葉霜惡狠狠的說，「讓你心疼死。」

葉把葉霜從自己的肩上拉起，又抱在懷里盡情揉摸，心中的憐愛都快要溢出來了。

「我的小寶貝啊，你可讓我怎么辦啊？咱們把這件事掀片，好不好？」

「除非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勒索啊？不過好吧，誰讓你是我妹呢。」

葉霜臉紅了，幸好和紅腫的眼比起來一點都不顯眼:「你以後不許叫我葉霜了。」

「那叫你什么？」

葉霜一口咬住了葉的胸，疼的葉直求饒。

「疼，疼，疼——你說叫什么就叫什么行不！」

該死！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

葉霜咬人的時候十分用力，可到了說話時，舌頭仿佛不聽使喚了，用盡力氣，都發不出聲音。

「……可以……叫……霜兒……」

葉好不容易聽清了葉霜細若蚊蠅的聲音，納悶:「你不是不喜歡咱媽這么叫你嗎？」

「咱媽是咱媽，你是你，叫不叫吧。」葉霜生氣地說。

女人的臉啊。不過葉總算是明白發生了什么:「你想要一個專屬我們之間的昵稱？」

葉霜的臉更紅了。葉笑著說:「是不是啊霜霜？我的小霜霜？我的甜心妹妹，我可愛的小老虎，我性感的小美女……」

「啊哎呀，太多了！」葉霜給葉的胸口一個頭錐，「個就很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葉點頭，「如果你是一個小孩子，那我當時在廁所里就該幫你擦屁股了。」

「我從沒見過你這么討厭的人！」葉霜賭氣地跑進房間，卻沒拉上門。

葉跟了進去，說:「別鬧了，我有正事和你說。」

葉霜的房間關著燈，葉和葉霜分別躺在床的兩側。葉距離自己不足十厘米，自己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氣。可葉霜卻絲毫不擔心哥哥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甚至感到了久違的輕松。

「你有錢嗎。」

「多少？」

真痛快，真不枉我平時對你這么好。

「你有多少？」

葉霜掰著手指:「過年的紅包，平時的零花。零零總總，大概有十萬吧。」

「十萬？」葉來了精神，「能不能借我一點？」

葉霜想了想，說:「好啊，不過上個月我剛買了包、衣服、首飾、化妝品……你知道，我本以為攢了不少錢，最後連鞋都不得不買雜牌！」

葉聽的太陽穴疼，邊揉邊說:「那你還剩下多少？」

「七百四十五。」

「沒事了。」葉起身就走。

「別走啊。」葉霜拉住葉的胳膊，想了想，「我可以借你，不過你得發誓還。」

「你真有錢？」葉的雙眼在黑暗中開始發光。

「那當然，」葉霜得意地說，「我可是做了不少理財！」

「你還有這個本事？」葉驚喜地說。

「嗯，後天就可以給你。」

「……不必了，你還是繼續投資吧。」

葉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看來，只有用最後一個方法了。

葉傾城的房間從來不上鎖，葉打開，發現葉傾城正穿著一身紫色的透明蕾絲睡裙，趴在床上，裙子剛剛遮住屁股，隨著葉傾城的小腿的緩慢起伏，雪白的大屁股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流出鼻血，就好像她早知道葉會來。

「怎么樣？」葉傾城問，「葉霜還好吧？」

葉本想直接說正事，聽她這么問，卻心思一轉，說:「霜霜她只是有些抹不開面子，安慰幾句就好。」

葉傾城故意裝作吃醋的樣子，說:「哼，那么大的事，她才這么幾分鍾就原諒你了？」

葉笑道:「不止呢。我才知道，她自己還在外面做著理財，還有不少的積蓄呢。」

「沒想到葉霜還有這種本事，還真是小瞧她了。」

「她說自己即將去大學，總要有些錢花銷。還有呢，她問我不上學了，要不要跟著她去大學，她可以雇我幫她打掃房子。」

葉傾城失笑，說:「你不會真要考慮吧？」

葉默然，說:「媽，總有一天，我們要自己出去討生活。更何況，我現在正急需用錢，即使葉霜不說，我也不得不出去想辦法掙錢。」

葉傾城也陷入一陣沉默，強笑著說:「不提那些，你大晚上過來，不會是為了和我說這個吧？」

葉說:「還有，霜霜說了，她可以借我錢，不過前提是，不能整天再和咱媽鬼混。」

「你不會真的聽這個小丫頭片子的吧？」

葉一把抱住葉傾城，笑道:「怎么可能？我愛你還來不及呢。」

「嗯——」葉傾城癱在葉的懷里，嬌羞地說，「那你還不快來欺負媽媽？」

「得令，不過媽媽想讓我怎么欺負你呢？」葉壞笑著說。

「真是的，都多少次了，還要這么戲弄媽媽。」葉傾城嬌羞不已地說。

葉在葉傾城耳邊低聲說:「可我就喜歡聽你親口說，在你冷靜、清醒、沒有被欲念沖昏頭腦時親口承認。」

葉的話如同魔咒一般，字字句句都印在了葉傾城的心里。又仿佛最猛烈的春葯，葉傾城剛觸碰就陷入了發情。此時的葉傾城，在乎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兒子，滿腦子都是該如何讓兒子玩弄自己那仍舊充滿魅力的身體。

「嗯——」葉傾城呻吟，「我希望你抓住我的腳腕，提起一條腿，一邊插著我的小穴，一邊說，經過這么多年，我終於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還有呢？」

「我還希望你盡情玩弄我的身體之後，把濃濃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我的臉上，然後在上面吐痰，羞辱我，責罵我這個不稱職的母親。」

「不錯哦，你還能想到什么？」

「我想你讓我跪在地上，哀求你玩我下賤的身體，用我的奶子打炮。你一邊揪著我的乳頭打炮，一邊扇著我的臉和我同樣下賤的奶子。」

「你說的這些都很好，」葉滿意地說，「不過我今天還是要玩些別的。張開你的小嘴，來舔你兒子的大肉棒，反正除此之外，它又沒有什么其他用處。」

葉傾城像是一條沒有骨頭的美人蛇，婀娜多姿地爬到葉的面前，解開拉鏈，葉的肉棒瞬間彈出，砸在她的臉上。葉傾城溫柔的擼動著肉棒，小心翼翼的用舌頭給龜頭一個按摩，又用口水一點點塗滿肉棒上下，像是在呵護剛出生的嬰兒。

「行了，別磨蹭了，」葉不耐煩地說，「快點給我用你那下流的嘴穴含進去！」

看著用心的努力被葉棄若敝履，葉傾城不但不以為意，而且感到了陣陣的興奮，仿佛自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女。

「客人，想來點什么啊？」葉傾城媚眼如絲地問。

「聽說你這里的雞不錯，給我來一只。」

「哎呦，」葉傾城一邊舔著雞巴一邊說，「我們這里噗嗤噗嗤的雞可跟別人家的不同，吸溜——咕嘟，我們可噗嗤不用一只，只用一夜，吸溜吸溜——」

淫盪的話語伴隨著水聲，給人語無倫次的激情享受。可葉還是不滿意，葉傾城可能從來沒給任何人做過口交，熱情可嘉但不得要領，光顧著溫柔，卻沒有足夠的刺激，讓葉的下體越來越漲，卻得不得任何釋放。

「婊子，看來是我對你太過溫柔了！張大嘴！」

葉傾城順從的張開嘴，葉的雞巴一下子就捅了進去。突如其來的異物，一下子讓葉傾城劇烈的咳嗽起來。

「賤人！」葉一只手捏住葉傾城的下巴，一只手提起她的頭發，「連口交都不會，讓我幫幫你吧！」

葉之前射過了一次，沒有清洗，一直放在褲襠里，殘留的精液味道濃烈而新鮮，像是剛剛開罐的醬料。葉傾城發現自己已經逐漸熟悉了這種腥臭，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喜歡。

兒子的味道，好濃烈，好喜歡！

葉抓著揪著葉傾城的頭發，把她的嘴當做飛機杯一樣套弄，雞巴一下下的頂住葉傾城的喉嚨，惡心的感覺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葉傾城努力克服著惡心以及接踵而來的窒息感，盡力張開嘴以免不小心用牙碰到葉的肉棒。葉的陰毛沒有經過任何修剪，蓬勃生長，似乎預示著他同樣旺盛的性欲。最長的幾根，不時會碰到葉傾城的臉，讓她驚恐的發現，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竟然只吞下了葉三分之一的肉棒。

葉肉棒的頂端開始分泌黏液，如果不小心吸入，葉傾城知道自己一定會劇烈的咳嗽起來。葉傾城試著說話，卻只能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音。不得已，葉傾城想先推開葉，喘口氣，可葉的手死死的揪著她的頭發，每一次反抗都伴隨著強烈的疼痛，讓葉傾城面容扭曲。無可奈何，葉傾城只有閉上眼，屏住呼吸，祈求上天讓這一切快些結束。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終於放開了葉傾城的頭。久違的新鮮空氣，讓葉傾城感覺活了過來，可來不及享受新鮮的空氣，葉傾城就趴在床邊干嘔了起來。

「啊！」葉傾城突然感到頭頂一痛，又被葉揪住頭發，「為、為什么……」

葉獰笑著:「婊子，老爺我可還沒射出來呢。」

葉傾城吃痛，用手去拉自己的頭發，卻只換來葉更加嚴厲的懲罰。

「婊子，給我在床邊躺好！」

葉傾城還沒有從剛剛的口交中緩過來——即使在平常，葉傾城的力氣也比不上葉，只有哀求:「求求你，放過媽吧，媽實在受不了了！」

啪，葉扇了上去，又快又猛:「還敢反抗了是不是？」

啪！

「問你呢，說話！」

葉傾城打過葉不少次，每次都是扇臉，現在，卻在一次口交之後，還要因為葉不滿意而被扇。葉傾城只覺得渾身發軟，提不起任何心思反對。

「不，請使用我！」

葉傾城翻過身，順從的躺在床上，頭懸空在床邊，花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葉究竟想做什么，可掙扎卻已經來不及。

葉摁住葉傾城的頭，迫使她的頭仰到極限，照著她嘴中的肉洞插了進去。

不要！

仰頭的姿勢，讓葉的肉棒一下子捅進了喉嚨，巨大的刺激讓葉傾城瞬間翻起了白眼。

烏魯烏魯烏魯！

（求你放過媽媽吧！）

葉一個字都沒聽進去。這次終於能勉強吞進去一點了，溫暖的感覺讓葉欲罷不能，只能瘋狂的挺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