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的眉毛一跳，說:「你哥負責錄像，我們站在那里，你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

「好！」葉霜說。她只穿了如同的超短睡褲，視覺上自然比不上葉傾城，可不代表她不能從其他方面找回來。

葉霜咬著嘴唇，悄悄拉掉一顆扣子，露出里面白色小貓的純棉胸罩，蹭著腿，短褲都揉在一起，漏出里面的內褲，甚至一根細細的陰毛。

「大家好，」葉霜決定用在學校自我介紹的方式開頭，「我叫做葉霜，今年十七歲，還在上高中。平時喜歡的事情，是跑步，游泳，還有，」葉霜咬著手指，「勾引哥哥，讓他對我的身體渴望到發狂。」

葉傾城和葉聞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葉霜不屑地想，笑吧，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我不是在說笑。

「輪到你了。」

「是嗎，」葉傾城不經意地說。她拉下自己的上衣里面的兩只大白兔像脫籠野兔一樣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沒有任何的胸罩或者乳貼遮掩。然後她提起自己的裙擺，扒下自己的白色的蕾絲內褲。

「你在做什么！」葉霜驚訝地說，然後急忙捂住攝像機，「哥，別拍了！媽，你那里全都露出來啦！」

盡管葉霜的手遮住了大半個鏡頭，葉傾城還是沒有停止痴笑著的介紹:「我叫葉傾城，今年四十三歲，是一家公司的高管，在公司里被人稱作冰山美女。喜歡做的事情有，在兒子面前暴露身體，讓兒子玩弄自己的身體，以及在兒子面前作踐自己。」

「瘋了，真是瘋了！」葉霜嘟囔著，一步步退到樓梯。

「等會兒！」葉叫住葉霜，「那個你先將褲衩提上來。葉霜，過來，你媽有話對你說。」

「對我說？」葉霜隱隱感覺，自己錯過了什么足以讓自己抱憾終身的事。在這個屋子里，有什么不對勁，媽媽和哥哥仿佛正隱藏著一個秘密，隱藏的對象只有葉霜一個人。而一旦這個秘密被揭開，過往的一切生活都將變得天翻地覆。

「說……」葉傾城看向葉，葉的目光，剎那間，給了葉傾城無限的勇氣，來應對可能接踵而來的任何事。葉傾城拉住葉的手，走到葉霜跟前，說:「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男朋友。」

「新男朋友？哪兒……」葉霜很快反應過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胡亂的說道，「不不不……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問題……你說什么？我一定是聽錯了……你們怎么能背著我在一起！」

葉霜根本無法接受自己聽到的，指著葉說:「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為你遮掩了。媽，葉他在我上廁所的時候闖了進來，把我的小穴都看了個遍！」

葉傾城點點頭，說:「這件事我知道了。葉霜，你哥哥要看你的小穴，你就給他看好了，為何要中途跑開呢。那天你跑開後，你哥哥找到我，我的胸和嘴都快被你哥哥玩爛了，才讓他消下火。」

怎、怎么這樣！葉霜覺得自己地三觀都被整個顛覆。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不夠女人，哥哥才會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不，不是這樣！」葉霜嘶吼，「你這個婊子可是他的媽媽！你們不能在一起，更不能肏逼，不能上床！」

「我正要告訴你，我們昨天就已經……」葉傾城嬌羞地說，「就在你的房間，當時你被我下葯迷暈了。」

這是什么扯淡、狗屁、屎一樣的劇情！編出這一幕的人，一定是腦子不正常！

「我恨你們！」

淚水打濕了葉霜的臉。她猛的推開葉，沖出了大門。

「我去追她！」葉沖上樓，拿上源，披上大衣，換好鞋，跑了出去。

平心而論，這簡直沒什么難度。葉霜沒心情等電梯，一樓跑了下去，中途還摔了幾跤。葉坐著電梯刷的就到了一樓，出門正看到葉霜跑過樓的轉角。

雨水打在葉的臉上，讓他開始逐漸蘇醒。想啊葉，快想啊。這個院子你比葉霜熟悉多了。如果你想藏起來，會藏在哪兒呢？樓道里，可是今天下雨，所有樓道一定都關著門，葉霜又沒拿鑰匙。如果是慌不擇路的想藏起來……有了。葉走過轉角，向著對面的花圃走去。說是花圃，實際上種的不全是花，比方說挨著葉單元樓的這一個，種的就是灌木和矮樹，長得十分茂密。葉仔細觀察著痕跡，很快就發現了蛛絲馬跡，跨步邁進花圃，撥開樹葉，葉霜果然抱著腿坐在樹底。

葉等待著，看葉霜只是抽泣，沒有要跑的意思，才坐在了她的身邊。

「你怎么找到我的？吸。」

「你又不愛在小區里玩。之前我們在小區里到處跑的時候，經常把這里當做秘密基地。還有，就算你比我擅長長跑，穿著拖鞋也跑不遠。更何況這里還能避雨，所以我一想你就在這里。」

「那你還真聰明。吸。」

葉把大衣披在葉霜的身上，葉霜掙扎著反抗，葉比她的力氣打的多，把大衣摁在她的身上，說:「別跟身體過不去，不值。」

「那我也不要來自你的任何東西！」葉霜哭喊著，「臟！」

能怎么辦啊。把整個世界都腐化後，說服家人接受這個世界，還是先腐化家人，然後一起腐化這個世界。葉拿出源，勸道:「喝了吧，別讓哥為難。」

葉霜接過源，抽泣的喝了下去。

葉看著她一點點將源喝了下去，說:「你知道嗎，對於我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的妹妹更重要。如果拼上我的命有用的話，我絕不會讓我的妹妹收到哪怕一點點的傷害。」

「說這些，吸，還有什么用。」

葉霜喝完一瓶源，身體果然開始變暖。濕透緊貼肌膚的睡衣，仿佛也沒有那么難受，整個人就像是坐在火爐邊一樣溫暖。

「其實我早就想肏你了，只是覺得如果先把咱媽肏了，你會好接受一點，你不是老是嫌我拿你練手么。」

「可是，吸，你還是，吸，最後，吸，選擇了媽媽！」葉霜又哭了起來。

「就算我先肏了媽媽，你也可以給我當大的啊。我們一家人，何分什么彼此。」葉安慰。

葉霜不哭了，罵到:「誰要給你當大的，我寧願去當雞出去站街，也不要和你有任何關系！」

裝，接著裝，不願意你怎么不哭了。

「回去吧，好嗎？」葉勸道，「凍感冒我會心疼的。」

「嗯。對不起，我不該罵媽是婊子。」

「沒事，」葉大度地說，「反正她比婊子可淫亂多了。」

「我也不該推你。」

「沒事，平時你下手可比這個狠毒多了。」

葉霜笑了，說「那你背我回去。」

「這下著雨的，不如我把你抱回去吧。」

「不嘛，」葉霜撒嬌，「我就要你背。」

「行，上來吧。」

一路上，葉霜濕透的衣服貼著葉的背，幾乎可以感受到，里面的兩只小白兔，也躍躍欲試想要蹦出來，葉霜的腿，更是讓葉想入非非。

「到了，下來讓哥摁電梯。」

葉霜想了想，說:「不行，我要你背我上去？」

「可咱倆住頂樓啊！」

葉霜揪著葉的耳朵，葉感覺耳朵都快掉下來來，才無奈的說:「好吧，坐穩了。」

饒是葉訓練有素，這一下都差點累的半死，中間休息的次數不計其數，還一度想和背上的葉霜同歸於盡，可惜被葉霜揪著耳朵制止。最後一層樓梯，葉幾乎是伴隨著葉霜高興的歡呼中爬著上去的。終於到了家門口，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真不中用。」葉霜鄙視地說。

「烏拉烏拉烏拉。」

（是你太胖了吧。）

葉霜不客氣地從葉的身上踩過，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不胖。葉發出一聲悲鳴，徹底沒動靜了。

「起來開門！」

「烏魯烏魯。」

（你這是存心報復。）

葉霜從葉的口袋里摸出鑰匙，不去管他。

葉傾城正焦急萬分地在客廳踱步。兒子去追女兒，結果兩個人都沒了音訊，急得葉傾城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支牙。

「回來了！」葉傾城驚喜地迎進葉霜，接著問道，「你哥呢。你別生他的氣，這都是我的主意。我最了解你哥了，他的心里最疼你。」

葉霜不搭理葉傾城，走上了樓梯。葉半死不活地爬了進來，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萬幸。葉傾城松了一口氣，只要家里不出事，外人們再怎么議論，她都不在乎。

另一邊。

石冰竹看著那些資料。自從她和丈夫鬧翻之後，已經有很多天沒回家了。而這期間，她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一個人翻閱資料。査凌雪有急事想匯報，不好意思打擾。想安慰，又不知從何說起。

有了。石冰竹眼前一亮。如果那所學校真的有什么不對，那就是在明天。到時候，只要自己在現場抓到葉，一切，自然就能有分曉。

石冰竹來到局長辦公室，敲門，那個中年老男人的聲音響起:「請進……哦，是石隊長啊。聽說你家里出了些事，不如請假回家休息一陣吧。」

石冰竹紅著眼說:「我發現我市一中可能是一個毒品集中銷售點，請局長允許我明天帶一隊人去突擊搜查。」

局長揉著太陽穴，頭疼的說:「又是一中。拜托告訴我，這和那個叫葉的人沒關系。」

「這和他沒關系。」

「你覺得這么說我會信嗎！」局長憤怒地拍著桌子，「我也是一點點混上來的！別忘了，上次你去一中，可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我這次敢以自己的職位擔保。」

局長坐回椅子，石冰竹的話氣的他手直發顫。良久，局長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地說:「我知道你家里剛出了事，頭腦不夠冷靜……上一次你睡覺是在什么時候？」

「不破獲此案，冰竹無心睡眠！」

「你看，我就說，你現在不清醒，更不理智。為什么不去睡會覺，當然還要洗個澡，你身上都有味道了，睡醒了之後再商量呢？」

石冰竹挺著脖子說:「如若有緊急情況，刑警支隊可以跳過請示，直接出任務。我只是出於禮貌，才來問一問。」

「你是在威脅我嗎，真當我是嚇大的？我告訴你，別以為生的好就有什么了不起！」局長怒發沖冠，「你不是可以跳過我嗎？好，我告訴你，你被停職了，回家反省去吧！今後刑警隊的一切行動，你都無權干預。現在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石冰竹走出局長辦公室。自己確實需要睡一覺，和局長正面硬碰不是一個好主意。盡管惹來了一個停職，但石冰竹已然有了計較。這條線索太冒險了，不值得用整個刑警隊的名聲做擔保。還是自己先去會一會那個組織吧。

葉渾身上下綁著綳帶，看起來，就像是剛被一輛卡車壓過一樣，對史建強愁眉苦臉地說:「堅強大叔，我對不住你啊！昨天我回家之後，就覺得渾身發疼，估計是受了內傷，剛回到卧室就昏了過去，直到十點才醒，沒想到竟然讓你在雨里等了這么久，我對不住你啊！」

「唉，這話怎么講？昨天你都是為了我的事，才挨了一頓揍，要說也是我對不起你啊。」史建強說。

史青楓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今天的遲到，更堅定了史青楓對葉的印象，不過是個有錢的紈絝子弟。

「怎么還帶著令嬡一起來了？」葉關心的說。

史建強擠擠眼，說:「還不是人手緊缺。我這個女兒從小就寵壞了，正好也讓她歷練歷練。」

父親想撮合自己和葉的心意，史青楓不是不知道，可對於這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史青楓實在提不起興趣。

三個人坐在水吧，看著外面蒙蒙的細雨。史建強盼望著兩個年輕人多多交流，葉尷尬地笑著，卻不知道從哪里開口，史青楓更是不願意主動和葉聊天。

「談正事吧，」葉無奈地說，「每天能生產多少瓶？」

「至少五萬瓶，而且這還只是初期，若是不出意外，一個月後每天二十萬瓶也不在話下。」

「那……」葉看看史青楓，「添加劑還夠用嗎。」

「添加劑？」史建強愣了，「哦，你是指……按你說的，每頓水只加一滴，效果還不錯，只是就算這么加，也只夠用上三天的。」

「先不著急擴大生產。」葉想了許久說，「五萬瓶已經差不多了。未來，我們應該開發礦泉水飲料兩種產品，就是不知道成本多少，你辛苦一點，幫我算一算。」

「這個自然，只是，就這五萬瓶，咱們都賣不出去。」

「這個無妨。我們先在人口集中的地方發放一些贈品，酒香不怕巷子深，我相信來買的人一定不少。」

「這……」史建強猶豫。

葉笑了，說:「你覺得我這是紙上談兵，對不對？這樣吧，和我來，咱們先賣上個幾十箱再說。產品你都帶著呢吧？」

「裝滿了一個卡車呢！」

同樣還是小區旁邊的超市，可這次葉和史建強受到的待遇，和之前截然相反。經理一聽說葉來了，屁顛屁顛地跑了出來，遞上名片，陪著笑將他們迎進了辦公室，還倒了杯茶。

葉毫不客氣地品著茶，他不會喝酒，對於茶還算略知一二。至於這個經理的茶，連茶具都不過是路攤貨，最多養了半年，里面的茶更是可想而知。不過葉也不是來這里喝茶的。

經理姓崔，此時誠惶誠恐地彎著腰，也不敢坐下。這附近住的人家大多家境不錯，消費水平高，而且行為舉止也相當優雅，作為附近唯一的商店，近幾年賺了不少錢，可偏偏總會有些流浪漢來鬧事。當初崔經理為了現在的位置，可廢了不少功夫，對待那些搗亂的人，自然是毫不留情，而且一次比一次重，以至於回頭看時，自己做過的事都能嚇自己一身冷汗，只不過打的都是些流浪漢，沒人管也沒人查罷了。誰料幾天前，竟然不知怎的得罪了這個少年。這個少年崔經理見過，也是附近的住戶，還能搭警察的便車、讓警察敬禮相送，身份恐怕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只是單單打了他一頓，還可以賠禮道歉解釋說自己瞎了狗眼，可萬一把他惹惱，讓警察介入此事，把自己做過的事查個底掉，那……崔經理想想就滿頭大汗。不過眼前的少年不過才十八九歲，也許沒有那么難對付吧？

崔經理暗暗打量。少年還沒說出來意，氣定神閑的樣子，讓崔經理感到些許棘手。只不過那個像是秘書的少女，卻一直站在中年人身邊，她不是少年的秘書嗎？

「咳咳！」史建強向史青楓使眼神，「咳咳！」

史青楓只當沒聽見。

其實葉還是跟希望帶著史青楓的，怎么也比整天帶著堅強大叔這張苦瓜臉好的多，談判時還能讓雙方的心情都愉快一點。只是這番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讓葉也很是無奈。

葉放下茶杯，說:「崔經理做的好生意！別人家都是講究和氣生財，唯有崔經理這兒，還特意養了一群打手當工作人員，還真是別具一格啊。」

「您說笑了。」崔經理擦著汗說。

葉試出崔經理的態度，更不著急談了，問:「你們最近的生意如何？」

崔經理小心翼翼地答道:「多虧諸位老主顧光顧，生意還過得去。」

葉又不咸不淡地說聊了一會兒，史青楓在一旁聽的都不耐煩了，崔經理不明白他的來意，辦公室開著風扇，汗水還是打濕了他的後背。

「不知道……」

葉好像才想起來，說:「差點忘了。我倒是有件事要問您，上次堅強大叔的貨本來都擺在了櫃台上，結果又都被下架了，這是為什么啊。」

崔經理說:「這黑白水包裝粗糙，還是新面試的產品，總要觀察一陣。況且，利潤也太低了一點。」

「我倒是帶了一瓶樣品，你可以嘗一嘗。」

崔經理接過水，驚奇地問:「黑白水？」

葉微微一笑。

崔經理喝了一口，就誇道:「好！只是目前的櫃台都滿了……」

「再喝點。」

崔經理又喝了一口，說:「並非我不願意，只是我不過是這里的銷售經理……」

「喝兩口，」葉擺手，「再喝兩口。」

崔經理一口氣喝了三分之二瓶，說:「真的喝不下去了……不過，這水的確有些與眾不同。敢問您准備定價多少？」

「十五塊。」葉淡淡地說。

「十五塊！」崔經理訝然。

「而且只是初期。同時我們決定進行一些試喝活動。等打開了市場我們還會提價到三十。」

「三十！」崔經理說，「恐怕……」

葉笑著說:「崔經理覺得不值這個價錢嗎？」

崔經理沉默，長嘆一聲。

「那就多謝了。堅強大叔，你把東西都拿出來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就這么走了？史青楓對這家伙的鄙視又加深了幾分，尤其是看到葉走出去時，還調戲了櫃台的美女。

一個小時後，史建強滿面紅光的從超市出來，葉正等在門口。

「怎么樣？」

「談成了！他們只要了十箱，不過，」史建強得意地拿出一瓶黑白水，「憑著這個，恐怕明天他就會主動聯系我們。」

葉點頭，說:「只要有一家先上架，之後就好說多了。你辛苦些，多跑一跑，務必要想方設法打開市場。」

「我省的！」史建強拍著胸脯說，「今天咱們先休息，走，我請你吃飯！」

春天的細雨，並沒有持續太久。史建強拿著手機，七扭八拐的來到一家燒烤攤。

「來，隨便點！」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哈哈，千萬別客氣！」史建強招呼服務員，「來兩瓶啤酒！」

葉推辭，說:「堅強大叔，我不會喝酒，還是來瓶橙汁吧。」

「是嗎，」史建強意外的說，「好，再來瓶橙汁！」

烤串、板筋、韭菜、腰子，史建強躺開了點，也不管吃不吃的下。史建強好久沒這么毫無顧慮的點菜了，拿著三串大口大口的吃著。史青楓則吃的慢條斯理，估計是她媽的影響。葉咽下嘴里的韭菜，拿著一個腰子火燒，說:「堅強大叔，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咱們在酒店里點菜？咱倆都快餓瘋了，還非要假裝沒什么興趣，什么五星酒店，哪兒像今天這樣自在？」

「嗷嗷！」史建強嘴里塞滿了烤肉，口齒不清的說。

（就是！）

葉大笑，又嘆了口氣。總有一天，這世界上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未來卻仍舊是迷霧一片，不知凶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