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化同人(15)(2 / 2)

腐化同人 行三 8557 字 2020-12-17

「是……」

「有多喜歡?」

「現在,我願意付出一切來換取這種感覺。」

石冰竹咬牙,說:「那你現在要用你的身體好好記住現在的感覺,這種感覺未來每一刻每一秒都會在你的骨子里回盪。你之前感受到過這種感覺嗎?」

「沒有……」

「很好,因為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無法和它相比。而只有我,能帶給你這種感覺,你明不明白?」

「明白……」

「你……」葉驚訝,「我就說你會開竅的。」

石冰竹陰沉著臉說:「我並不以此為榮,但如果要做,就要做的徹底。」

「盡管文敏柔的反應只是個例,但我們可以借此推演,如果用毒品混雜著源,就能起到一種吐真劑加催眠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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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對任何人都不能提起!」石冰竹惡狠狠的說。

「是……」

「我也是。」葉說,「不過,我們現在該怎么處理她?」

「我想你可以自由發揮一些想象力。」

我在哪兒?

文敏柔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斷片的經歷了,她撫摸著自己的額頭,卻沒有預料中的頭痛,而是暈暈乎乎,如同高潮的余韻。

記憶開始恢復,文敏柔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恢復了自由。

「你們……」

葉關切地問:「你還記不記得剛才我們在做什么?」

文敏柔努力回想,卻只記得他們說了許多話,之後葉和石冰竹對自己下了許多命令,還解開了捆著自己的繩子,測試自己的服從程度。

「你們……對我做了什么?」文敏柔虛弱地說。

葉和石冰竹對視,葉說:「你剛才被我催眠了,噗——」

石冰竹用手肘戳了葉的腰。

「你們!」文敏柔不相信有催眠這種事,可她的確有過幾次嗑葯的經驗,「你們到底做了什么?」

「我們剛才把你扒光了,騎著你在屋子里繞圈,還用鞭子抽你,不信你可以看看身上的鞭痕。」

「你騙人。」文敏柔雖然想不起發生了什么,卻本能的反駁。

「比想象的還好。你現在覺得怎么樣?」石冰竹問。

「我……很暈,我覺得自己應該害怕。可渾身上下提不起一點力氣。」

「等離開這里以後,你會不會舉報我們?」葉問。

「會。」

「完蛋不,」葉攤手,「其他的都挺好,就是最重要的沒起效。」

「等等。」石冰竹倒了一杯水,「這就是你剛才喝點,你還想不想再來一杯?」

文敏柔瞬間恢復了精神,站起來想搶那杯水,石冰竹推開她,問:「你還想不想喝?」

文敏柔清醒了許多,說:「我想喝,但如果是以保密為代價,那我寧願放棄。」

「你這么做沒用,還得看我的。」葉說,「文老師,你發沒發現自己今天竟然意外的誠實?」

文敏柔心里泛起一陣恐慌,卻依舊誠實地說:「是的,我剛剛發現了。這讓我很不安。」

「理論上來說,你的說話方式很快就會恢復正常,但我們剛才催眠了你,導致你沒辦法對我們兩個說謊。」

文敏柔輕蔑地笑了,說:「我不相信。我只是不想說謊罷了,只要我想,我可以隨我的心意撒謊。」

「是嗎,那就試試吧。」

文敏柔摸摸鼻子,說:「我還沒有結婚,更沒有孩子,這是一句謊話,因為我已經有了一個三歲的女兒,並且在三年前結了婚。」

葉笑著對石冰竹說:「我真是愛死你了,不得不說,你的確想到了每一種情況。」

「當了七年的刑警,你總要學會點什么。不過你還沒讓她同意不說出去。」

文敏柔心里涌起一陣恐慌,她開始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

「文老師,你愛你的丈夫嗎?」

「愛。」

「那你的丈夫愛你嗎。」

「我想是的。但有時我會害怕他愛我並比不上我愛他的程度。」

「葉!」石冰竹出聲警告。

「我知道我知道!告訴我你最害怕人發現的秘密。」

「我不確定我的女兒到底是不是我丈夫親生的。通過時間推測,這的確是他的孩子,然而當時我常常過量飲酒,有時還會吃一些葯,常常神志不清,所以不能確定。我想過帶女兒去做親子鑒定,但又不敢面對可能會出現的結果。我知道我的女兒有權知道她的父親究竟是誰,可我害怕這會打我現在的生活。如果女兒不是他親生的,我的丈夫一定會和我離婚,可我喜歡現在的平靜,更喜歡丈夫帶給我的富裕生活。」

「哇啊,等等,」葉嘴巴張的老大,「你嗑葯這件事是在石冰竹逮捕你之前還是之後?」

「之後。」

「哈哈,」葉笑著對石冰竹說,「看樣子某人的善心並沒有起到什么作用啊。」

文敏柔羞愧難當,葉繼續問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很愧疚,我不明白我為何會告訴你們,我一點也不想回想起這些經歷,我恨你們。同時我很害怕,我想求你們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放心,只要你聽話,我們不會為難你。」葉安慰,「如果你不聽話,我們會用鞭子、針、滴蠟等方式,讓你聽話,你喜歡這樣嗎?」

「我不喜歡。我會聽話的。」

「那你會不會說出去?」

文敏柔猶豫,說:「我不確定。我現在不想說出去,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石冰竹舉起手里的杯子,說:「你想要這個嗎?」

文敏柔眼里充滿了渴望,說:「是的,我想要!」

「如果你聽話的話,或許我會給你一些,讓你可以堅持下去的『動力』。」

「是的!我會堅持保守秘密!」

「真乖。」葉摸著文敏柔的頭說。上學時,文敏柔盡管年輕,但在那群小屁孩面前一向是長輩的形象,此時卻像小貓似的被葉撫摸。

「很好,你可以走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明白嗎?下次見面時,我會給你獎勵。」石冰竹說。

「明白。我很期待你的獎勵。」

「等等!」葉趕忙攔住,「我問你,如果你的女兒出了事,你會不會為了保全自己而出賣她?」

文敏柔的表情,變得糾結而痛苦,葉心里有了定論,說:「那就換一種問法,如果你的女兒長大後,陷入一些事情中,事情鬧得很大,不光會連累你,還會連累你的一家。警察讓你把人交出去,你會同意嗎?」

文敏柔遲疑,說:「如果她真的違反了法律……你說她長大了,應該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石冰竹一臉厭惡地說:「你真讓我惡心。」

葉問:「你現在怎么想?」

「我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里。我現在明白了,我是個自私的人,而這世界上的任何事都無法改變這一點,即使是我的女兒也一樣。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只要你不再問下去。」

「行,那你吻我一口,要對嘴,還要表現得很主動的。」

文敏柔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葉趁機用黎景元的手機拍下了照片,笑著說:「這下好了。」

「讓她走吧,我們還有事要忙。」

「我送送她。」葉搶著說,石冰竹點點頭,回到屋里打開電腦。

葉把文敏柔帶到門口,背著石冰竹說,「欠我的錢,你別忘了。」

「是。」

「別忘了我還有你的照片!」葉揮揮手機,威脅道。

「是。」

「真乖。」葉心滿意足地說,「回家吧。」

石冰竹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葉都無聊的睡過一覺,醒來後石冰竹還是毫無進展。

當葉睡完第二覺時,發現石冰竹眼睛微紅,全神貫注的看著屏幕。葉忍不住打斷:「冰塊,休息會兒吧,你看上去都快猝死了。」

石冰竹放下鼠標揉了揉眼。葉說:「我沒想到你這么聽勸。」

石冰竹回到:「不,只是我好久都沒聽人這么勸我了。我猜我身邊的人可能都已經習慣了我的固執。」

「直接承認我很關心你會死嗎。」

石冰竹笑了,說:「多謝。不過我沒有案子沒辦完就睡覺的習慣。」

「呵呵。上次你抓我時就是這么做的,結果呢?」

石冰竹嘆了口氣,不說話。天早就全黑了,屋子里沒開燈,只有石冰竹的電腦發出明亮的光,石冰竹的臉色在它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蒼白。

「我不太明白,你何必這么折騰自己呢?要是一個案子辦上三四個月,那還沒破案,你就困死了。該休息就要休息,警局又不是你家開的。」

石冰竹神色有些黯然,說:「你知道黎景洪和我是師兄弟,但你知道我們學的是什么嗎?」

葉搖頭,石冰竹說:「其實……不說也罷。從我小時起,我就勵志做一個女權主義者,與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歧視女性的行為做斗。」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很稀奇的理想。」

石冰竹苦笑,說:「是啊。為了做到這一點,我要求父母把我送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老師那里,我在那里學了七年,時間太短,我還有太多東西沒有學會,而師傅卻說,到了我該離開的時候了。」

「維護公正,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成為警察,盡管家人不支持,我還是考上了警校,又成為了刑警。可每一天醒來,我都只會發現我距離自己的目標更遠了一步。那些束縛向無形的鐵鏈,而來自上面的壓迫,重的如同泰山一般。和那些相比,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螞蟻,妄圖用不斷的努力,搬動那座大山。我……討厭睡覺。因為每當我閉上眼,我都會想到還有什么是我沒做的,而還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我會想到未來,而這讓我心煩意亂。」

「嘿,」葉安慰,「你沒有必要全自己扛。愚公移山,那也是一輩接著一輩,不可能全讓愚公自己挖。」

石冰竹聽後,神色更低落了,葉這才想起石冰竹沒辦法生育,懊悔地說:「我說錯話了,你千萬別放心上。」

「沒事,你能這么關心我,我已經很開心了。」

葉猛的握住石冰竹的手。黑暗中,石冰竹看不清葉的表情,只是覺得葉的掌心不斷傳來熱氣,讓石冰竹的臉都紅了,幸好在屏幕幽藍色的光下看不出來。

「你,你做什么!」

石冰竹不記得上次有這種感覺是在什么時候了,有些許的緊張,加上一絲的恐懼,但的是對未知的期待。石冰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畢竟,她和葉是兩個世界的人,彼此之間更是不可能的。如果葉敢進一步的動作,石冰竹一定會把他甩飛。但這一刻,葉只是緊緊地握著石冰竹的手,讓她浮想聯翩。

「你不是睡不著嗎?我妹妹小時候睡不著時,握著一個人的手就好了。我覺得你也可以試試。」

這家伙,占便宜還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真是沒救了。

「好啊。」石冰竹打了一個哈欠,「不過,我可沒那么容易睡著。」

「順便一提,我還剛剛釋放了一種有安眠效果的噴霧。」

「胡說……要是真釋放了,你怎么沒事?還……想和我玩……心里暗示,你還嫩……」

「噓噓噓——」葉7拍著石冰竹的背,「快睡吧。」

「我只是歇歇眼睛。」石冰竹趴在葉的腿上說。不一會兒,葉就聽到了她勻稱的呼吸聲。

這家伙不用下葯,直接就能被催眠了。葉輕輕地放下石冰竹,起身想走,才發現,自己的手還牢牢的握在石冰竹手里。

「冰塊?冰塊?先放開我再睡。冰塊!」

夢中,同樣的也是腥風血雨。槍戰、追逐、肉搏,還有鮮血和死亡,以及的鮮血。石冰竹夢見自己成為了局長,而個任務,就是逮捕葉歸案。畫面一轉,她看到了丈夫張建國,對於自己成為警察局長這件事,張建國終於表示理解,道歉說他一直以來都是錯的,讓石冰竹原諒她,石冰竹假裝沉吟,心里卻樂開了花。又是葉,直升機上的狙擊手已經瞄准了他,而他還只是個孩子,石冰竹想去阻止,可她卻忙於談情說愛。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本可以阻止這一切……

石冰竹從夢中醒來,長出了一口氣,現實中的情景,卻讓她重新皺起眉。葉正斜跨在她的身上,臉都快貼在了一起。葉穿著上衣,卻脫了褲襪內褲里的東西像是裝不下一樣垂在石冰竹腿上,石冰竹幾乎都可以感受到它的熱量。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們兩個人的手,正十指相交握在一起。

「醒醒!」石冰竹催促,「昨天發生了什么?」

「啊?」葉揉眼,「昨天?昨天你死活不放開我,我連上衣都沒法脫,只好將就一晚上了。順便一提,你打呼嚕。」

石冰竹的臉紅了,不是因為葉的話,而是因為葉的下體和他的主人一道蘇醒了過來,正頂著石冰竹緊致的大腿。

「那你還不快起來!」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天啊,這個世界是怎么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用完就不認賬了。」

「你到底起不起來。」石冰竹冷冰冰地說。

葉指指石冰竹的手,石冰竹發現自己竟然還抓著葉的手沒放,趕緊像甩開燙手山芋一樣扔開了葉的手。

葉拄著沙發,本想支起身子,不料左腿一軟,竟然摔倒在石冰竹的身上。

石冰竹怒倒:「我當你是朋友,可你要是幾次三番……」

「別吵吵!」葉說,「我的腿麻了,如果你不忍心把我扔下去的話,我估計還要點時間才能起來。」

沙發不大一個人睡正好,兩個人就只能堆在一起。若不是自己抓著葉的手不放,他也不至於在這里湊合一夜。石冰竹心軟,沒有再繼續催促。

葉的呼吸聲從石冰竹耳邊傳來,濃重的男人氣息,緊壓在石冰竹的身上。葉的晨勃更明顯了,他跨中的真可謂是龐然大物,緊貼著石冰竹的大腿內側。石冰竹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夫妻生活了。張建文有了新歡,開始對自己厭倦,而自己還沒有下作到要用出軌滿足欲望。然而此時,長久積壓的欲求不滿,像是一堆炸葯,簡直一點就著。石冰竹感覺自己的性欲,也在像葉的小弟弟一樣蘇醒,紅著臉說:「好了沒有?」

「沒有。好了我不就起來了嗎?」

胡說。石冰竹撇嘴,葉的心思自己還不明白?無非是想找借口多趴一會兒。

「你真的不起來?」

「我不是都說了嗎,我……」

「好吧。」石冰竹輕描淡寫地說,大腿卻開始上下挪動。葉的小弟弟收到刺激,硬的更厲害了。

跟我斗。石冰竹得意地想。葉這個處男,不會蹭兩下,就忍不住射出來吧?石冰竹想象葉射的內褲里和沙發上到處都是時,臉上羞愧的表情,下體流出的水了。

嗯——他還是個孩子,一個未成年的小男孩,而我已經是個結婚的老女人——我已經有了皺紋,而他還是細皮嫩肉的——

石冰竹用大腿,從一側假裝無意的擼動著葉的小弟弟,葉身上的氣味,也開始越來越重。

「喂,冰塊……」

石冰竹輕蔑地笑笑,想求饒?太晚了,誰讓他得罪自己?

「怎么了?」石冰竹冷笑著抓住葉的蛋,葉只覺得下面像是被鐵圈栓起來一樣,「我把你當朋友,可你竟然要用我的大腿擼出來了嗎?你這不要臉的小淫棍,該……」

「我是指我可能差不多快能站起來了,你小心別被我砸到。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

「我肏你媽的……」石冰竹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然後一口咬住葉的耳朵,差點把他的耳朵咬下來。她攥著葉蛋的力道也輕了許多,不停的把葉的蛋在自己的掌心搓動,大腿拼命的搓動著葉的小弟弟。

「看你還敢不調戲我。」石冰竹推開葉,臉上一片粉紅,恰似懷春的少女。

「呃……」

石冰竹臉色一變,隨手一抓就拎起了葉,把他扔出了門。

「喂,我的褲子和鞋都還沒穿呢!」

石冰竹把衣服扔了出去,又砸上了門。

這一幕好眼熟啊。

「你讓我去哪兒啊?」

「隨便,我要專心辦案,一個小時內別回來!」

難以理喻。葉搖搖頭。不過自己去哪兒啊?

呃,好像的確有個地方要去。

自己一人行動,葉就沒管那么多,拿著錢直接打車到郊區附近,又步行了一陣,很快就到了昨天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來的小屋。

「喂,里面的人死了沒有。」

葉的話音剛落,黎景元就猛的砸門。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吧啦吧啦吧啦。」

「我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吧啦吧啦吧啦。我是怕你餓死在這里,給你帶了點東西,不要算了。」

門里安靜了下來,葉繞到牆外,隔著柵欄把一瓶黑白水扔了進去。

「吃的呢?」黎景元問。

「我不知道。或許說一聲謝謝,食物就會從天而降。」

「謝謝?」黎景元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是你把我關在這里!我恨不得把你千刀萬剮。」

「別逗了,就算我關你,你還不是照樣想把我千刀萬剮?我可沒心情和你扯什么道德是非,俗話說的好,只有滿足了溫飽,人才有心情去追求道德,看來你還不夠餓。」

里面又一次沉寂了下來,半晌,黎景元沙啞著說:「我可以給你錢?」

「吧啦吧啦吧啦聽不見!」葉捂著耳朵說。看來這家伙還需要餓些時候。過一段時間再來看源究竟起到了什么作用吧。

話說我該怎么回去?這里好像打不到車。

「嗯——」

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聲,從這個不起眼的小屋子的廁所里傳出,石冰竹幾乎都已經遺忘自己還能發出這種聲音。她坐在馬桶圈上,努力張開著雙腿。她喜歡在做愛時一絲不掛,就連自慰也要脫個精光。

「哦,好大的乳房——」石冰竹想象著丈夫痴迷於自己身體的樣子,卻怎么也想象不出。

對啊,張建文恨我入骨,又怎么會痴迷於我?

警察局里的那些目光,若有若無的觸碰——當然都被石冰竹輕易躲開,平時她深惡痛絕的事,此時都成了她自慰的調料。她想象著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同事,此時都圍了起來,一雙手抓住了她的屁股,又一雙手揪著她的奶子。她的嘴上帶著中空的口塞,腥臭的雞巴強行塞進她的喉嚨。小穴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肏了多少次,布滿了白漿,屁股也被人舔著,不久之後就他們還將要把這她的丈夫都沒體驗過的處女地,毫不留情的搶走。石冰竹掙扎著,卻渾身無力。她叫罵著、哭喊著,路人聽到了她的求救,都來圍觀輪奸她這一盛宴,甚至有些男人直接掏出雞巴,看著石冰竹擼動起來。女人們,則異口同聲的認為,一定是石冰竹勾引了她的同事。看著她平日里竭盡全力保護的人民,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背棄了她,石冰竹臉上充滿了絕望,內心里卻涌起一種變態的快感。

你們這些垃圾,連強奸我都不配的廢物!你們根本不值得我保護!我比你們每一個都要優秀,你們只配在我被命運強奸時,可悲的擼動你們那小的可笑的雞巴。

「咦——」石冰竹猛的並攏腿,強烈高潮席卷了全身。石冰竹躺在馬桶上,靜靜地等待著高潮過去。

還是不夠。石冰竹還想再來一次,卻又有些疲倦。

「嗯。」石冰竹一手揉著自己的陰核,一手搓著自己的奶子,這次的動作輕了許多。

開門的聲音。

葉回來了?他為什么回來的這么早?自己不想思考這些,因為自己已經完全沉浸在了手的快感里。

葉驚訝地看著自己,還沒有過任何經驗的葉,很難理解發生了什么。可自己卻在興頭上,痴笑著把葉摁倒在床上。

葉掙扎著,他說自己已經有心上人了,是他在學校交的小女朋友。自己卻在他的耳邊低聲說,自己也有老公了,讓葉害羞的臉都紅到了耳朵根。平日里喜歡胡說八道的葉,在面臨真正來自女人的挑逗時,卻緊張的說不出一句話。

好想把他一口吃掉。好大的小弟弟,把這么大的小弟弟交給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未免有些太浪費了。

自己像是吃冰棒一樣舔著葉的小弟弟,口水流了他一身。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自己那完美無缺,讓葉日思夜想的身體,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葉的小弟弟很快就變得波光粼粼,自己再也忍不住,想要跨坐上去。葉在最後一刻,還是選擇了抵抗,掙扎著抗拒自己的進入,可已經太晚了,自己封住他的穴位,讓他除了頭和小弟弟之外,哪里都無法動彈,而後看著他的眼睛,猥瑣的笑著,強迫他抬起頭,一點點看著自己的陰道,是如何將他的小弟弟整個吞進去……

「哦……」

真是的,又噴了自己一手。但也只有這種時候,石冰竹才感覺像是一個完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