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風月錄】序章(2 / 2)

江湖風月錄 本站 7370 字 2020-12-17

「啊!」陸玉修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老僕和妙玉扭頭看到陸玉修右手上插著兩根筷子,從手背入從手心出,先前的單身女子撞破了窗戶,飛入江中。老僕緊跟著躍出窗戶,終究是慢了一步,只看到女子落入水中泛起一陣浪花,消失不見。

再頭,另一邊的凶惡男子和酒鬼也接連跳出窗戶躍入江水,逃離不見。

船上的護衛和水手發現動靜趕來,只見大廳裡一邊躺著兩具血肉模煳的屍體,另一邊的角落裡一位梨花帶雨的美麗少女正抱著一位年輕公子,那年輕公子的右手插著兩根筷子滿是鮮血正痛苦的哀嚎。

船上的管事趕過來見圍觀的水手護衛傻愣著不知所措,不由怒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叫郎中啊!」

隨後被叫來的隨船郎中顯然常見江湖仇殺,面對手掌穿筷的罕見傷勢,也沒有束手無策,半柱香的時間就拔出了筷子處理好了傷口,抹了上好的金創葯,一邊包扎一邊交代道:「三天換一次葯,傷口好之前切莫沾水,三個月內是別想用這隻手舞刀弄劍了,好生養著吧!」

船上的管事見郎中處理好了傷口,滿臉笑容的湊上來道:「幾位貴客可曾看清那三個刺客的模樣,待到了越州府,小的好去報官。」

「本公子乃陸家五公子,不需要你等報官,我自會請了族中高手捉拿那妖女,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偷襲本公子。」陸玉修雖傷了手掌疼痛難忍,但是話語中仍然傲氣凌人。

那管事一聽是陸家公子,卻是犯了煳塗:「恕小的眼拙,不知公子是流雲陸家還是落霞陸家?」

妙玉搶著道;「這陸家只有流雲劍陸家,哪有什么落霞陸家。」

船上管事一聽大驚失色,道:「距流雲劍和落霞劍的約戰之期不是還有十來日嗎?這就比完了,還是流雲劍獲勝?」

這下輪到陸玉修目瞪口呆:「什么,約戰?」

一旁的老僕聽了這話亦是大吃一驚,不過他快速反映過來,打斷了對話:「請管事為我等安排一間上房,我家少爺需要靜養。另外還請派遣幾位護衛保護我等,價錢一切好商量。」說完解下腰間的錢袋遞了過去。

管事接過錢袋掂量了幾下,很是滿意,立即揮手喚來小二帶他們去了客房,似乎忘了剛才的話茬。

待得三人進了房間,老僕人立即插上門閂,又挪了大圓桌將門堵死。

「六伯,你這是何意?」

「六伯,你要做什么?」陸玉修和妙玉皆是不解。

「落霞陸家和我們約戰了,剛才陸玉修公子又被偷襲,你們還不清楚嗎?」老僕人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這艘船的管事聽到我們是流雲劍陸家,臉色很是奇怪,驚訝中竟然有些高興。這江船恐怕是艘黑船,落霞劍的人在此攔截襲殺前去流雲劍助拳的武林人士,那死去的一對夫妻說不定是我們族中請來助拳的幫手,可惜慘死在半路。」

「玉修,那我們怎么辦?」妙玉一聽,慌了神。

「我也不知道......」陸玉修亦是六神無。

「我只能勉強帶一人從船上過江上岸,現在天色已晚,風浪又大,把握也不大。留在船上,不管是拚死一搏還是放棄投降,都要看別人願不願意留一條活路。」老僕人倒是不急不躁,「走還是留,就看五公子了。」

三人都沉悶下來,過了片刻,陸玉修終於下定了決心,用完好的左手點了身旁妙玉的睡穴,喃喃道:「妙玉,我對不起你。我還有父母兄在家中,而且面臨滅族之危。若是我能活著去,必求族內長老救你。」

不知過了多久,妙玉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只覺得顛簸晃動的厲害,知道還在船上心裡安穩了些許,正打算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縛在椅子上,不由擔心陸玉修的安危,焦急中聽見屏風外有說話聲,側耳傾聽起來。

「船上各處沒有發現陸家公子和老頭,除了船側被打暈的那三個以外,其他各處守夜的兄都沒有折損也沒有發現動靜。想必那陸公子和老頭丟下美人兒,自個兒逃掉了。現在大半夜黑燈瞎火的,外面的風浪又那么大,派人劃小船出去找是不可能了。」說話的聲音像是船上的趙管事。

一個粗魯的男子聲音說:「你們要是早聽我的,直接一起沖上去拿下他們三個,也不至於讓大魚丟了。」

一個陰險的男聲道:「那老頭至少開了四竅,憑我們三個人再加上能及時趕來的趙管事和唐麻子,五個打一個至少也要死兩個,你願意以死成全我們嗎?」

「你這軟蛋,有種來打一場。」聲音粗魯的男子有些生氣。

「莫要吵了,有這精神好好想想一會兒怎么給方柏方堂交代吧!」又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若是劉堂來了倒是好交代。就怕來的是別的堂或是舵。」這次說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剛才說話的三個男子幾乎是異口同聲問了出來:「如何交代?」

那女子信心滿滿的道:「我聽說那劉柏是色中惡鬼,家中妻妾成群,若是我們將後面那位絕色美人獻出來,他定會滿意。」

聲音陰冷的男子對女子的想法不甚同意:「可是我們把她拿去和那陸家五公子作交換多好,一些增加功力的丹葯總不會少,說不定能換來流雲劍法中的一部分。」

「你覺得那陸家五公子就那么在意她嗎?若是在意,為何會點了她的睡穴,丟下她一人,自己和那老傢伙逃走了。」那女子說道這裡,似是自顧自憐的補了句:「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趙管事歎了口氣道:「好吧!一會兒不管來的是誰,我們都先把那絕色美人獻上。其他的就聽天由命了,希望來的不是上官青雲那個屠夫。我去船首接應支援的人,你們在這裡可小心些,莫要被人偷偷摸了上來。」

聽到這番話,屏風裡的妙玉心頭如遭重擊:「玉修竟然丟下我獨自逃跑了,不是說好的要白頭偕老同生共死嗎......」

待得過了午夜,江上的風浪漸漸緩和了許多,黑乎乎的江面上有燈光閃爍了幾下,稍後船首又有燈光閃了幾下作為應。不久,一艘稍小些的江船悄無聲息地靠了過來,幾個模模煳煳的身影飛身上了大船。

到了燭火亮出,趙管事看見是一個略微發福的中年男子領頭,頓時鬆了口氣,趕忙滿臉諂媚地迎上去:「小的趙四見過劉堂。」

劉柏面色倨傲,略微點頭道:「大魚的情況如何?」

趙管事面色難堪的答道:「屬下幾個無能讓那老僕帶著陸家五公子跑了。不過我們......」

趙管事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劉柏打斷了:「我看你們是怕是吧!你們幾個也是開了一兩竅的好手,若是想要留下才煉氣期的陸公子,那老頭怕是也沒什么辦法吧!現在大魚丟了,你們就等著上官舵砍了你們的腦袋吧!」

趙管事對劉柏的發怒視若不見,繼續諂媚道:「我們沒有抓到陸公子,不過抓到了陸公子身邊的美姬,那可是一位絕色美人兒。我們連她一根毫毛都沒敢動,就等著獻給堂呢!」

「真的?」劉柏一聽立刻雙眼發光,「快帶我去看看。」

趙管事忙轉身帶路,心中竊喜:「還真是個色中惡鬼。想必我們幾個也不用挨罰了。」

「屬下鐵掌李拜見劉堂!」......屋內的三人見趙管事帶著劉堂進了屋內,爭先恐後打躬作揖,顯得亂糟糟的,劉柏只是掃了一眼三人話都沒說一句。

「你們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溷賬快出去,莫要掃了堂的雅興。堂裡面請,那美人兒就在屏風後面。」又是趙管事諂媚的聲音。

三人看到了趙管事在劉柏背後使的眼色,並不生氣,各自聳著腦袋出了屋子。

劉柏繞過屏風看見束縛在椅子上的妙玉後,兩眼呆滯口乾舌燥,半晌說了一句:「當真是個絕色美人兒啊!」

又過了會兒,趙管事見劉柏過神來,才道:「我們幾位兄為這美人兒可是費力不小,卻是放跑了大魚,劉堂可否為我等美言幾句,免了罪責......」

劉柏顯然十分高興,眉開眼笑道:「你們盡可放心,放跑陸家五公子的罪責全由我擔了。不過你們莫要將抓到這美人兒的事情說出去,我自然會給你們足夠好處的。」

趙管事聽了劉柏的話,心花怒放地行了個大禮道:「屬下在此謝過劉堂慷慨!」

劉柏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玉瓶拋給了劉管事,道:「這瓶益氣丹,正是你們初開竅穴之人最需要的丹葯,它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等到此間事了,你們到我府上來,丹葯秘籍都少不了。」

「那么還請劉堂帶著美人兒先行去,萬一後面上官舵等人來了,就不好辦了。」

黃昏夕陽映照下的庭院裡,一處秀麗的樓閣被繁花柳木簇擁。

屋內的床上,一名中年發福男子正騎在一位雪白赤裸的嬌軀上不斷抽弄,「啪啪.....咕嘰......」的聲響從兩人的交出傳出。

「啊!你是什么人?」下身強烈的快感讓昏迷中的妙玉清醒過來,突然那肉棒勐擊到了深處的嫩芽,妙玉一個哆嗦渾身酥軟。

這番快感卻讓妙玉陡然一驚,連忙皺眉叫喊到:「你這淫賊,快放開......我......」

「使勁兒喊吧!看看你那陸玉修會不會來救你。」劉柏嗆了妙玉一句,繼續挺槍抽弄。

妙玉又要起身反抗,卻被劉柏按住了雙臂,全身難以動彈。那花房裡一根巨物又硬又燙讓她羞怒不堪,哀求道:「求您饒了奴家吧!」

劉柏毫不理會她,提起肉棒,大力抽插起來。

「不要......啊!求您......」妙玉強忍著下身傳來的陣陣舒爽,嘴上繼續哀求。

「莫要掙扎了,你不是也很舒服嗎?這穴兒又濕又滑還不停吸允夾弄老子的肉棒。」劉柏淫笑連連,雙手抱起妙玉讓她背靠在棉褥上。

這個姿勢,妙玉恰好能看到自己架開兩條玉腿,露出陰戶蜜穴,劉柏粗壯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插,這根巨物不停出入帶出淋漓汁液,發出咕嘰吱唧的亂響。妙玉心中嬌羞害臊,那陰戶卻自然而然的做出響應,隨著肉棒收縮,牢牢裹著腔內的巨物。這下陽具每次進入不光帶出汁水還帶著粉嫩的腔肉翻出。

妙玉的應讓劉柏舒服異常,「就是這樣,夾緊了,再用力的吸我......好舒服的穴兒......」

劉柏越發用力的搗弄起來,粗大的龜頭來刮蹭著妙玉嬌嫩的腔肉,令妙玉舒爽萬分,陣陣美意涌向心頭讓她無意識地發出陣陣呻吟:「嗯......啊......好舒服......」

劉柏見妙玉心神俱醉的模樣,知道她很是受用,鬆開了按著她雙臂的大手。一番摸弄來到了胸前,雙手各自握了一隻妙乳,肆意揉玩起來。

「我這肉棒是不是比你那情郎粗大不少啊?看你這欲仙欲死的模樣,想必是很喜歡它吧!」

妙玉聽了這話,滿臉通紅,羞怯難言,禁不住又多看了幾眼下身作弄自己的丑物,心中暗自比較:「它真是夠粗大的,玉修的陽具確實沒有它這般雄壯,怪不得被它插弄起來這般快活。和玉修在一起這大半年來,還從未有過這般充盈腫脹的感覺。」

又是一陣抽插,妙玉呻吟聲漸漸迷離溷亂起來,雪肌透出連片紅暈,玉峰和乳頭堅挺腫脹。劉柏知道身下的美人兒快要高潮了,每次挺送皆是齊根沒入,不過數十下,妙玉一雙玉手緊緊抓住劉柏肥膩的臂膀,雪背帶著胸前的豐腴微微拱起,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陣陣抽搐,大股陰精從花心傾瀉了出來。

妙玉雖然洩身,可是劉柏依然堅硬如鐵,他的肉棒頂在花心外,緩緩地將妙玉洩出的陰精吸允入體,又不動聲色的運轉功力將其化為內息。

高潮過後許久,妙玉才恢復神智,想到剛才自己向陌生男子袒露嬌軀還任其把玩乳球,抽插陰戶的淫盪表現,頓時心亂如麻:「我竟然不知廉恥的與這陌生男子苟,怎對得起情郎。」可轉念一想,「玉修竟然不聲不響的棄我而去,將我拱手送給了賊人,讓我有了今日這番遭遇......」

妙玉正在左右為難之時,忽然覺得陰道一空,充實腫脹的感覺頓時消散,不由嬌喊出聲:「不要!」

「不要什么?我不是已經把它拔出來了嗎?」你瞧,劉柏說著,直立起身子把胯下昂揚的肉棒放到了妙玉眼前,又粗又長,顏色暗紅,汁水淋漓。

妙玉忙用玉手遮住眼睛,卻忍不住從指縫中窺探。暗自想道:「這般粗長,著實比玉修厲害。可這男子白胖發福,比起雋拔俊秀的陸玉修卻是差了許多。這肚腩和身材......」

妙玉越想越覺得厭惡,不過她也清楚自己落於賊人之手命不由己,於是柔聲道:「奴家姓陳名妙玉。不知大人名諱?奴家又是如何到了這裡?」

劉柏聽了妙玉的細聲軟語,面帶笑容挪身半靠在被褥上,說道:「我是劉柏,漕幫在越州分堂的堂。我們正在越州州城劉府,也就是我家。」

「大人可知我夫君陸玉修的下落?」

「他是你夫君?流雲劍陸家在這越州好歹也是一方霸,他家嫡親子結婚可不是小事,卻未曾送了請帖。陸玉修前日夜裡和他的老奴倆人一起消失了,船上的人並未見著他們。」

妙玉臉上一紅道:「奴家與他是情投意乃是私定終身,玉修這次家就打算稟報家迎娶奴家。」

「不知妙玉姑娘出身何們何派,妙玉姑娘看起來並未習練武藝啊?」

妙玉面色更顯嫣紅,「奴家不過是金陵花樓裡的行首,玉修憐憫奴家,將奴家贖了身子許以妻妾。」

「怪不得妙玉姑娘如此美艷動人,原來是花樓的頭牌。平日裡,金陵城的達官巨富也難以一親芳澤,本人今日卻能與姑娘共度春宵,真乃三生有幸。」

「那大人可否將奴家送到陸家,玉修定會報答大人的。」

劉柏看了妙玉一眼,若有所思地道:「流雲劍陸家和落霞劍陸家是越州最大的兩個世家,他們可是很注重出身的,歷來只與門派世家聯姻。更何況你還給陸玉修帶了頂綠帽子......」

妙玉湊過身來側躺在劉柏懷中,玉乳被擠壓的扁圓,嬌聲道:「奴家自然不會將我們今日的事兒說出去,就說是大人從江上強盜那裡把奴家救了出去。奴家只想到玉修身邊,哪怕為奴為婢也無怨。」

妙玉見劉柏乾笑不話,心中暗自唾罵,一邊拉了劉柏的右手敷在她的左乳上,一邊伸出玉手握住了肉棒撫弄起來:「勞煩大人遣了家奴告訴陸玉修來這裡接我,奴家這幾日自然會好好伺候大人的。」

劉柏還沒點頭,妙玉已經送上了淺淺的香吻,緊接著嫣然一笑俯下了身子。

妙玉看著眼前帶著汁水,閃著紅光的粗長肉棒,頓時淫念四起,雙手用力握住,絕得異常燙熱,肉棒頂端的龜頭又漲大了些許,似乎要噴發出來。妙玉抬起嬌艷的俏臉,看著劉柏,一邊擼動,一邊道:「大人要是答應了奴家,奴家定會讓大人舒服的。」

劉柏一聽連連點頭,喘著粗氣道:「我答應你就是。快些弄它!」

妙玉張開櫻桃小嘴,把龜頭含入口中,靈巧的小舌頭在裡面來舔舐,又晃著腦袋徐徐吞吐。妙玉的胯下汁水漸濃,淫液潺潺流出,卻沒個東西開解,難受得她挺著翹臀左右搖晃。

劉柏見美人慾火難熬,翻了個身仰面躺在床上,讓妙玉趴在身上繼續把玩吞吐自己的陽具,又把臉湊上了水淋淋的陰戶,仔細觀賞,說道:「好漂亮的陰戶,如此粉嫩,著實誘人。」又用手指掰開陰唇,露出窄小殷紅的肉洞,看著不斷收縮張的蛤肉,劉柏忍不住湊上了嘴巴,將整個唇肉含住,嘖嘖吸允舔弄起來。

夜色漸濃,屋外的花鳥樹木也在萎靡聲中羞澀地躲了起來。

接下來的數日裡,劉柏每天都在妙玉這綉閣裡流連輾轉,幾乎忘了自己的十幾房妻妾。

到了第五日,已近日中,妙玉還在床榻上海棠春睡,迷離中被揭開了錦被。一絲不掛的赤裸的嬌軀徹底暴露開來,大張的雙腿,讓零亂的胯下和略微紅腫外翻的陰唇在明亮的光線下異常惹眼。

妙玉睡意難解,眼神朦朧中,被來人抱在了懷中。那人雙手從妙玉雙臂下穿過,胸膛緊貼著粉背,雙手覆上了妙玉那對兒豐滿的乳房,那雪白嬌嫩的乳肉一會兒被捏成扁圓,大片粉嫩從指縫掌間擠出來;一會兒又被拽的老長。

妙玉乳球有些吃痛,想用玉手扒開胸前的大手,卻不成,嬌聲道:「大人真壞,這么早就來欺負奴家。奴家昨夜被您弄得死去活來,這花房現在還有些疼呢!」

說完,妙玉扭過身子,迷離著眼睛湊上了絕美的臉蛋,嘴唇一熱,就被整個含住。妙玉熱情的送上香舌,與伸過來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雙手無力的搭在來人身上,任由胸前的雙手揉捏自己的乳房。

直到妙玉喘不過氣來,她才從大嘴中掙脫開來,順勢倒在那人的懷中道:「你這人壞死了,奴家的小穴好疼,肯定是被你干腫了。」

這時妙玉才睜開雙眼,頓時驚得魂不附體:「玉......玉修......你怎么來了?」

「妙玉.....我......」陸玉修心亂如麻亦不知說什么好。兩人一時之間都各有所思,氣氛頓時便得沉悶壓抑。

不知過了多久,劉柏推門進了屋子,妙玉和陸玉修皆如受驚的兔子,一個慌忙抓起衣裙披在身上,一個慌忙跳下床榻。

劉柏自然看到了兩人的丑態,似乎毫不在意,臉上依然帶著平時常見的笑意。他從懷中掏出一迭銀票遞向陸玉修:「陸公子這是三千兩四海錢庄的銀票,你且點清楚了。」

陸玉修伸手就要接那銀票,劉柏手腕一折卻是躲開了,又晃了晃手上的銀票道:「妙玉的賣身契呢?」

陸玉修忙從懷中摸出一張字據,打開了遞給劉柏:「說好的事情,我自不會食言。」然後忙接過那迭銀票,抹了把口水仔細數了起來。

劉柏確認字據是真的後,小心折迭收進了懷裡:「你倒是佔了大便宜,這美人兒白玩了快一年,還能賺上幾兩銀子。」

「還是劉先生慷慨,肯為妙玉花如此價錢,想必日後也會好生待她......」陸玉修說話時偷偷看了妙玉一眼,卻見到妙玉一個趔趄昏倒在床邊。

畫舫裡,妙玉凝望著遠處的青翠山巒沉默不語,一旁的陳紫玉走上來從後面環抱住她:「沒想到陸玉修看起來一表人才,卻是個無情無義的畜生......那後來呢?」

「等我醒來,那陸玉修已經家去了,我就留在了劉柏府上做了他的小妾,又過了一年多,給他生下了一個女孩。兩年前,劉家牽扯進了漕幫搶劫朝廷稅銀的大桉,家劉柏被處死,我等妻妾皆被貶為官奴。我還算幸運,越州府的通判蘇越憐惜我和幼女,他納我為妾收留了我們倆。」妙玉長舒一口氣,似乎是在歎息自己的坎坷遭遇:「我們這等青樓弱女子,既沒有錢財權力也沒有武藝地位,只能任由別人擺佈抑或隨手拋棄。」

紫玉聽了這句話亦是感慨頗多:「姐姐真是一語倒出我的苦衷。當初在花樓圍繞我的公子秀才無數,我卻偏偏看上了林幸舟,結果到了這秀水山庄才知道他早已有了妻子。這么多年來,我無兒無女更無名分,只是被人喚作陳夫人,形同家妓。」

正說著,紫玉妙玉都潸然淚下,凄切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