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二 包廂里的強奸案)(2 / 2)

小子倒是吃了塊好肉。梁修平向女警交待了幾句,讓男警察去把男人給拷上。警

察掏出了手拷去拷倒在沙發上的男人,看到男人胯間頂得老高,忍不住說道:

「操,這樣都不老實。」不光是男警察,就連女警都看向男人的胯間,果然那里

像支了根鐵棍一樣。三個男警察心想,要是老子有這么大這么硬該多爽啊。女警

更是吃驚,難怪能把女人搞成這模樣,電暈了還這么硬!梁修平咳了一聲,讓男

警察別愣著,把嫌犯帶所里好好審審,說不定還能挖出些大案來。

另一邊的包廂里,谷建峰對張重華說道:「那小子著道了,我都安排好了一

切,不過剛才嚴松去而復,用手機偷拍了有半分鍾。重華,你說他想干什么?」

張重華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意外,片刻之後說道:「看來他們也不是表現出來

的那么和諧。這個嚴松是想把事情攪混,說不定他比我們更想把這件事情搞大呢,

而且還想把這個屎盆子扣到我們頭上。」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沒聽說他跟方玉龍有什么過節啊?」谷建峰一臉的迷

惑。

「這不是嚴松跟方玉龍有過節,而是他想借這件事情把方達明搞臭。也許他

是在想,把方達明搞臭了讓方達明離開江東,他老子好接上方達明的位置。」

谷建峰恍然大悟:「這家伙可真陰,以前跟他交往這么久居然沒看出來。」

包廂里,女警搖醒了湯麗麗。湯麗麗見身邊的是女警察,知道有人報了警,

但卻不見谷建峰。女警問她怎么樣,湯麗麗一邊哭一邊說下身很痛。女警心想,

都被人干成那樣了,能不痛嗎。

「我先送你去醫院吧,我們要取一些證據,順便問你一些具體情況。你先把

衣服穿好吧。」女警說著先出了包廂。湯麗麗穿上了衣服和裙子,至於扯破的內

褲則被女警收起來當證物了。

湯麗麗正在整理裙子,谷建峰進了包廂,一臉憤恨地說道:「麗麗,沒想到

那小子這么壞,我一定會給你討公道的。」湯麗麗盯著谷建峰,片刻之後冷聲

說道:「谷建峰,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算計好了是不是?枉我還這么相信你,

你真卑鄙!」

谷建峰連忙陪上了笑臉:「麗麗,是張少的一個朋友來了,我們一起多喝了

些酒,我把這事給忘了。不過張少已經知道了,你放心,張少是不會委屈你的。」

湯麗麗默不作聲,她已經被那個陌生男人強奸了,再跟谷建峰翻臉顯然是不明智

的。谷建峰見湯麗麗不說話,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就跟警察說,你在包廂里休

息,那家伙就闖了進去……」

女警帶著湯麗麗到了附近的醫院,湯麗麗叉開了雙腿躺在婦檢床上,就像在

包廂里叉著雙腿被男人強奸一樣。一個女醫生在給她做檢查,並給警方收集體液

證據,冷冰冰的器械讓湯麗麗有種再次被強奸的錯覺。「這幫禽獸,應該抓起來

槍斃。」女醫生看到湯麗麗外陰腫脹,陰道內多處被磨破了皮,以為她是被好幾

個男人輪奸的。湯麗麗臉漲得通紅,這一次可是自討苦吃,早知道就不該答應谷

建峰這個荒唐的要求了,那個家伙太變態了。

梁修平不知道抓來的男人是誰,對他來說,得罪了省長公子就是死路一條。

谷建峰設了這么一個局,肯定是要整死這個家伙。用電警棍電倒了男人的警察對

著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的梁修平說道:「梁所,這個家伙說的方達明是誰啊,聽

著挺耳熟的。」梁修平沒睜眼,他還想著如果這次能搭上省長公子這條線,對他

以後會有什么好處,聽了身邊警察的話不屑地說道:「是有些耳熟,不過這次肯

定是救不了他的。」梁修平沒跟手下人說他剛才和谷建峰見面,坐在包廂里的男

人就是省長公子,這種資源怎么能隨便告訴別人呢。

「原來的市委書記就叫方達明,現在是省委副書記,聽說他是享受正省級待

遇的,還是中央候補委員呢。」開車的小陳級別最低,但平時很愛鑽研政治,陵

江和省內的高官他都記得清清楚楚,見領導竟然忘了原來市委書記的名字,有些

顯擺地插了一句。

梁修平突然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看著前面司機小陳的頭頂,片刻才從嘴里冒

出了一個字:操!他知道這一次他可能是被谷建峰給坑了。神仙打架,可是他這

個芝麻小官可以摻和的,一個不當心就可能屍骨無存了。旁邊的警察也啞了聲,

半晌才問道:「梁所,現在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停車!」梁修平讓小陳停了車,急急下了車,後面押著男人

的警車也停了下來。「他醒了沒有?」梁修平問車里的警察。

「還沒醒呢,梁所,到.????b??.所里用冷水一澆,肯定馬上就醒了。」里面的警察

剛才在包廂里和男人爭斗的時候還被扇了個耳光,正想著去這么整男人。梁修

平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立刻把他送到人民醫院去。」車上的警察以為聽錯了,

問梁修平怎么事,梁修平讓他少廢話,趕緊去醫院。

人民醫院急診科,今天值班的正好是那位副任女醫生,看到男人被警察送

進醫院很是意外。「怎么事?是不是舊傷復發了?」女醫生想,這大半夜的,

還是警察送過來,肯定是出了什么緊急情況。

「醫生,你認識他?」梁修平見女醫生好像認識昏迷著的男人,就問女醫生。

女醫生奇怪了,反問梁修平:「你們不認識他?」女醫生當然想不到這些警察原

本是去抓男人的。

「不認識,他出了點意外,暈過去了,一直叫不醒。醫生,他是誰啊?」梁

修平不能完全確定男人的身份,正好女醫生認識,便想讓女醫生確認一下。

「他是方玉龍,是方書記的兒子,上次出了車禍送醫院來的,我還以為他舊

傷復發了呢。他這是怎么事?」女醫生給男人做了常規檢查,並沒有發現什么

異樣。當然,男人胯間支著的「鐵棒」對女醫生來說是正常現象了,她可是親身

體驗到那東西的威力。

「哦……他不小心被電到後就這樣了。」確定了男人的身份,梁修平內心又

是一陣狂跳。看到女醫生也不能確定男人為什么會昏迷,心里竟然擔心起男人來,

要是男人真因為被警棍電擊而出了什么事情,對他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女醫生犯難了,男人的情況她是知道的,要是下體老怎么頂著肯定會出問題。

女醫生思了會兒,讓護士把男人推進了一個單人病房,並把今天晚上同樣上夜

班的小護士給叫來了。小護士看到病床上的男人對女醫生說道:「劉姨,怎么又

是他啊?」

「少廢話了,這次就交給你了。」

「我?劉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還沒男朋友呢,萬一把他弄壞了怎么

辦?」

「放心,這次他身上沒傷,就這里有問題,我懷疑他就是因為陽亢太厲害了

才這樣的。你是護士,男人這東西你又不是沒摸過,還不是一事,你快點兒,

這小子可金貴著呢,萬一憋壞了我們醫院可擔不起。我還有其他病人,他就交給

你了,你就當婚前實習。」女醫生忍著笑離開了病房,心里暗道,死丫頭,看你

以後還敢笑話我。上次女醫生給男人特殊治療後,沒人的時候小護士就追著她問

那天的情況,這終於找到機會還去了。

「醫生,他怎么樣了?」梁修平看到女醫生從病房里出來,追上去問。

「他的身體都很正常,我叫人在給他做應急治療,什么時候醒過來還不能確

定。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沒。醫生,那他就拜托給你們醫院了。」知道男人身體正常後,梁修平也

算松了口氣,帶著下屬離開了醫院。

梁修平並沒有家,而是急急地去找他老領導商量對策去了。梁修平的老領

導是分局局長,跟梁修平有些叔侄關系,梁修平也會做人,沒事就去拜訪一下這

位局長大人,所以這位分局局長平時很照顧這個侄子。「王叔,你說我現在該怎

么辦啊?」梁修平的表情顯得很委屈,一半是演出來的,一半是真情流露。早知

道這個是坑,他有多遠就避多遠,哪還會想著巴結省長公子的事。就算給方玉龍

判了刑,也不見得省長會多看重他,但方達明肯定會找機會弄死他。方達明是前

任市委書記,而且是很強勢的一位,現在市里有多少方達明的門生,誰也說不清

楚,但要搞他一個派出所所長肯定是分分鍾的事情。

王局長聽了梁修平的敘述後也是瞪大了眼睛,不過眼前的所長是他老戰友的

兒子,他不能見死不救。王局長問梁修平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梁修平便說那女的

一口咬定她在包廂里休息,方玉龍闖進去強奸了她。

「這事看起來證據確鑿,但陰謀就是陰謀,方玉龍肯定不會被定罪,不過現

在你要抽身出來。」

「怎么抽出來?難道把案子壓下去,要是谷建峰和張公子那邊又捅出去怎么

辦?」

「誰叫你壓案子了?我給局里打個電話,讓局里來接手這個案子,相信會有

很多人願意為方玉龍脫罪的。」

女醫生安排好了男人的事情,突然接到丈夫的電話,說女兒在鼓樓醫院掛水,

女醫生大急,問丈夫怎么事,丈夫在電話里說他也不知道,是警方通知他的,

他正在去鼓樓醫院的路上。鼓樓醫院離人民醫院只隔著兩條街,但女醫生正在值

班,她要是離開了,萬一出了什么問題可不好跟院領導交待。女醫生著急去看女

兒,突然想到了單人病房里的男人,心想幫那家伙弄出來差不多要一個小時,她

何不借給他治療的名義偷偷溜出去呢?女醫生跟同班的醫生交待了下,說要給重

要病人治療,這一個小時不要來找她。同班醫生也知道之前送進來的年輕男人的

身份,知道他還是女醫生以前的病人,便讓女醫生放心去,值班室有他看著就行。

糾結了好一會兒的小護士鎖了門,掀了被子給男人脫褲子,正好把褲子拉下

點,男人的肉棒從褲子里跳出來,像被狂風吹動的旗桿晃了幾下,這時候突然的

敲門聲把小護士嚇了一跳。小護士蓋上被子跑去開門,看見女醫生站在門外,就

問她怎么了。女醫生把情況說了下,讓小護士保密,小護士聽說湯麗麗在鼓樓醫

院掛水,讓女醫生趕快過去,這里交給她就行了。小護士順手關上門,只是這一

次她忘了把門鎖上了。

女醫生趕到鼓樓醫院,丈夫已經在那里了,這時她才知道她漂亮的女兒被人

強奸了。「怎么會這樣,罪犯抓到了嗎?」女醫生神情有些激動,怕說話再刺激

到女兒,女醫生和丈夫到了走廊上。

「抓到了,但問題有些麻煩,我來的時候聽見給麗麗做筆錄的女警在給別人

打電話,那個強奸麗麗的家伙好像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

女醫生聽到丈夫的話,突然間懵了,這事情太詭異了。省委副書記的兒子,

被警察抓了,不就是那個方玉龍嗎?女醫生想起那幾個送男人去醫院的警察的

表情,怪不得那些人表情奇怪,明明是抓了人的,送到醫院卻扔下人就跑了。看

來那些警察一開始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後來知道了,怕惹麻煩,所以不管這事

了。

豈有此理,他是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就可以強奸自己的女兒嗎?女醫生越想越

火,就想打電話給小護士,叫小護士別給那家伙治療了,讓那家伙憋死算了。女

醫生掏出了手機,又放下來了,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怎么對勁。女兒怎么會和方

玉龍搞在一起,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難道真的是方玉龍喝醉了,跑到女兒的包廂

去強奸了女兒?男人給女醫生的感覺還是很溫和的,一點也沒有高官子的驕橫,

自己給他進行特殊治療的時候甚至還有幾分靦腆。這樣一個男人怎么會突然干出

強奸女兒的事情來?女醫生倒不是懷疑女兒被強奸的事情,她只是覺得這事情有

些詭異,包括那幾個送男人到醫院後就離開的警察。

病房里,湯麗麗躺在病房上,為了讓她早點恢復,醫生正在給她掛水。「麗

麗,這到底是怎么事?你跟方玉龍是怎么認識的?」

「方玉龍?」湯麗麗正想問母親方玉龍是誰,忽然想到那個家伙姓方,原來

他叫方玉龍。「我……我和他不認識。」

「晚上到底是怎么事,你告訴媽媽。」女醫生看到女兒躲閃的眼神,更加

確定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有其他隱情。

「媽,事情我都跟警察說了,我不想再提了。」

「麗麗,你知道方玉龍是誰嗎?媽媽只是擔心你被別人利用了。」

湯麗麗吃了一驚,母親竟然能猜到她被谷建峰利用的事情,難道母親認識那

個叫方玉龍的家伙?」媽媽,那個方玉龍是誰?」

「他是省委方副書記的兒子。麗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和你爸爸?

你快告訴我們。」

湯麗麗聽母親說了男人的身份後也驚住了,猶豫了片刻後緩緩說出了晚上發

生的事情。「麗麗,你……你怎么能干這種事情……要是被查出來,那可是不得

了的事情。」女醫生又氣又急,怪不得那家伙會這樣,原來是被人下了葯。那家

伙本來就強悍,吃了葯還不成變態狂啊,女兒這么嬌嫩,可如何受得了啊。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都是谷建峰騙了我。」湯麗麗見母親這樣,害怕得哭

了。

「現在哭也不能解決問題,還是想想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谷建峰說這是張省長的兒子安排的,說證據確鑿,那個方玉龍會被關起來

的。」

「麗麗,方玉龍關起來對你有什么好處?張省長兒子的話你也信?你以為他

真能抓了方玉龍去判刑?他只不過是想通過這件事情來抹黑方書記罷了。」湯父

畢竟會閱歷多,很快就想明白了張重華的目的。

「那現在怎么辦?那個方玉龍還在我們醫院,現在還沒醒呢。」女醫生聽了

丈夫的話,更加擔心了。如果女兒被強奸只是一出鬧劇,而方玉龍卻因為這出鬧

劇出了什么差錯,那事情就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到人民醫院,女醫生發現夏竹衣竟然在病房里,她正在問小護士男人的情

況。小護士漲紅了臉,她剛給病床上的男人做完「特殊治療」,男人的母親就來

了,她還沒來得及收拾,被男人母親看到了她「戰斗」過後的場景,好不尷尬。

再說小護士也不知道怎么跟夏竹衣說男人的情況,她只是按照女醫生的吩咐,費

盡心思才讓男人那東西軟了下去,至於男人的身體狀況,她是說不清楚的。夏竹

衣見女醫生進了病房就轉問起女醫生來。

因為病床上的男人這個樣子跟女兒有關系,女醫生見了夏竹衣有些心虛。

「夏席,我已經給他做了全面檢查,他身體狀況很好,有可能是酒喝多了睡得

太沉,估計明天就會醒了。」女醫生不敢把男人可能被下葯的事情說給夏竹衣聽,

她覺得男人睡這么死最可能的原因就是酒喝多了。

夏竹衣點了點頭,注視著病床上的男人也不說話,病房里安靜的可怕。女醫

生讓小護士先出去,鼓起勇氣開了口,她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很快夏竹衣就會

知道事情的另一個當事人是她女兒,甚至還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劉醫生,你有什么話要眼我說?」夏竹衣扭頭看了女醫生一眼,發現女醫

生有些緊張。

「夏席,那個女孩……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情是個誤會,我女兒在那里玩

瘋了,把你兒子當成了她的男朋友……後來又害怕,所以就……夏席,我女兒

她不是有意的,我已經讓她明天早上去跟警方說實話了。」女醫生說完偷偷看著

夏竹衣,發現夏竹衣臉色平靜,並沒有特別生氣的表情,只是沒有說話。這番說

詞是女醫生和丈夫商量之後確定的說法。他們不可能把谷建峰和張重華說出來,

這樣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對他們女兒並不好。

夏竹衣接到公安局的電話,怎么也不相信兒子會做那樣的事情,兒子真要喜

歡女人,相信他有很多辦法解決,不可能去做強奸一個陌生女人。而且公安局的

人告訴她,那個女孩一口咬定是兒子強奸她的,為什么這么快就想改口了呢?難

道是因為對方知道了兒子的身份後放棄了追究責任?

「夏席,方玉龍他沒事,要不我安排個房間給你休息?」女醫生見夏竹衣

不說話,大著膽子問她。

「不用了,我在這里陪著玉龍。」聽夏竹衣這么說,女醫生立刻出去推了個

躺椅過來。

鼓樓醫院,一大早,兩個警察就來到了湯麗麗的病房,並說明來意。兩人是

市局過來進一步了解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三十來歲的女警問湯麗麗:「昨天晚上

你為什么會去豪格夜總會?」

「我……我是和同學去唱歌的。」

「之後呢,為什么出現在那個小包廂里?昨天晚上你說你在小包廂里休息,

方玉龍就闖了進去,是這樣嗎?」

一邊的湯父知道警方已經對昨晚上的事情進行了全面調查,女兒說的話破綻

太多,細究起來很容易就發現問題。「警察同志,這是個誤會,昨天晚上我女兒

太害怕,一時沒說清楚。後來我問她,她才說明白事情的經過。」湯父把昨晚上

商量好的說詞說給警察聽了,並對方玉龍造成的影響表示道歉。

谷建峰和張重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張維軍是省長不假,但方達明這個省委

副書記也不弱。張維軍做過陵江的市委書記,方達明也做過,而且還是張維軍的

繼任者。方玉龍被警察帶走沒多長時候,警察就把方玉龍和湯麗麗在夜總會的活

動情況都了解清楚了,特別是湯麗麗的身份,她是夜總會老的女朋友,雖然身

份很隱秘,但並不是沒人知道。辦案的警察沒想到會這樣,還沒等他們問呢,對

方就已經改了口。

嚴國清一臉凝重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坐在對面的兒子。嚴松低著頭,不敢看

父親的臉。「小松,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不是覺得抹黑方達明,我就有機會取

而代之?」

「難道不是嗎?寧書記高升是鐵定的事情,他離開之前肯定會在江東安排一

個強有力的撐控者,就算不是書記,也得是省長或副書記。爸,你跟上寧書記不

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小松,你是不是覺得我和方達明就是在常委會上排名的差別?」

「難道不是嗎?」

「那你覺得方達明離開江東,或者被寧書記舍棄了,我有機會跟張維軍爭省

委書記的位置嗎?」

聽了這話,嚴松愣住了。父親雖然是省委常委,但卻實沒有資格跟張維軍爭

書記的位置。嚴國清見兒子沒話說,知道兒子也承認這個事情。「這就是我跟方

達明的差距,不是一天兩天能彌補的。就算沒有這個差距,寧書記也不會輕意放

棄方達明的。你可知道方達明為什么到江東來?」

「為什么?」

「可以說,方達明來江東是為寧書記打前陣的,就是為了寧書記到江東後能

迅速撐控局面。」

「他們……關系這么深?」

「我也是最近聽老領導說的,老領導還讓我跟方達明搞好關系。寧書記就別

指望了,他離開江東,我跟他就沒交集的機會了。」

「爸,你老領導怎么會跟你說這些?難道方達明以後會進中央?」

「等明年寧書記的任命出來,你就會明白了。」

「寧書記的任命?難道……」嚴松一臉震驚地看著父親。嚴國清輕輕點了點

頭。

「怎么說張維軍也沒戲?」

「這個不好說,如果張維軍成了書記,方達明有可能會留下做一屆省長,但

聽老領導說,上面也有意思調方達明到海城或者京都當市長。還有一種可能就是

方達明一步到位,而且這這種可能性不小。這次的事情你太魯莽了。幸虧控制的

早,要不然連我都會很被動。要是跟你完全沒關系,這事鬧騰就鬧騰,跟我也扯

不上關系,偏偏你自作聰明在旁邊扇風點火,你說要是有人查出是你在幕後搞鬼,

別人會怎么看我,表面上一片和諧,背地里卻搞這些小動作,以後誰還會跟我

作?哪個領導還會重用我?」

「強奸事件是張重華和谷建峰安排的,昨天晚上方玉龍還和趙承剛起了沖突,

就算鬧得滿城風雨,別人也只會認為是張重華或者是趙承剛搞的鬼。」

「你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其實知道的人太多了,真要鬧到滿城風雨,你

找的散布消息的人肯定會被查出來,那種人會死守秘密嗎?沒准第一時間就把你

賣了。張重華和那個谷建峰還不是以為這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可以用它來抹黑方

達明,但細究起來還是漏洞出的。你和明哲都看到那個女的扶著方玉龍一起走

的,難道就不會再有別人看見了?再說那女的,今天一早就改口了,說是她錯把

方玉龍當成了以前的男朋友才會和他發生關系的,後來因為一時氣憤才喊的強奸。

張重華和谷建峰可以不在乎方達明,別人呢?陷害方玉龍對他們有什么好處?所

以這些人知道方玉龍身份後都選擇了明哲保身,因為他們清楚,就算幫張重華整

了方玉龍也不可能讓方達明倒台,而產生的後果就是要面對方達明的報復,這是

他們承受不起的。」

嚴松沒有出聲,他在聽父親訓話,心里卻暗想著,這方玉龍還真是命好。

「小松,這種陰謀詭計就算能一時成功,遲早也會被人發覺,要想整倒一個人就

要一下子抓到他的死穴。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以後可不能犯這種輕浮的錯誤。

聽說方玉龍跟警察起了沖突受了傷,你和明哲找時間去看看,別看他現在還在上

學,和他保持良好的私人關系對你以後總會有好處的。」

「爸,我知道該怎么做了,我會讓明哲多和他交往的。」嚴國清微微點了點

頭,讓兒子先出去,他自己卻還在沉思。難道方達明真的生了個不成器的兒子?

男人醒來,以為自己會被關在看守所里等待警察的審問,沒想到卻是躺在醫

院的病床上,一個美婦人正趴在他床邊睡著,正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美婦人

睡著的樣子很美,微微彎曲的手指還壓在被子上,蔥白的指節像玉雕一般光滑。

對於美婦人,男人的心情是復雜的,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個美婦人當作復仇的目

標。

小護士見男人醒了,紅著臉問他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男人搖了搖頭,讓小護

士別說話,掀起被子想輕輕起床,卻發現換了病人穿的寬松褲子被晨勃的肉棒頂

的老高。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小護士則臉色通紅,心想難道換班前還要給他擼一

次?想到昨晚上那帶著腥味的肉棒,她可是擦了又擦才敢握上去的。呸呸呸!他

現在都醒了,要是憋得慌不會自己打飛機啊?

男人還不知道面前小護士昨晚上為他打飛機手都弄酸了,還以為小護士見了

他那樣子臉紅呢。到了衛生間,男人照著鏡子,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放了一夜

的陳尿才到病床上。到了換班的醫生來查房,夏竹衣才醒過來,看到兒子躺在

床上看手機,夏竹衣才徹底放了心。

男人的身體根本沒什么問題,醫生也搞不清楚為什么男人會昏睡到怎么也喊

不醒的地步,都把懷疑的目標定在了過量的酒精上,讓男人以後少喝些酒。去

的路上,夏竹衣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說是那個女孩認錯了人,把他當成了以前

的男朋友才會這樣的。男人聽了有些木然,看來那女的知道他的身份後動退縮

了,而他想用這件事讓方達明丟臉的目的自然也無法達成了。

「你說你現在成什么樣子了?你現在不想去學校上課我可以理解,也沒逼著

你去學校,你沒事可以看看書啊,看看電視什么的,一天到晚跑出去鬼混,連這

種事都干出來了,像什么話啊?」方達明知道強奸的事情是真的發生的,至於中

間有什么其他因素,他還沒問夏竹衣,這事他不方便過問,也覺得有點丟臉,不

好意思過問。下面的人也沒向他報告什么,但都告訴了夏竹衣。

男人頭一撇說道:「那也是跟你學的。」

「你!」方達明氣得站了起來,恨不得一巴掌抽下去,但抬起來的手還是緩

緩放了下去。

「玉龍,你精神還不太好,早些去睡吧。」夏竹衣見父子倆又吵起來,還有

升級的趨勢,立刻讓男人上樓去休息。男人哼哼著跑上樓去了,看到方達明氣成

那樣,男人心里卻是很開心。

「這事不能怪玉龍,是張重華那小子和夜總會老搞出來的事情,那個女孩

是夜總會老的女朋友。你知道夜總會的老是誰嗎?」

「是誰?」

「他叫谷建峰,是谷家的人。他以為和省長攀了親家就不得了了,還罵玉龍

是狗,玉龍當場潑了他和趙承剛一臉的酒。那谷建峰和張重華就是想讓玉龍和趙

承剛發生沖突。」

「姓谷的,我遲早要收拾了他。」方達明一臉的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姓谷的,我遲早要收拾了他。」方達明一臉的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