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詭情之淫龍出穴】(二 包廂里的強奸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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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包廂里的強奸案

自從男人清明外出身體並沒出什么問題之後,他便時常外出和沈君成等人見

面。四月中的一天,省委宣傳部長的外甥過生日,在豪格夜總會慶生。宣傳部長

嚴國清和方達明平時走得比較近,以前方玉龍見了嚴國清都要叫一聲伯父的。男

人受傷的時候,宣傳部長的兒子嚴松和過生日的印明哲也去看過男人,雖然交往

不深,但總歸認識,這次生日會也請男人過去慶祝。

豪格夜總會是陵江數一數二的娛樂場所,變成方玉龍後,男人有生以來第一

次走進這樣的高檔娛樂中心。金壁輝煌的裝飾,衣著暴露的女孩,一切都顯得那

么紙醉金迷。一向對女人並不怎么注意的男人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

「玉龍,你來了,就等你了。」嚴松二十四五,一副老大哥的樣子,拉著男

人進了包間。一位衣著暴露的美女立刻過來挽住了男人的胳膊,用豐滿的乳房在

男人手胳膊上輕輕摩擦著。

嚴松知道男人並不好女色,用調笑的口氣跟男人說道:「玉龍,清清小姐今

晚上就是你的女伴了。」男人輕輕點了頭,又打量了下身邊的女人。如果不考慮

卸了狀的變化,這時候的女人看上去還是很漂亮的,特別是身材不錯。這幾天,

男人見得最多的女人就是夏竹衣和方蘭,這兩個女人的身材都超棒,身邊的女人

除了臀部和個子不如兩位美婦人,其他都還好。尤其是一對乳房壓在男人胳膊上,

感覺特別酥軟。

這個包廂很大,應該是專門為這樣的大型朋友聚會准備的。包廂一邊還有個

小舞台,聚會開始後就有人在上面表演。「方少,你好像沒什么興趣啊?」那個

叫清清的女人依著男人的身體,拿了一杯酒給男人,兩人在別人的起哄中來了個

交杯,喝了酒,女人的一只手就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那你要我有什么興趣?」男人的一只手也摸在了女人的大腿上。雖然男人

不知道這些人平時怎么玩的,但眼下卻可以看見,只要有女伴的,男人的手都不

老實。「方少,你可真壞哦。」女人媚笑著,整個胸部都貼到了男人身上,落在

男人腿上的手掌也滑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

就在男人以為女人會摸到他雞巴的時候,包廂里又進來幾個人。這些人是嚴

松陪著進來的,男人是一個都不認識。來人中間有兩個二十七八的男子是這群人

的領頭人物,其中一人是省長張維軍的兒了張重華,嚴松和他關系並不怎么樣,

嚴松看重的是張重華身邊年紀稍長的趙公子,他是中央某位部長的兒子。

嚴松邀請的是趙公子,卻沒想到張重華跟趙公子也有關系,而且還和趙公子

一起來參加聚會了。嚴松當然不能把張重華趕走,雖然他父親跟張省長關系並不

怎么融洽,但表面上還是要一派和氣的。只是他沒想到,他能表面一派和氣,張

重華的人卻沒能做到,尤其是對方知道方玉龍失憶了。

男人只是朝趙公子和張重華輕輕點了頭,張重華身邊一人說道:「喲,這是

誰啊,你看那疤,挺有范的啊。」趙公子不像說話的人那么沒修養,不過也覺得

這個叫方玉龍的男人太沒禮貌了,所以當身邊人說這么一句話的時候也沒說什么,

旁若無人的坐了下來。張重華也沒說話,朝嚴松笑了笑坐到了趙公子的身邊。說

話的男人是豪格的老谷建峰,在陵江也算是手眼通天的人了,他的堂妹已經跟

張重華訂了婚,自然不會把方玉龍看在眼里,在他看來,張維軍這個省長可比省

委副書記牛叉多了。知道方達明跟張維軍不對付,故意給方玉龍找難堪呢。

在這里,男人的消遣無非就是酒和女人。桌上有轉盤游戲,大家輪著轉,轉

到什么就照著輪盤上面寫的去做。前面有人喝一瓶啤酒的,有人脫衣服的,有人

喝交杯酒的,有人摸屁股的,輪到男人的時候轉出來是親旁邊的女人一下,男人

便在那個叫清清的女人臉上親了一下。一大圈人就這樣玩下去,到谷建峰的時候,

竟然是讓他講個笑話,如果沒人笑就要罰酒一杯。谷建峰嘿嘿笑了笑道:「我不

太會講笑話,不如我出個腦筋急轉彎吧,如果大家都猜不出答案,就當我贏了,

如果有人猜出來的,我罰酒三杯好不好?」

一眾人都同意了谷建峰的提議。谷建峰清了清嗓子說道:「小龍在路上走,

他看見路邊有一張一塊和一塊骨頭,為什么他不撿一塊而撿了骨頭?」說完

還笑嘻嘻地朝男人這邊看。一圈人都知道了谷建峰說這個腦筋急轉彎的意圖了,

但沒人出聲,還沒到喝得不知天南地北的地步呢。谷建峰可以不在乎方玉龍是誰,

但他們不行,張重華和趙公子當然也不會說。谷建峰哈哈笑道:「沒人知道啊,

看來是我贏了。」

嘩!男人一甩手,杯里的酒潑向谷建峰,一部分是潑在了谷建峰臉上,更多

的卻是潑在了一邊的趙公子臉上。男人自然是有意的,他不認識谷建峰,但也看

出谷建峰只是張重華和趙公子身邊的一只狗。這姓趙的既然是部長公子,想來是

有底氣的,如果能給方達明樹這樣一個仇人,豈不是很妙?

一眾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男人的反應會這么激烈,不但潑了谷建峰,還

潑了趙公子。趙公子陰沉著臉,如果是在京城,他也許早就發飈了,但這里是江

東,姓方的也不是好惹的。他也沒想到谷建峰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是他們無理

在先。趙公子一聲不吭地起身走了,跟他一起來的人自然也離開了,嚴松沒想到

會變成這個樣子,讓印明哲陪著男人,他追著趙公子出去了。

谷建峰帶著趙公子幾人另開了一個包廂,嘴里嚷嚷著:「那家伙也太不給趙

公子面子了,真他媽不是東西。要不是趙公子肚量大,不跟他計較,老子今天一

定廢了他。」趙公子看了看張重華,又看了看谷建峰。他也不傻子,雖然他不怎

么來江東,但他在江東有不少利益,對方達明和張維軍的明爭暗斗多少知道一點,

今天這一出也許就是張重華和谷建峰故意而為,目的就是讓方家小子和自己起沖

突。他來江東只是為了賺錢,怎么可能卷進方達明和張維軍的斗爭里去呢。

嚴松跟著進了包間,向趙公子表示歉意。谷建峰對嚴松說道:「姓方的也太

沒勁了,一點玩笑也開不起,還潑了趙公子一臉的酒,真是狂啊。」

嚴松陪著笑對趙公子說道:「趙哥,方玉龍他剛剛出院,脾氣有些暴躁,你

別跟他一般見識,明天金華山庄,我請趙哥吃飯。」嚴松沒有搭理谷建峰,心里

把谷建峰恨得要死。本來他是想借這個機會交好趙公子,沒想到卻讓谷建峰給攪

和了。人家狂妄?要有人當面罵你是狗試試?

趙公子等人走了,包廂里只剩下張重華和谷建峰。「建峰,今天你做的有些

過了。我知道你是想讓方玉龍那小子跟姓趙的起沖突,可別人也不是傻子,你看

姓趙的什么都沒說就走了。說到底,他是來賺錢的,我爸想把姓方的斗下去,還

要靠自己啊。」

谷建峰開夜總會,平時結識的都是三教九流的人,鬼意也多。他低聲在張

重華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張重華看了他一眼說道:「這行嗎?沒聽說方玉龍那小

子喜歡搞女人啊。再說你這里的女人就是被人家搞了,還能怎么樣?」

「當然不能讓這里的小姐去做這事,我認識個大學生,家里還是開公司的,

今天她和幾個朋友也在。」

「你是說那個湯麗麗?這事如果做個戲,你以為對方玉龍來說有用?」這個

湯麗麗張重華也知道,是谷建峰新結識的一個小情人,模樣還不錯。

「重華,這個要看怎么演這個戲了。要是麗麗也吃了葯,到時候迷迷糊糊的,

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啊。」

張重華笑了起來,沒想到谷建峰居然舍得把他的小情人給犧牲出去。「那個

麗麗好搞定,怎么讓方玉龍那小子吃下葯啊?」

「重華,你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谷建峰一臉的陰笑。這可是他谷建峰

開的場子,給人下個葯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邊張重華和谷建峰在商量著如何陰方玉龍。男人這邊經過短暫的沉默後,

一圈人又玩起了擲骰子的游戲,剛才的事情好像沒發生過一樣。男人也不怎么說

話,大家都以為他在為一時沖動得罪了趙公子擔心,沒想到男人卻是在想著,如

果姓趙的對方達明下黑手,會出現什么狀況。幾圈游戲下來,男人喝了好多酒,

上了洗手間後,覺得在包廂沒勁的男人去外面透透氣。卻在走廊的盡頭聽見一個

男人跟一個女人在角落里說話,那個男人的聲音卻是谷建峰的。

「峰哥,這事我不去。」湯麗麗正跟幾個朋友在包廂里唱歌,被谷建峰叫出

來心里有些不爽,聽谷建峰讓她去勾引一個陌生男人更是來氣。

「好了,麗麗,只是演演戲,我跟你說,這事可是張大少交待下來的,只要

你做得好,你爸以後承包政府工程就容易多了。」

「真的只是演戲?那個家伙是誰?」

「就是演戲,我們給那個家伙吃了葯,沒事的。等會兒我帶你去認人,等他

迷迷糊糊的時候,你就假裝是他的朋友,把他帶到我准備的小包廂去,然後稍稍

挑逗他一下就行了。等他真想干那個事的時候,你就把身上的衣服扯亂了,然後

我就會帶人沖進去,把他修理一頓。」

湯麗麗知道谷建峰說的張大少是誰,知道張大少要對付的人可不是她能得罪

的,但一想到谷建峰所說的,湯麗麗便點了點頭。

男人只能看到女人的半個屁股,穿著咖啡色的短皮裙,看上去屁股還是挺翹

的。他慢慢地往後退了幾步,轉身到了大包廂。谷建峰要對付的人肯定是他了,

要不要中計呢,也許把事情弄大些,更能讓方達明焦頭爛額的。叫清清的女人在

男人上洗手間的時候也被人叫出去了,來的時候目光有些游移。她知道谷建峰

可能會報復身邊的男人,沒想到會讓她去給身邊的男人下葯。她害怕,她知道萬

一事情鬧到無法收場,倒霉的肯定是她。但她又不得不去做,如果不照谷建峰的

話去做,她馬上就會倒大霉。

輪盤玩過了,骰子也擲過了,一眾人都停了下來。在眾人的叫喊聲中,今天

的壽星登上小舞台,和唱歌的女歌手來了個深情對唱,兩個人的身子扭啊扭的,

都要擠到一塊兒去了,惹得男人們一陣哄笑。趁著男人們都注意台上的時候,清

清把一個葯丸放進了男人的酒杯。等台上的歌唱完了,清清靠到男人身邊說道:

「方少,剛才擲骰子的時候你可出去了,我們兩個來玩吧。」

男人問她兩個人怎么玩,一雙大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滑動著。「那方少想這么

玩?喝酒還是脫衣?」

「怎么?你還要看我一個大男人脫衣服嗎?」

「那就喝酒,我先來。」女人搖了骰子,五個骰子開出了二十點。男人也搖

了把,居然開出了二十六點。女人很爽快的喝了一杯酒,咯咯笑道:「要方少喝

杯酒可真難啊。」

男人不知道谷建峰就是夜總會的老,還想看谷建峰怎么給他下葯呢。和女

人玩了幾把骰子,他也喝了好幾杯酒。清清見完成了任務,心里松了口氣。方少

啊,可不是我要害你,是你剛才得罪了我們谷大少,我也是被逼的。

到了十一點多,聚會散了。男人雖喝了不少酒,但頭腦還清醒著,也沒見什

么人來給他下葯,看來今天晚上是沒機會當坑爹的官二代了。出了大包廂不遠,

一個年輕女人撞上了男人的身子。「方少,你怎么會在這里?」女人看到男人後

一臉的驚喜。男人心里卻是一陣莫名的興奮,終於來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

是跟谷建峰說話的女人。雖然男人沒看到她的模樣,但聲音還是聽得出來的。

這個年輕俏麗的女人身材苗條,個頭約一米六,身體發育得很好,豐胸細腰

加長腿。有些狐媚的臉蛋也很迷人,讓人很容易想起狐狸精蘇妲己。一頭飄逸的

披肩秀發隨著女人搖擺的身姿舞動著,顯得格外的嫵媚動人。像扇子一樣的長睫

毛下是一雙清澈卻帶著幾分俏皮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帶著幾分自信,比櫻桃大

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讓人恨不得咬一口。

年輕女人上身著一件墨綠色的彈性t恤衫,隱隱映出一對被一只粉紅色乳罩

罩住的豐滿玉乳,開得很低的領口露著一點淺淺的乳溝,胸罩若隱若現,而罩杯

中央兩粒小小的乳頭也隱隱突出,構成美麗的曲線。下面緊身的皮短裙將並不肥

碩的臀部包裹得極有張力,讓每個看到她的男人恨不得伸手在上面拍幾下。短裙

下面則是光滑的玉腿,並沒有穿絲襪,腳上穿著一雙中跟的休閑皮鞋。女人的整

個打扮給人一種青春靚麗的感覺,並不像是常年混在夜總會里的女人。

男人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還挺漂亮的,雖然化了淡妝,但看上去給人

一種小清新的感覺。鳳眼細眉,瓊鼻小嘴,是個精致的小女人。尤其是女人穿著

緊身的t恤,兩個乳房被包裹的鼓鼓囊囊,不是爆乳娘類的,但很飽滿,讓男人

看著有幾分心動。

「你是誰啊?」男人打了個酒嗝,裝著醉眼蒙朧的樣子看著女人,如果這個

女人真要勾引他,他不介意跟她發生點什么。

「我是小麗啊,上次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唱歌的,我的包廂在那邊,過去一起

玩會兒吧。」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朝角落里的一個小包廂走去。

走道的另一頭,印明哲看著湯麗麗把男人帶走,對嚴松說道:「表哥,那個

女的好像是湯麗麗,我們一個學校的,她怎么會認識方玉龍呢?」

「這誰知道呢,也許他們早就認識了,只是你不知道。」嚴松看著兩人消失

的背影思著,他和谷建峰原本有些交情的,只是谷家和張家結親後,谷建峰就

有些翹尾巴了,不怎么和他來往了。難道說谷建峰和張維軍要陰方玉龍?嚴松沒

和印明哲說破,讓他自個樂去。印明哲聽表哥這么說,也不想多管閑事,摟著剛

才和他一起唱歌的女歌手就走了。

昏暗的小包廂內,湯麗麗依在男人身上,用飽滿的胸部摩擦著男人的胳膊。

本來她是不願做這個事情的,但一想到她和谷建峰在一起,不就是為了她家能搭

上張省長這條線嗎?雖然她和谷建峰交往時間不長,但知道谷建峰是個很會玩的

人,絕非婚姻良配,自己和他在一起算是各取所需。既然是谷建峰讓她做的,她

又有什么放不開的。不就是讓一個陌生男人摸幾下嘛,又不會少塊肉,再說身邊

這個男人還是帥哥呢,就是眼角的疤痕有些嚇人,這家伙不會是個黑會吧?

在這種環境下引誘一個年輕男人獸性大發太容易了,湯麗麗伸出手掌壓在了

男人的大腿上,慢慢地滑到了男人兩腿間。哇,這么大!湯麗麗微微有些吃驚,

即便隔著褲子,她也能感受到男人腿間的那根肉棒子有多么的大,而且還快速的

在她手里膨脹。天啊,簡直就是個小鋼炮啊!轉眼間,男人的肉棒已經脹到極致,

隔著褲子頂著她的手掌。真要是被這樣的大家伙插進去會是什么樣子?湯麗麗腦

海里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想法。她當然不會想到,很快她就被她手里的大肉棒弄得

苦不堪言。

男人知道身邊的女人是來演戲的,但被女人這么一摸,男人內心的欲火瞬間

被撩撥起來。願意來做這種事情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

憐香惜玉呢?男人轉身將女人抱住,強有力的大手壓在女人的胸脯上,隔著衣服

和罩子用力揉著。湯麗麗一陣心顫,因為男人的力量太大了,大到讓她感到有些

害怕。她記得谷建峰說的,要讓男人脫了褲子再喊救命,所以她還忍著,忍著,

那怕男人的一只手已經伸進她的衣服里,貼著她的肌膚伸進了她的罩子里。

啊!湯麗麗忍不住發出一聲叫喊,因為男人的手指竟然捏住了她的一個乳頭,

而且是很用力的捏著,痛苦中帶著一絲難以名狀的快感。情況越來越糟,男人沒

脫他自己的褲子,反而把她的裙子給拉了下去。湯麗麗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要

是等她被脫光就慘了。她開始反攻,雙手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皮帶,把男人的褲子

連帶內褲扒了下去。然後還沒等她叫出來,男人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褲。對,是完

全扯開了,而不是脫下來,也就是說,她的內褲被男人撕掉了。

眼睜睜地看著被撕裂的藍色的小內褲像塊抹布一樣被男人丟飛出去,湯麗麗

愣了片刻,過神來的她突然大聲叫喊起來:「來人啊,救命啊!」但是,預想

中的男朋友帶著幾個大漢沖進來的情景沒有出現。午夜時刻,正是夜總會里最瘋

狂的時刻,就算站在包廂門外,也不一定能聽見里面的人在叫喊什么,耳邊只有

嘈雜的音樂和各種各樣瘋狂的叫喊。怎么會這樣?難道谷建峰忘記了這個包廂?

湯麗麗看著緊閉的大門,期待著有人破門而入,但是大門卻一直緊閉著。

這個時候,男人已經完全沉浸在對女人身體的渴望中,他早就忘了女人是谷

建峰為了陷害他而拋出的誘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把眼前半裸的女人

壓在沙發上。男人的兩只巨大手掌壓在女人如雪山般的白嫩乳峰上,掌心用力搓

揉著花蕊般的乳頭,彎曲的手指緊緊扣在嫩滑的乳肉上,重重地捏了幾下。頓時,

女人雪白鼓脹的乳房上就多了幾道淺紅的指印。

還真有彈性,摸上去滑滑的,真舒服!男人早忘了上次摸女人乳房是什么感

覺,反復揉弄著女人的兩個乳房。湯麗麗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原本以為只是誘

惑一下男人,這時候卻成了男人的獵物。女人沒有停止叫喊,一邊叫著一邊用力

推著已經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一個一米六出頭的小女人和一個一米八多

且年輕力壯的男人在力量對比上是完全不均衡的。就算女人的兩個手還能自由的

舞動,她也推不動身上的男人一分一毫。

掙扎中,女人的手指碰觸到了牆上的開關,包廂里的燈變得更加昏暗起來,

閃爍的燈光時明時滅,讓男人那帶著疤的臉看上去陰森恐怖。有幾秒鍾,湯麗麗

甚至害怕得忘記了掙扎,直到男人的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她才又重新叫喊掙扎

起來。如果一開始就這樣掙扎,也許男人不太容易得逞,可湯麗麗為了演戲,非

要等到男人脫了褲子再反抗,這時候男人已經占盡了天時地利。

也許男人的神智也不完全清楚,他只顧低頭吮著湯麗麗胸前那對在他手掌摩

擦下已經有些發硬的粉紅小草莓,下身只是本能地挺著屁股,讓雞蛋般的龜頭在

女人的胯間摩擦,自己去找想要進入的誘人蜜穴。

湯麗麗只覺得男人的肉棒每次碰觸到她的小肉穴都會讓她的身體忍不住地發

顫。蜜穴里竟然產生了陣陣收縮,像是在等待著什么。湯麗麗覺得自己的身體在

男人的壓迫和摩擦下越來越熱,越來越軟,甚至讓她有放棄反抗的想法。終於她

的意志被突然橫生的欲念的打散,掙扎的雙手越來越無力,最後癱軟在沙發上。

男人還是本能地挺著屁股,終於有那么一次,龜頭頂進了女人緊閉的陰唇,

女人蜜穴口分泌出的絲絲淫液讓男人的龜頭變得滑潤,為男人順利地侵入打開了

最後的一道關口。男人自然感受到他的龜頭進入了一個他從沒進入過的地方,那

里柔軟而溫暖,比女醫生的小嘴巴更上他感到舒服。

原來女人的感覺是這樣的!插入女人的蜜穴,男人立刻就感到了女人那里的

緊致,像個彈性極強的橡皮圈箍在了他的肉棒上,真是太緊了。男人的兩個大拇

指掐住了女人的兩瓣陰唇用力向外分開,然後向前猛挺了下屁股,碩大的龜頭毫

不費力地頂開女人的外陰唇,鑽進女人那早濕潤的細小肉縫里。如同強有力的活

塞一下子頂到了缸體底部,龜頭撐滿了女人陰道的膣內,後面奇特的肉棒則摩擦

著女人敏感的唇瓣。

「啊……」女人帶著疼痛的叫喊打破了包廂內短暫的寂靜。湯麗麗有些痛苦

的閉起了眼睛,只是演個戲罷了,沒想到真的被這個陌生男人強奸了,這個家伙

還這么粗魯!雖然在剛才引誘男人的時候湯麗麗就知道男人的雞巴很大,但突然

的進入還是讓她難以承受,嬌嫩的蜜穴如同被男人撕開了,就像男人輕意就撕開

了她的小內褲一樣。有過一些性體驗的湯麗麗雖然看到過很多真實的淫亂場面和

不同男人不同尺寸的肉棒,也聽到過不少女人興奮時的胡言亂語和嘶心叫喊,但

她從未親身感受過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蜜穴所帶來的沖擊。這種充滿力量且帶著

灼燒感的沖擊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短短幾秒鍾時間,湯麗麗承受著的思想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她不想被一個陌

生的男人就這樣強奸了,但身體卻有種被男人的插入的強烈願望;身體有種被男

人插入的渴望,但男人巨大的肉棒卻一下子把她撕裂了,讓她難以承受。在這種

雙重矛盾的折磨中,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沖入她的蜜穴,在空虛和充實的不

斷變幻中,湯麗麗只覺得自己的體內涌動著某種強烈的欲望和難以承受的騷癢,

好像只有男人的肉棒一直插在她身體里才能堵住她的欲望和騷癢。

女人不再掙扎,雙手無力地抓著沙發的邊緣,男人的沖擊讓她的身體在沙發

上不停的晃動,她只是本能的想穩住自己的身體。沒有了雙手的遮掩,女人令人

驚艷的身材,尤其是渾圓豐挺的乳房,徹底地暴露在男人眼前。墨綠色的綿質t

恤被男人推了上去,有彈力的衣服壓在乳房邊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低著

頭,湊到女人隆起的乳房下方,對著賁脹的乳房亂啃起來,而女人的另一個乳房

則被男人用力的抓在手里,不停地緊握揉弄,不一會兒,女人的乳房就布滿了齒

印和吻痕。男人還不滿足,又換了個乳房,只到女人的兩個乳房上全是他留下的

印痕才罷了手。

女人躺在沙發上,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身體里像是扎進了一團烈火,

而她的蜜穴不得不承受著最大程度極限的擴張。男人機械般的抽插刺激得女人的

蜜穴開始痙攣收縮,就連女人的小腹也在男人的抽送下微微顫動著。

啊……啊……女人開始發出無意識的呻吟,雖然很低,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卻聽得清楚。男人也越來越興奮,忘記了這只是一場戲,他要發泄。看著自己粗

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蜜穴里進進出出,撐得女人的陰唇都脹鼓鼓的,男人突然抱起

了女人的身體,將女人抵到了沙發的靠背上,靠背上方冰冷的牆壁讓女人身體猛

烈顫抖了下,但並沒有讓女人清醒過來。男人猛烈的抽送反而讓女人的蜜穴收縮

的更厲害,一股熱流從宮口激射而出,盡數打在男人的龜頭上,男人的龜頭太大

了,撐得女人的陰道密不透風,那股淫液在女人的陰道里被反復壓縮著,偶爾漏

些氣進去,發出怪異的聲響。

一連經歷了好幾次高潮,女人的神志已經模糊,由低緩變得高亢,最後又變

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終於停了下來,在男人射精的瞬間,女人終於支撐不住,昏

睡過去。包廂里只剩下發呆的男人和赤裸的女人,還有空氣中彌散著的男人和女

人的騷味。

就在男人壓著女人埋頭苦干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道縫,一只手拿著

手機朝包廂里拍著,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並不怎么清晰,但拍的人並不在意,半

分鍾就關讓門離開了。

三十來歲的梁修齊是城中派出所的所長,因為打的交道多了,梁修齊與谷建

峰也認識了。不說最近谷家和張省長家訂了親,單是谷家在陵江的人脈就很廣。

梁修齊對這位谷大少自是另眼相看。今天已經很晚了,梁修齊突然接到了谷建峰

的電話,讓他帶人到豪格夜總會抓個強奸犯。梁修齊有些腦疼,豪格夜總會是谷

建峰的場子,怎么讓他帶人去抓個強奸犯呢?最後才聽明白了,谷建峰是要整人,

而且谷建峰還暗示他,這人可是省長公子要整的,還交待梁修齊,帶個女警過來

安慰一下受害人。谷建峰聽了不敢怠慢,立刻帶了人到了豪格夜總會。

包廂里,全身赤裸的湯麗麗還是歪著躺在沙發上沒醒來,張開的雙腿耷拉在

沙發邊緣,並不怎么茂盛的陰毛被淫水打濕了,貼在飽滿的陰阜上,紅腫的陰唇

向外凸起,一些白濁的精液混著女人自身的淫水正在向外滴出。一邊的男人正

提著褲子,還沒扣上腰帶,包廂的門就被大力推開了,幾個身著警服的警察沖了

進來,然後包廂里燈光大亮,照得男人有些晃眼。

「你們干什么?」男人沒一點害怕,反而有些興奮地叫起來。考驗他演技的

時候到了,他要把一個喝得爛醉,飛揚跋扈的坑爹的官二代的形象表演得活靈活

現。

「干什么?強奸婦女還被當場抓住,你說干什么?把他給我拷起來。」梁修

平瞄了眼躺在沙發的女人,頓時眼睛發直。那臉蛋,那身材,那下身……哦,那

里不能多看,身邊還有同事呢。多么漂亮的女人啊,怎么就讓別人給拱了呢?梁

修平愣了好幾秒鍾,才讓女警去蓋住女人的赤裸的身子。包廂里也沒什么別的東

西,跟著來的女警就用女人的衣服和裙子遮了下。

「你們是哪兒的,誰讓你們來的。誰說我強奸了,她是自願的。」男人吼著,

將上前准備拷他的兩個警察掀翻在地。

「喲,小子,力氣還挺大的,還敢襲警,我看你橫。」梁修平掏出電警棍,

在男人身上猛戳了下。男人並沒有被電暈,反而大叫起來:「你們誰敢抓我,我

爸是方達明。敢抓我,弄不死你們。」

「你爸是李剛都沒用!」梁修平見一下子沒電暈男人,又提著警棍朝男人戳

去。男人避閃開了,將發福的梁修平側向推出,正好撞在一邊的女警身上,那女

警顯然沒意識到撞過來的是所長大人,本能的讓開了,梁修平一下子伏倒在湯麗

麗的身上,惹得梁修平都不想起身了。

先前兩個被掀到的警察趁著梁修平用電棍攻擊男人的時候站了起來,掏出警

棍朝男人身上猛戳,被兩個警察連番攻擊,男人左右避擋,還不時擊。男人前

後被電擊好幾下都沒失去戰斗力,只到有一個電警棍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下,男人

才晃了兩下後倒在了沙發上。

「媽的,這小子挺橫的,臉上還有條疤,說不定是個慣犯,得去好好審審。」

梁修平又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湯麗麗,尤其是裙子遮住的大腿根部,剛才被他

這么一壓,那裙子又移位了,女人的陰唇又露出一部分來。那里都被干腫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