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人物譜之枯木逢春的商氏】(完)(1 / 2)

2019年11月15日

枯木逢春的商氏

大雨下個不停,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不停打在商家堡的瓦片上,漆黑的夜

里,四周晃動的油燈下一老一少正在練習著刀法。年輕的二十出頭,一身勁裝,

英武的臉上滿是汗水。年老的是位五十來歲的白發婆婆,身穿青布棉襖,下系黑

裙,脊梁微駝,兩鬢全白,頂心的頭發卻是一片漆黑語聲嘶啞,甚是難聽。年輕

人狠狠一咬牙,在母親不滿的目光中左刀右掌欺身而上,兩刀不停相碰,一氣之

下年輕人劈出了十幾刀,卻都被年老婦人臉不紅氣不喘的輕松化解,年輕人氣息

漸漸混亂,激斗中被老婦抓住破綻,一招童子拜佛,年輕人的金刀嗆啷一聲掉在

了地上。

商老太沉著臉道:「你的呼吸總是難以調勻,進境如此之慢,何年何月才能

報得你爹爹的大仇?」。

年輕人正是商家堡的少主人商寶震,老婦則是昔日名震江湖的八卦刀商劍鳴

的遺孀。商老太見兒子不說話,死死的盯了他一會,語氣平和的問道:「我看你

平日間總盯著那馬老鏢頭的女兒看,莫不是有私情?你看看你這功夫越練倒是越

回去了,如此懈怠,何日能報你爹大仇啊?」。

商寶震道:「娘,孩兒知道錯了,但孩兒一見那馬春花,就…,特別是她一

笑孩兒便魂都飛了……」,商老太金刀往地上一扔怒道:「別說了,這苗胡二賊

的武功,你此刻跟他們天差地遠,但只要勤學苦練,每過得一日,你武功長一分,

這二賊卻衰老了一分,終有一日,要將二賊在八卦刀下碎屍萬段。」,商寶震從

小到大這話不知聽了幾千幾萬遍,小時倒也信以為真,以為天天練、日日練,終

有一日能手刃仇敵、名震江湖、不亦快哉!等到長到1歲後漸漸有了歷練,才

知道母親那完全是痴心妄想,父親的八卦刀就算是三十年的內功修為,刀法純熟

到極致,那也不是苗人鳳胡一刀的對手,不過白白送死而已,但母親已經被仇恨

淹沒了一切,他也只能順著母親的意思天天把報仇掛在嘴上。

商老太看出了兒子的口不對心,語氣也緩和多了:「震兒,也許是娘錯了。

娘為了報仇天天逼著你練武,以致你對外面的事一竅不通。那馬春花只不過尋常

姿色,竟也迷的你神魂顛倒。但娘還是要告訴你,在報仇之前娘不許你娶親,更

不許你與任何女子有瓜葛!你不要怪娘,要知道那兩仇人不光武藝高強,而且江

湖上交友甚廣,如果家里多出一個外人,難保我們的報仇之計泄露出去,娘年紀

已老倒無所謂,只是你難免年紀輕輕,尚未為商家留下香火就要落得個身首異處,

這一點我兒可要曉得!」,商寶震心中道:「從小到大都是練武練武,不許我出

去玩,不許交朋友,不許遠游,如今我已長大,卻連女子都不准交往,如此下去

活著還有甚意思?」,商老態看出兒子眼中的不滿和怨恨,捺住性子道:「好了

好了,先去沐浴,半個時辰後來我房里練習內功。」

商氏躺在溫溫的熱水里,心中還在對兒子的事煩惱不已:「蠢兒,世間女子

都一樣,好看也罷,丑陋也罷,除去皮囊都是一樣的。那女子有什么好?所謂英

雄氣短、兒女情長,那女子只不過害你做不得英雄,空耗你精血而已!」,商老

太忽然想起一事,不由的更是煩悶上頭:這些日子每到他屋子總能聞見一股說不

出來的男人味,商老太喪夫已久,心中早已忘卻男女之事,此時卻想起來兒子房

子的那股味道從何而來。

「如此是好呢?痴兒如此只念女色,如此下去再練八十年也不是二賊對手啊?

得想個法子。」,商老太邊想著事邊用澡巾胡亂的在胸前擦著,嘴里不時蹦出幾

個除了她自己沒有任何人懂的字。「我也有啊!」「如此豈不形同禽獸?萬萬不

能啊!」「劍鳴,你在天之靈也會體會我的一片苦心吧!」

……

「娘!」,商寶震穿著長衫進門做了一個揖。

「學那勞什子婆婆媽媽做甚?脫了外衣上來練功!」商老太臉色依舊冷冰冰

的。

商寶震除去長衫褲子,盤腿坐在了母親對面,忽然他覺得今天有點不對勁:

母親倒好像抹了香粉,身子的味道甚是好聞,而且好像里面沒有束胸,隱隱約約

能看見兩個點兒。

「震兒,從今天開始教你商家內功心法的第八層,你把身子轉過去。」待兒

子反身坐好,商老太悄悄將腰間緊纏的帶子松開了一些,然後氣運丹田,雙掌慢

慢的抵在了兒子後背上,商寶震只覺得一股股熱力慢慢的在進入體內。

「記住,此時要靈台空明,否則會走火入魔、全身癱瘓!」,商寶震一聽忙

將母親的身體趕出腦外,按照小時就背熟的方法運氣。半柱香過後,忽聽後面母

親唉呀一聲,後背上的熱力馬上消失。「娘,你怎么了?」,說話間商寶震已轉

過頭來,腦中暗道:「母親難道是走火入魔了?」,忙邊探母親的鼻息邊搖了幾

下母親的胳膊:「娘,娘,你怎么了?」,鼻子還有熱氣,但這幾下一拉,母親

的小襖竟神奇的向兩邊劃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商寶震一見之下塵根就硬如

鐵棒,除了偷偷買的春宮圖外,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胸肉。但硬了一下後,

母親二十年的積威讓塵根又縮回了原形,雙手哆嗦著將小襖合上蓋住了那片白肉。

商老太起初聽到兒子混濁變重的氣息有點怕,此刻見兒子又合上了她的小衣

又有點恨鐵不成鋼:「這事要是辦不成,遲早他要找別的女人,萬一蠢兒漏了大

事商家可就要滅門了!」,耳聽得兒子在慢慢走開,商老太眼睛睜開一個小縫:

只見兒子走一步往後看一眼,還不停的吞口水。商老太暗嘆一聲:此子難有大作

為!

事在人為吧!眼見兒子開門要走了,商老太悠悠的醒了過來:「啊!好

痛啊!」,商寶震忙擺出一張孝子臉又跑回來:「娘,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我

見你鼻間有熱氣,就准備去找醫生來看呢!」,商老太微弱的喘著氣道:

「不…妨,不…妨,震兒你坐到娘邊上,商家前輩也有人練功時這樣暈倒過,你

依娘的法兒一盞茶的功夫娘就好了。一掌抵在娘胸前,一掌抵在娘肚臍處,向左

劃一百五個圈,再向右劃一百五個圈,如此淤氣就會散去。」,說罷自己解開了

小襖,白色的練功褲也脫了下來,商寶震不由又咽了下口水。商老太雖說五十來

歲了,頭發周圍也白了,但多年的練功使得胸前肚皮倒還算光滑,兩只乳兒不算

大,此時正微微的垂下頭,紅黑的乳頭看的商寶震心火大起。底下是一件到膝蓋

上面一點的褻褲,一片純白的布中微微凹陷,那里還有一小團

黑影,下面則是白

生生的小腿兒。

「愣著干嗎?我是你娘,有甚么為難的!」,商老太語氣已變的正常,商寶

震絲毫不覺,喃喃道:「哦,孩兒知道了。」放在肚臍上的掌下去的時候商老太

的的褻褲與身體暫時脫離,商寶震眼尖已瞅到一團黑色的毛,塵根不聽話的又硬

了,商老太多少年沒碰過男人了,眼前雖說是自己的兒子,而且是自己為大事屈

小節設計的,但心中還是有點本能的混亂。開始治病了,母子兩人都不說話

了,商寶震上面的手總是自覺不自覺的碰到母親的乳頭,他能感覺到有幾次碰到

時母親身子輕輕的抖動,下面的手就更難熬了,每次他都想順著那褻褲將那攝毛

兒把玩一番。

商老太知道兒子好色但又從小怕自己,不給他個話他是不敢動手的,但這話

兒可不好說啊,深思良久她嘆了口氣道:「震兒,你想什么娘都知道!其實這天

下的女人都一樣,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關了燈都是一樣!不是娘狠心不讓你與

女子交往,實在是那倆仇家太過厲害,稍有差池就是滅門之禍啊!你年紀尚輕,

那江湖上人心險惡,娘實在是不放心啊。這男女之事其實無甚樂趣(這是她和商

劍鳴行房的經驗所得),不過世人傳宗接代的手段而已。你看我和你爹,那時整

天行俠江湖、三山五岳尋師覓友切磋武藝,閑逛功夫便是苦練內外功夫。從你生

下後我夫婦二人便一年也難得行房一回,這些事為娘的本不便在兒子面前說,娘

是看你有陷入女色中不能自拔,這才冒著大不敬說出來,想來你爹也不會怪我的。

這男女之事我看還不如練習武功絕學來的有趣。娘今日冒著天打雷劈將這身子與

你,盼望我兒能體會娘的用心。」

說完商老太便在兒子目瞪口呆中將自己剝的一絲不掛,她以為兒子對此事一

竅不通,還不忘教導一番,雙手往下在毛叢中把兩片陰唇往外扒開:「蠢兒,看

中間那個小孔便是,娘年歲已大,里面發干,你用點唾沫抹在那話兒頭上輕輕放

進來試一試。」。商寶震聽完已是放下了膽怯,准備著將平生所學好好施展

一番,他雖從未親近過女子,但從走南闖北的貨郎客孫三那可是看了不少的春宮

圖,那些惟妙惟肖的畫兒上男女千奇百怪的玩法早已爛熟於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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