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人物譜之枯木逢春的商氏】(完)(2 / 2)

商老太一把推開兒子湊過來的嘴:「這是作甚?娘不是教你了嗎?往那洞里

放便是?」。這商氏和丈夫一樣,一生只痴迷於武功,對這男女咂舌摸乳舔陰等

竟絲毫不知,只以為夫妻間便是男人將那話兒放進女人洞里逼著眼睛待弄出那精

兒來便了事。「娘,男女間好玩的法兒多的事,您聽孩兒的便是,娘,先將您舌

兒伸出來讓我吮一回!」,商老太一聽只覺得胃里難受的緊,心中無名火起,啪

的一聲,蠢兒臉上早中一記五指山:「說,從哪學的這些淫術?難怪你武藝不進

反退……」,商寶震委屈的一跺腳:「娘,這事可是你要孩兒做的,要做就放開

了做便是,算了,我找春花姑娘說會話去!」,商老太一聽急了,這心里色急如

火的兒子現在去找馬春花,若是那馬姑娘不自重,難保不做出些瓜田李下的事兒

來,萬一要是弄大了肚子,那百勝神拳的外號雖是吹牛,但馬行空畢竟也是個江

湖上的有名人物,自己還能賴了這門親事不成?商氏一急忙叫道:「蠢兒,你給

我回來!」,見兒子重新插好了門,商氏雙眼一閉心道:「唉,事已至此,便由

得他胡作非為一回,待他出了一回精便知這男女之事不過如此,苦無樂趣了!」。

商寶震一見母親同意了,三兩下就重新脫光了衣服,挺著直愣愣的大話兒就

爬上了床。蠢兒雞啄米般在臉上亂親著,商氏木然的承受著,直到耳垂被吮吸才

放出聲來,那聲兒遠不如平素怕人,竟有些兒抖:「蠢兒,莫要作弄了,娘心口

有些慌。」,商寶震嘻嘻一笑,右手兩根手指夾住了母親的一個乳頭,一邊慢慢

磨搓捏,一邊舌頭頂開了母親的牙齒,商氏不懂男女秘戲,只是任由兒子在自己

嘴里上下左右一陣亂攪。

「娘,把舌兒伸出來。」,商氏呆呆的吐了個大半截紅多白少的軟肉出來,

商寶震忙一把含住,兩片唇兒便是急火火一陣吸。商寶震只是按淫書淫畫上學著

試了一招,此時尚未觸及女陰便大感男女之事的樂趣。想不到從小到大怕慣了的、

甚少溫和對他的母親唾沫竟如此香甜,那滋味涼涼的、微微發甜,再一想到那是

生他的母親的唾沫,味道就更加芬芳了。商氏不知兒子行這蠢事有何樂趣,她是

打小就知人的唾液是臭的這個道理,蠢兒莫不是瘋了不成?

臭臭的唾液竟吸的大喜過望!只是這乳頭被蠢兒來回把玩,幾十年打入冷宮

的下體竟有了些異樣。她只是記得從前商劍鳴與她行房時連上衣都從未脫過,自

己的褻褲也只是扯到膝蓋下,然後便爬上來草草放進去,一般都是上百回合左右

便放出精水後,夫婦倆喚使女舀水來洗一下身子便歇息。她不知商劍鳴身體雖強

壯,於男女之事不但幾乎一竅不通,且天生行房功夫差,那話兒一碰到女陰很快

便會出精,京城里倒是有那胡僧葯賣,但夫婦倆都不喜此道,也就得過且過了。

是以回回行房時商氏下陰剛剛有點甜頭,上面的商劍鳴就已經偃旗息鼓、鳴金收

兵了。

「蠢兒莫親了、莫親了,娘難受死了!!」,商氏又抖了一下,商劍鳴抬眼

看了一眼母親,唇、舌、牙輪番上陣將母親左邊的乳頭兒好一陣服侍,眼見那乳

頭兒就慢慢的大了、硬了,母親乳頭硬了,蠢兒的話兒也更硬了,商劍鳴左右手

各抓住母親的小小白乳兒,舌頭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在母親乳頭上轉著圈,間

或輕輕咬兩下。

商氏活了五十三年,頭回渴望著下體被男人那話入插入,牙齒緊咬著唇兒,

雙手握緊

了拳頭,只為抵御心里那不該有的火兒。終於商氏無法再忍受了,用手

推著蠢兒的頭,但不會真用功夫:「蠢兒,快些放進來吧,莫事沒勁頭的折磨娘

了!那是為娘屙尿之處,臟污的很!如何舔得?」,商寶震的舌頭進了這男人最

為欣賞之處如何肯舍得出來,唇兒含一會母親濕搭搭的兩片小唇兒,舌兒掃一陣

里面紅通通的嫩肉、攪一陣溫溫熱的聖水,玩的好不快活。

「娘,你這小雞頭兒真有趣,沒來由竟大了起來。」,商寶震不顧嘴臉上掛

滿母親的汁液,傻乎乎的用手指點了幾下尖尖的陰蒂,商氏並不知自己下體那東

西是什么,只是覺得蠢兒手指點一下自己的心就突一下。

「蠢兒,好震兒,娘求你了,莫要戲弄了,快些放進來了事吧!」,商氏心

神盪漾羞的不敢看兒子,其實兒子並不知道她心中的火兒有多大。

商寶震搖搖頭道:「娘,不急,我看畫兒上都是男的先將女子身上親個遍,

然後女子要吮一會男子那話兒才行房的,萬不可亂了秩序莫莫了事。」,說著,

便將那紅通通直愣愣硬邦邦的東西挺到了娘的臉前。

商氏聞到話兒頭上傳來的腥騷之氣,扭頭紅臉(此時商氏欲火已起,只求行

房,不會再發脾氣中止了。)道:「男人屙尿之物,何等污濁,蠢兒快些放到娘

底下去是正理,莫再這瞎纏了!」商寶震只是不依:「娘,書上說男女歡愛互相

有情有意,親哪里都是香的。你我不光朝夕相處,且是母子同心,孩兒吃娘的口

水、舔娘尿尿處也快活的緊哪!娘你還是含上一含吧,書上說童子初次和女人交

配時,若先含上一含那話兒能保證將來頭胎是男孩!」,最後一句純粹是他自己

胡亂編的,但那商氏下身正火急火燎待話兒止癢,二來也沒看沒見過淫書淫畫,

哪里分的出真假。

心口嘆了口氣暗思:罷罷罷,這法兒是自己出的,這渾身癢得沒處撓時還能

把他趕走不成?就當是為了商家香火任那蠢兒作賤一回吧!主意是打定了,但眼

見那紅通通的話兒頭中間正冒著粘乎乎的汁兒,鼻子聞見那骨子腥氣,商氏還是

下不了口,偏過了頭去,心中卟通卟通的亂跳亂想著:小時候那小拇指不到的話

兒竟長的如此雄偉,自己洞兒那么小如何塞的進去?

商寶震早已等的不耐煩:「娘,這有何難?你張開嘴巴含住它來回縮頭便是,

畫上書上都是這么說的。」商氏氣的咬牙切齒,自己只是嫌它污濁,那蠢兒竟以

為自己是不懂,她賭氣似的張嘴就含了個滿嘴,東西一入口商氏暗思:還是大意

了,想不到蠢兒此物如此粗狀,這般別說說話,嘴巴脹的就是呼氣都不便。

商寶震眼見自己的尿眼、溝兒都被娘吃進了嘴里,心中狂喜,沒輕沒重的就

往前一捅,這一下硬硬的尿眼處徑直撞到了母親的喉嚨,商老太本能的一記掃膛

腿,商寶震便摔了個七葷八素。「蠢東西,便不顧娘的死活嗎?」,商老太胃間

還是隱隱作嘔,邊罵邊拉起了兒子,「咦,這話兒如何摔一跤便小了許多,倒是

有趣!」,商寶震倒吸著涼氣摸著後腦道:「孩兒頭都快摔破了娘還說有趣?這

話兒從小跟著我,甚是聽我的話。我要它小便小,要它大便大,娘若不信的話,

你把它放進嘴里進進出出著吮它幾回自然又和方才一般大了!」。

這話說給任何一個結過婚的婦人聽都知道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所謂聽他的話

純屬信口胡吹,偏偏這商老太生性固執又不通男女之事,再說反正是要走這一遭

才能行房,現在小小的吃它起碼不會被撐被脹被頂。商氏張開口來這次一下就包

到了兒子那話兒根部,接下來該如何又犯了難,商寶震搖了搖頭,大著膽子按住

母親的頭,在自己胯下來回扯了起來,一會功夫商老太就又難受了,自己的頭才

來回進來了一二十回就又變的粗粗長長硬硬。商寶震看著平素凶神惡煞般的母親

含著自己的話兒,下身的舒服先不說,心中也仿佛出了口惡氣般。

商老太嘴里的唾沫順著兒子的話兒不停的流了下來,羞的她說什么也不再吃

了,自己躺在炕上掰開陰門道:「慢些放進來吧,你這話兒小時那么細小,如今

怎生得如此嚇人?」,商寶震挺著話兒對准母親紅紅的小眼兒慢慢捅了進去,才

進到溝兒處,商氏皺眉用手推著兒子胳膊道:「慢、慢、慢!好粗的話兒,蠢兒

慢些,娘洞中發脹的很!」,商寶震一臉歡喜道:「有趣有趣,娘的陰肉夾的孩

兒舒服的很!」,便不顧母親的推搡求慢,壓在母親身上就是直上直下的一捅胡

亂抽插。商氏天性陰冷,陰穴也生的狹窄短小,水也不甚多,被兒子這大話兒沒

輕沒重的亂捅如何受的住,嘴里便發出些與平日的冷語截然不同的瘋話:「啊!

啊!蠢兒慢些,娘陰甚小受不住,啊!啊!唉喲!好毒的話兒,輕些祖宗……!」

商寶震興致甚濃,心中暗想:娘這陰穴倒像是天生為我生的,這大小倒將我那話

包的一分不多一寸不少!早知這行房如此快活,我還天天學勞什子武功啊!

挺過了前面三四十下後,商氏漸漸得了趣味,畢竟不是處女而是生個孩子的

婦人,兒子那話兒比起亡夫長也長了幾寸,粗了粗了幾圈,硬也硬了三分,出了

水兒癢癢的陰穴里被這般粗壯物事磨的舒服的不知該如何說,只是覺得從腳底到

頭頂都快活。

商寶震一邊啪啪啪的猛搗著母親的緊致的陰穴,邊又蓋住母親小巧的嘴巴,

商氏乖巧的將舌兒與嘴里的另一條舌兒纏了起來,兩條舌兒分不出你我的斗了幾

圈後,母親的舌兒又被商寶震吮了起來。看著母親翻著眼兒吐出舌頭滿臉紅潮的

樣子,初經人事的商寶震如何受的住呀呀的大叫了一聲,狠狠往前一撞,這一撞

撞的商氏子宮隱隱作痛,偏偏同時陰中又舒爽至極,她也顧不得許多,雙手將兒

子的後背緊緊的摟住,也就在此時,一道、兩道、三道,燙燙的精兒輪番打在陰

穴深處,商氏雙腿猛夾也是抖了幾抖,平生第一次噴出了陰道:「蠢兒!你搗死

娘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