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夜幕下的奇女子(2 / 2)

麗影蠍心 秦守 5284 字 2020-12-18

任中傑只覺得大腦一陣暈旋,整個人都彷佛在半空中飄盪。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女郎的秀發,拉著她的腦袋在自己胯下前後擺動。不到片刻,他的陽物就膨脹了一倍,幾乎把她的唇角都要撐裂了。

屋外仍然是一片寧靜,屋里卻逐漸響起了粗重的呼吸聲。他的肉棒擴張到極限後,已開始輕微的跳動。女郎感覺到了他生理上的變化,連忙加緊了吸吮的力度和頻率,鼻子里也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嗯......嗯嗯......嗯......哼哼......嗯......哼哼......」她的嬌吟讓任中傑欲火高漲,征服的欲望從心底里爆發。驀地里,他的雙手猛然從她的衣領里探了進去,貪婪地撫摸上了滑不溜手的背部,接著又抓向胸前高聳的乳峰。

女郎嫵媚的抬眼望著他,臉上露出迷亂和放浪的表情。嬌軀微微後仰,以便讓他撫弄得更加方便。當他的手掌順利的包裹住了充滿彈性的乳球時,一股無法控制的強烈快感急劇的涌上了心頭......「哇呀......」任中傑一聲虎吼,肉棒猛烈地抽搐,一股股熱流噴射而出,極度的興奮和情欲的高峰,終於在她的嘴里完全釋放了!

濁白的精液像是洪水一般沖擊著女郎的喉頭,她被嗆得大聲的咳杖,急忙把肉棒吐了出來。但餘勢未歇的潮尾仍然在噴灑,竟全數射在了她暈紅的俏臉上,幾道濃濃的液體順著面頰淌下,和她嘴角沁出的白汁混合在了一起,再一滴滴的掉落在鼓起的胸襟上。

任中傑長長地喘了口氣,慢慢的從高潮的餘韻中回復了清醒。他略帶歉意的瞥了那女郎一眼,這才驚覺到自己還牢牢地扯著她的秀發,趕緊忙不迭的松開了手,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一臉狼狽的不知說什麽好。

女郎「撲哧」一笑,面上的神情顯得又害羞又驕傲,彷佛打贏了一場艱苦激烈的大勝仗一樣,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她揮袖抹拭掉身上的污物,撒嬌似的道:「你壞死啦,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臟了,這還怎麽能穿嘛?我......我要你賠!」

任中傑苦笑道:「是在下唐突佳人了,自然應該好好的賠償!不曉得姑娘想要些什麽?是金子銀子,還是寶石首飾?」

女郎甚是開心,笑意盈盈的道:「我才不要那些俗氣的東西呢!嗯,這樣好了,明天晚飯後你到這里陪我一個時辰,讓我好好的完成一幅油畫,就算是對我的補償吧!不過,你可不能再像今天這麽......這麽胡鬧啦!先把那活兒弄弄清爽了再來,聽明白了嗎?」

任中傑暗暗叫苦,心想這種罰站的苦差無論如何不能攬上身,於是強笑道:「在下倒是很願意整日陪伴美人,但是......但是這里是神風幫的總壇,我恐怕沒有那麽容易進出......」女郎滿不在乎的道:「沒關系的。只要你說是我請來的客人,諒別人也不敢為難你!」

任中傑故作害怕的道:「要是為難我的是羅當家,魯當家幾位大人物呢?」

女郎「哼」了一聲,傲然道:「這些家伙又怎樣?見到我一樣要恭恭敬敬、不敢缺了絲毫禮數。誰叫他們個個都是我丈夫的手下呢?」

「什麽?你......你有丈夫了?」任中傑大吃一驚,這女郎的為人行事大膽而荒誕,絕不像是個受到男人管束的妻子。他心中迅速的轉著念頭,忽地失聲道:「你丈夫是誰?」

女郎挺起了趐胸,神氣的道:「神風幫幫主振飛!」

「老三,這一次,你一定是算錯了。」在神風幫總壇的議事廳里,魯大洪一邊來回踱著步子,一邊悶悶的道:「已經等了這麽久了,那小子還沒有來..

....」羅鏡文端坐在軟椅上,手里悠閑的揮動著折扇,隨口應道:「哦?」

魯大洪道:「依我看,像任中傑那樣的無行浪子,身邊根本就不缺美女,他絕不會僅僅為了看夫人一眼,就跑到咱們總壇來一探究竟的。」

羅鏡文沉默了片刻,嘆道:「可是傳說中,他卻是個出名的好色如命的人。據說他曾經獨闖華山六陣十一關,險些送了一條性命,卻只是為了一睹華山掌門獨生女的芳容。」

張繼遠淡淡道:「傳說往往是不大可靠的。況且,人也會變的。一個男人在少年時會為了心愛的女子拼命,可是到了中年以後,他通常都只會為了事業拼命的!」

羅鏡文微微一笑,道:「但任中傑這個人卻與眾不同。他好像沒有什麽遠大的抱負與理想,似乎他惟一的事業就是追求女人。所以,我認為他無論如何都會來碰碰運氣的......」說到這里,他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沉吟道:「他會不會已經潛進來了,只是我們還沒發現而已?」

魯大洪肯定的搖了搖頭,道:「今晚巡邏的武士增加了一倍,沿路的所有暗樁也已全部開啟。我敢拍胸膛保證,就算來的是極樂宮宮主、赤焰教魔君這樣的絕頂高手,也無法瞞過我們的耳目!」

張繼遠忽然冷笑,陰陰的道:「恐怕未必吧!你張大眼睛看清楚,現在是什麽時辰?」

魯大洪雙目泛上了赤紅色,轉頭望了望擺在屋角的計時沙漏,厲聲道:「現在剛剛過了四更,那又如何......」一句話未說完,他的語聲猛地頓住了,竟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

羅鏡文的臉色也在這一剎那改變,他霍地站了起身,訝聲道:「巡邏的人都去了哪里?為什麽沒人打四更?」

張繼遠沉著臉,冷冷道:「今夜是哪一個舵主當值?如此疏忽大意,竟連更鼓都忘記了敲打,實屬無用的廢才!」

「不管他是哪一個,老子都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魯大洪臉色鐵青,咆哮道:「我這就去把他抓來......」

「等一下!」羅鏡文揮手止住了他,凝重的道:「我們三個一起去!我恐怕外面已經發生了意外!」

「我丈夫就是神風幫幫主振飛!」

這句話雖說得也不是很大聲,但在任中傑的耳中聽來,卻不亞於平地一聲驚雷。他怔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苦笑道:「原來你就是夫人......」那女郎卻打斷了他的話,嗔道:「誰說我是夫人?」

任中傑呆住了,口吃道:「剛才......剛才你自己說......」女郎咯咯嬌笑道:「我只說丈夫是幫主,可沒說自己是夫人呀!嘻嘻,你們這些男人三心二意,有哪個能終身只娶一個老婆的?」

任中傑啞然失笑,敲著自己的腦袋道:「是在下一時糊塗了......幫主素來自詡『愛江山也愛美人』,後宮佳麗之多,江湖上早已傳得繪聲繪色。在下原以為不過是些庸脂俗粉,怎料得到還有這樣一位嬌美脫俗的俏佳人?」

女郎的俏臉上又泛起了可愛的紅暈,低聲嗔道:「你真是個油嘴滑舌的壞家伙,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滿口胡言的亂討好人家!」

任中傑柔聲道:「正想請教芳名!可願意見告麽?」

女郎略一猶豫,躊躇道:「我......我是他的十三姨太......」任中傑微笑道:「我是問你的名字,不是問你的身份!」

他那炯炯有神的雙眼熱情而溫柔的注視著她的美目,似乎要透過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接的望到她那跳動不安的心里去。女郎起先還故作鎮靜的迎視著他的眼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漸漸地抵受不住這樣大膽挑逗的凝望了,心慌意亂的垂下了頭。

「我可以把名字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她的話語雖然還很流利,可是聲音已微微的發顫:「明天你一定要來這里陪我作畫,只要一個時辰就好!行嗎?」

任中傑想也不想,就斷然道:「不行!」

女郎霍然抬頭,惱怒的道:「你說什麽?」她生氣的樣子也十分美,眉心輕蹙,秀目瞪得圓圓的,飽滿的趐胸在一起一伏,白皙的纖掌揚了起來,作勢要伸出去打人。

任中傑一本正經的道:「一個時辰太短了,起碼要三個時辰才行!」

女郎轉怒為喜,一張俏臉就似春風解凍了冰河,綻放出了嬌媚迷人的笑顏。

她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正欲出擊的玉手,裝作順勢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傲挺的乳峰立刻抖動了起來,在薄薄的衣衫下亂顫,看得任中傑雙眼發直,生理上竟又起了微妙的變化。

「現在,你可以說出芳名了麽?」他忽然出其不意的踏上兩步,雙手倏地環抱住了那女郎的纖腰,用結實的胸膛摩挲著她的嬌軀,一邊體會著她胸腹間的驚人彈力,一邊放肆的把嘴湊到了嬌嫩的耳珠上,調笑道:「你要是再不肯說,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干什麽?你......你這無賴,快把我放開......」女郎感覺到小腹上緊貼著的肉棒越來越硬了,雙頰登時燒得像晚霞一樣通紅。她想用力的掙脫他的懷抱,四肢卻偏偏酸軟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你再不放手,我......我就要抬腿踢你啦......」她嘴里虛張聲勢的嚇唬他,雙腿卻連動也不敢動。她害羞而清楚的知道,這雙腿別說是去踢人了,只要稍微牽動一點肌肉,蠢蠢欲動的花蜜就將從私處汩汩流出。

「美人腿間死,作鬼也風流!」任中傑顯然猜測到了她的窘狀,不懷好意的笑道:「但十三姨太可要小心了,若是踢不中在下反而扭了腳,那可就大煞風景了......」

「好,好......我說啦......」女郎終於明白自己是瞞不過、也斗不過這個男人的,忙不迭的叫了出來:「你拉長耳朵聽好了,我叫......我叫方婉萍!」

任中傑「哈哈」一笑,道:「好名字!簡直就和你的人一樣美麗......」這句話還沒說完,屋子東面驀地里傳來了一陣急促而尖銳的哨聲,撕破了初秋夜空的寧靜!

哨聲彷佛還在很遠的地方,可是餘音尚未完全停歇,就有四、五只應和的哨聲在近處響起,接著又隱約的傳來了人群奔跑的腳步聲,嗷嗷咆哮的狗吠聲,和呼斥吆喝的命令聲。

方婉萍的神色一變,猛然扭身掙離了任中傑的懷抱。幾乎就在同時,溫暖的蜜汁滲了出來,流淌到了光潔的大腿上。她紅著臉跺了跺腳,飛身奔到了西面的窗邊,忽地回過頭來,瞪著他道:「莫忘記你答應我的話,明天......」任中傑點頭道:「明天晚飯過後,我在這里恭候便了,就怕十三姨太膽小不敢來哩!」

方婉萍嫣然嬌笑,纖掌一揮,整個人像是一縷輕煙般掠了出去,轉眼間就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任中傑苦笑著嘆了口氣,無奈的撿起衣服穿戴齊整,然後他束了束腰,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了小屋,徑直的向聲源來處走去。

沒走多遠,數十個全副武裝的武士就出現在視野里。他們看見任中傑後立刻搶了上來,把他圈在正中間。不到片刻,三條灰影從半空中急掠而至,就像大鳥一樣飄然落到了他的身邊。

當中一人手執折扇,豐神儒雅,正是號稱「小諸葛」的三當家羅鏡文。他沖著任中傑一拱手,微笑道:「任公子,深夜駕臨鄙幫,不勝榮幸!請隨我等到議事廳里坐坐,在下已備有好酒數壇,定可讓公子盡醉方休!」

任中傑淡淡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要人的!」

羅鏡文怔了怔,不解的道:「要人?此話怎講?」

任中傑揚手一擲,一張字條就又快又穩的順風飛去。羅鏡文伸手接過展開,才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就已不見了。

「這張字條不是我寫的!」他差點跳了起來,驚怒道:「不知是哪個大膽賊子,竟敢冒充我的名號留言......」任中傑的面色剎時變白了,急道:「那黎燕的人在哪里?你們難道沒有綁走她麽?」

「絕無此事!」羅鏡文斷然道:「我們正要仰仗公子的幫助,怎麽會作出這種有傷和氣的行為?這必定是有人暗中嫁禍......」張繼遠也搶著插口道:「若我們真的綁走衛夫人,現在也正是談判講條件的時候了,又怎麽會不認帳?任公子若是不相信,盡可......」任中傑一擺手,澀然道:「我相信!其實我一見到這張字條時,心中就懷疑黎燕是被旁人擄走的。只是在我潛進總壇內部時,巡邏的武士竟不予以阻攔,好像早已知道我會來此赴約,這才使我認定黎燕確是落在你們手中作人質。」

他說到這里,心里暗暗懊悔不迭。剛才他想最多自己應承保護夫人,就可換得黎燕的平安,所以才放心的和十三姨太調情胡混。誰知事情竟不似想像中那樣簡單......羅鏡文沉聲道:「實不相瞞,我們本來給下屬發布了嚴令,除

非任公子堂堂正正的登門拜訪,否則若是偷偷潛入就全力的阻攔擒拿。想不到今夜當值的蔣舵主竟敢擅自將命令更改,以至於任公子來了近一個更次了,我們還懵然不覺!」

張繼遠冷冷道:「蔣舵主素來謹小慎微,絕不敢如此大膽胡鬧的,背後必定有人指使......」羅鏡文緩緩點頭,道:「不錯。而且能指使的動他的人,身份只能比他高。這樣的人在總壇中也只有六個......」他吸了口氣,一字字道:「就是我們六個當家!」

魯大洪焦躁起來,吼道:「說那麽多干什麽!把蔣舵主抓來問問不就都明白了?我就不信他敢不說實話......」話音未了,黑暗中忽地竄出了一個身著披風的武士,迅疾地奔到了羅鏡文身前,惶聲道:「稟報三......三當家,我們找到蔣舵主了,但他......他......」羅鏡文聳然動容,一把抓住他的胸襟,厲聲道:「他怎樣了?」

武士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發抖道:「他被人殺了!」